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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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皇后宮,禾生按捺不住,睜眼道:“哇,王爺,你剛剛簡直帥呆了?!?/br> 沈灝將她放下,抱得手都麻了。 晃了晃胳膊,牽她往德清宮去。 “就這樣?”他朝她擠擠眼。 禾生心領神會,踮腳往他臉上啵一個。 剛才的一番對話,聽得她心驚rou跳??! 她沒想到,原來王爺對著皇后娘娘,也可以一如既往得囂張得意! 而且皇后娘娘被咽得一句話都不敢駁。 禾生高興地貼著他,心想,看來王爺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厲害。不然,怎么敢那么對著皇后說話嘛? 她瞅瞅四周,做賊一般輕聲道:“王爺,你的權勢是不是很大,大到連皇后都怕?” 沈灝朝天上望一眼,思忖片刻,而后道:“可能吧?!?/br> 禾生一聽這回答,不依不饒,拍他肩,“咧,你可是想要做圣人的人,怎么連這個都不清楚呢?!?/br> 她聲音極其細小,偏生面上模樣俏皮得很,與平時的膽怯軟糯完全不同。 就好像——發現了新事物一般好奇興奮。 沈灝指著自己的臉,“你再親我一下?!?/br> 禾生順從地親他一下。 親完了,等著聽他說下句。 沈灝卻自顧自地往前走,壓根沒有想要說話的意思。 禾生追上去,“我都親完了,你快告訴我?!?/br> 沈灝搖搖頭,笑道:“告訴你什么?” 禾生道:“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厲害呀?” 沈灝笑:“每天晚上你不是都知道我有多厲害嗎,還是你親口喊出來的呢?!?/br> 禾生羞得趕緊去捂他嘴。 ☆、81|8.8|城 許是皇后賜人的事起了警醒作用,深宮內院雖戒備森嚴,但再高的宮墻,也擋不住婦人們一顆灼灼八卦的心。 賜人被拒本來就是打臉的事,更何況平陵王新婚燕爾的,皇后就趕著賜人,這事一看就做得不厚道。 大家都是守著夫君孩子過日子的,誰愿意后宅多來個貌美如花的爭寵?更何況皇后一賜就是十二個,這事擱誰身上誰都不舒服。 故而大家討論得熱火朝天,卻沒有幾個是向著皇后的。 當然,也有少數,例如最近與平陵王府過不去的襄陽王妃和東陽郡主。 自那日禾生上門委婉表達拒親意思后,東陽越戰越勇,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來俘虜姚晏的心。 秋考結束,姚晏準備參加下一輪的殿試,原本還想著時不時能與宋武之出門游玩,現在被東陽這么一鬧,干脆門也不出了,就安安心心待家里準備殿試。 姚府最近因為東陽的事,加強了府里的防衛戒備,平陵王府特意調了一隊侍衛,日夜輪流守夜。 一看就是準備防賊的節奏。 姚府宅子不大,東陽卻連個縫都鉆不進去。 她一向自傲,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索性在墻角下蹲點。 蹲了好幾天,也不見姚晏出門,她甚至產生了鉆狗洞的想法。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挪到了狗洞前,卻發現狗洞太小,她鉆不進去。 東陽的事,鬧得滿城風雨,姚晏作為秋考第一名,本就備受關注,現在更是成為全城上下的焦點所在。 宋武之上門時探望時,打趣道:“你年紀雖小,魅力卻大,連一向氣勢囂張的東陽郡主也對你青眼有加,嘖嘖,真是讓人羨慕啊?!?/br> 姚晏白他一眼,放下手里的書,起身去關窗。 “宋兄想要么,給你好不好?” 已是深秋,蕭風瑟瑟,書房前種了棵銀杏樹,風一吹,窗臺上落滿染黃小扇般的葉子。 姚晏盯著窗臺發了會呆,想起安倩喜歡銀杏葉子的形狀,說是小小巧巧的,像把扇子。 “我才不要?!彼挝渲扑话?,眼睛往外探,見他伸手拿了片葉子,轉身夾進書里。 宋武之上前,問:“噯,難不成你也和安弟一樣,喜歡收集各種各樣的樹葉?有什么好看的,夾在書里能生出花不成?” 姚晏將書放回書架,沒理他。 坐了一會,宋武之閑著沒事,在房里徘徊走動。 姚晏被他晃得心煩,出言問:“你要是待不住,到院子里練武去,我還得再看會《大周典》?!?/br> 素日里宋武之上門,若是姚晏在看書練字,他斷然不會打擾太久,問了個好打個招呼就走了,今日卻一反常態,既沒有去院子里,也沒有打道回府。 姚晏耐不住,抬眼一瞧,宋武之憋紅了臉,欲言又止的模樣,似是難以開口。 當即明白,宋武之定是有事相求。 直接問:“有事就說,以咱倆的交情,只要是我能辦到的,定竭盡全力?!?/br> 宋武之這才支支吾吾地開了口。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最近他meimei宋瑤忽然和一個陌生男人有了來往,七八日便約著出游一番,雖有丫鬟侍衛相隨,按理說也沒啥事。 男未婚女未嫁的,有好感互相來往很正常。但是,宋武之出了名的“護妹”,生怕宋瑤上當受騙,遇到的是個不靠譜男人。 他查了那人的底細,發現是宮里的廊閣中直,且在三殿下門下做事,看著挺有前程的,但就是不知人品如何,故想托姚晏找沈灝或者禾生探探虛實。 姚晏細細琢磨,聽來聽去,沒聽出什么大問題,道:“你要真著急,我便和我姐說說。找我姐夫卻是不太可能,他那人整天忙于公務,壓根沒時間來理你這茬?!?/br> 宋武之也是這么想的,雖說他知道自己應該要避嫌,但這一回實在是因為著急宋瑤的事,沒辦法了,這才硬著頭皮來找姚晏。 姚晏應下了,他自是高興,松了一口氣,想著得做些什么報答一番。 姚晏擺手,讓他回去等消息。 宋武之出了姚家大門,轉眼望見在墻角下蹲點的東陽。 她倒慣會享受的,搬了張藤椅與疊桌,旁邊丫鬟伺候著,自帶說書先生,一邊聽著山海經中新編的鬼怪故事,一邊笑得不亦樂乎。 宋武之搖搖頭,這姑娘心真大。 他今日徒步而來,惦記著宋瑤那日說過的翠菱閣新品珠釵,出府門往右,準備往東勝街去。 這一抬腳,便要從東陽旁邊經過。 走出沒幾步,忽地被人喊?。骸拔?,你過來?!?/br> 宋武之在想宋瑤的事,沒注意到,以為是在喊別人,徑直往前走。 東陽一看,嘿,這小子好大膽,竟對她視而不見。 后又想想,物以類聚,姚晏是個硬骨頭,他身邊的朋友也應該是些硬骨頭。 除了,那天差點被淹死的小白臉。 下意識想動鞭子的東陽,忍住了脾氣,好聲好氣地走到宋武之跟前,道:“你是姚晏好友吧?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br> 驀地一下被人擋住去路,宋武之沒止住腳步,硬生生一腳踩了上去。 他人高馬大的,走路步子也穩,嚴嚴實實一腳下去,疼得東陽嗷嗷直叫。 宋武之趕緊上前查看,連連致歉,心里打起小鼓。 老天保佑,他可惹不起郡主啊。 東陽眼淚都痛出來了,憤憤瞪他一眼,出于一向跋扈的性子,開口就準備訓人,話到嘴邊,眼珠一轉,改口道:“你踩疼了我,得賠?!?/br> 宋武之怔住,“賠,怎么賠?” 東陽指著墻那頭道:“你若肯答應帶我進去見姚晏,今日之事我便不追究了?!?/br> 宋武之苦惱,郡主這擺明是要訛人啊。 訛的還不是銀子,是人,是他的兄弟。 猶猶豫豫,昧著良心道:“我……我和姚晏不熟的?!?/br> 東陽一聽這話就火大,當她三歲小孩嗎!這些日子她都做好功課了,姚晏素日與宋武之及小白臉來往最密。 宋武之要是和姚晏不熟,那誰熟? 東陽哼唧兩聲,捂腳哎呦呦地叫起來,氣若游絲地扶著丫鬟,道:“快,去府里請王爺王妃來,就說他們的寶貝女兒被人打了?!?/br> 宋武之差點噴出一口唾沫。 打人?他什么時候打她了! 東陽一邊裝虛弱,一邊斜著眼看宋武之,道:“要是你實在不肯帶我去見他,那就算了。只是……” 宋武之實在是怕了她,他一平民小伙,要真跟郡主杠上,估計得吃不了兜著走。 再不出賣兄弟的前提下,適當服軟是必要的。 “只是什么?” 東陽朝他招招手,“你得告訴我,他喜歡什么樣的,有朝一日我入了他的眼,定會報答你?!?/br> 她四處查探,幾乎將全望京翻了個底,將姚晏過去認識的人都找了出來,了解得越多,越是對他感興趣。 可能由于他年紀不大,從未聽聞有過暗戀的姑娘,且從未踏足煙花之地,要想知道他對女人這方面的愛好,就只能從他身邊人下手了。 還不能是以前認識的,得是現在認識的,畢竟嘛,小伙子正處于成長期,審美總是在變,她得一擊即中。 宋武之踟躕,聽起來好像也沒讓他做什么,到底要不要答應呢? 萬一不答應,她鬧起來,找他麻煩怎么辦? 宋武之沉吟片刻,點點頭,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