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鳳髓在線閱讀 - 第3節

第3節

    她心里驚愕,面上卻不動聲色,“相父可是說笑了?朕記得相父尚未娶親,哪里來這么大的女兒?”嘴里這樣說,腦子里一瞬卻是百樣的想頭。越想越覺得可怖,難道是私生女嗎?他空有個單身的名頭,其實外面養了一串兒女?也是啊,二十八九的人了,有個十幾歲的女兒很尋?!,F在是怎么回事呢?丞相做膩了,打算弄個國丈當當嗎?

    眾人不敢私議,視線在少帝與丞相之間游走。既然是丞相悉心教導,何談才學稀松,十個黃鉞的女兒也被比下去了。丞相是這朝堂上真正的實權派,就算他推舉個七品小吏的女兒,分量都比別人重,何況是他自己的愛女!

    太傅和宗正露出了失望的神情,自知大勢已去,十分愧對主公。他們的計劃終究趕不上丞相制造的變化,姓燕的老謀深算,看來不單朝堂,連禁中也逃不過他的魔掌了。

    第5章

    為了留住大權,連埋得那樣深的秘密都掏挖出來了,丞相私藏一女,就是為了等這一天吧!先前忙于舉薦的人都一臉諱莫如深,手里笏板無精打采地擱在了肘彎里。想來同帝王聯姻是不成了,不過窺一窺丞相的隱私,還是頗有趣致的。

    座上的少帝等他回答,可他似乎很享受這種令她忐忑的時光,略待了一會兒才慢悠悠開口:“臣說的女兒,并非臣親生的,是臣之養女。臣任京畿大都督時,手下有位極其倚重的副將,該將在朔方大戰中因公殉職,家中父母和夫人又都亡故了,只剩一個幼女,無人照管。臣見那孩子可憐,便接入丞相府撫養,十年來悉心栽培,視如己出。先前朝堂上,有諸位股肱為陛下分憂,臣本不想提她的,奈何諸位多方商討也沒個結果,臣想這孩子雖愚拙些,倒也討人喜歡。況且她父親曾為大殷邊關永固立下過汗馬功勞,功臣之后不當冊立,誰又當得?陛下是明君,王道蕩蕩,賞罰分明。將來立后詔書昭告天下,百姓誰人不為陛下歌功頌德呢?”

    少帝面無表情,大概也是被丞相的一番言論驚著了。

    如今是不立也得立了,降將后人,怎么能和功臣之后相提并論?扶微早就料到事情不會那么好辦,只是他會弄出一個養女來,令她始料未及。黃鉞的女兒,就算冊封長秋宮,她也不會有半點愧疚之心。但然而丞相口中的女孩子則不同,如果來歷屬實,她怎么忍心讓她入火坑?全家死得只剩她了,再讓她斷送一生的幸福,那不是堂而皇之欺負人家孤女嗎!

    “立后非同小可,還需回稟永安宮,請太后定奪?!彼戳素┫嘁谎?,“相父,令千金如今在府中么?朕怎么從來不曾見過?”

    丞相唇角輕揚,“陛下國事繁忙,鮮少到臣府中,哪里有機會見到她?再說閨閣女子深居簡出,她又尚年幼,唯恐沖撞了陛下,因此臣從不令她見貴客?!?/br>
    扶微笑起來,“原來如此,究竟還是朕疏忽了。丞相與眾位的奏請,朕這里都記下了,五日之后自有決斷。今日朝議便到此,武陵反案還需加緊審理……相父,一切有勞相父了?!?/br>
    少帝倚著椅上龍首向他偏過了身子,并不見任何不悅的神色。丞相看在眼里,心下感慨,孩子轉變起來果真是一瞬的事,少帝長大了,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緒了,要拿捏勢必更難。

    他長揖,“為主分憂,是臣之責,陛下放心?!?/br>
    少帝不再多言,起身便出了卻非殿?;厝サ穆飞蠜]有乘輦,漫步走在夾道里,邊走邊思量,看來又要費些思量了。原本立后是好事,被那位丞相大人一攪合,好事竟變成了敗興的圈套。燕相如這一生,就是為了讓她不好過而存在的嗎?源氏沒有愧對他,他對大權欲罷不能,何不自己當皇帝呢!

    扶微低下頭,踢了一腳路邊的石子。秦頌在一旁看著,輕聲道:“主公可往永安宮?”

    太后從來沒有臨朝稱制,她對政治的殘酷也只停留在表面的理解,去同她訴苦,不過讓她憂心罷了,沒有任何幫助。

    扶微搖了搖頭,喃喃自語:“當年朔方大亂,京畿抽調出去的將領里,當真有這個人嗎……”

    二十八功臣中,從來沒聽說過身后如此慘淡的。如果丞相說的屬實,她倒真想見見那位養女了。

    “建業!”她回身叫近前服侍的黃門令,“悄悄為朕準備軒車,朕要往丞相府走一趟?!?/br>
    既然是悄悄的,自然不便大動干戈。扶微回章德殿換了件深衣,黑緞邊緣有細細的朱紅鑲滾,這是她所有便服里最好看的一件了。

    做人向來如此,得到一些,再失去一些,老天從來不會讓你活得太如意。這萬萬人之上的榮耀,是她拿作為姑娘的快樂換來的。別人穿紅戴綠的時候,她只有天子袞服;別人明珰垂掛的時候,她只有冕旒上的玉瑱充耳。她看見北宮那些宮人們畫眉點唇,明明很好看,自己卻不能像她們一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鏡前一遍又一遍整理自己的衣冠,然后安慰自己,打扮得好看能聽見山呼萬歲嗎?不能!所以比起紅妝來,她還是更喜歡權力。

    從中東門出去,門外停了一輛車,她鮮少出宮,只記得九歲生日那天去丞相府邸做過客。丞相并不是個會照顧孩子的人,那日天氣奇冷,好像還下了大雪,丞相說應當喝酒驅寒,給她滿滿斟了一大爵。九歲的孩子,哪里有什么酒量,她好勝心強,學他的樣子一飲而盡,然后就醉得不省人事了。如果那個功臣之女落在他手里,經他“悉心照料”,不知會照料成個什么樣。

    軒車上了大道,一路微有顛簸。丞相府邸建在東城最繁華的那片,要說建造規模,實在很有僭越之嫌。扶微下車后,停在階下審視,那門楣經過數次重修,現在竟頗具西宮承福殿的味道了。但這些終歸是小事,也不去管他,她提了袍角上臺階,料想必有三千門客在院里等著她,誰知并沒有。

    從臨街的門闕到相府正房,有不短的一段距離。一眼望去,院子里連個站班守院的都沒有,只有一個穿襕袍的人,對掖著袖子在檐下站著。長風吹起發冠兩側的緞帶,輕飄飄,要飛上天去似的。

    她立即顯得熟絡萬分,遠遠拱起了手,“啊,相父知道我要來,偏勞相父相迎了?!?/br>
    丞相揖手還了個禮,什么也沒說。

    如果朝堂上他還愿意應付她,那么到了朝堂之下,丞相的態度就如那些一字千金的大文豪,即便你是皇帝,登門也像個點頭哈腰求字畫的。扶微一生和他打的交道最多,大致知道他的脾氣,他冷你就得熱,否則只怕連話都說不下去。

    她扣著腰上玉帶環顧四周,“相父府上怎么這樣冷清?可是護院不夠?我傳個令,命執金吾調遣一班來,給相父看門好不好?”

    丞相低頭看她,“得了消息說主公要來,臣把人都支開了,免得陛下誤以為我黨羽眾多,君臣再生嫌隙?!?/br>
    扶微被他說了個倒噎氣,心道何必那么直接呢,委婉一些她也聽得懂。她這是送上門來讓他挖苦,罷了,為了一探究竟,忍氣吞聲也是值得的。

    他引她入室,她負著手在屋里轉了一圈,看看這雕梁畫棟,日光在鏤空的花紋里穿行,丞相是個很善于享樂的人。

    她回身一笑,“我今日來,是專程同相父商議朝上之事的。相父先前說的那個人,果真不是相父親生的?”

    丞相的眼神就很能說明問題了,誰會把親生女兒嫁給一個假男人,又不是瘋了。他說:“臣沒有家室,也沒有紅顏知己,主公都知道。既然沒家沒口,哪里生得出這么大的女兒來?!?/br>
    如此就麻煩了,她也不諱言,“我那天同相父提起立后的事,自己暗里也想過。我這……半殘之軀,果真娶個好姑娘,會害了人家一輩子的。若相父保舉的是個jian臣之后,我心里倒還自在些,可如今聽下來,又全不是這樣,叫我怎么辦才好?我思來想去,恐怕還是要辜負相父美意了。我知道相父也是為我,怕立了不知根底的人,將來引出麻煩。然姑娘既是相父一手栽培的,相父對她的感情一定很深,我實不忍心坑了她,還望相父能見我的心,不要怪罪我才好?!?/br>
    所以這是要婉拒了么?小皇帝心思頗深,他早有準備,不過沒想到這上頭會分毫不讓。

    丞相抿唇不語,垂下的雙眼看不出所思所想,半晌才一嘆:“大殷建朝六十年,歷代帝王都以鐵血平天下,主公是唯一至善之人。你不忍心害了別人,可還記得自己?社稷系在主公一身,如果主公的身世有半點泄露,各路諸侯還會像現在這么安分守己嗎?皇后是離主公最近的人,不知心,便是一柄利刃,隨時會取主公性命,主公真覺得有這必要冒險?為了天下大定,區區一人,何足掛齒!臣教過陛下,成大事者有可不為,亦有可為。孰輕孰重,還請陛下仔細斟酌?!?/br>
    扶微心里百般糾結起來,看這架勢,丞相是勢在必行了。他們君臣之間很多時候是這樣,明明你知我知,嘴上卻要裝得大義凜然,簡直有種互相唱大戲的尷尬感覺。倘或斷然說不行,恐怕這項計劃最后會胎死腹中。若答應了,叔侄變翁婿……想起來更覺得毛骨悚然。

    “相父料定此人可靠?”

    丞相點頭,“且皇嗣是要務,只有早得皇子,大殷的江山才得永固?!?/br>
    扶微也算見過風浪的人了,饒是如此,依舊驚得咋舌。

    “皇嗣?相父忘了我有難處……兩個女人……怎么生皇嗣?難道要抱養不成?”

    丞相說不,“必須是主公的骨rou,社稷才不至旁落?!?/br>
    她紅著臉,忽然覺得他是有意讓她難堪。這么做無非是在諷刺她,假鳳虛凰還欲親政,只要他愿意,隨時能夠揭穿她吧。

    丞相冷眼打量她,她的局促不可深究,全當是女孩子害臊。他拱了拱手,“主公,可想見一見臣的養女?”

    什么三頭六臂的夜叉,嫁個女人還能生孩子,確實得看一看。

    扶微踅身趺坐,“請出來一見也好?!?/br>
    丞相抬手拍掌,廣袖垂墜,露出一雙白潔修長的臂膀來。只是右臂上有一道長長的疤,似乎是陳年舊疾,瘢痕逐漸隱退,變成了淡淡的rou紅色。扶微還沒來得及細想,便聽見檐下傳來腳步聲。她轉過頭看,檻窗像連綿的畫框,人在畫中走,這頭隱沒,那頭又出現了。

    她瞇起眼,慢慢有種奇怪的感覺爬上脊梁。畫中人生得很美,側臉清秀,烏發如云??伤鞯臑槭裁床皇擒饺毓谧?,而是爵弁?

    第6章

    她心下納罕,轉過頭審視丞相,他臉上淡淡的,連一點多余的表情也找不見。這人總是這樣,能賣關子的盡量不直說,到最后見真章,常令人有意外之驚嚇。

    扶微這回,是真的被他嚇到了。

    門上進來的人,并不是她想象中柔美婉約的小娘子。當然柔美婉約也不欠多少,主要是性別出現了偏差。這世上除了她,哪里會有姑娘一身男人打扮!來人穿的是深衣,天青的衣裾,上有纏枝鑲滾,溫柔的顏色,稱出他朗朗如日月的好相貌。他實在長了一張美麗的臉,長眉秀目,神光高潔。就像劍上鑲玉,肩吞1描彩,站在那里,竟有十分雌雄難辨的況味。

    扶微驚愕不已,抬手指了過去,“這……相父是何意???”

    丞相不答,示意少年行禮。那少年舒袖稽首,“臣聶靈均,叩見陛下?!?/br>
    扶微畢竟不是愚鈍的人,起先雖驚訝,轉瞬就明白過來了,這是打算將錯就錯啊。既然皇帝是女人,那皇后就得是個男人。眼前這孩子年紀比她小,看來不過十三四歲,身量也是初長成的模樣。這種介乎男人與女人之間的狀態正是恰到好處,倘或穿上皇后冠服,再抹上厚厚的一層粉,足可以以假亂真了。

    果然耍得一手好計謀,可惜扶微無法認同。她站起來,掙扎著擺了兩下手,“太兒戲了,相父要我立一個男后嗎?就算現在看不出什么,將來呢?他會越長越高,長出胡須來,到時候如何堵得住悠悠眾口?”

    丞相卻不以為然,“禁中哪些地方宮人可往,哪些地方不可往,都由帝后說了算。只要皇嗣落地,皇后可稱病不見外人,親蠶等事宜也一概全免,如此就萬無一失了?!?/br>
    “太后那里呢?總不能連太后都不見吧!眼下還可糊弄,等日子一長……我怕驚了太后,叫人說我有龍陽之好,那就難辦了?!?/br>
    丞相卻說不礙的,“靈均的樣貌,這一年間不會起大變化,就算見太后也未必會被識破。太后盼的是皇孫,只要主公對列祖列宗有了交代,流言蜚語不攻自破,主公還怕什么?”

    還怕什么?她怕的太多了,原本只想找個正大光明的借口順利親政,沒想到姜還是老的辣,最后居然連自己都要賠進去了。

    她低頭看地上伏拜的少年,垂手在他肘上虛扶了一把,愁眉對丞相道:“遮遮掩掩的日子太難熬了,相父沒有經歷過,不會懂得其中的悲苦。這件事于我來說尚可以應對,于一個堂堂須眉來說,困在禁中就如折斷了翅膀,對他太不公平了。這些年我事事依仗相父,相父為我cao盡了心。如今這事我不想麻煩相父了,還請相父容我自己解決?!?/br>
    她設身處地,說得很煽情,自覺這樣還能博個賢德的名兒。沒想到話剛說完,靈均噌地一聲抽出佩劍就往自己脖子上抹。扶微嚇得忙去奪,咦咦驚詫不已,“這是干什么,買賣不成就要以死相見么?”

    一個要自盡的人,居然可以那么平靜。靈均道:“君侯有交代,陛下若不應允,為防我走漏消息,須得把嘴永遠封起來?!?/br>
    這就是丞相的極端之處,不成功便成仁。如果她夠狠,大可以視而不見。但若是不想讓這人死,那除了迎他進宮,就想不出別的辦法了。

    扶微冷冷哂笑,“相父也太不把人命當回事了?!?/br>
    丞相對掖著兩手,一副作壁上觀的姿態,“臣說過,為了社稷,犧牲一兩個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br>
    扶微松開靈均,打量了他一眼。這美麗的少年眼里有果決的光,再待幾年,大概更會長得天上有地下無吧。她要和他成親嗎?還要和他生孩子?她咬著嘴唇思量,甚是為難,“相父不知道,我喜歡年長一點的男人?!?/br>
    丞相道:“過兩年靈均就長大了?!?/br>
    這筆賬應該這么換算嗎?她覺得有點灰心,“我的終身大事,還是讓我自己做主吧,我心里有合適的人選?!?/br>
    丞相連眉頭都沒動一下,“社稷為重,君為輕,還請主公勉為其難?!?/br>
    所以在他眼里,她這個皇帝的分量真的不怎么重,究竟她喜歡的人是誰,他連問都懶得問。

    扶微負氣,像挑選貨物似的,圍著靈均轉了兩圈。白璧無瑕的人,任何地方都挑不出瑕疵來。她又回頭看丞相,覺得這少年就是縮小的燕相如,當年她初見他時,他就像今天的靈均,連眼神都一樣。

    她抱胸嘀咕:“他真不是相父的兒子嗎?為什么我看著竟那么像!不是五官,是神態。靈均的長相隨了母親吧?”

    丞相似乎不悅,抿著唇不說話,靈均卻道:“陛下誤會了,臣的父親是聶韞。當年陳關之戰中,八千驍騎戰至三人三馬不退半步,臣的父親,就是其中之一?!?/br>
    這下子倒真不好說了,原來真的是忠良之后,難怪小小年紀如此堅定。

    扶微立刻斂盡笑意,清了清嗓門道:“我很敬佩三杰,所以更得提醒你,你還年幼,不要隨意答應別人任何要求,免得將來后悔。你先下去,有些話,我要單獨同丞相說?!?/br>
    靈均聽丞相示下,見他沒有什么表示,揖手道聲喏,卻行退了出去。

    堂上寂靜無聲,兩下里都沉默。扶微慢慢踱步,踱進了門前那片明亮的光帶里。她低頭看,深衣之下有赤舄,因袍裾寬大,只露出輕輕的一點,依舊紅得奪目。她一面側身欣賞,一面問丞相,“相父說,只要有了皇嗣,我就不用怕了,是么?”

    她忽然換了一種語調,接下來總會發生令人意想不到的轉折。丞相心下有準備,仍舊點頭,“臣是肺腑之言,一切都為了陛下?!?/br>
    “那么相父是覺得,我同誰生育皇嗣都不重要嗎?”她仰起頭,視線落在了那飄飄的帳幔上,“父精母血啊,要一個可心的孩子,首先必須擇其父。普天之下,論治國韜略,有誰比得過相父?依我的意思,相父與其舉薦聶靈均,倒不如舉薦自己。我是相父看大的,相父最懂我。如今又是男未婚女未嫁,不如彼此將就,湊合過算了?!?/br>
    她知道這話會引得他大怒,大怒又如何,秘密埋在心里,太久了會發芽,變得愈發蓬蓬勃勃,不可控制。

    是啊,她喜歡這jian相,喜歡他不可一世的樣子,也喜歡他四兩撥千斤的手腕?;蛟S有人不解,他把帝王尊嚴踏在腳下,說不定還有謀朝篡位的野心,她怎么能喜歡一個亂臣賊子,難道江山不要了嗎?

    錯了,其實都錯了,只有拿捏住了他,才能守住這天下。魚與熊掌必須兼得,這是幾年前就悟出來的道理。她太寂寞了,連禁中的老黃門都覺得她可憐,她得找個人填補這寂寞。不可告人的真相有他一同堅守,不是緣分嗎?另覓他人還得擔新的風險,找他最最順理成章。所以jian相在她眼里從未十惡不赦,反倒心心念念了很多年,因為苦于無處下手,經常倍感困擾。

    現在時候到了,她已經成人,他不能把她當小孩子了。她有時甚至慶幸,還好他一直未成婚,這是老天給她留下的唯一希望。如果他有了妻兒,那么這輩子只能和他成為仇敵,權力場上斗個兩敗俱傷。

    作為一個姑娘,其實開這個口很需要勇氣,但她居然做到了。她觍著臉笑了笑,帝王的表情應該永遠端莊平和,不該是這樣的。這一笑笑開了她脖子上的枷鎖,也笑得丞相心頭打顫。

    丞相擰起眉頭,大覺受到了褻瀆:“陛下今日喝酒了?”

    扶微說沒有,“我白天從來不沾酒?!?/br>
    “那怎么滿口胡話?”

    怎么是說胡話呢,“這是我的真心話,就像相父一心為我好一樣,我對相父的孺慕之情,也是天地可鑒啊?!?/br>
    丞相顯然對她的口沒遮攔很不滿,但城府頗深的人,不會因這三言兩語就惱羞成怒,只是惆悵地感慨:“陛下六歲到臣門下,這么多年了,臣連尊師重道都沒有教會陛下,可見臣有多失敗。陛下今日因靈均一事龍顏不悅,臣可以理解,陛下需要時間考慮,臣也沒有催促陛下的意思……”

    當真用不著拐彎抹角,反正都敞開了說了,何不一針見血?扶微道:“相父不必為我開脫,我剛才的話,確實是我心中所想。相父說皇嗣要緊,我也深以為然。既然誰都可以是皇嗣的父親,為什么偏偏相父不可以?”

    丞相略感無力,“因為陛下拜我為太師,一日為師終生為父?!?/br>
    “相父僭越了?!彼欢?,“我爹爹是先帝,他已經駕崩了?!?/br>
    丞相依舊不死心,“臣與陛下還是叔侄?!?/br>
    叔侄這種事,說出來太牽強了。當年文皇帝雖然厚待他,封他為王侯,但既不同祖又不同宗,源氏上下根本沒人認他這門親。扶微抬手撫了撫額,“我知道先帝和相父稱兄道弟,可相父也不要忘了,我姓源,你姓燕,不在五服之內。就算親厚過了頭,也沒人會怪罪你我的?!?/br>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