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劉羽捏了捏她確實白了不少的大手,溫言低聲道:“我就喜歡你壯壯實實的,瞧著安心,心里也歡喜?!?/br> 刀霞眼里的笑意遮都遮不住,抬手重重的在劉羽的胸膛上拍了一巴掌,“討厭~~”扭頭跑了。跑到門外卻不走遠,時不時的看他一眼,溫馴的等著他。 江鶴饒有興味的看著,暗道果然是學海無涯,看這虎婆娘被劉羽訓得這老實勁兒,繞指柔化百煉鋼。有心想要請教,卻放不下面子。頓時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劉羽把不準江鶴的心思,不說讓他走,也不說挽留,心中有些忐忑。生怕將軍心中惱意未消,還要對刀霞下手。正絞盡腦汁思索著脫身的對策,就聽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開口了。 “這刀家的霸王花可是遠近聞名的刺頭,如今倒是肯聽你的話?!?/br> 劉羽有些不解,將軍不是在意這些細枝末結家長里短的人。目光不經意瞥見江鶴不住摩挲著衣袖中的一只粉紅色荷包,頓時了悟。語帶一絲笑意的道:“女子性水,多是重情。女子性嬌,多須寵溺。女子性虛,多愛甜言。 再有,就是烈女,也怕纏郎。平日里細心體貼,噓寒問暖,該強則強,當軟則軟。有些花前月下詩情畫意就更好了。 當然主要還是真心。我真心待她,再適度耍些小手腕,她就是知道,也只有感動的。天長日久下來,自會兩兩情投意合?!?/br> 劉羽不是話多的人,但今日有心保住刀霞,又是自己尊敬推崇的英雄相問,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其他的都還好,只那甜言跟小手腕,使得江鶴醍醐灌頂??刹皇?,他雖然真心疼愛,卻也把她當成孩子。從來都是直來直往,也很少說些甜言蜜語的體貼之語。怪不得那小丫頭雖然跟她熟稔,如今也敢撩爪子撓他,卻總是不拿他當丈夫看! 心情一好,自然不跟刀霞那個棒槌計較。提腳匆匆的就往外走去,“回去罷,路上小心,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回來?!?/br> 西鵲山是外人,劉羽卻是自己人。 嬌嬌醒來的時候,就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疏懶的睜開眸子。因是剛剛睡醒,里面似還有一層未盡的水霧。 旁邊響起一聲笑,然后就有個充滿渾厚氣息的男人壓了過來,用牙齒在那小鼻子上輕輕的咬了一口,溫柔道:“小乖乖醒了,餓不餓?” 嬌嬌被他壓得難受,扭了扭身子,側了腦袋,捂著鼻子甕聲道:“餓了,想吃醋溜白菜,要多多的放香醋跟蒜汁,唔,還要吃五香小花卷?!?/br> 江鶴忍俊不禁,他剛想風花雪月陽春白雪一些,這小懶豬一開口氣氛就散了七七八八。沒好氣的在那光腦袋上碰了碰,“壞丫頭,凈愛吃一些味兒重的東西,也不怕一出口一股子大蒜味兒,到時候我不要你!” “人家才不是壞丫頭,人家是小寶貝?!眿蓩赡X子如今還迷糊著,把以前父皇經常喊的小寶貝搬了出來?!岸宜夂贸月??!痹趯m里重口的東西幾乎沒有,像蒜這樣的更是不容許出現。 江鶴見她鼻音喃喃,小眼皮被被窩里暖的粉軟粉軟的,飽膩紅潤的櫻唇不滿的嘟著跟他撒嬌,心頭發軟,低低地在她耳邊呢喃著,“不只是小寶貝,還是小心肝兒,心尖尖兒,你男人的小棉襖?!?/br> 嬌嬌打了個哈欠,耳朵被他噴出的熱氣燙的發癢,縮了縮小脖子,咕噥道:“你又胡說,人家是娘的小棉襖,才不是你的?!?/br> 江鶴一撩被子,一手托著那嬌俏玲瓏的小/乳兒,一手捏著挺翹高聳的小屁/股,把人放在自己的身上安置著,享受著溫香軟玉覆滿身的愜意,瞇著鳳眸笑道:“這不就是了,這會兒是夾棉的小棉襖,到了夏日,就是砌了涼玉的小棉襖?!?/br> 兩人調笑了一番,江鶴就把嬌嬌摟在懷里給她穿衣洗漱。末了在那光頭上摸了摸,拿過一個精心編制的五顏六色的花環給她帶上,滿意的打量了一下,笑著在那困惑的大眼睛上親了親,笑道:“真好看?!?/br> 嬌嬌扭著身子去看銅鏡里的身影,一般的花環只是個環,頭頂都是空的。這個卻是上面都被鮮花覆蓋,倒是把她光腦袋擋住了。她生的好,一頭的花兒也沒能奪去容貌的風采,反倒是被襯得越發嬌艷可愛,像是不知世事的林中精靈。她伸出小手摸了摸,喜歡的不得了。啪的親了自家夫君一口,樂淘淘的道:“謝謝夫君,夫君真好?!?/br> 江鶴悶悶的笑,大嘴松松的挨著她紅潤潤的小唇,曖昧地道:“夫君這么好,親一口怎么夠?!?/br> 語罷就覆了上去,開始還十分溫柔,但越親越是饑/渴,倒像是久旱逢甘露般的吮咂個不停。 嬌嬌本就不喜歡這互吃口水的行當,也覺得那粗糲的大舌頭總是攪得自己的嘴巴香舌麻麻的。輕輕的親還不樂意呢,這么粗魯更是委屈。肚子里又餓的咕嚕嚕的叫喚。不一會兒眼淚疙瘩就掉了出來,小手伸出去就是一爪子,把江鶴疼的呲牙?!澳銈€小野貓,才給你修了指甲又這么長了?!?/br> 見她捂著小嘴兒嗚嗚咽咽的哭,有些沒轍的道:“水做的不成,動不動就掉淚疙瘩,跟小娃娃似得,你羞也不羞?!庇诌谘烂嗣约汉竽X勺,一看果真有血跡,黑著臉道:“就是抓也要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使勁兒,后背前胸,哪里不是任你禍害。如今弄得你男人臉上頭上不時有傷痕血印子,是想闖出個母老虎的名聲不成?!?/br> 嬌嬌卻是愣了愣,是啊,什么時候開始她這么愛哭愛動手打人了呢。就是以前在父皇面前也是撒嬌使蠻的時候多,什么事情不如意了鬧一鬧,若是父皇板了臉她也就偃旗息鼓??v使父皇再疼她,她也知道分寸。不會真正肆無忌憚的揮霍。 可是如今她卻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雖然被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欺負了個遍,卻總是要纏的他給她低頭認錯不可,還要恨恨的欺負回來。 什么時候在她心中,他成了這樣安心的存在。好似是篤定了,無論如何,他都不舍得留她一人。 嬌嬌心中一凜,警鐘敲響。她最近太過大意了。戲子入戲太深,分不清戲與人生,是大忌。 ☆、第38章 外出住店 江鶴感到懷中小娘子的僵硬,有些摸不著頭腦,以為是自己說的話重了,這嬌氣的又使小性兒。便低下身段去哄,“乖寶寶,說著玩兒呢,鶴哥哥就喜歡你跟我鬧,母老虎鶴哥哥也喜歡,我們嬌嬌是生的最俊的母老虎,是不是?” 嬌嬌心中雜亂,不想理他,把身子扭過去不看他。江鶴更是料定了這小壞蛋是在使性子,雙手摟著揉搓了下,“不是想要洗澡,今兒個帶你去個好地方,因路遠晚上就不回來了,可有想要帶的東西?” 嬌嬌是孩子性子,很快高興起來,顧不得其他,雙眼晶晶亮的巴巴望著江鶴,“去哪里?”還狗腿的拽著江鶴的袖子搖了搖。她知道江鶴最喜歡她做些孩子氣的小動作。 不是她沒見過世面,實在是被憋得狠了,自從來了太野山就沒出去過。既然晚上都不會回家來,想必是個不近的地方,說不得還能讓江鶴帶著她在市井轉轉。 市井啊,那個話本子里故事最多的神奇之地。 碧空如洗,山空凈,路清幽,鳥鳴真真,花香飄飄。太陽當空熱烈似火,卻沒有夏日的毒辣,反倒溫暖暖的把人曬的懶洋洋的。除去偶爾有著急早早冒出來的柳絮飛過,有些討厭外,很美。 偶爾也會路過農田,里面茫茫一片的碧綠,生機勃勃,盎然春意遮擋不住。有穿著粗布衣衫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地里勞作著,臉龐上汗跡岑岑,卻是滿臉的喜悅與期盼。 嬌嬌一身青布袍子,頭戴同色書生帽,興高采烈的坐在江鶴的身前,一會兒覺著在馬上揮斥方遒格外舒爽忙乎乎指揮著‘快點快點’,一會兒又看風景看迷了眼,連聲叫著‘慢點慢點’。 本來就是為哄著她開心,江鶴自是全部依她。趁路上沒有行人的時候還低頭親個嘴兒,手里也不老實的吃著豆腐。 嬌嬌煩不勝煩,嘟著嘴巴不高興,聲音清脆如清口的小黃瓜,綿軟如蓬松棉花糖,“你要不要臉,不但喜歡尼姑,還喜歡男子?!?/br> 江鶴撲哧笑出了聲,大手不要臉的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逮著個縫隙兒重重的按了下去,“你算哪門子的男子,頂多是個沒根兒的太監?!?/br> 嬌嬌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個透,就連那小耳朵在陽光的照耀下都紅的透明。江鶴愛的不行,一口就含進了嘴里,細細的抿著。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探進她的衣襟去揉搓那能要了他命的兩團。 突然旁邊‘啊’的一聲尖叫,一個胖乎乎的小團子在草叢里顫顫巍巍的提著褲子站了起來。睜著明澈如泉水的黑葡萄似得眼睛,巴巴的望著高頭大馬上的兩人。褲子提的不到位,小鳥還在外面露著,頂端的水珠在太陽下如水晶般耀眼。 江鶴見懷里不省心饒有趣味的看著,絲毫不知避諱,臉一黑就把那小腦袋摁在了懷里。就是個穿開襠褲的娃娃,那也是公的不是。冷冷瞪了那壞他好事的黃口小兒一眼,雙腿踢了下身下駿馬。這馬后來被江鶴改名紅線,正是在救出嬌嬌時騎得那匹。 紅線是江鶴的愛騎,品種優良,日行千里,是匹溫良又聰明的母/馬,得到主人的暗示,甩著尾巴踢踏踢踏的邁著修長有力的四肢奔跑了起來。 嬌嬌隱約聽見身后有孩童驚異的喊聲,“娘,狗蛋剛剛看到了個大和尚摟著男人親耳朵呢~~” 她本來是著惱的,恨江鶴□□迷心,不分場合的胡鬧??墒锹劼犎绱诵和灾烧Z,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促狹的盯著江鶴黑沉沉的倒霉臉調侃,“大和尚,還斷袖,嘻嘻嘻?!?/br> “你個促狹鬼,別管我是什么,你還能有跑?” 嬌嬌笑的肚子痛,“關我什么事兒,反正又沒人看見我的臉?!?/br> 江鶴有心想嚴懲,可是此時已經快到鎮子上,人來人往,路邊上還有人在地里伺候著禾苗。再想教訓這氣人的小混蛋,終是舍不得讓她的嬌她的好被別人看到。這是他一個人的寶貝,怎么藏都不放心,又怎會作繭自縛。 只能趴到耳朵邊兒上,威脅道:“給我等著,早晚收拾你?!?/br> 到達百花鎮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江鶴熟門熟路的找了家不怎么顯眼的客棧要了間上房。盡職盡責的伺候姑奶奶洗漱更衣。把腳丫子洗的白白凈凈的不怎么情愿的催她去沐浴。見嬌嬌兩只黑黢黢的大眼睛瞪著那只注滿熱水的浴桶就是不進去,滿臉的嫌棄之色。好笑道:“你個矯情的,放心,知道你使不慣別人的東西,這是剛剛吩咐小二去街上新買的?!?/br> 又殷勤的勸哄道道:“不然還是別洗了,你身上……” 嬌嬌這才著急,嚷嚷道:“要洗?!闭f著就準備寬衣解帶,卻見江鶴老神在在二大爺似得坐在塌邊上目光炯炯,小臉一紅,扭扭捏捏的扭了扭小蠻腰,揪著衣帶嗔道:“你怎地不出去?” 江鶴聞言索性斜倚在了床榻上,這客棧不是什么有名氣的,此雖說是上房,房內也不過是家具齊整些,收拾的干凈整潔些罷了。那床榻也不甚大,比家里的炕小的多,身高八尺有余的江鶴長手長腳的躺在上面,倒把床占了一多半去。愜意的自己給自己揉著太陽xue,笑道:“確定要為夫的出去?這外面拍花子采花賊什么的可是多,我這前腳剛出去,后腳……” 嬌嬌也有些遲疑,她剛剛不過是順嘴一說,江鶴真要出去,她心里也忐忑不安。只是想這樣說,讓他自覺些拉下床帳非禮勿視罷了。 可是看他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卻也知道是說不通道理的。便先把自己身上脫得只剩下褻衣,然后蹬蹬蹬的跑到床榻邊上,把那灰撲撲的床帳子放下來。不放心,又扯過一旁的被褥在江鶴不解的目光里嫣然一笑,兜頭就亂七八糟的埋住了他的腦袋。然后跟后面被鬼追似得蹬蹬蹬的跑過去浴桶邊上,褻衣都來不及脫就如了水。 江鶴哭笑不得,把那一推被褥推倒邊上,掀開床帳就見小狐貍精已經下了水,只露出個黑壓壓的后腦勺,青絲披散下,連個肩膀都看不見。感嘆自己這夫君做的冤枉又憋屈,嘀咕道:“這客棧里隔音不好,就是老子想做什么也不會在這兒,沒得便宜了別人來聽活春宮?!?/br> 說到這里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好事,壞壞的挑著眉毛笑了起來,流里流氣。耳朵里聽著曖昧的水聲笑道:“真不會享福,本來預備著明個兒帶你去山上洗溫泉的,非要之前巴巴的在木桶里洗一個,傻?!?/br> 嬌嬌皺了皺鼻子,這水有些燙,泡進去把人弄得渾身酥軟,連聲音都濕綿了起來,纏纏綿綿的勾的人心癢癢。她不甘示弱的反駁道:“因為晚上要吃飯,那早飯就不吃了不成?”牙尖嘴利的一點虧都不肯吃。 本意是要嗆江鶴,可是一出口她自己都覺得那甜膩膩的音兒像是嬌嗔,跟撒嬌似得。之后江鶴再問就悶悶的不開口了。 有日子沒洗澡了,一桶水嬌嬌是不滿意的。咕咕噥噥的催著江鶴叫小二再換一桶水來。 江鶴從床榻上翻身下來,不顧嬌嬌的嬌羞驚叫,捏著小脖子把人拽了起來,拿過一旁的干巾從頭到腳包住抱進被窩里。又拿了干的巾子細細的給她擦頭發,“省點事兒罷,雖說天暖和了,只是你身子寒氣重,這客棧里朝向不好,陰森森的,洗洗意思意思就得了。等明個兒到了溫泉里,讓你洗個痛快?!?/br> 見她小臉這才高興起來,低頭在那被熱氣熏蒸的紅撲撲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曖昧的道:“只咱們兩個,沒別人?!北粙蓩蛇艘豢谠谀樕?,也不惱,樂呵呵的接著伺候。 頭發擦了個半干,脫了衣裳也不嫌臟,借著嬌嬌的剩水胡亂過了過水把身上的汗漬去掉就邁了出來。 趁他洗澡的功夫,嬌嬌已經麻利的把干凈的褻衣套上,低頭見嚴嚴實實的才放心打了個哈欠縮進被窩里。這被套被單自是出來的時候帶著的。棉被也是特地加了銀子讓小二上了新的。躺在暖呼呼的被窩里,嬌嬌模模糊糊的想,江鶴還真的挺細心的。 今日騎馬雖是被江鶴側抱著摟在懷里,這養尊處優的身子也是有些疲憊,裹著被子打了個滾兒,下一刻就要陷入黑甜的夢鄉。 江鶴胡亂擦了擦身子就那么光溜溜的爬上了塌,見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那小混蛋就把被子卷成了個筒呼哈呼哈的小豬崽子似的睡著了。笑著搖了搖頭,輕手輕腳的把她往外骨碌了一下,被筒散開,鉆了進去。 生怕進了冷風,剛把被沿兒掩好,懷里就滾進了香噴噴軟乎乎的身子,跟八爪魚似的巴在了他不著寸縷的身上。那冰涼涼的小玉腳倒是會找地方,雙腿屈起熟門熟路的就放在了他的肚子上捂著。 江鶴愛憐親了個紅潤潤的小嘴兒,心中得意???,這不是就習慣了。每每睡覺的時候,沒老子陪著是睡不香甜的。 嬌嬌是被一聲劇烈的撞墻聲驚醒的。像是有什么東西乒乓的掉在了地上,然后還有床榻搖動的吱呀作響聲,咯吱咯吱的跟鬧耗子似得。 ☆、第39章 偷聽壁腳 “哎呦,冤家,這么猴急,奴家可要受不住了~~” “小浪蹄子,老子有日子沒干/你了,可是想的狠了?” “啊,快點快點,真舒坦……可不是,我那公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沒兩下子還總是要弄,弄得老娘,嗯……一身的火下不去……” “嘿嘿,你個小寡婦,倒是……便宜了那六十歲的老頭子了?!?/br> 叮叮當當嘰嘰咕咕的沒個消停,簡直就是不堪入耳。嬌嬌堵住耳朵把頭深深的埋進被窩里,可是還是擋不住那似有若無的浪語。做這羞恥的事兒還不算,就是那話里的故事都香艷無比…… 她有些慶幸江鶴沒有醒著,不然她就到了遭殃的時候了。 可是她這樣的都醒了,江鶴能睡得著嗎。從一開始兩人進屋摸索著辦事的時候他就醒了,聽了一心窩子的火氣,偏偏懷里的還不省心,蹭來蹭去的撓的他頭腦血液轟鳴。那地兒迅速就膨脹了起來。 手臂更緊的摟著不讓嬌嬌亂動,粗喘著喝道:“別動!” 嬌嬌下了一哆嗦,小耳朵不安的動著,身子卻是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輕了。 “嗯,冤家,輕點……不是也便宜了你?!?/br> “嗬……嗬,還不是你個浪的沒邊兒的脫了裙子勾搭老子,感情是……之前的那些長工短工的滿足不了……哦,真會弄……” “你沒這個色心奴家也勾不了啊,哎呦,好達達,受不住了……誰讓你長了個大家伙什兒呢?!?/br> 隔壁的聲音又傳來,嬌嬌羞恥的有些手腳無處安放。而且她很快就發現有根兒yingying的東西硬邦邦的戳在她軟乎乎的的小肚子上。 江鶴熱得滿頭大汗,隔壁那女人雖然惡心,但是太會叫/床。要是往日聽見個這樣的動靜,江鶴別說硬了,只怕厭惡的都要不行不行的了。 只是今日他懷里摟著個活寶貝,還是個他垂涎已久的活寶貝。這么軟囔囔的扭成一團縮在他的懷里,本來每日都要念幾遍靜心咒才能平靜下來。此時被這么一刺激,心頭的猛虎漫山遍野的躥騰的他渾身冒火。耐不住的就慢慢隔著嬌嬌的小褲撞著。 嬌嬌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就是客棧里采光不好,里面還是有些陰暗。她懶洋洋的睜開眼睛,在床上打了個滾兒。旁邊沒人,江鶴估計是出去了。她拄著胳膊坐起身來,被子滑落,露出里面不著寸縷的身子,她啊的輕叫了聲。小兔子似的又鉆了回去。 昨日里她都不知道何時睡著的,隔壁的動靜好不容易消下去過,江鶴依然不肯饒過她。忌諱著客棧這要人命的薄墻,她也不敢大力氣的掙扎,死死咬著唇兒不敢發出一點子聲音。只能任那光頭的假和尚對她上下/其手為所欲/為。 甚至……甚至還要她學學隔壁那個女人一樣用/嘴/伺/候他! 這么一會兒的時間嬌嬌完全想起了昨夜江鶴的惡劣,恨得牙根兒直癢癢。正咬牙切齒的想著一會兒怎么報仇雪恨呢,那灰撲撲的帳子就被掀開了?!澳镒有蚜?,快快起來,為夫的買了許多這當地的小吃,保證都是你沒吃過的?!?/br> 嬌嬌扭過身子重重的哼了一聲,給了他一個后脊背。還嫌不夠似得用被子把頭都埋了起來。 江鶴好笑,知道昨晚上得罪她了,忙打疊起十二分小心低聲下氣的哄,“小乖乖,怎么出來了倒不聽話了呢,不是早就想出來玩兒?心肝兒,快些起來,吃了早飯要趕路去山上泡溫泉的。去晚了就沒地兒了?!?/br> 蒙在被子里的小身子動了動,江鶴心中有了譜。跪在榻上試探著去撩開被子,嘴里依然陪著笑臉道:“我的嬌氣包呦,可是想夫君親自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