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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門有喜在線閱讀 - 第52節

第52節

    “那人便是朝中的右相,安康公主的夫婿周濟涵,說起來,孩兒還得叫他一聲姑父?!?/br>
    太后微微一愣,隨后又沉吟道:“原來是他,那這件事還果然不太好辦?!?/br>
    周濟涵任右相數十年,手中雖無實權,但其學識淵深、行事公正廉潔,是清流一派的砥柱人物,在百姓中也素有清譽。而更關鍵的人便是安康大長公主。安康公主身為先帝的胞姐,向來是巾幗不讓須眉,曾經在鄱陽大旱時親往城中視察災情,硬是逼得當地鄉紳撥出糧來,救活了成百上千的災民,被當地的百姓奉為菩薩一樣的人物,如今,還有許多人家中供著安康公主的長生牌坊。若要動這兩人雖不難,但極可能背上謀害罵名,受百姓唾罵??墒恰?/br>
    太后皺起眉頭道:“周濟涵安分了這么多年,為何會突然對夏氏發難,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趙衍又嘆了口氣道:“怪只怪舅父家的二公子,我那位二表兄。他自從任了戶部侍郎以后愈發目中無人,縱容家眷侵占了京郊不少百姓的田地,有一日,恰好被路過的周濟涵撞見幾名百姓討要田地不成還被毒打的景象。據稱,周濟涵當場便發了火,立即派人上門讓歸還田地,誰知二表兄不但不予理睬,還放出狠話,勸周濟涵看在自己父親的面子上,好自為之莫要生事。于是,就徹底惹惱了這位平日里清心寡欲的人物,開始指使清流一派不斷上奏,寧愿舍去烏紗不要,也必須清除夏氏這顆毒瘤?!闭f到這處,他的話頭稍微梗了梗,抬頭看了眼太后的神色,才繼續道:“這件事說到底,也是二表兄理虧,現在到底該如何處置周濟涵,孩兒也是頭疼的很??!”

    太后聽得眼底竄火,狠狠一拍桌案,幾乎要將尖銳的護甲嵌入檀木桌案之中。趙衍連忙給她遞了杯茶讓她順順氣,夏太后端著茶盞思索了許久,才露出陰冷的笑容,道:“既然他先不仁,就不能怪哀家不義。他周濟涵無權無勢,有得不過是一個好名聲,那么,哀家就想法子讓他清譽掃地,讓世人覺得他是個喪德辱行、道貌岸然的小人,以后,還怕對付不了他嗎?!?/br>
    趙衍目光一動,忙問道:“母后覺得,應該怎么做?”

    夏太后美目一轉,慢慢摩挲著手指上嵌了寶石的護甲,道:“周濟涵和安康公主惺惺作態的一輩子,可他們一定想不到,哀家手上握著一樣重要的東西,這樣東西足以毀去他們建立的所有名聲?!?/br>
    “哦?是什么東西?”趙衍連忙追問道。

    夏太后冷冷勾起唇角,道:“別急,我要做一場好戲,讓周濟涵看看,什么才叫做趕……盡……殺……絕!”

    過了幾日,刑部里一件爭搶民女、導致民女無辜枉死的舊案被人重新告上了公堂,這件事初初并不引人注目,那時京城中的所有議論的焦點,仍是夏氏到底會不會被接連的參奏扳倒,而今上到底會不會一如既往的維護夏氏??呻S著那件舊案越查越深,竟牽連到了當朝右相家的小公子周亦揚。

    據稱,有人擊鼓鳴冤,稱侄女翠蘭本是寒煙樓的一名歌女,五年前被一名富家公子看上,隨后百般糾纏,甚至出手搶占,翠蘭不堪其辱,竟從寒煙樓上一躍而下,了斷了性命。而那名公子,正是素有清廉之名的右相周濟涵家的小兒子周亦揚。

    光天化日在天子腳下強搶民女,還導致民女枉死,翠蘭的家人日日在長街上拋灑紙錢,攔路喊冤,隨后,周亦揚立即被刑部收押,然后數名御史上奏先帝,請求判周亦揚行兇殺人之罪??善婀值氖?,過了不到一個月,這件事竟這么不了了之,翠蘭墜樓一案被當作不慎失足草草結案,所有知曉此事的人都三緘其口,周亦揚也立即被放了出來,至今未背負任何罪名。

    在有心人的cao縱下,街頭巷尾都開始議論這件離奇的案子,安康公主和周濟涵的清名也開始有了質疑的聲音,這時,一名太醫院的院判挺身而出,向今上稟明,在五年前先帝病重時,自己隨當時的院使日日去寢宮觀治先帝的病情,誰知在某一日,卻撞破安康公主隨右相一起奔到龍榻前,先是哀求不已,隨后又步步緊逼,利用先帝當時的病情,誘使他下了一道圣旨:命令刑部立即釋放周亦揚,駁回所有催促其定罪的奏折,將那民女判定為意外身亡,將案宗永久封存。

    然后,夏太后終于出面,稱自己當時也正在龍榻前侍奉先帝,和那名院判一樣親眼見證了此事,手中還握有先帝當年被逼寫下的圣旨。這消息流傳出去,坊間頓時一片嘩然,曾經的清廉名仕、賢明公主,立即變成了徇私枉法,欺君罔上的jian佞小人,連安康公主當年廣為傳頌的鄱陽城救災事件,也開始被質疑是為了私利而偽造出的美名。

    在沸騰的民怨聲中,夏氏黨羽終于開始反擊,他們不斷在殿上攻擊周濟涵,稱其為欺世盜名的陰險賊人,今上在重重重壓之下,只得下令必須嚴審此案,很快就將周亦揚定了罪,判其推出午門斬首。

    而今上念在安康公主是其姑母的情分上,又對大穆有諸多功績,并未將其定罪,只將周濟涵削官為民,罰其夫婦立即遷出京城,終生不得踏回。自此,持續了數個月夏氏彈劾事件,終于以右相周濟涵夫婦身敗名裂、愛子慘死的結局告終。

    夏太后贏了,贏得干凈利落,瘋狂而徹底。她以為干掉那個討厭的周濟涵,以后就再也沒人敢對夏氏不敬,可她并不知道,自己早已踏入一個精心設計的泥潭之中,一旦陷入,便是萬劫不復。

    十月里的一日,皇城內突然刮起一陣狂風,吹得御花園中一片狼藉,宮道上的宮女太監們捂著臉匆匆而行,還是不小心會被風沙迷了眼。伴著宮門外呼嘯的風聲和樹葉嘩嘩聲,夏太后正斜靠在美人榻上,讓一個小太監為她捶著背,舒服地瞇起了眼。

    這時,她身邊最為寵信的宮女匆匆跑了進來,跪下道:“太后吉祥,今上有旨,讓您速速到去乾明殿,說有要事相商?!?/br>
    太后不耐煩地皺起眉頭,似是怪她破壞了此刻的清靜,今日宮內狂風大作,她是萬般不愿在此刻出去??杉热皇腔实巯铝酥I旨,她也只得不情不愿地起身更衣,又坐上鳳輦一路被抬去去了乾明殿。

    乾明殿內已經燒了地龍,淡淡的龍涎香熏出一室暖意,太后拖著曳地的長裙懶懶走了進來,正要責怪一聲皇帝為何在這種天氣叫她過來,卻突然望見正坐在龍案旁,穿著一身素白、面容憔悴削瘦,目光卻如刀劍一般狠狠釘在她身上的安康公主。

    太后在心中冷笑一聲,昂著頭緩步走到椅中坐下,目光往那邊一掃,道:“怎么著,安康公主不是要隨你那夫婿要離京嘛,想必府中現在也是有許多雜事要辦,怎么還有空來宮中敘舊啊?!?/br>
    她瞅見安康公主頭上驟生的許多白發,故意嘆了口氣,道:“這生死有命,公主也不要太難過,不然把自己身子也氣壞了,可是不值當啊?!?/br>
    安康公主被戳到傷處,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她狠狠瞪著太后,突然冷冷一笑,道:“本宮今日特地前來,可不是為了敘舊的,只因本宮正好發現了一件多年前發生的驚天丑聞,必須立即稟報今上定奪?!?/br>
    “哦?”太后瞳仁一轉,暫時不明白安康公主賣的是什么關子,這時,她的目光順著安康公主看到了在殿中跪著的另外一人身上,待她看得更清楚些,才發現那人竟是隨她一起指證安康公主在先帝病重之時逼迫先帝寫下圣旨的那名院判……

    作者有話要說:  周末時間實在太緊迫,怎么也寫不到□□,今天盡量二更,求小天使給我力量!

    ☆、第112章 056

    太后頓時大吃一驚,那院判幾乎僅能辨出人形,破破爛爛的外袍掩蓋下,是可以看見白骨的爛rou,那是曾被重刑肆虐過的痕跡,鮮血不斷從他全身冒出,一滴滴落到乾明殿光可鑒人的玉石地板上,漸漸匯成一股最好的熏香也無法掩蓋的腥臭氣味。

    太后連忙用帕子掩住鼻子,斜眼一瞥安康公主,道:“這院判不過說了幾句實話,令公子也是罪有應得,公主何以如此狠心,竟動用刑具將他害成這副模樣!”她又轉向趙衍,義正詞嚴道:“陛下,公主雖是你姑母,也不能縱容她這么挾私報復,謀害忠良啊?!?/br>
    誰知這一看才發現,趙衍竟是面色蒼白,一副渾渾噩噩的表情,太后心中猛地一突,頓時生出些十分不詳的預感。這時,安康公主已經緩緩開口道:“敢問太后,那日審訊揚兒時,您曾親自作證,說這院判和已故的院使秦風曾一同診治先帝的病,幾乎日日同您一起守在先帝的寢宮內,這才能撞破我與相公逼迫先帝立旨赦免揚兒的罪名,這些可都是實話?!?/br>
    太后驚疑的目光在公主和趙衍身上來回變幻,見趙衍絲毫沒有開口相助的意思,一時也摸不清公主究竟要說什么,便淡淡應了一聲:“嗯?!?/br>
    公主的臉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諷刺表情,冷冷對跪在地上的院判道:“把你方才說得話,再和太后說一遍吧?!?/br>
    那院判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似是隨時都會因失血和傷勢倒下,但他還是啞著嗓子哽咽道:“臣……臣罪該萬死啊,臣當年只是個普通的太醫,承蒙秦院使看重,隨他一同為先帝診病。后來臣發現了那張藥方可能有問題,可臣……臣不敢說啊,臣怕說錯一句,不僅臣的小命難保,還極有可能累及家人……”

    “等等!”太后終于聽出不對,質問道:“你說什么藥方有問題!給哀家說清楚!”

    那院判艱難地抬頭望了太后一眼,又顫顫伏下身子,道:“當年臣曾無偷偷撞見太后親自謄寫了一張藥方給秦院使,讓他按這方子為先帝開藥,而后不管煎藥、喂藥都親自侍奉先帝服用。臣見先帝的病情不減反重,便想著是不是藥不對癥,勸說秦院使換幾味藥材,卻都被秦院使給駁斥回來。后來……”他眼中露出恐懼神色,似是用了極大的力氣才說出口,“后來我又仔細查看了那張藥方,發現其中的烏頭、半夏這兩味藥材若配在一起服用,則會藥性相克,用得久了……和□□無異!”

    最后幾個字他幾乎是用最后的力氣嘶吼而出,隨后伏在地上痛哭起來。殿內頓時靜的令人發慌,無論是公主還是趙衍都十分默契地沒有立即開口。太后覺得腦中一片暈眩,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站起來指著那院判用尖銳的聲音喝道:“你胡說!是誰指使你來陷害哀家,是她嗎?是她指使你的?”她惡狠狠指向一直帶著冷笑聽那院判指證的安康公主,隨后又瞪著雙目,疾走幾步到那院判身旁,抬腳狠踢了他一下,道:“就算你說得是真的。你當年不過一個小小的御醫,哪里有資格窺得這些御前秘辛,就算我和秦院使有何謀劃,又怎么可能被你撞見!”

    “太后這說得可就不對了!”安康公主突然冷冷出聲,也站起身走到太后身邊,與她對視著道:“可是你自己在大庭廣眾下承認得,這院判是秦院使身邊的親信,當年曾與秦院使一同診治先帝病情,幾乎日日守在先帝的榻前,怎么現在又不作數了,成了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了。依本宮看,太后你只怕是做賊心虛吧……”她最后幾個音咬得又重又硬,仿佛將整座宮殿都震得嗡嗡作響。

    太后被她說得怔住,隨后流露出驚恐的表情,轉頭望向趙衍道:“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她又猛地轉身指著安康公主,凄聲喊道:“是她!是她使了毒計要害母后,衍兒,你一定要為母后做主??!天地良心,母后絕對不可能去害你父皇??!”

    趙衍長嘆一聲,面上露出極其痛苦的神情,他慢慢從龍案上拿起那張虎皮箋,顫聲道:“孩兒也不想相信,可是這張藥方是由母后你親自謄寫,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孩兒就是想保您,也不知如何能保??!”

    夏太后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張紙箋,終于想起那曾是先帝誘使她親手謄寫過的藥方,她那時篤定秦院使是她的人,如何能想到這藥方會有問題。她更不可能想到,自己相處多年的枕邊人,竟會以如此決絕的方式來置自己于死地!

    她感到腦中被塞了許多東西,幾乎疼地要炸裂開來,朝后踉蹌幾步,終于軟軟載到在地上,在一片混沌中她只捉住最后一個念頭:“大哥呢!我要見大哥!”

    趙衍從未見過母后如此絕望無助的模樣,眼中有一絲悲憫轉瞬而逝,而后便立即沖到太后身旁,將她一把扶住,露出痛心的表情道:“夏相今日恰好去了城外辦公,一天之內只怕是趕不回來了。母后,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如果有,只管和孩兒說??!”

    “陛下”安康公主冷冷望著眼前的這一幕,突然開口道:“夏太后伙同秦風趁皇兄病重時蓄意下毒謀害,害得他不治身亡,其心可怖,其罪當誅!太后雖是你的母親,但她害死的確是你的父親,更是大穆的天子!到了現在,陛下若還想徇私包庇,本宮可第一個不會答應?!?/br>
    趙衍的身子一僵,扶住太后的手忍不住顫抖起來,隨后又帶著痛苦不忍的表情重重低下了頭,卻是默認了長公主的說法。太后緩緩抬起頭,淚眼模糊地看眼前兩人一搭一和,突然間徹底明白了過來,她只覺得渾身如墜冰窖,指甲狠狠嵌入趙衍的rou中,用微弱的聲音道:“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是不是!”故意煽動周濟涵參奏夏明遠,再故意她重提當年之事,安排一顆注定被犧牲的棋子進來,逼死公主的愛子。公主被她害得名譽掃地、幾乎家破人亡,怎能不恨她,這時若恰好被公主發現一件能將她整死的證據,自然無論如何都要與她清算。而唯一知道真相的秦風早就死了,那被她親口承認的院判,就成了當年之事最重要的證人,這計策環環相扣,相當于是讓她自己將自己逼上絕路。

    太后望著這個她一向以為懦弱聽話的兒子,突然感覺前所未有的恐懼起來,她瞪大了眼拼命朝后退著,誰知趙衍卻將她一把抱住,外人看來,他臉上全是痛苦不忍的淚水,可只有太后聽見,趙衍用極輕的聲音在她耳邊說了一聲:“對不起,母后!”

    夏太后喉中發出一聲極痛苦的哀嚎聲,她怎么也想不到,最后將她逼到這條絕路的竟是自己的夫婿和親子,她歇斯底里地哭了許久,終于深吸一口氣,忍住淚水一字一句對趙衍道:“你不愧是我和他的兒子,夠狠夠冷血,你果然成了一個再合格不過的帝王!”哪怕最后一刻,他也要維護自己溫和賢善的美名,絕不愿背上弒母的惡名,這就是他將公主卷入此事的目的,而他不介意為此會犧牲掉公主最疼愛的兒子。

    趙衍幾不可聞的輕嘆一聲,輕聲道:“這可是您教我的,這是朕的江山,決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彪S后,他抬起頭高聲下旨道:“太后伙同太醫院前院使弒害先帝,先將其褫奪太后封號打入冷宮等候發落?!?/br>
    太后眼中露出絕望神色,她絕不會進冷宮,她是夏家的人,哪怕是死,也要頂著太后的名號去死!于是她摘下頭上金釵,正要插入喉中,卻被趙衍一把打掉,他痛哭著將她緊緊抱住,卻貼在她耳邊道:“母后你還不能死,你若死了,后面的戲可就演不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人品爆發了,二更終于把太后給交代了,后面小皇帝繼續發威,更是高·潮迭起哦嘿嘿嘿

    ☆、第113章 小番外:爭寵記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把快要碼完的一章弄不見了,只好臨時碼了這篇番外來替代,雖然現在走劇情感覺還是想把這兩人放出來秀一秀恩愛,就把包子番外提前寫了,至于為什么能生,后面會寫到的。這章溫馨番外蠢作者自己還是寫的挺開心的,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滿意o(^▽^)o

    五年后,青州城內,蕭渡穿了一身嶄新的墨綠灑金直綴,扶了扶頭上的玉冠,突然對著正在替他整理衣角的小春道:“你覺得爺帥嗎?”

    小春聽得一個踉蹌差點沒摔了,也不知道這位爺今日是哪根筋搭錯了,竟想起來問這個問題,可他還是裝作十分認真地賠笑道:“帥!”

    蕭渡挑了挑眉,又問道:“你覺得爺是從前比較帥,還是現在比較帥?!?/br>
    小春喉中咕咚一聲,感覺這問題怎么回答都有些危險,可他一身拍馬屁的功夫也不是白練的,立即笑瞇瞇回道:“爺什么時候都帥?!?/br>
    蕭渡輕哼一聲,卻是比較滿意這個答案,于是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小春。他望了望銅鏡里那個依舊猿臂蜂腰的自己,在心里十分不服氣地嘀咕著:“明明沒有變丑變老,為何娘子寧愿對著那個又臟又臭的小毛頭也不對著我?!?/br>
    也不怪他如此自怨自艾,自從幾個月前,元夕終于誕下他們的兒子蕭慕以后,蕭渡便從初時的狂喜漸漸變為失落。只因為元夕好不容易得了這個孩子,實在是愛到了心坎里,成天抱著小蕭慕不愿撒手,樣樣事都親力親為,幾乎不讓其他人插手。

    于是蕭渡這個相公就被徹底冷落了下來。他本以為熬過十月懷胎就能好好與元夕溫存一番,誰知兒子生出來,每晚都離不開娘,元夕也不愿找奶娘去奶孩子,于是,蕭渡只能每晚哀怨地望著自家兒子吃飽喝足,靠在元夕懷里睡去,自己卻是轉輾反側,十分的寂寞空虛。

    一想到這幾個月來的悲慘境遇,蕭渡便恨得壓根發癢,發誓今晚一定要將那臭小子丟到李嬤嬤房里,不能任由他霸占自己媳婦兒了,那小手那身子那懷抱明明就應該是屬于自己的。

    他于是懷著這個堅定的信念推開臥房的門,誰知還未來得及開口,元夕已經沖到他面前,道:“你來得正好,慕兒又尿了,我剛替他將尿布換下。你先哄他一會兒,我拿去給李嬤嬤洗一洗,再找身干凈衣服過來?!比缓笏阋魂囷L似得跑了出去。

    于是蕭渡就被悲催地晾在了房里,陪著床上那個正愉快地吮著手指、眼珠提溜亂轉的小鬼頭。他十分不甘愿地坐在床邊,望著包被里那個圓滾滾的小rou球:胖乎乎的小臉帶著紅潤,蓮藕一樣的小手朝空中胡亂抓著,正好奇地瞪著眼睛看他。蕭渡輕哼一聲,嫌棄地道:“長得這么丑,一點都不像你爹?!?/br>
    那小嬰孩似是聽懂了這話,嘴里咕嚕嚕了半天,竟吐出一大口口水。那口水黏黏嗒嗒順著唇角流了下來,眼看就要滴到脖子上。蕭渡忙手忙腳亂地找了帕子給他擦干,又憤憤地戳著他的rou臉道:“生的又丑又臟兮兮的,哪及你爹半分瀟灑。你說,你娘為啥就只愿看你,都不多看我一眼了?!?/br>
    蕭慕黝黑的瞳仁轉了轉,似是對臉上戳著他的那手指感到十分不滿,于是張開小嘴“哇哇哇”地哭了出來。蕭渡嚇了一跳,連忙一邊伸手去捂他的嘴,一邊笨拙地哄道:“別哭,別哭,不然你娘又覺得我欺負你了?!笨蛇@奶娃娃一哭起來哪止得住,眼看自己的嘴又要被捂住,更是歇斯底里地哭了個震天響。

    元夕遠遠就聽到哭聲,連忙一路小跑著推門進來,然后便看見寶貝兒子正哭得滿臉通紅,眼淚鼻涕將小臉蛋糊成了個大花臉,旁邊的蕭渡正圍著床亂竄,手足無措地又哄又怕。她連忙沖過去將小蕭慕抱起來,埋怨地對蕭渡道:“你看你怎么當爹的,才這么會兒就把兒子惹哭了!”

    蕭渡頓時覺得十分委屈,他也沒做什么,不就是說了兩句實話嘛??山涍^了這番折騰,方才在屋外攢起的底氣全不見了,他張了張嘴,見元夕絲毫沒有想搭理他的意思,只得垂著頭郁悶地朝外走。在門前轉過頭,見方才還嗷嗷大哭的兒子已經笑開了花,正得意洋洋地在娘親懷里又蹭又親,忍不住在心里憤憤道:“小小年紀城府就這么深,看你爹怎么收拾你?!?/br>
    過了幾日,蕭渡將幾個食盒送到元夕面前,笑得十分神秘讓她打開來看。元夕好奇地將食盒打開,才發現里面竟是她在京城時最愛吃的幾樣糕點,芙蓉糕、蒸酥酪、翠玉豆糕……滿滿當當地裝了整盒,讓她忍不住興奮地直搓手,臉頰都泛紅起來。

    她隨蕭渡到青州這些年,別的事倒還算習慣,就是特別懷念京中的美食。青州不及京城物資豐富,也做不出那樣精致軟糯的糕點,可她總覺得懷念吃食有些矯情,便將這遺憾收在了心里,誰知蕭渡竟看透她的心思,特地將這些糕點千里迢迢從京城運了過來。

    想到此處,她心中又甜又暖,連忙夾了一塊放在口中,感覺久違的清香沁了滿口,于是滿足地閉上了眼。蕭渡見她吃得腮幫子鼓鼓的模樣,只覺得比自己吃到口還要歡喜,又邀功一般道:“為了這糕點能保持新鮮,食盒外都用了冰塊包裹,又用幾匹快馬日夜不停地換著才運來得?!痹β犃吮阌X得有些心疼道:“就為了幾盒糕點費這么多周章,小心人家知道了會覺得你太過奢侈?!笔挾蔁o所謂地笑道:“只要能讓你開心,別人怎么說又有什么要緊?!?/br>
    他看見元夕那張明艷的笑靨,又道:“你這些日子帶慕兒實在辛苦,讓為夫替你推按一下,也可以解解疲乏?!?/br>
    元夕從來不知他還會推按手法,于是帶著幾分好奇趴在榻上,感覺到他溫熱有力的手掌開始在肩頸處游移,力度拿捏的剛好,讓元夕覺得十分受用,忍不住舒服地輕哼出聲。誰知那手按著按著就開始往不該去的地方去,蕭渡別有用心地用手指順著光潔的背脊一路往下,一邊摩挲一邊輕輕劃著圈,隨后又溜進裙擺內,壞心地捏揉挑捻,元夕剛生完孩子的身子本就有些敏感,再被如此按著便感到小腹中一股熱流涌動。她臉上騰地紅了起來,咬牙忍住快要出口的呻·吟,突然想起兒子還在身邊睡著,連忙轉過頭就看見蕭慕正啃著大拇指瞪大了眼望著他們,忙慌張地拉出他的手道:“不行,孩子還看著呢!”

    蕭渡俯身在她耳邊吹著氣,帶了幾分委屈道:“娘子……我們已經許久沒有……”元夕臉上更紅,她明白這次確實是讓他憋得太久,心中有些不忍,可還是有些猶豫道:“可慕兒還小,總得有人帶著?!?/br>
    蕭渡等得就是這句,連忙接道:“今晚將他送到李嬤嬤那里,再找位奶娘先喂養著。反正我也不忍見你每晚喂奶這么辛苦?!?/br>
    元夕忙搖頭道:“可我不想讓奶娘來,我想親自喂大我們的孩子?!?/br>
    蕭渡苦著臉央求道:“那就今日晚上,讓他先睡到李嬤嬤那里,若是他要吵了,再讓他回來吃奶?!?/br>
    元夕受不住他這樣的軟聲哀求,覺得她這段時日也確實冷落了相公,于是輕嘆了一聲,帶著不舍道:“好吧,但只能是今晚?!?/br>
    蕭慕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此刻才終于明白過來自己的命運,連忙放開手指咧開嘴放聲大哭起來。元夕頓時心軟,蕭渡卻一把將蕭慕抱起,道:“我來哄他?!彪S后背過身去,對兒子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

    于是到了晚上蕭慕便被送到了李嬤嬤房里,李嬤嬤也是過來人,立即明白了這夫妻倆的意思,連忙笑著接過蕭慕并保證一定會帶好小世子,讓他們盡管放心。

    蕭渡籌謀了許久的心愿得償,連忙命人在屋內點了元夕最愛蘇合香,又將屋內的被褥更換一新,甚至鋪上了薔薇花瓣,做足了萬全的準備。元夕剛踏進房還未來得及驚嘆,就被蕭渡迫不及待地往床上扯,元夕對他這副猴急模樣感覺有些好笑,還未來得及揶揄他幾句,唇舌已被他狠狠堵住糾纏,又發了狂似地在她口中舔舐索取,直到將元夕親得渾渾噩噩,軟軟癱在他懷中。

    待元夕從暈眩中抽離時,已經被他放倒在了床上,大手探進微散的衣襟,輕車熟路地挑動著她所有的敏感,元夕覺得一股酥麻感從他手掌處蔓延開來,瞬間燒得全身燥熱難耐,口中忍不住發出黯啞的吟哦聲。這聲音徹底摧毀了蕭渡的理智,他俯身自她光潔的脖頸處輕輕啃咬,正待扯去她身上最后的障礙,突然聽見門外傳來歇斯底里的啼哭聲。

    這聲音將兩人嚇得一個激靈,幸好李嬤嬤只是在門外喊道:“小世子哭個不停,可能是要吃奶,夫人要不要出來看看?!痹B忙想要起身,卻被眼中□□竄動的蕭渡一把按住,這時,讓兩人始料不及的事情發生了,元夕聽著那啼哭聲,胸前竟不自覺濕了一大片,她連忙羞愧地捂住臉道:“不行!我要去喂奶!”

    蕭渡目瞪口呆地望著元夕胸前越來越濕,這下是怎么也進行不下去了,只得不甘地放元夕將蕭慕抱進來喂奶,李嬤嬤見他面色鐵青,心中更是愧疚,等蕭慕吃完奶靠在母親的懷里滿足睡去后,連忙將他抱回了房里。

    元夕系好了里衣,見蕭渡一臉別扭地坐在床上,突然覺得方才的情形十分好笑,忍不住捂著嘴大笑起來,這一笑讓蕭渡越發覺得自己一番心意受了嘲諷,于是扭過頭氣得躺倒在床上。元夕笑著趴在他身上,輕輕戳了戳他的胸,又貼在他耳邊柔柔道:“別氣了,我答應你,今天我們多試幾樣?!?/br>
    蕭渡聽得心癢難耐,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轉眼間又將元夕弄得嬌喘連連,蕭渡眸間聚了濃黑,正要沉身下去,突然外面又傳來了敲門聲。蕭渡此刻的心情幾乎要用來崩潰形容,忍不住大聲咆哮道:“是誰!不想活了!快滾!”

    門外似乎靜了靜,隨后又傳來一個十分委屈的聲音,“大哥大嫂,是我??!”

    元夕和蕭渡同時一驚,萱兒這個時候跑來,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兩人連忙慌亂地整好衣衫去開門,剛一開門,蕭芷萱就哭倒在元夕懷中道:“大嫂,那個姓夏的欺負我,你可要替我做主?!?/br>
    元夕有些傻眼,連忙將她迎進來,又吩咐下人倒了杯茶來讓她慢慢說,待蕭芷萱一口氣控訴完,蕭渡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道:“你就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事,千里迢迢跑到青州來,還大半夜敲我們的門?!?/br>
    蕭芷萱抹了把眼淚道:“這才成親五年,他就敢這么對我。再說,我也是想你們了才來看你們,大哥你若不收留我,萱兒可真是無依無靠了?!?/br>
    蕭渡忍不住在心中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家妹子這些年想必讓那姓夏也吃了不少苦頭,被慣的當了娘還如此嬌縱。元夕連忙示意蕭渡不要再刺激她,又握住蕭芷萱的手道:“萱兒你今晚就和我睡,有什么話我們好好聊聊?!?/br>
    蕭芷萱破涕為笑,一把抱住元夕道:“太好了,大嫂我好想你,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br>
    元夕見蕭渡的臉已經擰得猙獰,連忙又道:“你讓李嬤嬤把孩子抱過來吧,慕兒從沒離開過我們,我怕他又會哭?!?/br>
    蕭渡咬了咬牙,道:“你陪萱兒好好談心,今晚慕兒和我睡?!?/br>
    于是,這一晚,蕭渡悲催地從抱媳婦變成了抱孩子。他望著他看著懷中睡得正香的兒子,嘆了口氣哀怨道:“臭小子,你娘為了你連你爹都不要了,你以后可以要好好對她,一定要好好孝順她,懂嗎?!彼孟裣氲搅耸裁?,語氣軟了下來,繼續道:“你娘挺不容易得,陪爹到了這么遠的地方,一呆就是五年,這些年還好有她?!彼皖^笑了笑,又道:“你這臭小子從小就有爹娘疼,你娘小時候可沒你幸福,不過,還好她碰上了你爹爹?!?/br>
    是啊,多幸運,還好他們能遇見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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