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怎么得到蟲笛?人物等級10級,將得到系統獎勵。 使用蟲笛的方法?五毒內功吞云吐霧境界滿,人物等級10級,可以解開技能里馭蟲十六音前五音。 那天晚上賈純在_(:3ゝ∠)_醬紫和︿( ̄︶ ̄)︿醬紫之間徘徊。 _(:3ゝ∠)_召喚真實的蟲子,想起來還是略瘆略瘆?。?! ︿( ̄︶ ̄)︿可以學吹笛子了。 賈純的音樂細胞不錯,但是小時候和太爺爺生活,想也知道是無緣什么興趣小組的。長大后一切就淡了,又有輕度社交恐懼癥,賈純也就忘了小時候曾經的渴望了。 其實跟著系統到了這里之后,尤其內功要自己練,賈純就多少預感到笛子也要自己吹了。 不過,前提當然是他得到10級。賈純彎腰繼續努力的采集草藥。 ——話說,賈純同樣想過既然笛子要自己吹,那么五毒施展技能時那種前后左右各種翻騰是不是代表的也是要跳舞?話說作為一個真宅男家里蹲,在這種沒有電腦的時代,喚醒樂器的愛好是很自然的,跳舞這種……到時候就當是為了生存強身健體了。 賈純就這么愉快的暫時把這事放下了,當他發現自己圖樣圖森破的時候,已經事到臨頭了……當然,他就算現在不把這事放下,其實也沒什么用的~滴!玩家等級達到10級,升級獎勵:蠱笛(可升級)。 賈純很興奮的等著笛子掉自己手里,因為覺得空間里是放不下笛子的,可是并沒有。 于是,他發現笛子在空間里——就那么個巴掌大的空間…… 原本期待慢慢的賈純唇角抽搐了一下,因為他看到了空間里多出來的東西。 大概兩寸多長,形狀像是一個兩頭磨圓的棗核,上面的六個孔感覺非常擠,簡直像是孩子隨便捏來玩的玩具。這與其說是笛子,不如說是個粗制濫造的木頭哨吧? ***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也就是這種東西才能蒙混過獵茅的也安靜吧。 “撿塊木頭做什么?”賈純學得非???,常用的藥草都能交給他?,F在雖然獵茅還是和他一塊出來,但一般她都和二哈在邊上曬太陽,看賈純采藥采得差不多了再一起回去。 “做、哨子?!?/br> 獵茅沒多說什么,點了點頭。 回到草帳篷,賈純到自己的小屋里,作勢開始用石刀刻哨子?,F在的他已經不像剛來那樣一窮二白了,他有了自己的裹腰皮,還是三條。有了一柄古刀一柄石刀,一把小石茅。 等到天黑了,他就把塊木頭放在了空間里,換成將蟲笛抓在手中。 馭蟲十六音顧名思義是十六段音節,是五毒蠱師cao控蠱蟲毒蟲的重要手段之一。賈純解開的前五音是:一喚、二散、三殺、四撫、五收。顧名思義就是召喚、驅散、殺意、安撫、收服,應該是最簡單的驅使蠱蟲的方式。系統提供的技能教程也很具體,描寫詳細的指法、呼吸法,還有一個3d的模型給他各種演示。 賈純學習蟲笛不是為了成為藝術家,雖然他幼時對演奏的興趣和愛好被勾了起來,可他沒想過學得太精深。他需要的只是照葫蘆畫瓢,把這幾段并不長的音節copy下來。 賈純算計過,他必需在三五天內學會這五種音,畢竟現在可是秋天了,再過些日子,蟲子就要絕跡了,部落也要離開這里搬遷到過冬的洞xue去。一旦錯過,他就只能浪費一個冬天了。另外還有個問題,召喚蠱蟲——以他現在的能力這個范圍并不廣,但用裹腰皮都能想到到時候必然會出現異相,蟲子傾巢而出什么的,那怎么瞞過獵茅? 苦惱了一會,賈純就先把這個放下了,畢竟一切的前提都是把五音練習得差不多了。 第十五章 第二天是個雨天,這種天氣,獵茅是不會外出的。吃過早上那頓,賈純就在小屋里,苦練了一天的蟲笛,吹得他喉嚨和嘴巴又干又苦,舌頭都要起刺了。 “過來吃飯吧?!鲍C茅叫,賈純嘶啞的應了一聲,去到了大屋。少有的鹿腿今天竟然沒在,不過賈純稍微疑惑一下也就沒放在心上。食物是一如既往的rou湯,賈純剛接過碗,就聽獵茅突然問:“誰教你的制哨,吹哨?” “忘記了?!辟Z純接過碗,神色不變很自然的回答,“只是依稀記得有人教了我?!?/br> “把你的哨給我看看?!?/br> 賈純乖乖的把哨遞過去了,雖然他心里緊張得要死。幸好,獵茅接過蟲笛只是看了看就又還給了他。 相對于賈純的忐忑,獵茅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賈純一開始吹他那古怪的哨子,鹿腿就開始變得坐臥不安,最后獵茅只能讓它離開。很顯然,這個哨子并不是一個平凡的器具。 不同的巫有著不同的能力,對自身的要求也不同,有些巫不能剪頭發,有些不能洗澡,有的要一輩子保持處子身,如有違反,力量就會被削弱,甚至失去力量。很久之前,獵茅聽說在一些強大的部落里,他們的巫無論經過多少年都是同一個,那些巫會在極度的衰老之后重新進入女性的身體,再以嬰兒的方式降生下來。他們可能記憶并不完全,但確實都是原本的那一個人。 重生的誘惑是巨大的,但是獵茅卻并沒有絲毫的動搖。就像是第一次她見到賈純時的心思一樣,現在的她已經經歷過太多生活的磨難。繼續活下去甚至重新變得年輕又怎么樣呢?無非是重復自己沉重的一生而已。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是一個重生的巫,獵茅欽佩他的勇氣。因為生命中的美好太少了,苦難卻又太多了。 賈純已經喝完了rou湯,獵茅看著他,忍不住伸出干枯的手撫摸著他的腦袋。光溜溜的頭皮,手感摸起來非常好。賈純不明所以的看向獵茅,老太太回應了他一個微笑。 ……嚇尿了好嗎Σ( ° △ °|||)*** 雨停了,離開草帳篷的瞬間,賈純立刻哆嗦了一下。 一場秋雨一場涼,在這個世界也是如此。 搓了搓手臂和腿,“啪!”的一聲一塊石頭扔在了賈純的腳邊,是獵鳥的大兒子。賈純看一眼那孩子,根本懶得理。過了一會,獵茅和鹿腿出來了,已經和賈純混熟了的鹿腿,這次又里的他遠遠的,偶爾看過來的滿是防備的二狗子臉讓賈純摸不著頭腦。 走出了部落,賈純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想浪費時間,最后會是把掛在脖子上的蟲笛舉起來開始練習。鹿腿嗷嗚一聲,遠遠的竄出去了。往常他們出來鹿腿也各種撒歡,賈純也沒在意。練習吹笛并不妨礙他跟上獵茅的腳步——原始社會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橫沖直撞不怕車撞了。 因為練習得太專心,所以一直到雙腿發酸,他才意識到他們比如往日走得更遠,也更偏。 放下蟲笛,賈純正要開始采集藥草,卻被獵茅招呼著:“過來,拿著這個?!?/br> 獵茅遞過來的是一塊一指長兩指寬的黑色石頭,看著像黑曜石。話說賈純有時候也挺懷疑老太太也有個儲物空間的,因為她總是能從身上摸出各種各樣的東西來。 “冷的熱的?”獵茅問。 “……熱的?!笔菬岬?,賈純以為該是老太太一直貼身放著的原因,石頭是溫熱的,放在手里很舒服。 “你從石頭里能看到什么?” 賈純轉個身,把黑曜石正對著太陽,可是他看了半天,也只能朝獵茅搖頭。 獵茅略微有那么一點失望,她示意賈純把石頭還給她:“你雖然無法和鹿腿溝通,但是它們畏懼你,稍加訓練,依然會聽從你的命令?!?/br> 這話沒頭沒腦的,可賈純猛然間靈光一閃,想起了他剛來那天,獵茅讓他摸鹿腿的耳后。這塊黑曜石,跟二哈耳后兩塊晶石一模一樣。 “戰獸……什么?” “戰獸是祖靈的化身,它們雖然也有野獸的形態,卻能夠和巫溝通,守護部落。和普通野獸最大的區別,就是在戰獸的身體上能夠發現魂晶。不過,不同的巫能夠溝通的戰獸不同,看來你可以溝通的戰獸形態和和獵相差很大?!?/br> 原來哈士奇在這里叫獵啊,部落也叫獵,哈士奇應該是部落圖騰。突然想到黑爸、果爸還有獵星,其實翻譯過來叫哈士奇黑,哈士奇果,哈士奇星,白禿突然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么一想,白銳還是挺好聽的。忍笑忍得肚子好疼。鹿腿耳朵后的石頭原來根本不是什么遠古的開顱手術,誰知道是自然生長的。賈純一直還以為自己還在地球上,只是時間不同而已。但在這魂晶的證據面前,他這是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來了一場星際旅行? “……在這里吧?!?/br> “???”因為想事情走神,賈純只聽請了獵茅最后的話。 “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要和鹿腿去找一些東西。稍晚的時候,我會回來找你,你自己留在這里吧?!鲍C茅很有耐心的又說了一遍。 “是?!鲍C茅走了,但她的離開有一種刻意的感覺。 不過,有時間不能浪費,憂心忡忡的賈純還是找了塊石頭坐下開始練習。 這天是這樣,轉過天來還是這樣。 賈純本人確實有點天賦,系統在它應該的職責上,也確實全力以赴,再加上蟲笛看似簡陋,卻畢竟是系統為賈純量身定做特殊器具,吹奏的難度有限得很。 一天下雨加上兩天獵茅故意離開,那五段音賈純已經基本上掌握了,而天氣變冷的速度,也比賈純現象的還要快,這天出門的時候,已經有人在收拾東西了,時間不能再拖了。 獵茅還是如前兩天一樣,帶著鹿腿離開了。賈純拿出小石刀來,平整了一小塊地面——現在雜草大多枯黃的倒伏在地上,比翠綠豐沛的時候少了許多韌性。他緊張又忐忑的盤腿坐在那一小片空地里,吹響了蟲笛。 喚音一共的長度也不過兩三分鐘,它的旋律細微又輕巧,就如同有人用一根草葉在心頭撩撥。吹奏到了結尾便重新接上開頭,到了結尾又重新接上開頭,只是不斷的重復重復再重復…… 草叢里的聲音從窸窸窣窣,變成唰啦唰啦,小到針眼大小的螞蟻,大到手臂粗細的毒蛇,以賈純為中心,將他周圍數米半徑的空間覆蓋成了黑壓壓的一片。 螞蟻抖動著觸角,毒蛇搖晃著頭顱,蛙類蟾蜍腹部鼓動,蝎子蜈蚣靜默不動,蝴蝶飛蛾扇動著翅膀,馬蜂聚成一團緩緩蠕動,它們仿佛都在用心的聽著這個小孩兒的笛聲。按理說,這樣蛇蟲聚集的地方,必然會引來大量的鳥雀和以它們為食的小動物,可剛剛還能聽見的鳥叫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不見了,四周除了風聲和蛇蟲發出的沙沙聲,就只剩下了賈純的笛聲。 獵茅每次都會走到鹿腿不再心煩意亂的地方就會停下,那里距離賈純并不遠,畢竟他的笛聲傳得并不遠。但這次鹿腿突然開始打起了哆嗦,直接癱在了地上,連動都動不了。知道必定是賈純那里又發生了什么變故,但就如生的意志已經被消磨殆盡一樣,好奇心也早就已經在獵茅的身上消失。她只是一次一次的撫摸著鹿腿的腦袋,安慰著這頭被嚇壞了的戰獸。 其實早就已經能換殺音了,這些蛇蟲多得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它們大多數其實都是外形怪丑陋到極致,賈純就算是在大自然的懷抱中生活了快兩個月看著它們也依舊瘆的慌。一想想要讓這些蛇蟲在自己眼前互相吞噬廝殺,還要讓最后勝出的蛇蟲作為自己的本命蠱……賈純背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心理準備和事實放在眼前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這一猶豫,喚音多吹了兩遍,蟲子更是越聚越多。 優柔寡斷不是法子,賈純一咬牙,換了殺音,這也使得他一開始殺意不堅。 所以在喚音中斷后,大多數蛇蟲并沒被殺音影響,不過,蛇蟲的世界很簡單,它們不會去想為什么自己跑到了這里,只會第一反應離開,第二反應“好多食物/敵人”。畢竟這蛇蟲之間,彼此為天敵的不知有多少。所以這第一波互殺起來的蛇蟲,是自覺自愿的。 原本賈純半尺之內是干干凈凈的,可隨著眾蛇蟲亂起來,這些小東西就開始侵入到賈純周圍的范圍內了??粗切┥呦x,賈純心里一沉,現在猶豫不定,那他的下場唯死而已,殺音瞬間清晰了許多。侵入賈純范圍的蛇蟲漸漸退了出去,混入蛇蟲群中。賈純又想,原始世界是真正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想活,想活得更好,活得像個人,就得拼,想想獵星,一個孩子那么兇悍堅定的生存下來。他的靈魂明明比獵星更年長,從金手指看日后也更是要和蛇蟲為伍,現在這點事要是都怕得手軟,那他還怎么有臉活著! 第十六章 賈純心意越發堅定,殺音里充斥進的反而是狂熱的求生之欲。這卻更迎合了生物的本性,比起單純的屠殺,為生而殺,反而越發的狂熱。 深秋時的蛇蟲,不是已經到了生命的最后,就是即將步入冬眠,已經并不是它們最健壯和攻擊力最強大的時候。但是,能走到深秋的蛇蟲,至少走過了一個春夏兩季,已經是經過了一波自然選擇的了。 最先敗下陣的反而是體型最大的蛇與蛙,密密麻麻的各類大小蟲豸爬滿了它們的身體,眨眼間就只剩下一堆零碎的白骨與一張空落落的皮子。各類昆蟲之間的搏殺更是讓人眼花繚亂,前一個獲勝的,立刻被后一個啃咬得頭頸分離??伤鼈兪巧ν⒌睦ハx,即便只余下頭顱,也能扭動著繼續撕咬啃噬! 賈純周圍依舊是黑壓壓的一片,不過卻多是蟲蛇的尸體了。依舊活躍的,只剩下賈純面前的一團,而且這一團里也多是殘兵,即便依舊爭斗不停,活躍度也明顯不如最初??催@情況賈純才猛然想起來自己忘了最重要,也是最需要技術的步驟了。 把紫煙蠱霧養蠱的法門調出來,依舊不停吹笛,卻要按照法門運轉內力。逐漸,笛子的笛尾處開始緩緩溢出蠱霧。固然知道系統要這么做必然有原因,可賈純還是有點擔心做了無用功,或者自己的內力不濟——他練習的時候,都是看有紫霧溢出便停止,還沒從頭到尾的試驗過。之前他噴出的療傷蠱霧,如果近距離內沒有碰到需要治療的傷口,都是很快散逸掉了。他練習時,從蟲笛噴出的蠱霧散逸速度也差不多。 這是第一次,他完完整整的,按照步驟來。 隨著他運轉法門,蠱霧雖淡薄,但就如潺潺流水,前后不絕。且竟似活物一般,自行飄到了那一團拼殺的蟲子上方,漸漸下沉,浸入了蟲群里。如此過了一會,蟲群竟然能整個被蠱霧包裹住了。賈純的笛聲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仿佛也變得越發慷慨激昂了。 這一頭,笛尾的蠱霧依舊是淺淡得仿佛隨時都要斷絕,那一頭,包裹蟲群的蠱霧卻越來越濃郁,范圍也越來越小。到蠱霧只剩下冬瓜大小時,已經是頗為瑰麗的紫色,突然“啪嗒!”一聲,一只飛得歪歪斜斜的蟲子落進了蠱霧里。賈純險些不小心斷了笛聲和功法運轉,索性是僥幸維持住了,才不至于功虧一簣。 慢慢的蠱霧又小了一圈,只剩下人頭大小就不再縮小,轉而以放大、縮小,再放大,再縮小的頻率收縮起來,那死了一地的蛇蟲尸體上也飄逸出淡淡的黑氣,被收縮的蠱霧吸納了進去。賈純神色越發凝重,暗道一聲要成了,笛音又變成了撫音,內功元轉依舊不停。于是蠱霧收縮的頻率慢慢變緩,黑氣也越來越少,及至不見,收縮也近乎停止的時候,整團蠱霧突然又猛的一縮,被唯一剩下的一只活蟲通通吸了進去。 此時也是恰好,再多半分鐘,賈純的內力也要干涸了。下面便不需蠱霧了,賈純的笛音也從撫變成了收。 那蟲飛了起來,然后“啪嗒”掉地上。 ——咦?這聲音聽著有點耳熟? 蟲子又飛起來,又“啪嗒”掉回去了。 這次賈純看明白了,它兩邊的翅膀都殘缺不全了,能飛起來才怪了。 它“啪嗒”第三次的時候,賈純終于想起來為啥耳熟了。這只,就是紫霧變成冬瓜后,掉進去的那只蟲啊。也就是說它沒經歷過前邊的拼殺,最后階段撿了個便宜?可要是不收他,今天那么多的蟲,等于白白死去了。 這時候這蟲終于學聰明了,不再試圖用飛的,而是歪歪扭扭的爬到了賈純面前。賈純嘆了一聲,放下笛子,手擱在了蟲子面前,由它爬到了自己的掌心里。即便它來的一波三折,但畢竟最終的結果是它脫穎而出,那賈純就會好好培養它。 近看它的傷更重,六條腿斷了兩條半,淡紅色的翅膀一邊剩下了一半,一邊也只有三分之二,身上處處都是被啃咬過的小傷口,脖子好像也斷掉了一半。賈純總覺得再大點力這一波三折得來的這只本命蠱預備役就要死在他手里了。 ——看起來像蜜蜂,可大了些,翅膀顏色也不對。馬蜂?之前確實來了一群,可是和那些比馬蜂它又小了。 滴!開啟《千蟲譜》條件達成。 沒等賈純詢問系統,是否能夠查看一下這只蟲的情況,系統已經首先給了賈純一個意外之喜。 繼技能、任務、生存商店之后,系統出現了第四個的大分區——資料譜系。打開之后,寫著《千蟲譜》三字的一本書,已經放在了那里:所有玩家收服的毒蟲都可在這里找到注解。 打打開《千蟲譜》,第一頁上畫著栩栩如生的一只蜜蜂,只是它的雙翅是極淡的紅色。 再看手里的蟲,賈純心念一動,蟲子的上方就伸出來一條線,線后邊就是關于它的解釋。 紅翅蜜蜂王:紅翅蜜蜂蜂后,因翅膀顯紅色而得名,毒性較普通蜜蜂更為劇烈,四次叮咬足以讓一個人成年人麻痹,十次以上的叮咬,足以致命。紅翅蜜蜂蜂蜜清澈透亮呈淡粉色,蜂王漿呈玫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