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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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了指臀部,說的是和宋武之那次。 沈灝湊到她耳邊,“不是讓你打回了嗎,還用的鞭子呢?!?/br> 禾生扭扭腰,“記仇鬼?!?/br> 沈灝撓她癢,禾生笑得打滾,連連求饒,一滾滾進沈灝懷中,沈灝撈起她,道:“太子妃一時犯沖,你可別傻呼呼地跟著一起鬧?!?/br> 禾生嘟嘴,兩只大眼睛水靈靈的?!拔蚁袷悄敲创赖娜藛?!” 沈灝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笑:“像?!?/br> 禾生作勢就要捶他。 這一回,沈灝不躲了,任由她捶。 真打到了,她又心疼,撅嘴道:“你怎么不躲?” 沈灝負手在腦后,笑:“娘子要出氣,為夫怎敢躲?” 禾生立馬就軟糯糯地掛他肩上,“其實,我覺得太子妃挺可憐的?!?/br> 看得出來,太子妃是真的在意太子。 今日談話時,她生怕漏掉一點,事無巨細,恨不得將她與太子相處的點點滴滴悉數告之,但二年的相處,她搜腸刮肚,也沒想出多少事來。 除了大婚第一個月外,他們會時常在一起,之后的日子,她用十個手指都能數得清,太子來看過她幾次。 世間夫妻,不是每一對都能幸福的。禾生想著想著又嘆氣了,沈灝捂她嘴,“小小年紀,不許嘆氣?!?/br> 禾生蹭蹭他,想到一個有趣的事,與他說:“你知道嗎,今天太子妃告訴我一件事,你聽了肯定很吃驚?!?/br> 沈灝哦一聲,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禾生得意道,“原來啊,那個陳安,是前太子妃的遠房親戚,據說兩個人相貌有點相似?!?/br> 沈灝望她一眼,一副“我早就知道”的神情?!澳阌衷谙胧裁磥y七八糟的事?” 禾生吐吐舌,翻了個白眼,“哼,我又沒胡說。太子妃可討厭陳安了,一聽到太子和他待在一起,就會生氣?!?/br> 今日太子妃之所以會一時沖動跟她說出那些話,大半原因是因為太子剛與她吵架,就跑去找了陳安。 “難不成太子妃也懷疑太子乃斷袖?” 禾生想了想,晃頭:“那倒沒有。她只說太子先頭還肯與她同房,后來就不來了,再后來,所有的東宮姬妾都不再得到他的寵幸?!?/br> 沈灝摸摸下巴,“可能是啟蒙太早,那方面不行了?!?/br> 禾生嗤他,“你每天晚上生龍活虎的,弄得我幾乎都要暈過去才肯作罷,難道就差了幾歲,那方面就有所不同了?” 沈灝親她,“這世上,很多男人都有隱疾,像你夫君這樣勇猛地,不太多,你可要好好珍惜?!?/br> “呸呸呸?!焙躺赃叾?,踢開他伸過來的手,“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老不正經?!?/br> 沈灝逮住她,一陣猛親,被里翻來覆去,嬌喘陣陣。 東宮。 大半夜的,太子妃睡不著,想起白天的事,忽地有些后悔。 平陵側王妃會不會暗地里笑話她? 太子妃起身坐起來,笑話她也就算了,最怕就是將她的丑事告訴別人。 這樣一想,她的心就更加惴惴不安了。 侍女掀起紗簾,問:“娘娘?” 太子妃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派人去囑咐一聲比較好。 畢竟話都已經說了,平陵側王妃既上了她這條船,那就得將船底坐穿,待她與太子的事有了解決,再想接下來的事。 半夜三更的,東宮的信使敲響了平陵王府的大門。 禾生睡眼惺忪地從被窩里伸出手來,旁邊沈灝也皺著眉,被人打攪了睡眠,面色自然不好看。 翠玉忍住困意,將屋里的罩燈點亮。 拆了信,禾生實在睜不開眼,央了沈灝念給她聽。 一封信念完,通篇三四百字,其實就是兜著圈地在說一件事——今天東宮聽到的事,可千萬別告訴別人啊。 沈灝夫婦苦笑不得。 撂了信,沈灝吩咐屋里熄燈,爬進錦被,側身抱住她:“我原以為你又呆又笨,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比你更呆笨的?!?/br> 禾生閉上眼,困極了。 “太子妃娘娘,是個活寶?!?/br> 她想,若是太子嫌太子妃太過死板,說不定見了她今日這些舉動,說不定就覺得有趣了。 第二日,禾生剛起,還沒來及用早膳,東宮派人來請。 禾生愣了愣,還沒得及反應過來,東宮女官已經將軟轎備好,徑直抬到正殿之外,等她上轎。 萬般無奈之下,禾生連個饅頭都來不及啃,餓著肚子往東宮去了。 又是一番苦言相訴。 禾生好脾氣地聽著,只是有一點不太滿意,說話時太子妃不讓她吃東西。 說是食不言寢不語。 道理她都懂,可是……實在是太餓了。 好不容易到了飯點,太子妃并不沒有放她走的意思,留她用膳。 一頓飯下來,禾生吃得小心翼翼,半點聲都不敢發出來。 對面坐著個禮儀示范大活人,她如何吃得開心。 一連好幾日,東宮天天派人來請。 后來禾生實在忍不住,托病推辭。 一個時辰后,太子妃親自到平陵王府來了。 禾生不得不裝病裝虛弱,躺在病榻上,聽太子妃又傾訴了一下午。 聽習慣了,禾生也就認命了。 反正躲不過去,那就好好享受……畢竟這樣的東宮秘聞,一般人想聽都聽不到。 只是,太子妃滿嘴的古語,聽得實在心力交瘁。 她抱著僥幸心理,嘗試和太子妃溝通了一下說話措辭的問題,要是能講大白話,她會聽得更高興的。 太子妃一口回絕。 這是她的高雅之處,怎么能改呢? 太子妃與禾生親近的事,很快傳遍望京貴圈。 皇后將太子妃召進宮中,劈頭就夸她,辦事很得力。 皇后的本意,是想讓太子妃與禾生多多親近,日后做起事來也就不會束手束腳。 她以為太子妃是在招攬禾生,卻不想太子妃只管著傾訴心聲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更別提招攬討好了。 在太子妃眼里,她能與禾生說這些,對禾生而言,已經是天賜之恩。 ☆、76|8.8|城 太子到正殿時,太子妃正準備出門去平陵王府。 侍女提了羅襪繡鞋,伺候太子妃穿鞋。太子妃雙手覆在腹部,在想昨日禾生小心翼翼暗示的話。 ——難道真的是她自己太過嚴謹了? 正想著,忽地聽見女官喊:“殿下來了?!?/br> 太子妃一愣,下意識以為是幻覺。 每次太子與她吵完架,至少要一個月以上才會來一趟,而且還是迫于皇后壓力。 以前還有的初一十五待遇,現在已經沒影了。 于是她繼續闔眼琢磨。 太子走到跟前,瞇了瞇眼,對于太子妃并未像以前那般出來迎接,而感到訝然。 他咳了咳,語氣淡淡的:“要出門嗎?” 太子妃怔住,睜開眼才發現太子已在跟前。 慌忙忙地福禮,太子伸出手,難得地扶了她一把。 太子妃立即道:“沒什么大事,不出去了?!?/br> 此刻她的心情激動無比,哪還有時間顧上去平陵王府呢? 煮茶沏茶,兩人相對而坐。 太子問:“聽說你最近常去平陵王府?” 太子很少主動搭話,太子妃忍住心頭的歡喜,面容神情依然沉穩:“母后說,讓我多與平陵王側妃親近?!?/br> 太子蹙眉,聽到“母后說”這三個字,莫名有些煩躁。 什么都是母后說,母后吩咐,難道她就不會有自己的主見嗎? 太子妃小心翼翼觀察著,心頭一滯,循環反復嚼著自己方才說過的話。 端端十幾個字,哪一個字說錯了惹他不快么? 太子端起茶,茶水入口微燙,他眉間的一個川字皺得更緊了。 太子妃整顆心都提起來了。 太子瞄她一眼,正好瞧見她眸中的慌亂,當即心一軟,道:“二弟剛成親,新婚燕爾的,你不要總是去打攪他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