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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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了流年,只差一場灼天大火,便是順遂新生。 …… 出了那座不知名的荒宮,我又回了勤政殿。 小皇后和蒼許年幾個女眷都已經沒了蹤影,只有蒼望鷲還在等我。 一進門,他便眼睛不錯珠地盯著我,看得我后心發涼,忍不住撈了個折子丟他。 “怎么了,被你那皇后將魂都勾走了不成?!?/br> 奏折砸在他胸口上,又重新掉到書案上,砸出聲脆響。 我皺了皺眉:“你發什么神經?” “朕在思考?!?/br> “思考?!?/br> “思考你此番去尋后沙藏金是不是個只為了脫身躲清閑的幌子?!?/br> 聞言,我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我坐在他書案一角,伸手往他的胸膛上摜了一拳,“那如今你可琢磨出什么結果來了?” 蒼望鷲木然地搖頭:“沒有?!?/br> “那不就結了?!蔽遗牧伺亩训酶∩揭粯拥恼圩佣?,笑道,“就算我真是走了,有你這么個勤政愛民的皇帝坐鎮,北涼也變不了天?!?/br> “不成?!鄙n望鷲仍是搖頭,“朕當年說過與你有福同享,如今國政已穩,哪有叫你卸任的道理?!?/br> 什么勞什子的有福同享。 不過是想把我拘在宮里給他批折子,讓他好有功夫帶他的嬌妻出去游山玩水。 我知道他的心思,卻也不點破,只打了個哈哈,將此事搪塞了過去。 蒼望鷲又問起了我啟程的日子。 我說就在后日。 聽聞此言,他憂心道:“這般急,會不會有些不妥,不如請國師幫你挑個好日子?” “用不著?!蔽逸p笑,“我可從來不信什么鬼神,若真舉頭三尺有神明,只怕我如今已下了地獄幾百遭了?!?/br> 蒼望鷲是個信鬼神的,聽我這般說,立刻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嘴上沒個把門的,什么話都敢說了?!?/br> 我翻了個白眼,悶聲笑著將他的手扯下來,“得了得了,有功夫說這個,不如同我再喝頓酒來得實在?!?/br> 一說起這個,蒼望鷲的眼睛霎時亮了。 不過他還有顧慮。 喚來曹公公問了一下小皇后的去向,確定了她正帶著蒼許年和許怡安在后宮中閑逛,才放下心來,做賊似的帶我進了他的寢殿。 十幾個太監來回搬了好幾趟酒,壇子擺了一地,直等那寢殿幾乎沒地方落腳了,蒼望鷲才堪堪叫人退下。 他沒什么皇帝架子地席地而坐,將欽北和九闕也一并叫進來,擺開了誓要與我們不醉不歸的架勢。 我身邊這幾個崽子也都是與蒼望鷲相熟的,當下也不扭捏,坐穩了開壇便喝,那叫一個豪邁。 許是在這深宮里頭拘得久了,蒼望鷲對江湖上的事有極大的興趣。 他喜歡,我便也說給他聽。 我只講了兩個,便不再言語,只叫欽北來說。 欽北的嘴皮子是頭一等一利索的,再配上他那聲音,倒是比說書還好聽些。 恰巧說到了我們去鬧云峰那遭,欽北將那一出鬧劇繪聲繪色地講出來,引得蒼望鷲側目瞧我。 他撞了撞我的肩膀,笑道:“沒想到攝政王不光在朝堂中叱咤,在江湖中也是能攪弄風云的人物?!?/br> 我挑了挑眉,也笑:“我這種人,到哪兒都是拔尖的,此番倒也不足為奇?!?/br> “果真?莫不是吹牛的?” 一聽這話,九闕第一個急了。 他將酒壇磕在地上,指著我對蒼望鷲道:“皇上,你眼前的這個可是新任武林盟主背后的主子,那些個實權,可都在他手里把著呢?!?/br> 聞言,蒼望鷲眼睛一亮,“如此,那朕有生之年是不是能看見各路武林高手齊聚北涼的盛況了?” “你若是不怕他們將你這皇宮拆了,就盡管讓我去叫?!?/br> 我笑吟吟地同他說完了話,輕咳一聲,偏頭拋給欽北一個眼神。 欽北會意,立刻將前些年大盛國主宴請群雄,結果險些被斬了項上人頭的事說了出來。 雖是添油加醋,說得夸張了些,但蒼望鷲還是信了。 “朕忽然覺得武林不與朝廷勾結也挺好的?!?/br> “這話不錯?!?/br> 所以啊,我這江湖中人,還是該離你這朝堂遠些才是。 第99章 都別阻本尊新生 一場大醉過后,我們回了鄺山。 借著酒意,我睡了一整個日夜,直到第二日傍晚才堪堪醒來。 我醒來后不久,九闕便將連夜描出來的欽北后背上的圖呈了上來。 這是我昨日的吩咐,他辦的不錯,每一條小徑河流都描繪得十分清晰,能跟我手上的地圖嚴絲合縫的對上。 然而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圖拿到了,九闕卻是兩股顫顫,立都立不住,還時不時齜牙咧嘴地揉腰。 為什么呢。 真是一點都不清楚呢。 我裝瞎裝傻,并不點破,只叫廚房多給九闕熬了幾碗壯陽補腎的湯。 對此,九闕感動得熱淚盈眶,順便還惡狠狠地給了欽北一杵子。 欽北半點不惱,反而還一臉寵溺地笑。 眼見他們舞到我臉上來了,我薄唇輕啟,將倆人歸攏到一塊兒趕了出去。 他倆走了,卻又有不長眼的湊上來。 不過他也不是空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