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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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梓卉看著陳映月,揚著紅唇淺聲道:“有勞夫人久侯,梓卉失禮?!?/br> 失禮卻還坐著說話。真是好失禮啊。 陳映月抿唇笑了笑,柔聲道:“江姑娘客氣了,既然人來齊了,就開飯吧?!?/br> 江梓卉笑著點點頭:“三少奶奶和外界傳言的一樣,果然出身書香門第,是大家閨秀,溫柔婉約?!?/br> “過獎?!标愑吃碌土说皖^。 她側頭拿起碗筷,卻看到蕭寰正在看她。 陳映月面無表情吃飯中。 江梓卉吃飯的時候倒是特別的安靜,飯后,更是主動相邀陳映月:“夫人,不知可否有空陪我走一走?” 陳映月知道她來者不善,并不想應允,她正想著如何推辭,就聽到小廝來報,說是親家二姑娘來了。 陳令月又來了?她竟然還活著?夜鶯是轉性吃草了嗎?竟然還沒宰了陳映月。 一個江梓卉,一個陳映月,如果再來個雪芙,陳映月覺得分分鐘能組一個麻將桌了。 她側頭看了看蕭寰,蕭寰唇角輕輕勾勒起一抹彎彎的弧度:“有請?!?/br> 小廝遂去引了陳令月進來。 陳令月一進來,剛要捏著手絹捂著臉,委委屈屈的出聲,卻因為看見江梓卉而停住了,她眨巴著一雙看似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江梓卉,又看了看蕭寰:“姐夫,jiejie,你們有客人在???” “嗯,這是你姐夫的朋友江姑娘?!?/br> 蕭寰抿唇不語,陳映月只好作答。 陳令月才是他原本的妻子,可不知為何,蕭寰就是不愛搭理她。 按道理來說,這個混賬風.流色胚子,見到美人不應該是這種表情。雖然陳令月也就只有一張皮而已,她也就這副皮囊能看看,其他的,還真的是毫無半點優點可言。 陳映月又向江梓卉介紹道:“我meimei,令月?!?/br> 陳令月看著江梓卉,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也不打招呼,只是抓著手里的白絹,看著陳映月楚楚可憐的道:“jiejie,我找你有話說?!?/br> 陳映月:“……”又想干什么? 陳令月眼底隱隱透著幾分令人生厭的寒芒。 又是個來者不善的,“你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br> “這里?”陳映月倉皇的看了看蕭寰,一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大眼睛里淚光點點,扭捏作態,她繳著手里的帕子,一臉為難的看著陳映月和蕭寰。 作者有話要說: 入v第一更。昨天忘了說,v后我的更新決定挪到白天了,以后中午十一點更新,感謝各位的訂閱支持,感謝各位正版小天使。我愛你們,么么噠。 ps:感謝 巫虞x3 的營養液 第32章 要湊麻將桌 陳令月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朝著陳映月叩頭:“jiejie, 對不起, jiejie我真的知道錯了, 請你告訴母親, 我真的知道錯了, 不要再懲罰令月了,令月真的受不了了?!?/br> 陳映月:“……”????。?! 這演的是哪一出? 下一秒,陳令月哭哭啼啼的說出了一番讓陳映月頭皮發麻的話:“jiejie, 我知道我不該肖想姐夫, 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饒了我吧?!?/br> 陳映月虎軀一震。真不愧是小白花, 宮斗的好手。不過她這個腦子, 估摸著活不過三集。 陳映月抿了抿唇, 沒言語,放陳令月一個人在那里盡情表演, 她轉頭看向蕭寰。 蕭寰摩挲著手里的茶碗,完全沒有反應。 這就很尬了。 被表白的人完全沒有反應, 而且似乎在有恃無恐的等著看熱鬧。 陳映月看著陳令月跪在那里陷害她, 只覺得深深的無奈。 真不愧是無腦小白花,殺敵一千, 自損八百, 回回拉著別人和自己一起共沉.淪, 這回還順應潮流,把她娘也拖下水。 陳閣老夫婦生她真不如生塊叉燒。 陳映月抿唇故作震驚,柔聲驚問:“令月, 你在說什么?娘對你怎么了?” 陳令月眼淚撲簌撲簌的落下來:“母親知道我的小心思,說是要懲戒于我,每日罰我在家里跪著抄女訓?!?/br> “哦,那是對的。你回去接著抄,我娘不會害你的?!标愑吃卵b傻中。 “jiejie,我不要。母親她讓我跪在針氈上?!标惲钤驴薜闷嗥鄳K慘,陳夫人在她口中徹底變成蛇蝎毒婦。 陳映月現在深刻懷疑,陳令月跟陳閣老夫婦上輩子有仇。 這輩子看起來也有仇。 陳映月揚了揚衣袖,呵斥道:“不得胡說,娘不會這樣做?!?/br> 陳令月哭得更慘,她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要撩裙子:“jiejie,你看我的膝蓋?!?/br> 蕭寰默默轉頭,猛咳嗽了一聲。 陳映月上前按住陳映月提著裙擺的手,盯著她的眼睛,眼神冷厲,朝她冷笑,從牙齒間硬生生的擠出幾個字來:“胡鬧,成何體統?” 她盯著陳令月,眼神幽寒,企圖震懾她。 但人家根本不怕,完全一副**炸天的模樣,她哭嚷著又往下跪:“jiejie,我真的受不了。我求求你,求求你,跟母親說說,不要再這樣對我了。我、我愿意一輩子給jiejie為奴為婢,我不回陳家了,我一輩子侍奉jiejie?!?/br> 陳映月:“……” 江梓卉看了半天沒說話,等到陳令月說這話的時候,她冷笑了一聲:“陳家二姑娘是嗎?你這樣跑來跟你姐夫表白心意,還要當眾脫衣?你還要臉面嗎?我聽說你是個外室女,就算是外室女你也是閣老之女,陳家世代書香門第,你如此丟盡陳家的臉,簡直是令祖先蒙羞?!?/br> 陳令月聞言,眉心狠狠一蹙,她委委屈屈的瞪著江梓卉:“你是誰?你憑什么說我?我jiejie都還沒說我。姑娘既然是客人,還是懂些規矩的好?!彼龘P了揚下巴,嬌蠻中帶著幾分楚楚可憐,仿佛一朵備受摧殘的風中小白蓮。 江梓卉何等傲氣,出身江湖,縱橫武林的霸道劍客,何懼陳令月這小白蓮的模樣,直接辣手摧花,她冷冷的揚著紅唇:“你jiejie不說你,我代她教訓你!”說話間,江梓卉一巴掌打在陳令月的臉上,江梓卉是練家子出身,和魔教公子過招都未曾輸過半分,她這一巴掌下來只用了一分力,陳令月的嘴角就流血了。 陳令月捂著腫起來老高的臉,委委屈屈的看著江梓卉,復又看向蕭寰:“姐夫,你家的客人打我!” 蕭寰輕咳一聲:“江姑娘喜怒?!?/br> 陳令月委屈到不能自已。 她又看向陳映月,卻發現陳映月已經閃出去老遠,跟蕭寰一樣坐在那里,一副坐山觀虎斗的模樣。 隨便撕!反正這兩個人都是奔著蕭寰來的,可勁撕。 誰要是撕贏了就能上位,算她輸。陳映月拿著茶碗,淡淡的品茶中。 陳令月看著陳映月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內心大罵一聲賤婢,然后怒而揚手,朝著江梓卉的臉上打過去。 江梓卉一把握住陳令月的手腕,朝她冷笑,接著用力一甩,便將她甩在椅子上。 陳令月登時踉蹌了一下,摔在了椅子上。 整個人磕的椅子直響。 陳令月哀嚎一聲,大哭大嚷起來:“好痛,好痛!” 接著她一副自己起不來,已經傷重,快要掛了的架勢,在那哭哭啼啼。 陳映月適時出聲:“江姑娘,我家二妹出身鄉野,不懂規矩。見罪于江姑娘,還請江姑娘見諒?!?/br> 江梓卉冷笑一聲:“三少奶奶也該管教這丫頭一二才是,如此莽撞無禮,今日是我在這里,我不會笑話國舅爺與你,但若是換了其他人在,鬧不好會把這事情當成笑話講出去。到時候國舅爺的臉面豈不是都丟盡了,不知情的還以為國舅爺和這丫頭有什么?!?/br> 這話說的,意思是她跟蕭寰很熟,所以才給面子不往外說。而且她還處處替蕭寰打算,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教訓起陳映月來了。 在陳映月看來,這也是個想要登堂入室的。 陳映月抿了抿唇,剛要說話,卻聽門口小廝來報,說是花錦樓的鳳老板帶著雪芙姑娘來了。 陳映月咽了一口吐沫,神tm預測。真是要湊麻將桌,這真是要打麻將。 而且買一贈一,還多了個鳳九娘。 蕭寰勾唇輕笑了一聲,揚了揚手:“有請?!?/br> 鳳九娘和雪芙進來的時候,陳令月還在椅子上趴著,她左臉頰紅腫,滿臉淚痕,看起來楚楚可憐,仿佛被人打殘了一樣。 鳳九娘和雪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張漂亮的臉蛋上寫滿了震驚。 她倆個一臉懵逼的走進來,看著蕭寰和陳映月福身請安:“參見三國舅爺、三少奶奶?!?/br> 鳳老板不比數日以前那天夜里那般火氣,整個人倒是從容的很。 雪芙還是如陳映月初見時那般,整個人淡淡的。好似不是人家煙火一般,實際上就是整個人看起來很麻木。 她除了跳舞時,似乎鮮少有表情,那日謝打賞之時,也是這般表情。 鳳九娘見此情形,震驚只是片刻,到底是整日在達官顯貴里打滾的人,她馬上恢復了平靜,只是問:“三國舅爺、三少奶奶,可否借一步說話?” “有什么話,你們只管在這說。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陳映月還沒吱聲,江梓卉就咋呼呼的冒出來了。她環著手臂,坐在一旁的客座上,而她旁邊隔著個一個桌子的地方,在那椅子上,還趴著被“打殘”的陳令月。 陳令月瞪著她,嘴角下垂,一臉委委屈屈,默默流淚。 鳳九娘朝著江梓卉笑了笑:“這位貴人,敢問是?” “我是——” “她是我夫君的客人?!?/br> 江梓卉還沒說完,陳映月就起身打斷了她的話。她看也看夠了,該收收尾了。 不然這場大戲你方唱罷我登場,什么時候能結束? 陳映月看著鳳九娘和雪芙揚了揚手:“請坐?!?/br> 鳳九娘和雪芙遂坐下,下人們上了茶。 接著陳映月看了看蒲柳:“去把二姑娘扶起來送到客房休息?!?/br> 蒲柳點頭走過去,顫顫巍巍的去扶陳令月,她心中知道這才是陳府真正的姑娘,兇殘的厲害。蒲柳心里有點害怕。 陳令月倒是乖乖的起身跟蒲柳去了客房。 不起身還能怎么樣?地上也怪涼的,她在地上趴坐了半天,占了她身份的這個賤婢,才肯放她起來。 陳令月委委屈屈的哭著,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