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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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婉說了她的要求,老實就行,而且,府里的人就好,她雖然隱瞞了要下人的初衷,可是她也說的實話,她的陪嫁莊子需要一個管事的。 下午,全付就帶了兩個人來,黎婉問了他們幾句話,都是懂得看眼色腦子也機靈,黎婉問他們的姓名時,二人不說話了,黎婉奇怪的看著全付。 全付回答,“他們今后的主子就是夫人您了,名字也是夫人說了算!”全付態度不卑不亢,沒有過多的巴結和諂媚,還把二人的賣身契拿了出來,黎婉覺得奇怪,全付像是知道她心底的疑惑,悠悠解釋,“全安回來了一趟,專門送了二人的賣身契回來,兩人以前在莊子當差,爹娘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夫人不用擔心其他!” 全付沒說完,兩人是全平的堂兄弟,以前一直在莊子上干活,會些拳腳功夫,全安有書房的鑰匙,中午時直接給他說了這兩個人。 黎婉半信半疑,不過沒露出其他情緒,問二人,“你們以前叫什么名字?” 二人低著頭,一人先張口,“奴才全來” “奴才全書!” 黎婉的多瞥了全書一眼,全付的意思是兩人跟著她,名字還用侯府的,怕被人說閑話,管的又是她的陪嫁莊子,黎婉一思忖,“不如叫一九,二九吧!” 二人給黎婉磕了頭,以后就叫一九二九了。黎婉取名沒想那么多,純屬念著好聽,讓一九管理莊子,吩咐紫蘭帶二九下去,在外院給他安排一間屋子,具體要做什么,黎婉還要合計合計。 拿好了兩人的賣身契,黎婉急急忙忙去了靜安院,秦牧隱今晚回來得晚,她還要給老夫人做兩樣小菜。 而另一邊的宮里也不太平,仁和帝坐在上首,聽著下邊大理寺少卿的稟告,臉都變了,這幾日敗壞北延侯府夫人名聲的人是長公主府的人,舒巖查到,刑部尚書和太后之間有關系,刑部尚書的小妾是國舅府里的丫鬟,因得一次機緣巧合,國舅把丫鬟賞給了刑部尚書,尚書對極寵那名小妾,抽絲剝繭,查到了刑部尚書不少的事兒,原來,當日幾位獄犯逃獄時,刑部尚書去牢里送了兩瓶酒,之后,官差就再無意識了,對于官差能看到尚書的次數不多,那一晚,刑部尚書說是到牢里巡查,又賞了酒,他們當然高興,事后不說也是擔心上邊治他們當值酗酒的罪,第二次刑部尚書再去牢里就是幾名獄犯畏罪自殺死的那一晚,當時后邊還跟著一個公公,官差們沒見過那名公公,大致說了一通打扮。 “皇上,微臣說的句句屬實,您要是不信可以把牢里的官差叫來,一問便知道了!” 而下邊坐著的長公主氣色發紫,好幾次想反駁都被皇上狠戾的目光瞪了回去,反觀長公主駙馬楚玉,好像什么都不關心的樣子。 舒巖朝上首又磕了兩個頭,“微臣已經問過了,當晚,出了皇宮的太監之后太后身邊的海公公,皇上,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還是好幾個人的命,太后長年在宮里怎么會和那些人結仇,可見,定是為誰才會出手,再有,那幾人生前一直嚷嚷見過長駙馬,還有那一家七口的命,皇上,京城里沸沸揚揚傳著此事,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一邊的秦牧隱嘴角勾了勾,舒巖差不多三十不到,說起話來像是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了似的,舒家在京里也算小有名氣,就舒巖最有天賦,剛才的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長公主前些日子給舒家找了不少麻煩,怕是真的讓舒巖記恨上了。 秦牧隱不動聲色,舒巖又開始說了,“再有,這幾日都傳北延侯侯夫人名聲不好心腸歹毒,皇上也明白名聲對一個女子的重要性,當年,李家小姐被人污蔑氣得男方毀了婚約,李家小姐上吊身亡時隔一個多月那個酒鬼才說他看到與人私會的是別人,白白一條性命就因為酒鬼看花了眼而自殺而死,而這次要不是侯夫人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學李家小姐,就是北延侯府的慘劇??!” 長公主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希望她身邊的宮人機靈,能快點把太后請來,皇上多不喜歡她她明白,要不是礙著太后,她怕是日子不好過。 而此時,偷偷跑去太后宮殿的阿菊低著頭,只顧往前邊跑,不料撞到了一個人,聽到哎喲一聲阿菊下意識抬頭,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子正捂著肚子,大喊不止,裙衫下,很快通紅一片,阿菊心慌,知道犯了大錯,念著長公主還等著,急匆匆要離開,被她撞到的人是昭儀,最近最得寵的妃嬪,剛診出一個多月的身孕,昭儀娘娘身邊的宮女也慌了,昭儀娘娘多看重這個肚子她們可是看在眼里的,現在宮里最小的小公主都已經九歲了,多年沒有傳出好消息,皇上聽說昭儀娘娘有了身孕賞賜了許多東西,宮人不敢往下想,拉住要跑的阿菊,“撞了昭儀娘娘還想跑,跟我去見皇上!” 劉昭儀本想來給皇上送點參湯,沒想到那個宮女不管不顧來撞她,她在宮里得寵,皇后德妃淑妃錦妃都不敢給她臉色看,一個宮人竟敢撞她的肚子。 感覺流了許多血,劉昭儀害怕了,蒼白著臉,“快,我的肚子,我的孩子!” 動靜鬧得大,驚動了這邊的皇上,問外邊怎么回事,就有人說長公主身邊的宮女撞到了劉昭儀,孩子怕是保不住了,仁和帝眼神能噴出火來,當即摔了桌上的杯子,下邊還在引經據典欲把事情往長公主身上引的舒巖閉了嘴,他之所以不直接說長公主是怕之后被太后為難,今日,他的目的就是把所有事往長公主身上推,皇上肯定會下令再查,那時候就不是他的事了。 有了這茬,之后的可以都免了,害昭儀娘娘小產,皇上不會輕饒了她。 劉昭儀得寵,又懷了孩子,長公主這次真觸到皇上逆鱗了。 “快請太醫,務必保住大人和孩子!”仁和帝坐在椅子上沒動,再看向長公主時,目光又冷了幾分,這個meimei是太后肚里出來的,那時候他母妃過世,父皇又忙,沒人管他,宮里從來都是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宮里的人該干什么干什么,沒有人祭奠過他的母妃,她母妃的死好像沒有發生過似的,那段時間,華淺公主在宮里遇著他了總會冷嘲熱諷,為了討好皇后,她身邊的宮人還是撿石子朝他扔,那時候他還沒學會隱忍,找父皇告狀,結果是太醫檢查他的身體,沒有一點印記,宮人們朝他扔石子力道不重而且他又會躲,身上真的沒有受傷,華淺倒打一靶說他冤枉他,不可避免,父皇懲罰他閉門思過。 還好,母妃身邊的宮女時常給他講故事,給他做好吃的,一個人關在宮殿里不覺得寂寞,后來有一天,宮女出去給她提飯,然后再也沒回來。 很久了,再遇到華淺,才知是她央求皇后,把宮女調走了,說是調走,也有可能是死了。 之后,他對華淺就不友好了,不過漸漸長大,他學會了隱忍,喜怒不顯,而且,皇后在他爭皇位中幫過他,可是,他對太后謙和有禮,給她最好的,再討厭華淺,仍然給了她體面了。 不一會兒,宮人來稟告,說昭儀娘娘小產了,仁和帝臉色又沉了幾分,“來啊,傳朕旨意,長公主德才有損,抄寫經書三年,期間不得入宮不得出府,什么時候性子改好了,再出來見人!” 長公主殺了人,可是代表的仍然是皇家臉面,自然不敢把殺人的事拿到臺面來說,不過,至于她身邊的宮女就沒那么幸運了,“至于那名宮女凌遲處死!” 三年不能出府進宮,對一直高高在上的長公主來說臉面全無,抄寫經書就是彌補罪過,旁人一聽就會猜測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長公主面露猙獰,“皇上,你不能這么對我,母后不會答應的!” “來人,派禁衛軍守在長公主府,什么時候改好了什么撤兵,對朕直呼你,太后德才兼備不會教出如此不懂禮數的人!” 仁和帝的話一說完,就有太監進殿左右像押解犯人似的押著人出去了。 長公主知道于事無補,目光兇狠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舒巖,“我不會放過你,太后也不會!” 不知悔改。 仁和帝的話一說完,就有太監進殿左右像押解犯人似的押著人出去了。 長公主知道于事無補,目光兇狠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舒巖,“我不會放過你,太后也不會!” 不知悔改。 舒巖無所謂的聳聳肩,太后管不了皇上的事,何況他身正不怕影子斜。長公主走了,楚玉也沒有待著的必要了,起身,躬身施禮道,“皇上,那名女子的死與臣無關,還請皇上給臣一個清白!” 長公主受了罰,太后肯定會把罪過怪在他身上,歸根究底因為那名死了的女子身上,之前,他的確與那幾人喝酒,可是,喝完酒他就走了,真不知道發生了那件事。 仁和帝擺擺手,楚玉的處境不好過,太后寵華淺寵得沒了樣子,長公主府的人給了他許多臉色,“你先回去,這件事朕會給太后一個交代!” 昭儀小產,仁和帝心里不好受,秦牧隱準備退下了,誰知道皇上叫住了他,“牧隱,待會隨朕去永壽宮見太后!” 秦牧隱斂下情緒,答了聲好。 仁和帝先去看了眼劉昭儀,囑托她好好養好身子,孩子以后還會有的,又將今日隨行的宮女喊來盤問了一番。 劉昭儀一直在宮里養胎怎么會想著給他送湯? “昭儀娘娘說有兩日沒見著您了,又害吐得厲害,睡不著,吩咐奴婢熬了參湯說是要親自給您端去,奴婢們也全過勸過,可是沒用?!睂m女們戰戰兢兢跪在地上。 一個兩個,所有人的說辭一樣。 不是宮女拾掇的,是劉昭儀自己要出門,查清楚是真的意外后,仁和帝才帶著秦牧隱去永壽宮。 現在,太后怕是得到消息了,估計就是等他去了。 “牧隱,你說怎么與太后開口?”仁和帝心里已經有說辭了,問秦牧隱就是想與他說說話而已,老侯爺的死是他的錯,出生入死的兄弟幫他擋了兩刀,仁和帝記著北延侯府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