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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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知道了,蕭寰才更加的放飛自我了。 蕭寰笑著走到門前,站在門口,用修長的中指摸了摸嘴唇,看著陳映月瞇著眼睛挑釁。 陳映月:“……”大爛人! 門打開,丫鬟們進屋,蕭寰和陳映月各自洗漱更衣。 早飯過后,蕭寰突然看著陳映月笑道:“娘子,不如我們出去散散心?” “你又要去哪?” 蕭寰抿唇道:“陳州?!?/br> 輕飄飄的兩個字讓陳映月虎軀一震,陳州!好遠! 就算馬不停蹄,沒有十天半個月都到不了。 蕭寰這是打算去游山玩水,估計能走上兩個月。 “你、你上陳州干什么去?” “也沒什么,我有一位朋友過壽,我打算去賀壽?!?/br> “他什么時候過壽?” “下個月十五?!?/br> 現如今是月初初一。 陳映月晃了晃頭:“夫君太遠了,你不如送份厚禮?” “娘子不去?”蕭寰斜著眼睛看著陳映月笑。 陳映月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赤練的地雷 感謝 二狗子x16、吾乃妖艷賤貨x10、云柒酒、嘻嘻嘻 的營養液 么么啾~ 第31章 有客自遠方來 看蕭寰這表情,這是沒得商量的意思。 蕭寰的意思是看起來很明確, 如果她不去, 他就自己去的。 陳映月咬了咬唇, 說:“夫君去哪, 我就去哪?!碧熘?!她好想砍掉蕭寰的雙腳, 把他留在輪椅上。 蕭寰笑了笑:“我的娘子真是乖,那你就回去收拾一下,點兩個丫鬟帶著, 我們下午就啟程?!?/br> “下午就啟程?”陳映月站起身來, 詫異的看著蕭寰。 蕭寰點了點頭:“嗯, 我怎么舍得娘子細皮嫩rou, 沿途馬不停蹄的顛簸呢?我們慢慢走的話, 走上一個半月應該能到的?!?/br> “可是夫君賀禮還沒有采買?!?/br>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那位朋友是個武林中人, 我到藏寶閣里挑一把寶劍送給他?!?/br> “哦……”陳映月點了點頭。 走就走吧!反正她也攔不住。 陳映月回屋收拾,丫鬟方面帶了蒲柳和柔扇, 一行人瞬間就打點妥當。 陳映月見蕭府下人動作利落, 不由覺得雖然蕭寰很二嗶,但是府里的下人調.教的還是很不錯的。 他們正準備出門啟行, 卻聽到小廝來報, 說是有個胳膊上帶傷的綠衣姑娘在門口求見。 蕭寰瞇了瞇眼眸, 忽的笑了一聲,揚了揚衣袖道:“快請?!?/br> 說完,他拉著陳映月往客廳回走, 順便告訴下人把門口馬車上的行李卸下來,他們暫時不走了。 陳映月蹙眉看著蕭寰。 胳膊上帶血的綠衣姑娘是誰? 不多時,小廝把那姑娘引來,那姑娘綠衣上系著一塊白色的紗絹,手臂上確實看起來像是有傷。但是沒有血,這小廝說話太夸張。 那綠衣女子一手握著劍鞘,另外一只傷手輕垂著,緩緩走了進來。 “三國舅,好生悠閑??!”江梓卉朝著蕭寰笑了笑,一雙鳳眸流轉,笑得明艷張揚。 蕭寰坐在那挑眉輕笑:“我正打算去給你爹賀壽,你怎么來了?” “賀什么壽?你不用去了,我爹帶人去打魔教了,沒時候能回來?!苯骰軗P著下巴,一把將自己的寶劍撂在桌子上,坐在一旁的客座上。 她上下打量了陳映月一眼:“這位就是三國舅新娶的夫人?江梓卉拜見蕭三少奶奶?!?/br> 說是拜見,江梓卉卻坐在那里紋絲未動。她那笑容燦爛無比,卻是最張揚的挑釁。 陳映月垂眸,捏了捏手中的絹帕,糯聲回應:“姑娘客氣了,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江梓卉抬著眼皮看了陳映月一眼,恰巧下人上來奉茶,她掀了茶盅便喝。 蕭寰笑了兩聲,說道:“她乃是武林盟主江天正江大俠的千金——江梓卉姑娘?!?/br> “哦~”陳映月哦了一聲,不動聲色中打量著江梓卉。 江梓卉抿了口茶水以后,也不看陳映月,而是看向蕭寰,揚著紅唇笑道:“你就不好奇,我爹去打魔教,我為什么跑你這來了?” “總不會是我們的盟主千金貪生怕死,不敢過那烈火涯,跑到我這里來避難來了吧?!?/br> “我呸!”江梓卉聽了蕭寰的話怒拍桌案,她冷笑一聲:“我和魔教教主公子仇東離過了幾招,后來我們一直打了三天三夜?!?/br> “然后呢?”蕭寰眉毛一挑,一臉內涵。 江梓卉眼睛當時就立起來了,她朝他嚷嚷:“你在想什么?” 蕭寰哈哈笑了一聲:“還以為你和仇東離發生了一段風花雪月的兒女情長,那就好玩了。這一正一邪,要是能發展出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那也不失為一段千古佳話?!?/br> 蕭寰說完,拍著大.腿笑的更歡騰。 江梓卉怒拔劍:“蕭寰!” 陳映月坐在一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蕭寰還是在笑。 江梓卉瀟灑利落的將劍身插回劍鞘,看著蕭寰繼續說道:“你那些yin猥下流的想法并沒有發生。我們打了三天三夜難分上下,后來下了烈火涯,我用計重傷于他?!?/br> “他死了?”蕭寰挑了挑眉毛。 “沒有。我一路追著他,在幽州的時候我失去了他的蹤跡。不過,我憑著細微的線索,判斷他來了京城?!?/br> “為什么?” “你之前不是給過我一塊你蕭府的令牌,那塊令牌在和仇東離對打的時候丟了??赡鼙凰麚烊チ?,此番我爹率領武林正派人士殺上烈火涯,他身為魔教教主之子,必然心存怨懟,他撿了那令牌,說不定因此惱怒于你,前來殺你泄憤?!?/br> “魔教破了?”蕭寰眉心微蹙。 “沒有?!苯骰車@了一聲:“我爹還在烈火涯外和魔教對峙著,幾次攻打,都是久攻不下。烈火涯是易守難攻,沒那么容易破了魔教?!?/br> “所以你打算捉里魔教公子仇東離,抓他回去做人質,逼迫魔教教主就范?” “正是此意?!?/br> “好,我知道了。你先在我府中住著,我會派人打探他的。進了京城,到了爺兒的地盤上,他想走還真的不容易?!笔掑竟创叫α诵?,轉頭又看向陳映月:“映月,你為江姑娘收拾一間客房,好好招待她?!?/br> 陳映月捏著手絹,福了福身,柔聲應著:“是?!?/br> 江梓卉看著蕭寰笑了笑:“打擾三國舅爺了?!?/br> 她頓了頓,才又看向陳映月揚了揚嘴角:“也有勞三少奶奶了?!?/br> “無妨,夫君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标愑吃螺p聲細語。 陳映月現在只覺得蕭寰這個人,真是個大.麻煩,沒有一刻消停的。 什么武林盟主千金,什么魔教公子,搞什么飛機?你要拍武俠片嗎?! 陳映月命人去收拾客房,將蕭寰和江梓卉獨自留在客廳里。 那兩個人攀談了許久,一直到晚飯時分都不見動靜。 丫鬟柔扇看不下去了,這些天她天天待在姑娘面前,覺得姑娘和府里府外從前傳的不一樣,姑娘不但不孽待下人,待人還很是謙厚,只是這性子太軟和了些。面泥一樣的性子,怎么能鎮得住這么混的姑爺???! 柔扇看著陳映月說:“三少奶奶,我們還是去看看吧。這老也不來用飯,您總不能就在這里等著吧?!?/br> 前幾日,陳映月已經吩咐下來,府里不得再叫她夫人,也不能再叫蕭寰少爺,必須稱呼為三少爺和三少奶奶。所謂分家看起來已經不作數了。 陳映月此舉意在討好關內侯夫人。 府中人剛開始也有沒改口叫錯的情況,這兩天幾乎全部都改過來了。 對于柔扇的話,陳映月倒是無所謂的,吃不吃隨意。他愛干嘛干嘛,陳映月巴不得蕭寰少在自己眼前發羊癲瘋。 柔扇還要說話,蒲柳急忙和她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再說。 大丫鬟里說了算的還是蒲柳。 柔扇哪里知道眼前的姑娘不是從前的那個姑娘了,心里只道蒲柳還是沒把陳映月當主子,蒲柳從前在老太太面前被慣壞了。 蒲柳卻也有自己的苦惱,自從她知道了姑娘不是姑娘的這個秘密,她終日心里不踏實。 前些日子,她出去采買的時候,遇到了綠蘿,才知道綠柳的事情。 綠蘿也不敢多講,但是這些事情壓.在心里她實在覺得憋屈,所以就和蒲柳同樣知情的說了說。她當時就想著把自己的害怕憋屈說出來,卻沒想到說完以后,蒲柳也和她一樣誠惶誠恐的怕了。 知道真假姑娘的事情的人目前還活著,又沒有失蹤的只剩下她們兩個了。蒲柳在陳映月面前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這個假姑娘,只是但求能夠平安度日。 只是她對自己的未來是迷茫的。 其實,何止蒲柳迷茫,就連陳映月對自己的未來命運也是迷茫的。 她的生死禍福勸都系在蕭寰的身上,可蕭寰…… 簡直不靠譜。 陳映月靠在桌前捏了捏眉心。想到蕭寰那個神經病,她就腦袋疼。 門口傳來腳步聲,蕭寰和江梓卉并肩而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