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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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我做了碟香甜軟糯的桂花年糕。 也就是看在這碟子年糕的面子上,我才沒把他轟出去。 他進門時,我桌上的地圖還沒收,就大咧咧的擺在桌上。 他看到了。 臉色變得晦暗。 “小玄想去尋后沙藏金?”黎楚川朝著桌上的地圖揚了揚下巴。 我挑了個懶散的姿勢窩在榻上,輕輕點了點頭:“不錯,閣下可有高見?” 他輕笑:“高見算不上,只是想求個同行的機會罷了?!?/br> 這一出正中我的下懷,只是面上還得裝模作樣的拒絕。 “你與本尊同行做甚,難不成是也要分一杯羹?” “此言差矣?!崩璩ň彶阶叩介竭?,伸手將我撈進了懷里,“只是想多給小玄些助力罷了?!?/br> 我挑眉:“怎么,難不成還有人同本尊爭這后沙藏金不成?” 黎楚川不急著答我的話,笑瞇瞇地垂下頭來,在我唇邊啄了一口,才接著道:“有沒有人橫插一腳不好說,但后沙古國雖是已然沒落,遺址中卻還有許多隱秘的機關?!?/br> “若是貿然行動,只怕死傷慘重?!?/br> 我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挪開臉,涼涼地瞥他一眼,“跟在本尊后頭,坐收漁翁之利更對你的性子才是,怎么愿意跑來向本尊獻媚?” 聞言,黎楚川面上笑意更深了些。 他眨了眨眼,那雙含滿了繾綣的黑眸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我做事從不意氣用事,只是獨偏你一人罷了?!?/br> 不管他這話是否出于真心,他眼中和聲音里十成十的柔情都叫我十分受用。 所以我對他有了幾分好臉色,還破天荒的主動親了他一口。 蜻蜓點水的,極輕的一下。 卻叫黎楚川氣息微亂。 他眸色乍然變深,灼熱的視線落在我的唇上,平白燃起火。 他伸手摩挲我的嘴唇,“小玄如今的膽子越來越大了?!?/br> “大不大的,也不是你說了算的?!蔽倚α艘宦?,張口叼住了他的手指。 我用了些力氣去咬那溫涼的指節,又用舌尖輕點在上頭,將它濡濕。 黎楚川看出了我這點刻意的勾/引,呼吸霎時粗重,音色也染了些啞。 “小玄這是做什么?”他明知故問。 我不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我這雙眼睛長得漂亮,從前與我春風一度過的許多人都曾夸過我這雙眼。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眼前的這個。 黎楚川從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更做不到在我面前心如止水。 所以我露骨的眼神像是柄軟刀子,輕而易舉就刮破了黎楚川風流倜儻的衣冠,露出了禽獸的內核。 “小玄,你這是在玩火?!?/br> “所以,”我吐出他濕淋淋的指節,用猩紅的舌頭在嘴里輪了一圈,朝他露出了個風情萬種的笑,“你會被燃盡嗎?” 黎楚川沒再說話,而是用行動給了我答案。 他將我撲倒,干凈利落的將我扒了個精光,而后脫起了自己的衣裳。 不知為何,明明這場歡是我求的,可看著他修長若玉的手慢慢解開玄色的衣衫,我竟有些面紅耳赤。 我想移開眼,黎楚川卻像塊烏云一般壓下來,堵住了我的嘴。 他的長舌如靈蛇般在我口腔里攪弄,細細密密的粘稠聲響擠進我的耳道,讓我頃刻間理智化灰。 一吻作罷,我渾身都沒了力氣,只能迷蒙著眼,像灘爛泥一般軟在被褥間。 黎楚川開始脫衣服了。 他解掉了腰封,然后是外衫,最后是里衣。 那點玄色緩緩開裂,下墜,露出一片麥色的漂亮的皮rou,頃刻就叫我沒了理智。 他腰腹間有一條新愈的疤痕。 長長的一道,十分猙獰。 我看得皺眉,他卻拉著我的手去摸。 溫熱柔韌,帶著些不正常的凸起。 我笑罵了他一聲,指尖動了動,自下而上的撫過那道疤,最后直落在他頸間,那上下抽動的凸起之上。 這是命門。 若我想,頃刻間我就能叫他氣絕于此。 他卻分毫不懼,反而還輕松地笑了起來,那雙漂亮的眼眸微彎,活像是勾人的妖精,“小玄這是要謀殺親夫?” 我勾唇:“怕了?” “怕倒是不怕,只是想做個風流鬼?!?/br> 這種時候,我自是樂得順著他來。 所以我擺了個任君采擷的姿勢,朝他勾了勾手指。 “本尊心情好,且允你這一遭?!?/br> …… “若真死在本尊手中,你可心甘?” “甘之如飴?!?/br> “此言有幾分真心?” “比真金還真,天地可鑒?!?/br> 我氣喘吁吁地笑,瞧著他被春色染滿的面容,心中微悸。 這點悸動,在眼下并不合時宜。 我勾住黎楚川的脖子,菟絲花一般用四肢纏住了他。 “但愿你,真是如此?!?/br> …… 累。 仿佛全身的骨頭都被重新裝了一遍,骨頭縫里都透著疲軟酸脹。 我窩在榻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動,擦洗身子和換衣裳的差事都丟給了他們。 沒錯,他們。 這一場歡愉只是我的一時興起,所以后面溫喻之說要來橫插一腳時,我也欣然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