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看名稱就解開賈純的疑問了,不過他還是把解釋看完了??墒蔷退銢]看詳細介紹,關于蜜蜂的常識,都讓賈純一頭霧水。這都秋末了,按照解釋蜂王的分房是在夏季,入秋之后它們的活動會逐漸減弱,準備冬眠,怎么蜂王怎么單獨朝外飛?最開始蜂王掉進紅霧的時候,好像已經受傷了,還有那些馬蜂…… 難道是馬蜂攻擊蜂巢,蜂王逃生?或者是馬蜂把半死的蜂王帶回巢里去作為食物,結果半路上恰好被他的笛聲勾搭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蜂王在最后才出現,但它也是經歷過重重廝殺了的,闖進蠱霧里時,狀態比起拼殺到最后剩下的那只蟲只會更糟,倒也不算白占便宜。 運起丹田內最后一點內力,一口蠱霧噴在了蜂王身上,這表示正式認下它了。蠱霧瞬間被蜂王吸進體內,蜂王高興的轉動耷拉著的腦袋,揮舞著僅剩的前肢,讓賈純極為擔心它會自己把腦袋晃掉了。 “給你起個名,就叫傻白了,希望賤名好養活吧?!?/br> 這時候已經接近每天獵茅來找他的時間了,賈純把傻白藏在了筐里的草藥下面。 “吱啾!” 賈純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在他藏傻白的時候,已經有鳥兒來了。 “啾啾啾!”陸續有大大小小的鳥兒飛來落下,現在的食物已經開始匱乏,無論是對于即將遷徙的還是留在原地過冬的鳥類來說,這都是一頓難得的大餐。大概是賈純個頭小,有膽大的大鳥都快湊到他跟前了。 抱上草筐,賈純用他最快的速度跑了。自從差點被禿鷲吃掉,他就對鳥類有了點陰影。 不過……跑出了蛇蟲尸體的范圍,賈純卻忍不住停下腳步,朝后看了一眼。那場面不由得讓賈純心生愧疚,那滿地的尸骸再如何渺小丑陋也畢竟曾經是一條生靈,畢竟不是夏天隨手打死的蒼蠅蚊子。而即使內功不升級,目前情況來說,賈純的能力已經很強了。他這么做已經不是為了生存,而是為了變強,于是他驅使著那些生靈去自相殘殺,去步入毀滅。 系統,我這算不算圣母啊。死的不是人,甚至不是熱血動物,干嘛在意。背起筐來,賈純在心里嘀咕著。他其實沒指望系統回答的,畢竟這問題關系的是人性,人性應該并不在系統的服務范圍之內吧?然后,系統他出聲了…… 蛇蝎為伴蛛為鄰,千蝶繞笛蠱無形。世人皆懼斷腸物,不見最毒在人心。對五毒蠱師來講,毒蠱蛇蟲是你的攻擊與治療手段,它們也是你最重要的伙伴,劍客還要善待自己的劍,如果蠱師連自己活生生的伙伴都毫無愛意,那也走不了多遠。 …… …… Σ( ° △ °|||)臥槽!我家系統中病毒了怎么辦???!急?。?!在線等?。?! 這么有哲理,充滿人性的話,竟然是那個混蛋系統說出來的,如此不科學的事情,不把賈純嚇得屁滾尿流才怪了。 我是文明之原始世界定制生存系統,我的所有程序運行良好,并無重度跡象。如果玩家堅持懷疑,本系統可停機一年進行自我檢修,停機倒計時3…… 不不不!不同停機,不用停機!我知道系統你非常健康,剛才只是我抽風而已,不用在意。 這么一來賈純的心情倒是也放寬了很多,說什么不會讓那些蟲子白死的,實在是太矯情。不過,以后一定要善待自己的所有寶寶。之前對筐里正藏著的傻白,賈純還有些勉強,但是,這次之后部落范圍內的蛇蟲大概只剩下小貓兩三只,下次喚蠱還能不能召喚出來這么多也是個問題。最后進入蠱霧的黑氣是蛇蟲的怨氣和它們自身毒性結合起來的產物,這個東西的多寡也是很重要的。賈純只能收下傻白。 現在這么一想,那勉強勁也都消失了,反而多了愛惜。 第十七章 系統,以后不會還有技能是蠱蟲獻祭吧? 為了使玩家不失去游戲樂趣,部分問題本系統不予解答,請玩家自行摸索。 系統的尿性也就這樣了,這回答也算是在賈純的預料范圍之內,不過,游戲里為了獲得增益效果蠱蟲獻祭掐死寶寶無所謂,畢竟每次召喚出來的其實還是同一只嗎。但是,以后的寶寶都是自己養出來的,也真獻祭了…… 現在想這么多也沒用,只能說以后盡量小心,不要出現那種讓自家寶寶大面積犧牲的情況。 *** 賈純走出去沒多久,就碰到了來找他的獵茅。 獵茅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他很久,可最終什么也沒問。 說起來這個老太太對賈純也是很不錯了,而且很明顯她在已經察覺一些事的情況下,對賈純反而選擇了放縱,可是賈純就是沒辦法像信任黑爸果爸、獵星那樣信任她,反而很害怕她。 這天二哈鹿腿在回去的路上竟然沒有撒歡,賈純意識到的時候不由得看了它一眼,結果二哈“嗚嗷”一聲,腿一軟趴地上了。賈純想幫著獵茅拽拽鹿腿的:“不要過來?!鲍C茅對他說,然后獵茅抬手按在了鹿腿的耳朵后邊。 鹿腿的顫抖慢慢平息了下來,它看了看獵茅,又看了看賈純,突然它就原地滿血復活的蹦了起來。然后好幾天沒和賈純親近的二哈,試探性的朝著他走近了幾步。 “摸一摸它?!鲍C茅說。 雖然一頭霧水,但賈純還是照做了。 軟軟暖暖的大狗——其實賈純是毛絨控,不過身為五毒,他未來必定會是冷血動物控和昆蟲控。 鹿腿非常諂媚的舔了賈純的手一下,留下黏答答濕乎乎的口水,看賈純沒拒絕,它甚至得寸進尺的往前湊,嘴巴已經貼到了賈純的下巴下面,即是脖頸內側,用濕涼涼的鼻子蹭了半天。這種危險部位,一般原始人是很會注意保護的,只有極為親密的人才能解除到這里,更別提對這一頭野獸袒露出來了??少Z純現階段根本沒這個保護意識,尤其面對的又是二哈,雖然是原始世界的放大版,但在他潛意識里這還是寵物狗來著。 獵茅看著他們,僅剩的那只眼睛里極少有的浮現出了一絲溫暖的笑意:“用不了多久,就要由你來照顧它們了?!?/br> “哎?” 獵茅說的話給賈純的感覺實在是太怪,不過,也只是這一次而已,此后,她再也沒有透露過類似的只言片語。 *** 賈純開始了養蠱的生活,五毒心經第二重脫胎換骨,指的是賈純,同時指的也是本命蠱,兩者相輔相成。賈純拆了自己的一塊他還沒穿過的裹腰布,把它改成了一個可以系在腰上皮袋,每天外出的時候就把蜂王傻白放在里邊帶著同進同出。而只要是不被人注意,他自己的內力又充盈的時候,賈純就把傻白放在掌心上,對著它噴蠱霧。 一天半之后,傻白的殼從背后裂開,爬出來了一只完整的蜂王,它的個頭只有過去的三分之一,并且從紅翅蜜蜂王,變成了紅蜜蜂王——不只是翅膀,傻白的全身都發紅。把傻白放在肚臍上,賈純運起養蠱的法門,按照系統說的,如果本命蠱養成,運功時丹田內的內力會有牽引之感,可是現在沒有,應該是還沒完成。 雖然還沒成,可脫過一次殼的傻白總算看起來不是隨時會掛掉的樣子了,之后可以慢慢養,他倒是已經不著急了。 晚上,族長那邊叫獵茅和幾位長老與戰士頭領過去開會,正式決定在手指那么多的石頭扔掉之后的第一次日出后,全族離開這里前往山洞過冬——獵部落的人數數只能數到三,更多那個數字本身都還沒有出現在他們的語言中,所以就要用石頭計算了。山洞則是賈純早有耳聞的過冬地,因為現在的這種房屋無法阻隔冬季的寒冷,很容易被大雪壓塌,面對冬季里更加殘忍狂暴的獸群時也無法提供有力的保護,所以部落冬天會遷移回古早時部落一直生活的山洞。 賈純被獵茅帶著得以參加會議,他沒有說話的資格,不準備多嘴,不過依舊聽得很認真。因為獵茅讓他學習,學習一個巫什么時候改管什么事情不該管。 “今天都明白了嗎?”回去的路上,獵茅問。 “物資和人員的分配巫不管,但是治療、祭祀,安撫部落里的族人是巫的職責?!?/br> 獵茅抿著嘴唇想了一下,夸獎的摸了摸賈純的光頭:“非常好,你說的并沒有錯?!?/br> 明擺著的事情再總結不出來,身為一個穿越者,不如直接找根繩吊死自己,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得到夸獎的賈純干笑兩聲,其實今天他一直在走神,在想家里的兩個爸還有獵星。 他們住的地方其實距離部落不算太遠,來回只需要一天不到。這也是為什么黑爸和果爸捕獵的收獲并不好,他們必須和部落派出去的捕獵隊爭奪食物。但就這樣,每隔一段時間還必須向部落上交大量食物,以換取繼續住在那個部落勢力范圍內的山洞里。因為缺少獵物,也代表著沒有大型的野獸和危險,如果不這樣,早在賈純出現之前獨自在家的獵星就已經被野獸拖走吃掉了。同時那座山的巖壁上有很多洞xue,陰涼又通風,rou類放進去不會變質只會風干,是天然的食物儲存處,免去了三人小家庭處理食物的大量時間與物資的消耗。 這算是他們交保護費,依舊在一定程度上得到部落的庇護,但這種庇護也就截止到秋天了。一旦入冬,部落自身都自顧不暇了。賈純擔憂緊張,可是他現在又哪里能說的上話。族長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像是要把他掐死。 “大巫,我去撒尿?!卑螂椎牟贿m打斷了賈純的思索,他知應一聲跑開了。 ——原以為原始部落是隨地那啥的,可在家里時獵星教會了他自己挖坑自己埋。到這里來之后,排泄也是要離開部落挖坑。尤其是未成年人、女人和老人,賈純問過獵茅為什么,老大巫回答是如果部落里老人、女人和孩子的氣味太重,就會引來獸群。所以,部落圍墻周圍一圈都是新鮮的大小便,不過那都是屬于成年漢子的。 跑出部落大門的時候賈純還看兩個漢子蹲在柵欄門口那啥,_(:3ゝ∠)_根據大巫的解釋這也是保衛部落的手段。 雖然不是頭一回看見了,但每次看到都有種囧感,趕快找地方放水埋掉,賈純朝回跑到一半的時候。碰到了帶著幾個小伙伴的獵鳥大兒子,他叫獵風。這已經不是頭一回獵風在賈純撒尿的路上堵他了:“滾出部落去!”離著還有兩步,獵風抓起兩塊石頭扔在了賈純身上。這動作,都和前幾次一模一樣。 賈純現在雖然還是看起來很小只,但身體已經越來越強壯了,側身躲過小石頭,依舊朝著部落走。獵風也只敢對他用這點小手段,對于現在思念塞滿了腦袋,養傻白占滿了時間的賈純來說,真是懶得和這么一個孩子計較。往常他走了也就走了,可是今天,獵風擋在了他的路前邊。 “我要和你比斗!你輸了就離開部落!讓我去做大巫的弟子!” “……” “怎么?!你不敢嗎?”獵風很得意的抬起頭,仿佛已經勝了,跟著他一起的其他小孩子不管懂不懂都跟著嗷嗷怪叫起哄。 “我在等你把話說完,你勝了能夠成為大巫弟子,那么我勝了又能得到什么?” “呃!” “比斗是雙方的,如果我把大巫弟子拿出來和你比斗,那你拿出來什么?” “我……” 不怪這孩子傻,原始世界,部落總還共不到四百人,他今年八歲,尤其經過幾代人的努力,族長一家對孩子的教育已經從“大家跟著我沖!”變成了“大家都給我沖!”,初露端倪的特權階級,讓獵風成為了一個嬌生慣養的原始世界太子黨。他的見識和心胸又能有多大,總算他還知道“族長后裔”這種東西不能拿來交換,所以還不算太傻。 其他跟著起哄的孩子也看著獵風,還有的甚至一個勁的追問:“獵風,你拿什么???”也不是擠兌獵風,是真的好奇。不管大人怎么樣,這些孩子真的挺淳樸的。 站了一會看獵風冥思苦想,賈純煩了,有這功夫都夠給傻白吹上好幾次了。獵風要攔他,結果被賈純一巴掌拍開:“什么時候你想到了,什么時候再來找我吧?!?/br> 獵風被推得倒退了四五步,再要抬起手趕快放下了——他怎么力氣這么大? 特權歸特權,力氣比自己大的人不能招惹,已經是原始人的本能了。 作者有話要說: 1_(:3ゝ∠)_我怕自己錯別字,特地仔細看了,是蛇蟲,寫出來的也是蛇、蛙和各種昆蟲,沒有老鼠。 2,大家小時候都玩過蜻蜓和蝴蝶,但是長大了,都會覺得自己當初做的挺殘忍的。如果有誰大范圍,毫無原因的殺滅蜻蜓和蝴蝶,就算不去阻止,但在網絡上鍵盤上,也還是會表示憤慨吧。賈純殺的這些蛇蟲,是沒有親近人類,但現在已經入秋,它們要么進入生命的最后階段,要么已經開始準備冬眠,并沒有妨礙或者傷害到任何人。只是它們中的一些,看起來確實丑陋。豬腳為了變強,把它們召喚出來自相殘殺,到最后只是給它們一點憐憫…… 3,軍犬飼養員如果不會愛自己的軍犬,那么他們的軍犬不會和他們那么有默契。賈純的蛇蟲,以后就是他的軍犬,它們是他的攻擊手段和防御手段,況且文中也說了,劍客要愛自己的劍,蠱師怎么能不愛自己的蟲。 第十八章 獵風一讓開,賈純趕緊朝部落的聚居地里邊跑去了。 賈純是明白了,部落里族長雖然手握重權,而且漸有統治階級的趕腳??纱笪撞攀钦娼^色,畢竟這可是神權至上的世界。不過是大巫平時不太管事,讓族長一家子沒反應過來而已。巫的傳承,更不是自以為是的族長能插手的,只要他踏實的學好自己該學的,就能得到獵族巫的傳承。雖然那個和戰獸溝通他到現在也沒一點眉目,但賈純相信自己蠱師的技能跟上,應該足以彌補這一點。等到慢慢的表現自己,獲得一席之地,就能把爸爸們和獵星從山洞里接到部落里來。 *** 自從第一次蛻皮后,傻白以每天一層皮的速度蛻著皮,每蛻一次皮,小一次,顏色也更艷麗一些,第七次的時候,它已經只有小指甲蓋大小,看起來更是如同紅寶石雕琢的一般。也是這次把它放在肚臍上運功,賈純終于感到了那傳說中的牽引感。 完全沒有遲疑的,賈純開始了最后一步——既被稱為本命蠱,顧名思義,自然是要和蠱師的命連在一起…… 本命蠱將會影響到玩家今后所有技能的施展難度,與釋放技能后的效果強度,且為玩家唯一確定便不可更改的君位蠱蟲,玩家是否確定選擇此蠱蟲,進行合蠱? 系統,為什么你總在事到臨頭了才突然又給我扔出來新概念?啥叫君位蠱蟲?難道還有臣位? 系統的回答是突然把《千蟲譜》調出來了,原本第一頁的紅翅蜜蜂前邊突然多了四頁前言。 第一頁上是一個身后伴隨金蟾、圣蝎、靈蛇、風蜈、天蛛五種毒物,又有無數彩蝶繞身的吹笛五毒剪影。第二頁是關于五毒蠱師的描述。第三頁是一個五角星,五毒分別占據一角,其中有小字注解五臣蠱蟲,中間是一點與傻白幾乎同樣的晶瑩紅色,又有小字注解君位蠱蟲,這圖的背景更是無數蟲蛇,這些便是民位蠱蟲了。 最后一頁,就是君臣民三類蠱蟲的詳解。君位蠱蟲即是蠱師的本命蠱,代表蠱師本人,統領萬蠱千蟲。臣位蠱一般為五毒中最出類拔萃者,亦是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分,每個臣位上各有一對。臣蠱既然是選拔最強者,那自然并不是那么固定的。最后民位蠱蟲就是最廣義的在蠱師掌控之下的蛇蟲了。 確定合蠱。 賈純穿的時候,游戲的最高等級是九十級,就算是從1級升到90也是兩天的事情而已?,F在換到現實中,確實前路漫長——不過總歸是有進步了!賈純感慨之后還是高興了一下。 合蠱過程復雜,并伴隨著一定程度上的疼痛與不適,請玩家放松精神,按照步驟指示行動。 _(:3ゝ∠)_怎么又出來‘一定程度上的疼痛與不適’了?好吧,我知道自己剛才是高興得太早了……系統,沒生命危險吧?要持續多長時間? 并沒有。二十天到一個月左右。 雖然這時間是有點長,可已經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了,當然還要繼續大踏步的走下去。 按照指示,他指示平躺下來,真氣開始自動的在體內流轉,路線就是吃過五毒丹運功那樣,他的意識并沒去“坐過山車”,卻能感覺到溫暖的真氣在體內運轉。九個周天之后,一直靜止的傻白終于動了,它明明有翅膀,卻是用爬的,一直爬到賈純的左胸口,一口咬在了賈純的胸口上! 丁點大小的東西,怎么有這么鋒的牙齒! 這是正常的,賈純沒有動,他依舊老老實實的平躺著,任由傻白啃咬著他的rou,一路朝著他的胸口里爬。這和一刀子開膛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畢竟開膛要快得多,傻白做的卻緩慢得多,而且明明部落里并不安靜,可是賈純就是覺得自己能聽見那聲音——傻白撕扯他的皮rou的聲音。 賈純視線向下看了一眼,他胸口了除了該有的小豆子之外,又多了個紅點,傻白已經看不見了,那疼痛,再到那傻白現在正一邊啃一邊朝他的rou里爬,白銳忍不住一激靈?,F在,唯一慶幸的就是并沒有出血了,貌似傻白在啃咬的同時釋放出了某種東西,止血效果非常好,但是你止血了為什么不能一塊帶點麻醉作用呢qwq。 “唔哼!” 賈純疼的蜷成一團,不大一會身上已經汗透了,尤其是他那個“銳銳”的腦袋,因為出汗幾乎都發光了。 就在賈純以為這就是“一定程度上的疼痛與不適”了,事實告訴他,系統的節cao不是你想猜就能猜的!突然,賈純捂著胸口抽搐起來。 就像是有個小鉆頭,在他的心臟上一點一點開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