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我攥住劍柄:“國難當頭你將這么多朝臣下獄,難道不是逆臣?” “一幫愚昧的老朽腐儒,若有他們在,冕國只會止步不前,屈居在這中原腹地,永遠不能成為強盛大國,統一南北西域?!?/br> 我一愣,未想蕭獨會這樣說,轉瞬又覺荒謬至極,冕國政體確需革新,我確想統一周邊疆域的小國,可蕭獨怎會為冕國著想?他暗通魑人做了這么多事,又身為魑國女王的血脈…… 想到烏蘭命喪我手的舊事,我手一松,劍“哐啷”掉在地上。 蕭獨得以踏上龍墀,來到我面前:“皇叔原來不忍殺我?!?/br> 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面前遮住了所有的光,俯下身來,我一陣窒息,喝道:“跪下!朕為君,你為臣,皇座之前,豈敢如此放肆?” 他跪了下來,雙手卻握住扶手,將我困在龍椅上。 “皇叔,我知你雄心抱負,愿為臣子,助你一統天下。不過,要我甘為臣子,光授勛封賞不夠,你得好好的拴著我的野心與才能,我的確舉世無雙,獨一無二,皇叔也清楚?!?/br> 他伸手朝我胸口探來,我往后靠在椅背上,被他手掌覆住了心。 “皇叔,你重重盔殼下的這處……到底納不納下的一個人?” 他掌心灼熱的溫度將我燙到,我心猛地一顫。 我哪里拴得住蕭獨?他倒是把我拴在了這龍椅上,困在了皇宮里。正如此想著,他朝我臉摸來,指尖沾染的鮮血撫過我唇畔,我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如狼似虎地舔了一口。蕭獨自下而上的看著我,依舊跪著,另一手卻掀起我的龍袍下擺,將我的靴子一把拔掉了,扔到一邊。 “皇叔,我滿十八了,想要,放肆?!?/br> 第44章 雌伏 將他的血甫一吞入喉中,我便有些微醺,雙眼迷離地看了他一眼。 蕭獨的臉藏在陰影里,呼吸聲驟然一重。他捧住我的腳踝,將我的襪子與中褲都剝了下來,扔到地上。我看著他做這些以下犯上的大不韙之舉,卻提不起神來喝止他。他一只手順小腿往上摸,guntang汗濕的手掌擦過我的皮膚,熱意從接觸之處擴散,如燎原之勢襲遍了周身,令我即刻燥熱起來。 我拉扯著身上繁冗的皇袍,將衣襟上的珍珠扣扯掉了幾顆,胸口一涼,我打了個寒噤,清醒了幾分。 我踹了蕭獨一腳,但這腳軟綿綿的,無甚氣力,蕭獨像頭饑腸轆轆的狼一頭鉆進我的衣擺內。緊束的玉腰帶崩開來,皇袍被他的頭頂得鼓起一團,我惱羞成怒,厲喝一聲:“蕭獨,你無恥!” 他一口叼住我命根,我喉頭一抖,脊骨軟了,下邊卻硬了。 “皇上?皇上怎么了?”外頭有尖細的聲音喊,門前燭火一亮,有人影映在窗前的帷幔上,是守夜的宦官。 他按牢我的腰,將我的孽根全含進口里,用尖銳的犬齒磨了磨我的莖端,威脅似的。我咬著牙,顫顫道:“無,無事!下去!” 話音剛落,又聽刀刃出鞘的聲音倏然響起:“攝政王在里頭,叔侄倆敘舊,問個什么問!下去!” 那宦官嚇得連忙退下,我意識到,來攔截的是蕭獨的侍衛—— 皇宮大殿,被他的侍衛把守著。 “你這狼崽子,真是能耐了……有出息!” 我抓緊龍椅扶手痛斥他,蕭獨卻由咬變舔,好比餓狼撲食。我捂住嘴,難堪至極,不愿聲音給門外的侍衛聽了去,命根子在他口中也掙扎不得,沒幾下就給他唇舌伺候得魂不守舍。 我喘息著,頭暈目眩地仰靠著這皇座的椅背,目光飄向上方的穹頂,它似乎在搖晃著,四面蕭氏先祖的雕像,變得格外的高大,要隨著穹頂朝我傾撲下來,將我壓死在這皇座上,我緊緊閉上眼睛,感到自己成了一只斷羽的鳥,墜入三千紅塵,墜入情潮欲海,饒是想振翅飛起亦不能脫困,一失神,我就在蕭獨的口中繳了械。 胯間濕黏一片,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恍惚之間雙腿被扛起,一只覆滿薄繭的大手順孽根一直滑向股間。我渾身一震,試圖撐起癱軟的身子,卻無甚力氣。大抵是見我沒有什么激烈的反應,蕭獨便當我默許,摸索著尋到我后庭禁地,往里探來。 我雙股緊繃,那處又未給人碰過,他手指刺探幾下,似覺摸不著門道,便有些急了,竟托起我腰身低下頭去。反應過來他要做什么,我當即大窘,慌忙去攔,便覺他高挺的鼻梁擦過我的根部,嘴間熱氣沾染到我后庭,我差點咬了舌頭,想罵他都難以啟齒:“蕭獨!雛兒一個,知曉怎么做?去寢宮,朕教你!” 蕭獨動作一停,將我攔腰抱起,從殿內通道進入寢宮之中,他沿路遣散了寑宮內所有宮人,將我抱到榻上,將帷帳放了下來。繡滿日月星辰的明黃色籠罩了龍榻四周,他跪到我上方,將袞服褪到腰間,露出年輕精壯的肌體,像一頭雄獸驟然掙脫了束縛。 我在這龍榻上臨幸過數人,卻頭一次為人雌伏—— 這個人還是我的侄兒。 我慌亂的手足無措,好似成了個未經人事的雛兒,我不想在蕭獨面前露了怯,眼睛看著別處,強作鎮定,:“替朕寬衣?!?/br> 蕭獨伏下身來,湊近我耳畔:“恕難,從命。嫁衣不能脫,我要皇叔,記得今夜,畢生難忘?!?/br> “你!”我的抗議被他的吻封在咽喉,雙腿被他折到腰上,構成一個接納的姿勢,一根硬物抵住了我的后庭,頂了一頂。我打了個激靈,怕他便這么硬生生的進來,縮了縮身子,蕭獨將我的腳踝按住了,喘息粗重:“皇叔不是說要教么?侄兒誠心求教?!?/br> 我羞恥難抑,閉上眼,回想著我臨幸梁笙時他做的事,才發覺除了要用到藥膏以外,我竟對男子如何順利交媾并不知詳,隨口道:“先,先抹藥膏?!?/br> “是這個?” 聽見木盒開啟之聲,我垂眸望去,見他捧著一物,竟是我從白辰那得來的藥膏——連這個都帶在身上,他是早就準備好今夜……要逼jian于我。我順著往他身下瞧去,頭皮一麻,他不知何時脫了中褲,胯下那物已全然昂立,青筋虬結,好似在沖我耀武揚威。 我怒上心頭:“你這么快把褲子脫了做什么!” 蕭獨凝視著我,眼中yuhuo滔天:“做這事……不脫褲子?” 我給他看得生畏,見蕭獨蘸了一指藥膏往自己身下抹去,將他的那巨物抹得油光滑亮,仿似磨槍上陣。我以袖掩了臉,索性躺平了由他,權當受一回刑,還了這債,解了這蠱,從此互不相欠。 “看著我,皇叔?!?/br> 我一動不動,被他攥住手腕扣在頭頂。 “看著我,皇叔?!?/br> 我不睜眼,呼吸凌亂:“你如此待朕,還敢叫朕皇叔?” 蕭獨沉默一瞬:“……蕭翎?!?/br> “蕭翎?!?/br> “蕭翎?!?/br> 我給他喚得心都慌了:“你敢直呼朕的名諱!” “不敢,皇叔?!?/br> “你——”我忍不住睜開眼,對上他那對攝人心魄的碧眸,呼吸一滯,便在這剎那,他沉腰一挺,我頓覺后庭襲來一陣痛楚,如被一根淬火的刃捅開了身子,我耐不住叫了一聲,他亦發出一聲悶哼,胸膛起伏得厲害,氣喘吁吁,似與我一般難耐。他進入我的感覺那般清晰,令我清楚地明白我此刻是在自己侄子身下承歡。 “出,出去!”我羞恥又罪惡,險些暈厥,仰頭大口喘息起來。蕭獨咬住我的喉結,緩緩挺腰,頂進我的體內。饒是他抹了藥膏,我亦扛不住蠻人尺寸,本能地繃緊身子抵御他的入侵,誰料蕭獨當即又脹大了一圈,喘著粗氣退了一退,趁我稍一放松,又趁虛而入,可幾番進退下來,才進來小半截,我就已納不下了。 “藥膏……藥膏!出去,朕,朕受不??!” 我顫聲叫,似個垂死之人。蕭獨挖了些藥膏,抹在我股間,卻不肯罷休,坐起身來,把我一把抱起來,架到腿上。這姿勢令我與他身子嚴絲合縫,下半身僅由他的陽具撐著,一點點被迫納進他的全部。我整個人都像要被他貫穿了,依在他身上斷斷續續的亂喘,眼睛都模糊起來,滿目皆是黑金的袞服,絳紅的龍袍,明黃的帷帳,還有當中我與他交纏的rou體與發。我與我的侄子。 一場罪孽的刑罰。 誠然,我是忘不掉這一夜了。 “皇叔,你是我的了?!笔挭氃谖叶吥剜?,聲音沙啞,像某種咒語。我閉上眼睛,感到他托住我的臀部,顛了一顛。他含棱帶角的頂端擦過我的內壁,從痛楚中竟激起一絲異樣的癢意,令我小腹一顫,將他絞緊,蕭獨悶哼一聲,呼吸急促,似是耐不住要射。 我哪能容他泄身在我體內,狠狠推他一把,往后退去,又被蕭獨攥著腳踝拖回懷里:“皇叔知曉了相思蠱的事了罷?到底皇叔是對我有意還是無情,今夜過了,自會見分曉?!?/br> 我給他頂得上氣不接下氣,陣陣痛楚之間,那異樣的癢意也愈發強烈,竟是別樣快活,與用前頭截然不同。我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頓覺顏面盡失,忙用斥罵遮掩過去:“混賬東西!” 他身子一抖,一口咬住我喉頭,停了動作,像在忍著射精的沖動。 “皇叔每次罵我,都叫我難以自持?!?/br> “無恥!” 我脫口罵道,便聽他呼吸驟沉,埋在我體內的東西更加精神。 “皇叔……你又罵我?!?/br> 我怕他又要一番沖鋒陷陣,忙一把握住了他那巨物根部,只覺一手竟握不下,根本是獸器,不知我是怎么納下的。我羞得手抖,還得耐著性子教他:“慢些。由緩到急,由淺及深,急不得……” 不曾想我以前習得御女之術,竟有一日用在自己身上。 “謹記皇叔教誨,侄兒定然好生伺候?!彼鸬靡槐菊?,放緩了速度,慢慢律動腰身,臼面般地研磨著我的內壁,待磨得我濕軟不堪,才深入淺出地搗送起來,我咬著牙未出一聲,卻聽龍榻震得嘎吱作響,不堪入耳,恍惚想起宮人皆看見他抱我進來,若是這事傳開來,說皇帝與攝政王有床笫之情,朝臣們會怎么議論? 我愈是羞恥,體內快意卻愈發強烈,內壁不住緊縮,蕭獨趁熱打鐵,重重挺送起來,不知頂中何處,只如被雷劈中,我一泄千里,雙腿不由自主地纏緊他精瘦腰身,喉頭顫顫溢出一聲呻吟來。 蕭獨渾身大震,挺到深處,分成幾股盡射入我體內。我精疲力竭,連罵他都懶得罵,他將我放平在榻上,緩緩退了出去,一股粘稠的洪流從我體內淌了出來,我垂眸掃一眼,才發現自己股間有血,混合著jingye滴在龍榻明黃的綢布上,觸目驚心的,像處子落紅。 皇帝在龍榻上落紅,可謂古今罕有之。 我心下自嘲,見蕭獨蹙眉看著我那兒,像不知是自己造的孽,不禁怒上心頭,一腳將他踹下龍榻,掩好身子:“盡興了就快滾?!?/br> 外頭沉默了一瞬:“皇叔,要帶著我的東西就寢?” 第45章 同榻 我更怒:“滾, 朕自會沐浴?!?/br> “來人,備好熱水,皇上要沐浴?!?/br> 帷帳被掀開來,我腰身一緊,又被蕭獨攬入懷中, 龍袍被他一手剝下,遞給走過來的宦官。我看了一眼, 才發現那竟是曾伺候過我的白異, 不知是怎么混進來的,不禁更加難堪, 如若我與蕭獨之事傳到我那舅舅白延之耳里,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白異不敢抬頭, 畢恭畢敬地將龍袍接了過去,蕭獨抱我進了浴室。見浴室內還有宮人候著, 我急忙下令:“都下去。今日之事, 有誰敢亂傳,一律處割舌剮眼之刑!” 宮人們皆惶然退下,蕭獨抱我下了水,卻還不放手, 我掙脫不開他的力氣,更透水瞧見他下方仍是劍拔弩張, 不禁渾身僵硬。 “皇叔別亂動……你我裸裎相對,總歸容易擦槍走火,”他貼著我耳根低語, “我頭一回嘗到甜頭,怕會控制不住自己?!?/br> 我無力動彈,任他幫我清洗起傷處來。他動作有些笨拙,卻小心得很,還垂眸仔細瞧著,似想要一窺究竟,我羞恥欲死,揚手欲賞他耳光,卻見他雙頰皆有我留下的掌印,便一把將他雙眼捂住。 “伺候便是伺候,亂看個什么?” 蕭獨咽了口唾沫:“皇叔哪兒,都生得好看?!?/br> “無恥!”我忍無可忍,將他嘴也捂住,蕭獨卻將我身子托高了些,放上池臺,我忙松開雙手,將傷處掩住,“蕭獨!你給我住嘴!” ……………………………………………………………… …………………………………………………………… “皇叔傷得厲害,用手清洗,會弄疼?!?/br> “朕自己處理?!蔽胰掏磁榔鹕韥?,扯過浴巾胡亂擦干身子,披上寑衣,支著打顫的雙腿朝臥房走去,一頭倒在榻上。 聽見腳步聲臨近榻邊,我掀起被毯蒙了頭,將自己裹得如蟬蛹,便覺他像頭未吃飽的獸爬上榻來,在我身周轉悠,左嗅嗅,右撓撓,想往被毯里鉆。我給這小子煩得不行,幾欲發火,又恐惹得他獸性大發,自己吃虧。好在他似覺我的防守無懈可擊,便也作罷,人卻未走,反倒在我身邊躺了下來,把我緊緊摟住了。 我驚怒不已,他是想如何?睡在這兒? 要知自古以來,便是皇后寵妃也不能在龍榻上留宿,他倒膽大包天,一個攝政王就敢睡在我身邊,縱然攬了大權也不能如此大膽! “你給朕下去!” 蕭獨紋絲不動:“新婚之夜,皇叔就忍心趕我走???” 被毯里不透風,我被他抱得渾身冒汗:“你松開些!” 蕭獨非但不松,把腿也搭了上來,我不敢亂動,只怕與他擦槍走火,他倒得寸進尺,蹭來蹭去,活活像只賴著rou味不走的大尾巴狼,一只爪子更往被毯里伸進來?!?/br> “皇叔,我想抱著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