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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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季明抓住了她的手,緊緊捏住,琥珀色的瞳孔盯緊他道:“兆如今應該已經分封離開了長安。賈小手與萬貴妃練手,掌握了薛菱與林皇后為圣人下毒的證據,你必須盡快下手解決掉證據,否則兆年紀在你之上,母親妃位也在薛菱之上,絕對會利用這一點討伐你!這一點……太致命了?!?/br> 殷胥因烈酒而昏沉的腦袋,驚得驟然清醒。 他因這話本身而震驚,也一下意識到崔季明說出這些,意味著什么。 殷胥半晌道:“崔家對此事也有涉足,若是讓崔家其它人知道你現在告訴我此事——” 崔季明搖了搖頭:“我管不得了,我不能讓你輸。你說過的,一定不要這一切重蹈覆轍,我不知道你前世見過什么,那一切一定很殘忍,很無能為力。但我知道,唯有你能力挽狂瀾?!?/br> 殷胥眼眶隱隱發酸,他道:“季明……” 崔季明垂下眼去,道:“你一定要好好的, 你要贏,你要——堅信你當時跟我說的一切。我、我不像你可以那么堅定?!?/br> 她說了說,竟眼眶發紅,喃喃道:“前世的我,一定比如今要好,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身陷囹圄,一定能幫你更多。我好想打仗,這些事情好累,我只想擊退正面拿到拿槍的敵人,生死各憑本事,這些事情不是我的擅長?!?/br> 殷胥心中對她曾經積蓄多少年的心疼,就在這一刻決堤。他忽然端起酒盞飲下,發了瘋似的推開小桌直起身,抱住眼眶里已經在滾著水光的崔季明,捧著她的臉頰吻了下去。 辛辣的溫酒順著他的唇舌滾入她喉嚨,崔季明昂著頭,哽咽了一下,緊緊抓住了他腰帶。 她相信他就像當初目不可視時一般,會為她指引方向。 殷胥捧著她臉頰的兩只手都在發抖,小桌從榻上掉下去,杯盞酒壺沒有摔碎,滾落在地毯上。他的手從她臉側滑下去,緊緊抓著她肩膀。他微微抬起臉來,二人滿是酒意的氣息交融,殷胥喘息道:“我一直在想你。想來想去,那些事情都不重要了?!?/br> 崔季明沒有醉,她抬起眼來,卻看著殷胥卻好似醉了,他一把抓住崔季明的胳膊,將她從榻上拽起身來。崔季明踉踉蹌蹌起來:“什么?” 殷胥拽她到床邊,將她按倒在床邊。 崔季明懵了一下,剛要撐起身子來,殷胥卻跪在床上,朝她伏下身子,兩肘撐在她臉側,垂下頭來近乎癡迷的去吻她。 崔季明來不及說話,他好似要將她的舌尖吞入腹中。 殷胥微微抬起頭,兩側明滅的燈燭不能映亮他的面容,他喘息道:“季明,我無所謂了,什么誰上誰下,那些事無關緊要。我愛你,我們……” 他終是說不出那個詞,伸手卻去解她腰帶。 崔季明嚇了一跳,她本來就是只是微醺,此刻連頭發都能豎起來,她伸手就要去佛開他的手,殷胥已經醉的情迷意亂,他被撥開了手,便又去撫她脖頸。 崔季明再有千萬分的情誼,此刻也驚嚇更甚,她道:“你醉了,阿九——你醉了!” 殷胥不理她,似乎覺得她聒噪,便又去吻她,崔季明讓他胡亂親的上氣不接下氣。她心中卻是真的慌。她最怕的就是情正濃時,如同趕鴨子上架一樣,她的身份被發現了。 這事兒要是心平氣和的說,她還有一點點自信能把住場面,別讓殷胥把床都給掀到她臉上去。但若是在這種境況下,殷胥一心想著獻身,被情愛迷得意識不清,往她褲子里摸,發現了真相——那才是無法挽回的場景??! 殷胥非要精神崩潰不可! 崔季明看著他的手滑過她胸口,根本連懷疑的停留都沒有,兩只手捏在她腰側,好似被黏住了手似的。崔季明本來就怕癢,如今空氣都guntang,他還這樣去捏,崔季明咬著嘴唇也沒能忍住的悶哼兩聲。 那兩聲動靜入耳,他似乎骨子都能酥成渣,面上更是薄皮壓不住的血色,殷胥以為自己取悅了她,更是變本加厲。崔季明看他想解開她衣服,直接去觸碰到她肌膚,連忙推了他一把,猛的起身。 殷胥倒在床鋪上,懵了一下,望向她:“……三郎?!?/br> 他確實是醉了,但還殘存一點思考能力,有些慢慢的反應過來了:“你不愿意么?” 崔季明坐起身來,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應,搖了搖頭:“沒有。你是不是醉了?!?/br> 他喝醉了就會變得多話,而且任人欺負。崔季明知曉這一點。 殷胥道:“我不知道。我喝的不多?!?/br> 但他面上很紅,殷胥往床內蹭了蹭,崔季明垂了垂眼,才知道他為何臉紅。 衣擺遮擋著身下不太明顯,但他好似情動了。 崔季明就跟被大鐘敲了一下腦袋似的,站在原地懵了一下,她頭一回意識到殷胥原來也會有往常男子該有的反應。他平日里太守規矩,只要是崔季明說個停,他絕不會多進一步,平日里總是被她逗得面紅耳赤,使得她幾乎要忘卻了這一點。 她不知道怎么的,忽然也覺得從臉頰到耳后燒了起來。 殷胥顯然注意到她目光,伸手從床內扯了被子,竟擋在了身下,想當做這種事沒發生過。崔季明忽然轉身,從地上撿起那滾倒的酒壺,里頭還剩有殘酒,她拎著酒壺爬上床,勸誘殷胥:“你要不要再喝一點?” 殷胥搖頭:“我喝不了了?!?/br> 崔季明俯下身去,手探到被下去隔著褲子去撫摸他膝蓋,柔聲道:“你再嘗一點,我讓你舒服好不好?不騙你的?!?/br> 殷胥已經有些糊涂了,他顯然被這樣的說辭帶動了心思,崔季明抬手將壺嘴遞到他唇邊時,他順從的抿過,飲了幾大口,喝盡了殘酒。 崔季明只覺得自己面上的火快燒成一片,她急急忙忙跑到旁邊去熄了幾盞燈燭,再回到床邊,一片昏暗中還是能看清他面上的神色的。 殷胥坐在床上仰著頭看她,崔季明道:“不必那樣,我也能讓你舒服?!?/br> 殷胥想起了什么,也不知道是否因為遠處燈火的虛光,耳朵紅透,低下頭去:“嗯?!?/br> 她身子貼上去,殷胥立刻擁住了她肩膀,崔季明怕他又亂摸亂扒,道:“你別抓?!?/br> 殷胥辯解道:“我只是抱著你?!?/br> 崔季明強行要自己鎮定下來,她道:“你這樣,不方便我摸你?!?/br> 殷胥這才應言依依不舍的松開手來。 他幾次都想去抱著慢騰騰的崔季明,亦或是無法忍耐的傾身壓上去,卻幾次都記著某人說的“不愿屈居人下”,強忍著抓著軟被不說話。 屋內暖爐燒的太熱,地下又極其奢侈的有交錯的熱水管,他穿的算是單薄,崔季明跪在他雙腿之間,輕扯開他衣領,態度近乎是癡迷的去親吻他的下巴。 殷胥想回應她,她卻道:“你只要好好享受便是了?!?/br> 不許他碰她,哪里算什么享受,殷胥想說,但崔季明難得主動愿意為他做些什么,他生怕說了不合時宜的話,連這點待遇也要沒有了。 他感覺到崔季明的唇舌移到了他鎖骨之上,含著那紅繩去咬他的皮rou。 殷胥的衣領敞開,那玉佛貼在他鎖骨邊,崔季明親了親他,又去親了親玉佛,道:“你戴真好看,早知道就早該給你?!?/br> 殷胥沒能去回應這句話,他一只手搭在她發髻上,扎著暗紅發帶,沒有帶冠,里頭扎了根金簪。他一伸手,扯開她發帶,抽出金簪擲在地上,崔季明的發全部垂了下來。 她微微從他頸上抬起臉來,用手攏了攏發,似埋怨道:“你怎么還熊起來了,這樣做什么?我頭發斷過好幾回了,這會兒也就及肩,又亂又蓬松?!?/br> 殷胥不讓她攏,固執道:“好看,我覺得這樣好看?!?/br> 崔季明被他抓住手,發搭在了肩上,殷胥歪著腦袋細細瞧她。他還記得幾年前下了雨,她到他車上擦凈頭發,跟一只落水狗似的猛甩腦袋,兩側發垂下來,她從軟巾中抬起眼來,那一瞬他記了好久。 她放下發的時候,總是顯得很柔軟。 崔季明笑道:“我頭發怎么也弄不攏,每次都心疼早上起來給我梳頭的丫鬟。頭發上抹的油膏都夠一家五口吃三天了?!?/br> 殷胥笑:“跟你一樣,咋咋呼呼,沒個定性?!?/br> 這氛圍實在是太讓崔季明心里舒坦,她含著笑意垂下頭去,又去咬他。 她又下不去狠口,也算不上輕柔,力道在那個尷尬的境地上,讓殷胥覺得腦子都快燒紅了,他真恨不得她將他那塊rou咬下來吃了算了。 她輕輕解開他外衣腰帶,順著心口,一點點吻下去。 他雖白皙,卻因這些年鍛煉,也算不上瘦弱了。崔季明覺得他哪一點都喜歡,而殷胥低頭只能看到崔季明頭發卷曲的腦袋,這場景夢里也未曾有,他這時才知曉自己的夢到底有多么單一蒼白。 他耳邊好似傳來自己壓不住的難堪呻吟。 殷胥忽然道:“別……” 層層刺激,已使他下身漲到難堪。沒什么人教他,殷胥總覺得這種狀態實在是很丟人現眼的,崔季明隔著綢褲,忽然輕輕捏了他一把。 殷胥悶哼一聲,腰不自主的微微一抬。 崔季明湊在他小腹邊,好似輕笑了一聲,道:“你沒跟人比過,自然對于自己的尺碼毫無自覺吧?!?/br> 殷胥低頭:“什么……?” 他整個人都是懵的,雖然這一世……特別是在分離的一年多期間內,他有數度紓解過,但自己做這種事,和由最愛的人來做這種事,感覺差了千萬倍不止。 沐浴在對方的目光和親吻下,好似剝開殼后原形畢露,什么意思的姿態都這擋不住。 他胸膛上還留有幾個崔季明惡意咬下的痕跡,他也不想再總是不好意思或是拒絕,道:“季明,幫幫我?!?/br> 崔季明覺得自己實在是在做很羞恥的事情,她渾渾噩噩的道:“好?!?/br> 崔季明伸手探入他衣褲內,殷胥輕輕倒吸一口涼氣。 她的手guntang,他身下也guntang。崔季明緊張到嘴唇緊閉,連平日里的混賬話也一句冒不出來,殷胥左手緊緊抓著她腰間,身子不由自主的繃緊。 他覺得自己模樣實在是丟人,這才算什么,他為何要如此緊張。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他一睜眼看到的是崔季明的臉,他能親吻的是她的唇舌,那雙手屬于她,她認真的目光放在他身上。想到這些,他便無法把持住平日里的模樣。 一聲難堪的呻吟從他口中溢出,殷胥有些恨了,他怎么這么丟人,何時他才能也變得熟練變得無所謂。他不想聽自己這樣的聲音。 殷胥抬起另一只手,搭在嘴邊,死死的咬住手背。 崔季明就想聽他的聲音,讓這個平時沒少罵她、衣冠楚楚的男人喘息,那是對她的褒獎。卻不料一時沒了聲,她一抬頭,就看見他在咬著自己手背。 崔季明低聲笑了:“為什么要這樣?!?/br> 殷胥不理她。 崔季明心生一計,她親了親他小腹,扯開某人的褲繩,鬢角兩縷頭發也搭在了他身上。 呼吸頻頻靠近那危險的部位,殷胥還擋著臉不自知,崔季明捧住微微地下了頭含住。 殷胥驚得呻吟出聲,直到前一秒他都不知道崔季明是要做這種事情,驚嚇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瘋了么!不要做這種事——” 崔季明也從未做過這種事,殷胥根本不敢低頭看,他一味的去拽她的手,另一只手抓在她肩頭,想讓她起來。崔季明吞吐了兩下,殷胥無法控制的抬了抬腰,幾乎要死過去般,發出了兩聲擱淺似的喘息,他已經說不出來話,連喘息都在哆嗦,死命的搖頭。 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某人用唇舌卷住,這種快感沖到頭頂,而他卻腦子里死死記著崔季明說不要他亂動,他忍到幾乎是折磨。 崔季明有點不得門道,她吐出來輕輕用唇舌舔了舔,想要觀察殷胥的反應,道:“不舒服么?” 殷胥神色都亂了:“瘋了么!你瘋了么!不要做這種事情,你起來!起來!” 他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崔季明沒想過他接受不了這個,只得被他拽著起身。殷胥慌道:“用手就好,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 他習慣了崔季明有點不太在乎他的態度,高高在上,來去自由。在他心里,崔季明既是他愛慕的人,更是他仰慕多年的人。他根本沒法想象,那個背影向他一心去向邊疆的主帥,那個在馬上朝他粲然一笑的少年將軍,可能會去做這種事情。 崔季明誠懇道:“是我仍有欺瞞你,我對不住你,自然想讓你舒服。我愿意的?!?/br> 殷胥搖頭,他抱住崔季明,俯身朝她壓過去,但顯然身下已經讓他很難受了,他朝崔季明不自主的蹭了蹭,他抓住崔季明的手,往他身下探,道:“你不是說喜歡這樣壓著你么?這樣弄……” 崔季明看他眼角眉梢都染上情動的神色,耳垂紅透,往日那個連笑都只露絲痕跡的人,再不見平日冷清端方的模樣,連話都快說不清楚了,崔季明心中怎能不覺得歡喜。 她親了親他嘴角,抱怨道:“你真是個呆子?!?/br> 她手上有繭,不似旁人女兒家的手細滑,她以為殷胥會不喜歡,卻不料每次當她稍稍用力蹭過,他便好似大受刺激,甚至忍不住微微拱起身子,朝她身上頗為沒有自制力的蹭了蹭,脖子上那塊玉佛也跟著微微晃動。 他身上也不再冰涼了,從骨子里沁出一種熱度。 崔季明垂下眼去,她從未見過殷胥露出過胳膊肘以外的身體,他的衣領堪比最難攻克的城墻,今日卻輕易城池淪陷,她可以這樣去窺探他身體。從胸口到小腹,他竟有一層薄薄肌rou,顯然為了能跟她打架斗毆,某人付出了不少努力。 當然,她還能看到了小阿九。 殷胥也發現了她在看他,他覺得自己喘息模樣已經夠恥了,某人居然還有臉這樣瞪大眼睛去看。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別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