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劍修士生死眼免傷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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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筆尖對準自己的那一刻,一聲尖叫就從“沉清”的嘴里發出,帶著肝膽俱碎的恐慌,然而不等她說些什么,安舒竺握筆的手虛空一點,落筆時仿佛有禁制隨之落下,被束縛住的“沉清”這下徹底無法動作,先前邪肆的眼里此刻盡是恐懼求饒,卻再無法發出一絲聲音。 筆尖一轉,安舒竺握筆的手隨之收回。 他緊走兩步,看了看四周,伸手扯下一片帷帳遮住了沉清的眼,然后迅速解開綁住沉清手腳的衣帶,將人平放在床上。 臨動手前他還是猶豫了幾瞬,腦子里迅速過了幾遍接下來的流程,確保無誤后安舒竺一咬牙,雙手連動迅速將沉清的衣衫除盡,露出里面白凈的皮膚來。 即使是早就做好了準備,眼前的一片白潤還是讓他不由自主的花了眼。 定了定神,安舒竺默念了一聲“得罪”,一只手再度喚出先前的筆來,手腕一抖,筆尖隱隱沁出些許金色的痕跡來,帶著些不同尋常修士法器的氣息在空中蕩開。手腕發力,潤滑的尖端自細長的脖頸起筆,一點點出金色的痕跡來,小小一點卻引得身下的人用盡全身力氣微微弓起腰,兩團嫩白的乳rou承受不住般晃動在余光之中。 安舒竺不自在地咽了口口水,盡量不去往下看。左手掐了掐掌心逼迫自己喚回注意力,他深吸一口氣,穩住了隱隱發顫的手,迅速一筆畫下,期間手腕連動,筆勢回轉曲折,最后至胸膛中央停筆。 筆鋒鈍挫時沉清的前胸已經有了一道類似符篆的印記,金色的光華漸漸滲透進去,襯得皮膚愈發潔白如玉,然而金色光華滲透越深,女體卻掙扎的就愈發厲害,直讓安舒竺握筆的手幾次碰觸到某種綿軟的物什。 他狠狠咬緊牙關,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些許汗珠,握筆的手緊緊抓住筆身,繼續艱難地一路向下游走。 恍惚間,筆下的觸感給了他回到以前游歷山川大澤的錯覺。 此刻他的腳步踏過高聳的峰巒,他看見峰頂上堆著皚皚白雪,有紅色的雪蓮盛開在絕境之處;腳步一探,越過峰巒之后是一片平原,他平穩的步伐險些掉進獵人設置的一處小陷阱;平原與水澤交界的地方是一處小小的丘陵,他能透過稀疏的林木看見不遠處水澤誘人的景色,腳下的路途也愈發艱難起來。 你的腳步該止步于丘陵。 腦海中似乎有人對他說。 然而他仿佛著了魔,竟然用手中謄抄經卷名錄的筆順著溪流而下,沿著溪谷繪制繁雜的圖騰,遇到阻礙時用巨力搬動兩側的山峰,使其露出后方渾圓的廟宇,他在廟宇周圍游走,隱約覺得這里似乎要有一場大災——否則此處為何會如此顫抖?他卻不敢進入廟宇大門一探究竟,只能匆匆掠過之后順著水澤正中逆流而上,攀爬礁石時筆下有些滑潤,他不懂為何這里會突然顫動,想是大劫該是要到了;然而下方潺潺的流水卻赤裸裸告訴他—— 這里的大劫乃是你一手所為。 安舒竺猛地回過了神,手中的筆尖端還停在硬如石子的珠蕊上,隨著指尖的顫動不住往下刺探。 不對,不對! “該死!你竟然敢給我造夢!” 他猛地丟了筆,怒不可遏的盯著身下被蒙住雙眼的人,然而眼中除去震怒外更多的是無措與懊悔,似乎是有什么一直以來堅持的東西碎裂了。 破舊的狼毫在地上咕嚕嚕滾了好遠,泛著金色的筆尖上緩緩凝出一點濕潤,慢慢脹大后啪的一聲墜在了地上。 蓋在沉清眼上的帷帳被安舒竺一把掀開,然而直到此時他才發現,先前那些奇異的暗紅色紋路早就消失不見,這位武蜀海的墮星子此刻正睜著泛著水汽的眼盯著自己。 這是,早已恢復正常了? 他猛地回過神,伸手撈起一邊的被子蓋在后者身上,隨后立即翻身下床,站在床邊不敢動作。 瞧著這模樣,比起沉清倒更像是一個受害者。 連著吸了幾口新鮮空氣來平緩自己的呼吸,沉清的嗓音中不自覺地帶了些許恣意之后的喑?。骸澳氵@筆倒是不得了,連我的動作都被它制住?!?/br> 安舒竺抿了抿唇,不知該答些什么。 許是沒想到對方回神后開口竟然是這樣一番姑且算作是夸贊的話,想象中的狂風驟雨沒有降臨,他心里反而更加忐忑,連帶著神情也嚴肅了許多。 沉清現在唯一能動的就是嘴了,只能喚道:“道友,勞煩給我解開禁制可好?雖然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我腿確實有些麻了?!?/br> “我剛才不是” 安舒竺下意識想答,然而一開口卻發現方才的輕薄之舉無法言之于口,抬眼一看沉清似笑非笑的目光時不由得鬧了個大紅臉,忙彎下腰去地上找自己的筆。 沉清的臉色在他彎腰的一瞬間就黑了下來,頗有些咬牙切齒地盯著安舒竺的背影。 雖說這不能全怪他,然而任誰被看光摸光還被迫高潮也不會舒服,更何況是沉清這般驕傲的人物。但是人家確實也是為了幫自己,不然要是直接把她放出去搞了那個姜云浩或者其他人,那她才是真的往后修行路上都會有心魔了,更妄論什么是非道。 武蜀海之人雖然有恩不一定會報,但是有仇那是一定會報的,既然自己“舒服”了,那豈有不讓恩人“舒服”的道理? ———— 免*費*首*發:?σ???.?om (?○○??.ν?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