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皮膚病
最近這段時間,她做怪夢的頻率增加了。 一開始是白天打盹時偶爾做夢,后來逐漸演變成晚上隔三差五地也會做這種夢?!欠N最隱秘最嬌嫩的地方無助承受的恐怖感覺實在過分真實,她時常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夢境。 梁曼隱隱察覺出一些不對,她疑心這一切根本是蠱蟲作祟,但又實在不好意思跟白華淵開口詢問。因為這些夢境實在難堪地讓人說不出口。 不僅如此,睡醒后身上也總是莫名疲憊,梁曼整天怏怏地打不起精神來。 最近因為天氣轉冷,她的沐浴次數減少了。這日藥浴剛一入水,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就痛的她一個激靈。 她伸下手去試了一下,發現外面異常地發腫,中間縫隙一碰更是刺痛。 前幾天隔三差五地這里就有會些不舒服,當時她懷疑是過敏了,可過兩天自己就好了。之后她去鎮上換了幾款其他布料的里衣。沒想到今天竟然又犯了。 …奇怪,到底怎么回事? 以前梁曼就曾對某個牌子的衛生巾過敏。高三時因為學業緊張,課間時間很短廁所又要排長隊。有時候忙著刷題,只要沒有尿意就根本顧不上記這回事,她沒法保證每個課間都去及時更換。 有時候,甚至從早讀開始一上午都去不了一回廁所。經常是趁著中午午休抽個空匆匆換一下。 后來她就過敏了,下.體被捂得又癢又腫。她才發現是對這個牌子過敏再加上天熱沒有及時更換的緣故。 梁曼拿過褻褲來邊檢查邊郁悶,卻并沒有從中看出什么問題來。 唉,真麻煩。這里過敏該算是婦科病還是皮膚病啊…? 勉強忍著疼又潛下去泡了會。等時間到了,她找了塊干凈的帕子墊好,胡亂套上衣服出去了。 看著白華淵為自己下針,思忖許久梁曼還是猶猶豫豫地小聲道:“白大夫,你這里有沒有治皮膚過敏的藥膏呀?” 白華淵詫異道:“過敏?” 她趕緊補充:“呃,就是皮膚腫了。有點疼,不太舒服…” 對方一邊下針一邊道:“我明白了,是身上起疹子了吧。有脫皮么?摁下去是發硬還是發軟?” 梁曼遲疑道:“嗯…沒有脫皮,也沒發硬。就是一碰水就疼…” 白華淵沉吟片刻:“好。在哪個部位,方便給我看看嗎?” 梁曼一呆:“…沒事沒事!其實也沒、沒那么嚴重…你有合適的藥給我我回去自己擦就好,沒有就算了。也不怎么疼,估計過幾天自己也好了…” 她顛三倒四的車轱轆話說了老半天,自己給自己越說越心虛。白華淵挑挑眉,心下已經了然。他淺笑道:“我知道了。不舒服當然還是要治的,藥我這里有,一會結束了給你?!?/br> 梁曼迅速點點頭??粗鴮Ψ矫佳酆Φ臉幼?,心虛地總覺得他已經猜到了什么… 白華淵低著頭裝似不經意道:“那除此之外,身上還有什么其他異樣么?” 她遲疑了一陣,吞吞吐吐道:“好像有一點,但是我不太清楚是不是跟蠱蟲有關系…” 白華淵道:“說說看?!?/br> “嗯…我最近,好像總是做一些怪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華淵身形微微一停,面不改色道:“什么夢?說來聽聽?!?/br> 梁曼支支吾吾好久,只能紅著臉囁喏:“就是一些不太好的夢…”可對方仍是不依不饒地追問:“不太好是什么意思?是噩夢嗎?” “也不算啦,” 梁曼尷尬地快要原地爆炸了。她把臉埋在枕頭里,甕聲甕氣地小聲道,“就是那種夢…那種那樣的…” 沒想到對方卻蹙眉,十分誠懇地坦言:“那種夢是什么夢呢?我沒聽懂你的意思?!?/br> 梁曼糾結半天,只得咬著唇難堪地哼哼:“就是夢里老是被什么東西壓著,就是,嗯,做那種事…” “做事,做什么事?” 沉默許久,枕頭里才傳來了氣若游絲的聲音:“…房.事…” 白華淵了然:“哦,是這樣?!?/br> 梁曼埋在枕頭上一動不動。 看著趴在枕頭上裝死的人,白華淵終于勉為其難地放了她一馬,沒有繼續逼問下去她在夢里被弄得舒不舒服了。 他假作若有所思地沉吟:“嗯…那可能真的和蠱蟲有些關系?!?/br> “這些日子里,你沒有和什么人行.房吧?” 聞言梁曼瘋狂搖頭,臉紅得和個屁股一樣:“沒有沒有!當然沒有!…” 白華淵滿意極了,微微一笑:“那就好。我猜測,蠱蟲太久沒有從你身上汲取到東西,所以壓抑的蠱毒開始影響到你的夢境了。那你可得記好了,這些日子里無論如何也不得再行.房了?!?/br> 梁曼搗頭如蒜:“嗯嗯!我知道我知道!” 看著她抱著枕頭慌里慌張使勁點頭的模樣,白華淵情不自禁勾起嘴角:“既然天天做夢,恐怕最近好久沒有睡好覺吧?” 他隔著衣服,撫上她胸口,柔聲詢問:“要不要點xue讓你睡一會?等結束了我叫你?!?/br> 梁曼望著他溫柔的眼睛,乖巧地點點頭。 …… 他低頭輕輕撫摸她溫順的臉蛋。沒想到平常這么鬧騰這么不聽話的人,現在的表情是這樣可愛。 他突然有種奇怪的沖動?,F在,好想看她睜開眼。 …找個什么辦法能cao控她,讓她乖乖地一直聽話就好了。 他一邊摁著她的腦袋,一邊默默地想,怎樣才能讓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邊。 該找個什么辦法好呢… . 收拾完一切,喬子晉來了。 梁曼仍在酣睡。此時白華淵的心情格外舒暢,他收拾著針袋,微微撇了對方一眼:“喬公子,您又來了?!?/br> 喬子晉笑道:“是了,在下又叨擾了。我現在終日里無所事事,完全閑漢一個。除了來找小曼,根本找不到其他事可做?!?/br> 白華淵輕輕一哼,聲音辨不出是什么意味。 剛要走,他又忽然想起什么。白華淵從格子里拿下只盒子,遞給喬子晉道:“差點忘了。梁姑娘說她身上有些皮疹,跟我討了些藥膏來。既然公子來了,那就麻煩你交給她吧。一會兒公子問問她哪里不舒服,也可以順便替她擦一擦?!?/br> 說完,他笑吟吟地向他微微頷首,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