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336節

第336節

    登康詢問護理人員,那段時間有沒有看到或聽到什么異常。護理人員搖搖頭,說已經問過其他人,什么也沒有。從遺體中看不出什么,登康只好辦理了手續,但并沒有將尸體火化,而是葬在他在泗務老家的那座橡膠園中。

    在電話里,我也不好說什么勸慰的話。他父親幾年前中了自己兒子親手下的降頭,變成精神錯亂,幾年后在兒子的努力下,已經漸漸恢復??蓻]想到現在又突然暴斃,對登康來講,這期間所付出的感情、耗費的心血和金錢,全部白費。

    “你當初用的是什么陰咒?”我問。

    登康緩緩地說:“就是比較普通的降頭咒,馬來西亞很多降頭師都會?!蔽覜]再說什么。這樣來講,那問題可能就更加明顯。這半年來雖然出了不少事,但到現在為止,所有的分家和對頭,幾乎都已經不在人世了。從阿贊尤到熊導游,從吳經理到高老板,難道是登康自己的仇家?

    我提出這個疑問,登康搖搖頭:“不知道。我也接過不少生意,解落降都有,難免結仇,不知道是誰?!?/br>
    “可是就算有仇家,也是得沖著你來,為什么非要害你父親?”我問,“會不會是鬼王干的?他前陣子不知道怎么得知你父親還活著,要你要么殺父要么殺阿贊巴登。當初他說給你一個月時間,現在……好像已經過了吧?”

    登康說:“三十五天?!蔽倚睦锟┼庖幌?。沒想到登康居然記得這么清楚。我對他說,這事得仔細調查才有可能知道真相,用不用我幫忙??梢哉曳絼偤屠现x,他們在東南亞各國都能有些朋友,也許幫得上忙,登康沒說話。

    我給方剛和老謝分別打去電話通報,他們倆也很驚訝,方剛說:“他媽的。除了鬼王還能有誰,非要對一個半病不病的老頭子下手?這回絕不能放過他!”

    “可是沒有證據,萬一到時候搞錯人了呢?”我問。

    方剛說不需要證據,也不可能搞錯人,鬼王這種人,連自己的親人都肯落降,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他答應給在菲律賓的朋友打電話,幫著調查調查。

    晚上。老謝也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他認識吉隆坡機場的朋友,能調出這幾天從菲律賓到馬來西亞機場的乘客名單,可以提供給登康??此欠裼姓J識的人。我連忙說那當然好,讓老謝盡快搞定這事。

    從香港回到沈陽,一樁又一樁的突發事件讓我很疲憊,同時也覺得鬼王似乎正在成為最大的敵人。當然現在和我們還沒太大關系,主要是針對登康和阿贊巴登。但他倆跟我和方剛已經不是普通的合作伙伴,而是好朋友,甚至是唇齒相依的關系,所以,我下意識認為鬼王也是我的敵人,至少不是朋友。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而朋友的敵人呢,算不算也是敵人?

    小何姑娘得知我回沈陽之后,馬上來找我,很不高興地問我什么時候才能結束這種沒完沒了的折騰的生意。我無奈表示這都是自己無法控制的,要么就得折騰做生意,要么就老老實實在沈陽呆著,但也沒什么錢賺。

    “就不能既在沈陽呆著,又有錢賺?”小何姑娘問。我笑著說哪有這么好的事,又不想付出辛苦,又想衣食無憂賺大錢??赡軉?。

    小何姑娘表示不解:“按你這么說的話,沈陽市的男人要么收入平平,要么就都得成天往外想,看不見人,才能多賺錢?”我很難想象她會說出這種話,認真地告訴她,不光沈陽市,在中國任何地方都有那種不用奔波也能靠頭腦輕松賺錢的人。但我不是。人分三六九等,我還算是好的。最可憐的不是天天奔波才能賺到錢,而是天天奔波都賺不到錢的那種人。

    聽了我的理論,小何不置可否,也沒再說什么。其實我在心里已經對她開始否定,只是不知道怎么才能過父母那一關,尤其是老娘。在她眼中,男女條件相當?;ハ嗖皇呛苡憛捑涂梢?,什么共同語言,人家小何不是啞巴,表達能力也挺強的,你又不是什么藝術家,咋就聊不到一塊去。

    兩天后,我中午去佛牌店看望姐夫,發現店門緊閉上著鎖。隔壁美術社大哥說,已經有兩三天沒營業了,可能是我姐夫有事吧。給他打去電話,姐夫沒接,jiejie卻給我回短信稱兩人在外地旅游,信號不好還有漫游費,回來再聊。

    我用鑰匙打開店門,在店里站著看了半天。從兩年前開這個店到現在,還是發生了不少值得回憶的事。比如王嬌和孫喜財,比如可愛的少婦白梅,還有那個請佛牌的小偷。躺在里屋的床上,我雙手枕著頭,心想還是把這個門市給租出去吧,賣佛牌看來在沈陽這種普通居民的生活圈子還是行不通。坐擁幾套房產,光吃租金,以后我的日子怎么也不會過得太差。但又在想,如果不當牌商,我能干什么呢?

    迷迷糊糊居然睡著了,被推門聲驚醒,有顧客進來,但轉了不到十秒鐘就又出去,看來以為這里是裝飾品店??词謾C已經是兩小時后,還有個未接來電,我這才想起已經把手機給改成震動。

    電話是從泰國打來的,號碼是居住在泰國東南端邊境某城市的一位黑衣師父的助手,那黑衣師父名叫阿贊育,是我在泰國為數不多、完全是自己認識的阿贊之一。

    第1057章 起死回生術

    總共其實我也沒認識四五個阿贊師父,有生意基本不是找方剛就是老謝,絕大多數的生意阿贊巴登和洪班都能搞定。再到后來認識了nangya和登康,連兩位牌商找的都少了,直接聯系他們,導致兩位對我意見很大。

    阿贊育是我在近兩年前結識的,那時我去宋卡接生意,有位女士孩子得了邪病,聽說住在泰柬邊境一位叫阿贊育的師父最擅長蓋白布起死回生法事,就去找他做。但沒什么效果。于是找到我,我就到宋卡去看情況。聽她說找過阿贊育,為了拓展自己的生意網,特地向那女士打聽了阿贊育的地址,以后好去拜訪他。

    雖然后來那女士的孩子病重而亡,但我也沒白跑腿,至少認識了阿贊育。此人也是修黑法的,但從氣魄和家里所設地壇來看,明顯跟阿贊巴登和洪班都有差距,人分三六九等,阿贊們也是一樣。我估計以后找他合作的機會不多,但既然已經來了,還是例行交換了電話號碼,以免日后聯系。

    轉眼過去近兩年,我和阿贊育的聯系最多不超過三次。還都是他找我。一次是問有沒有驅邪生意,一次是稱有很重的邪病客戶可以找他,以蓋白布起死回生的法事來搞定,還有一次是告訴我有新加持出來的陰牌,用料足價格不高。第三次我還真在他手里請了兩條,阿贊育雖然法力平平,但那陰牌畢竟是重料的,效果還可以,當然,主要是價錢便宜。不然的話那么老遠,我才不去。但那個所謂的蓋白布起死回生法事,卻一直沒機會找他。

    “什么事,阿贊育師父要找我嗎?”我給他回撥過去。

    阿贊育的助手叫什么名字我沒記住,只記得此人皮膚黑,為了方便敘述,就叫他阿黑吧。他問:“田老板,你有很久沒找我師父做生意了,最近怎么樣?”我笑著說生意倒是有,但不太適合阿贊育師父,言下之意很明顯,你師父法力有限,住的還那么遠,有可能白跑腿賺不到錢。

    阿黑說:“田老板,現在不一樣了,我師父特意在柬埔寨的深山里修行半年,掌握了快要失傳的古代陰咒法門,這樣的話,蓋白布起死回生術就很靈驗,價格也好商量,每次十萬泰銖就可以。如果沒效果的話。分文不收?!?/br>
    聽他這么說,我倒覺得有些搞頭,就告訴他以后要是遇到的客戶,就給他打電話。阿黑連忙說:“別忘了,我師父的起死回生術是專門診治那種得了怪病快死的人。這樣效果才最明顯?!?/br>
    “去哪里找這種客戶”剛說到這里,我立刻想起之前姐夫給我整理網絡回貼和私信的時候,似乎有個泰國本地的客戶得了邪病,全身滲血,找鬼王都沒治好,已經一只腳邁進鬼門關的人。大概想了想,現在已經過去近兩個月,不知道那人是否還活著。

    我問:“前陣子倒是有個這樣的客戶,我馬上去聯系。但那客戶似乎以前去菲律賓找過鬼王都沒效果,你這邊要是也不行的話,真的不收半分錢費用?”阿黑向我保證肯定不收。

    掛斷電話,我立刻上網,打開郵箱查找當初姐夫發我的那封郵件,從中找到某泰國佛教論壇。私信內容沒錯,發信者叫孟娜,得重病的人是她丈夫,還留了電話號碼。用手機撥過去,是個年輕女人的聲音,用泰語問我是誰。我自報家門,問她先生的怪病是否有所好轉。其實就是想知道人還在不在,只是不好意思問那么直接。

    孟娜驚訝地說:“你就是那個叫田七的牌商?聽說你和鬼王派的人很熟,可是我們已經去過菲律賓,鬼王也沒治好呀!”

    交談中得知,雖然過去了一個多月,但她丈夫仍然沒死,只不過和死人也沒太大區別?,F在他所躺的位置鋪著塑料布,每天都要更換兩次,因為在不停地往外慢慢滲血,就像全身皮膚的微血管都破裂了似的。而且神志也不太清,有時糊涂有時明白,有時閉著眼睛幾個小時沒反應。

    “您能幫幫我嗎?”孟娜問。我說在泰南的柬埔寨邊境地區有位阿贊師父,擅長一種起死回生術,專門能治那種得了邪病、快要送命的人,你們可以試試,但我不敢保證有效果。

    孟娜哭著說:“他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是等死,有沒有效果也要試??!”我心想這倒是好生意,但我剛回沈陽不久,要是再折騰回去,車馬費可不能少收。不然小何姑娘又該生氣了。于是,我報出成功二十五萬泰銖、失敗也要十萬泰銖的價碼,先付五萬泰銖定金。她猶豫片刻,問我能不能便宜。因為給丈夫治這個怪病,已經花光家里所有的積蓄,只能去借。

    我很理解這種境遇,但商人畢竟是商人,不能靠同情客戶活著,只好說不行,我人在沈陽?;靥﹪偃ヌ﹪系貐^,就算沒能成功,但我的來回路費和工時費就要幾萬泰銖,還有給阿贊師父的施法辛苦費用,這些錢并不多。

    “好吧,您給我幾天時間,我盡快湊錢去!”孟娜回答。我讓她盡快,重病可不等人,她說比我還要著急。

    掛斷電話后我立刻打給阿贊育的助手阿黑,問他師父這幾天是否有空。我這邊有個得了全身滲血邪病的客戶,可能馬上就要過去施法。

    阿黑說:“沒問題,請他們隨時過來,對了,這位客戶有多少家屬同來。具體情況說說?!蔽揖桶衙夏日煞虻氖抡f給他,幾個人同來我不清楚,但那人已經無法動彈,要用車運來,算上他妻子,怎么也得三四位吧,為什么問這個?阿黑說沒事,隨便問問而已。

    沒到兩天,孟娜就已經把五萬泰銖匯到我在泰國的戶頭,我這邊馬上向小何姑娘請假,說要去泰南地區做生意。她說限我最多五天必須回來,否則就要買一條三十克以上的金項鏈給她。我心想還真敢開口,也沒敢答應,就說你真逗,回來再說,沒等小何姑娘較真,我已經把電話掛斷。

    從沈陽飛到廣州再轉機曼谷,然后跟孟娜在碧武里她的家中碰面。她長得挺漂亮,丈夫躺在床上,身子底下鋪著塑料布,全身赤裸,果然都是細細的血痕。這人瘦得不成樣子,雙眼無神,那邊吊著血漿袋在輸,要不然早就死了??吹轿襾?。這男人居然還能勉強舉手,算是和我打招呼。孟娜告訴他,這是牌商田七老板,幫你找了一位專門讓人起死回生的阿贊師父。這男人的眼睛中露出幾分喜悅和希望,對我微微點頭。

    雇了一輛面包車,我坐在副駕駛,孟娜只好蜷縮坐在后車廂里,守著躺在擔架中的丈夫。從碧武里先到曼谷,再往東南方向,過芭堤雅和羅勇。最后來到這個叫班空的小鎮。

    阿贊育的住所就在這里,時隔兩年第二次來,看到阿贊育似乎更瘦了,臉上以前沒有紋刺經咒,現在卻是密密麻麻。我心想,也許他真在柬埔寨學了什么高深的陰法,說不定有效。

    在對孟娜丈夫進行仔細檢查過后,阿贊育告訴她,你丈夫中的是血降,很難辦。降頭師用的應該是馬來西亞的古老陰咒。孟娜連忙說就是因為他去馬來西亞辦事,結果跟人談崩打起架來,回到泰國就得這了個怪病。

    第1058章 火葬塔

    “我的起死回生法不敢保證能把他的血降解除,因為他現在已經奄奄一息,如果施救不成,他很有可能再也抵擋不住陰咒的催動,也許會喪命,你們要考慮好。但以你丈夫現在的情況來看,既然已經找了那么多降頭師都沒解決,如果不想辦法,他最多活不過一個星期?!卑①澯f。

    躺在擔架中的孟娜丈夫費力地搖著頭,明顯是不同意。孟娜流著淚對丈夫說:“不施法有什么用?難道眼睜睜地看著你死去?”沒等他再發表意見。孟娜對阿贊育點點頭,讓他動手。

    給孟娜的丈夫治病也要在午夜,但程序有些特殊,可以在同一個房間,但卻不能讓任何人旁觀,阿贊育和孟娜的丈夫在左側,其他人只能坐在右側,屋中央要用一塊大白布間隔。

    這種蓋白布的起死回生法,以前我接觸過多次,但那都是類似灌頂的效果,比如祛除體內的戾氣、陰氣和怨氣,或者驅除業障,自然就可以轉運發財,讓人有重獲新生之感,所以叫“起死回生術”。但阿贊育這個卻是真正的起死回生。按他的說法,必須是那種重病不治的人,才能來做這類法事,不重的反而沒那么明顯。

    到了午夜,助手在一個設有地壇的屋中央拉起布簾。我和孟娜坐在右側,助手和我把孟娜丈夫的擔架放在屋左側,阿贊育手持一塊方形的白布,用力甩開,蓋在孟娜丈夫身上。助手也走到我們這一側,再把燈關上。

    阿贊育開始施法,屋里漆黑一片,只能聽到阿贊育念誦經咒的聲音,和孟娜急促的呼吸。幾分鐘后,聽到孟娜丈夫發出微弱的呻吟,然后變成類似“咝咝”的聲音,有些像蛇吐信的那種聲,又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窒息所致。隨著阿贊育經咒音量的增大,孟娜丈夫所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怪,咝咝、呼呼、咯咯,不知道他的表情,更不知道是怎么發出來的。

    借著窗外昏暗的月光,我看到孟娜焦急地站起來要跑過去,助手連忙過去阻攔,再豎起食指示意她不要出聲。

    不多時,孟娜丈夫不再發出任何聲音,而阿贊育的經咒仍然在繼續。又過了十來分鐘,阿贊育停止念誦,助手連忙打開電燈。拉開白布簾,我和孟娜頓時都嚇了一跳,只見躺在擔架上的孟娜丈夫雙眼圓睜,嘴大張著,一動也不動。

    “他怎么了?”孟娜驚慌失措。

    阿贊育搖搖頭:“施法沒有成功。他的體內被降頭咒侵襲,已經抵擋不住了?!?/br>
    孟娜大叫:“你是說我丈夫已經死了嗎?”阿贊育又點點頭,孟娜哭聲抱住丈夫的尸體,用力搖晃,好像要將他晃醒。

    她丈夫死了。

    這是我所接的生意中,為數不多的讓客戶當場死亡的例子。孟娜十分憤怒,抓住阿贊育不放,最后被助手拉開。她的憤怒可以理解,但之前阿贊育有言在先,如果不成功她丈夫有可能會死,說得已經很清楚不過。但人畢竟死了,而且又是讓阿贊育給治死的,就算她丈夫本身也活不了幾天,可妻子怎么可能不發怒。

    憤怒歸憤怒,最后孟娜還是認命了。她擦干眼淚,準備再雇車將丈夫的遺體拉回去。阿贊育的助手說,天氣這么炎熱,車上又沒有冰柜,建議就在附近的寺廟火化,把骨灰帶回去就行。反正你們回到碧武里也是在寺廟火化,都一樣。

    助手說得很有道理,孟娜也是個比較理智的女人,就接受了這個建議。按照泰國的風俗,家人去世火化時,家庭成員必須要都在場。于是孟娜連夜給家里打電話,讓她丈夫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都盡快來到班空。

    已經近凌晨兩點,我們在阿贊育的住所中過夜,雖然睡不上幾個小時,但也得休息。凌晨五點來鐘,死者家屬到了,大家對著孟娜丈夫的尸體哭了一場,就把擔架放在這個設有地壇的房間,等候天亮。

    這些家屬七嘴八舌,既埋怨孟娜不應該把她丈夫送來這里,又指責阿贊育法力不行,導致他們的家人死亡。孟娜只好解釋,說他已經中了血降,又沒人解得開,兩個月內每天都生不如死。就算不來這里試驗。也活不過幾天,來了起碼有機會。

    在他們的爭執中,我迷迷糊糊居然又睡了兩個小時。還做了個怪夢,夢到我坐在雪地里,四處都是白茫茫的雪。天和地都連在一起,也分不清方向。正在我不知道怎么走的時候,迎面跑來一個男人,手舞足蹈,邊高喊著什么邊朝我這邊跑來,腦袋和身體分離,中間只有一根線連著,高高飄在空中,就像風箏似的。

    把我給嚇醒了,一看表已經是七點鐘。在阿贊育助手的安排下,死者的父親、哥哥和弟弟共同抬著擔架,把遺體送去寺廟。

    這個小鎮沒有太大的寺廟,但院內也有火葬塔?;鸹瘍x式被安排在傍晚六點多,天已經有些擦黑。兩名僧侶抬著擔架,沿石砌階梯走上火葬塔。風比較大,吹得蓋在尸體上的白布呼呼作響。

    家屬跪在塔下哭泣,忽然,尸體被蒙著白布的腦袋動了。從仰面朝上變為側面朝左。這是個很奇怪的現象,因為按照常理,人的頭部是有重量的,而且還在尸僵的作用下,不可能被風就隨便吹動。死者的哥哥眼尖。指著擔架大叫:“你們看,我弟弟沒死,他還在動!”

    孟娜也看到了:“沒錯,他還沒有死,真的起死回生啦!”死者的家屬紛紛跑過去。我在旁邊看傻了眼,心想難道阿贊育的這個起死回生術真管用?可阿贊育和助手卻極力阻攔,不讓家屬過去,阿贊育告訴他們,人已經死了。因為死得不甘心,所以死者體內會有些怨氣,在你們的哭泣之下陰氣發作,那只是尸動,不是復活。

    但家屬們顯然不能接受這種說法,對他們來說,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性,至少也要過去看一眼才能死心,反正又沒損失。兩個人攔不住五六個人,很快孟娜和死者父母兄弟姐妹就都沖上了臺階。抬擔架的兩名僧侶剛才也看到了那一幕,其實心里也在打鼓,看到家屬都跑過來,他們連忙把擔架小心翼翼地放在臺階上,側身遠遠躲開。

    阿贊育和助手站在臺階上,雙手張開,不讓他們過去。助手大叫:“你們這是干什么?死者怨氣很大,不能過去,否則就會被陰氣附體,后果很嚴重!”這話把眾人嚇住了,死者父母面露恐懼之色,沒敢動。

    死者的哥哥問:“我們是他家人,也不行?”阿贊育搖搖頭,說鬼魂可不像活人那樣通情達理,它們行事是沒有道理可講的,都是基于一種憤怒和怨恨,就算親生父母和妻子兒女也不行。

    “田老板,是這樣的嗎?”孟娜問。

    我說:“阿贊育師父說得沒錯?!本驮谒勒呒胰霜q豫的時候,又有一陣大風吹來,把蓋在死者身上的白布竟給吹飛。兩名僧侶連忙跑過去抓,白布是抓到了。但死者的遺體也暴露在外面。

    孟娜丈夫的尸體躺在擔架上,頭部用灰布包著纏在肩膀上。我們都很疑惑,同時看到阿贊育臉色有變。孟娜問:“那、那是什么意思?”沒等阿贊育的助手回答,死者哥哥已經沖上去,用力兩把扯開那塊灰布,頓時把所有人驚呆:死者肩膀上居然放著一顆大圓白菜。

    第1059章 白菜換頭

    這下可炸了鍋,先是幾秒鐘的驚愕,隨后死者家人開始暴怒,沖到擔架旁,孟娜把圓白菜抱起來,全身都在顫抖。

    “頭呢?”孟娜紅著眼睛對我說,“我丈夫的頭呢?”我完全完全傻眼,看著阿贊育,他和助手兩人的表情明顯不對勁,似乎心虛。我心里隱隱覺得。這好像是個他媽的什么陰謀,但沒機會讓我去質問和調查,死者家屬已經要殺人。他們不光揪著阿贊育跟助手,還對我來了勁,稱我們是殺人兇手,孟娜像瘋了似的問我她丈夫的腦袋在哪里。我感覺比竇娥還要冤,連忙辯解:“我也不知道啊,你們得去問阿贊育……”

    死者家屬報了警,把我和阿贊育和他的助手都抓了進去。我當然要撇清關系,警察在審問阿贊育二人的時候,我在警察的首肯下,給方剛打電話求救。他一聽經過,立刻火了,不到中午就趕到警察局。方剛告訴警察,他在三四年前跟這個阿贊育打過交道。法力平平,但有過“前科”,曾經去某村的墳地挖墳民的遺體,用來給陰牌入重料,聽說還差點被村民給打死。

    警察不太相信,把阿贊育和助手分別審問,稍微詐了幾句,那助手可能是因為不想背黑鍋,就全招供了。果然是阿贊育的主意,他因為不掌握比較高深的陰法,所以一直法力平平。后來在別人的建議下,準備找那種邪病不治的人,以陰法催動其體內邪氣爆發而死,最后再取頭顱制成域耶。因為怨氣大,這種域耶雖然不比修法者的頭骨,但也比沒有強,可大幅增加施咒效果。而方剛說的那些事,也得到了助手的證實。

    即使這樣,方剛還是替我交了五千泰銖的保釋金,警察才把我放出來。孟娜早就等著我呢,眼睛發紅地要我退錢,雖然我也是受害者之一,但畢竟沒理,只好退給她五萬泰銖。

    從班空回來的路上,方剛斜眼看著我,似笑非笑。我已經沒精神跟他閑扯,心想這真是倒霉他媽來開門倒霉到家了。我做夢也想不到,居然會遇到阿贊育這種人和這種事。當時要是沒有那陣大風,估計孟娜的丈夫遺體也就火化了,可惜假如沒用。我以前運氣一向不錯。怎么現在總倒霉呢。

    “田老板,有什么想法?”方剛笑問。我沮喪地說什么想法也沒有,自認倒霉而已。方剛告訴我,以后要再跟什么不是很熟的阿贊師父打交道,最好先跟他和老謝通個氣。

    到了芭堤雅。方剛建議我請他去酒吧喝酒,既能借酒澆愁,又可以沖掉身上的霉氣。放在以前,我肯定會覺得這是方剛想占便宜的說辭,但現在卻覺得很有道理,于是就去了。我跟方剛說出感覺最近這幾個月不但運氣差,而且身體也不太好,尤其對陰氣敏感。再加上接二連三地出事,問他是不是與我運勢低有關。

    方剛說:“你是懷疑當牌商太久,接觸陰物過多,自己也開始倒霉走下坡路?”我點點頭,方剛嘿嘿笑著,說那為什么我的運氣一直不錯,也沒走下坡路,我無言以對。

    在芭堤雅呆了兩天,距離小何給我的五天期限就快到了,我準備訂明天的機票回沈陽。這天中午,我正和方剛在附近的餐廳吃咖啡蟹,老謝給我打來電話:“田老弟,我打聽到了。你猜登康的父親是被誰給害的?”

    “誰?難道真是鬼王去馬來西亞干的?”我連忙問,并打開手機免提鍵。方剛也停住動作,看著我,豎起耳朵聽著。

    老謝說:“當然不是,那家伙從來不敢離開菲律賓,是他的那個助手,登康稱為馬來小伙的那個人!”

    這讓我和方剛都很震驚,方剛伸著脖子問:“那個馬來小伙只是給鬼王打雜做飯的,和家丁差不多,怎么可能會陰法?”老謝說牛魔王的保姆也會噴云吐霧,那馬來小伙在鬼王家里呆了十幾年,鬼王要是想教他陰法,那還不是很容易的事。

    我一想也對,無論于先生、登康還是阿贊巴登和皮滔,在鬼王家里住的時間都沒有馬來小伙長,說不定鬼王為了找個更有力的辦事助手,早就暗中教會馬來小伙幾種陰法,就算和降頭師斗法還不免資格,但做那種對普通人施咒的事,還是足夠的。

    “你怎么查出來的?”我問。

    老謝說:“我不是在吉隆坡機場有個朋友嘛。以前在我手里請過古曼。他幫我調出登康父親去世之前48小時內從菲律賓到馬來西亞的男性乘客名單和照片,大概有幾百名,直接發到我的郵箱里,然后我再轉發給登康。他看過之后,把其中一張以彩信發給我。說這個人就是馬來小伙,不要我發給你看看?”我連忙說要,讓他立刻發來。掛斷電話后,沒多久就收到了,因為方剛和老謝都沒見過鬼王。只有我和登康去過鬼王的住所,見過他和馬來小伙,一看那證件照的圖片,就立刻認出那不是馬來小伙又是誰。

    方剛沉吟片刻,說:“沒想到。鬼王還真是說到做到,所訂的規矩也不能改變,連自己徒弟的老爹都他媽的下手!”我說這下可算是結上大仇了,登康當年雖然對老爹有恨,但已經過去數年?,F在為了給他看病。耗費那么多精力和金錢,結果現在被鬼王給派人搞死。

    “看來,這些事是越鬧越大了……”方剛喝了口酒,喃喃地說。見他這副神情,我更加擔心。想馬上給登康打電話,卻又不知該怎么問。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