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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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手沒回答啥。姜紹炎本來沉默著,現在也做了個動作出來。 ☆、第五十九章 新成員 姜紹炎蹲下身子,抓了一大把蘑菇,把它們攏一攏,弄得跟花束一樣。 他趁空還看著我問了句,“知道這蘑菇叫什么么?” 我不懂植物學,就很干脆的搖搖頭。姜紹炎繼續說,“這蘑菇是曲驚這一片的特產,也只在偏遠地方有。它們能發光,更因為通身紅色,外形乍一看像人心,所有有個外號叫‘女巫之心’?!?/br> 我不知道他跟我突然說這個干嘛,但也點點頭,表示我懂了。 姜紹炎又把它們舉起來,往冷手臉前遞過去。冷手沒躲,一直板正站著,任由蘑菇接近。 被蘑菇光離近這么一照,我看到他下巴上的輪廓更明顯了。姜紹炎沒停手,把蘑菇舉著,在冷手臉前繞了一遍。 我吃驚的發現,除了下巴,冷手臉上其他地方也都有輪廓出現了。 這個輪廓……,我打心里琢磨一遍,竟似乎是個狼頭。而且再此基礎上,我又想起一件事來。 我以前高中一個同學,上學那會兒不好好學習,不僅當了小混混,還紋了身。他就跟我吐槽過,說自己沒錢,才紋了個一般的紋身。 我當時納悶,問他要是有錢的話,紋啥?他告訴我,要紋鴿子血紋身或者紫外線紋身。鴿子血紋身在飲酒、出汗或者激動時就會顯現出現,而紫外線紋身,顧名思義,在正常光線下是看不到的,只有在酒吧俱樂部等地方,在紫外線照射下才能顯示出來。 我聯系這些,猜測冷手臉上出現的,就是紫外線紋身,而姜紹炎手里拿的女巫之心,它們一定能發出類似紫外線的光線來。 我對冷手的好奇心又多了不少,心說他不就是當過兵嗎?難道還有別的身份,是個有錢的主兒,能舍得下本紋了這個? 我糾結要不要繼續問點啥呢,這時候姜紹炎突然笑了,還把蘑菇全撇了,對冷手伸手,嘴上說,“我們的組織歡迎你的加入。我代號是烏鴉,這是鐵驢和法師?!?/br> 這是在給我們做介紹呢,但我聽得一激靈,心說姜紹炎是不是瘋了?他咋說我們真的代號呢? 冷手的反應也出乎我意料,他并沒流露出詫異的表情,反倒默默跟姜紹炎握著手。 這么一來,我們特案組又多了一名成員,而這成員的加入,真讓我稀里糊涂的。 我們不再多說,姜紹炎開著摩托,帶著我們往山下沖過去。 我們的路線跟毒梟不一樣,是奔著一個偏遠的小院子去的。我發現這摩托真行,剛才過草地時,因為有草擋著,才壓草發出吱吱聲,現在走在這種顛簸的土路上,竟沒一點聲音。 等離近這個小院子時,我看到姜紹炎拿出一個小儀器,對著上面一個按鈕按了下去。上面有個綠燈閃爍起來。 這一定是給我們的人發出訊息了。我并沒見到誰從院子里出來,而且更古怪的是,等來到院門口時,姜紹炎還一調頭,讓摩托奔著一個大草垛子沖去。 我一時間嚇得一愣,心說這是撞上去的節奏啊,姜紹炎有啥事想不開,要在這時候撞草垛子呢? 我有種提前跳車的沖動,但自己被姜紹炎和鐵驢夾著,根本沒法有這動作。 這么一來,我眼睜睜看著摩托沖到草垛子里了。而且我沒形容錯,摩托帶著我們,開到草垛子里面去了。 我稍微緩了緩神,發現這草垛子竟然是個幌子,里面是空的,內部四周一圈是被細細的能活動的桿子支撐起來的。 這時姜紹炎才把摩托熄火,又招呼我們往外出。 我們四個先后從草垛子里爬了出來。姜紹炎和鐵驢很警惕,四下看了看,覺得沒啥異常后,帶著我和冷手進了院門。 我在進院門的一剎那,抬頭看到挨著院門的墻頭上有一塊稍微凸起的石頭,乍一看就好像當初蓋院墻時不小心留下的,但這石頭沖外的方向露出一個小洞。 我結合剛才的情況,分析這石頭也是個幌子,里面有監視器,而這個小院子,不用說,肯定是特案組的一個據點。 我也不知道咋了?這一刻整個人完全放松下來了,就好像下班后回到自己家里一樣。其實不僅是我,鐵驢也拿出一副懶懶的樣子來。 我們四個走進院子后,這院子里有三間房,有個大嬸從其中一間房里走了出來。 她手里拿著一個掃把兒,其實這也只是假的。實際是個探測儀,她讓我們四個并排站著,用掃把兒挨個在我們前后身都掃了一遍。 這樣能排除我們身上沒有被安跟蹤器和竊聽器,之后她問我們是不是餓了?又帶著我們進了屋子。 姜紹炎并沒入獄,他倒不咋嘴饞,而我和鐵驢看著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后,眼睛都快直了。 沒等姜紹炎說入席呢,我倆先撲了過去。我一邊夾著rou往嘴里送,一邊心里挺內疚的,覺得我這吃相有點丟人了。 但我趁空一瞧鐵驢,內疚心全沒了。鐵驢竟連筷子都沒拿,直接上手了。 這頓飯吃的是既冷清又熱鬧,冷清的是,我們沒人說話,而熱鬧就不用說了,我跟鐵驢掙最好吃的rou,幾乎快打起來了。 最后我們都吃飽了,鐵驢舔著溜圓的肚子,靠著椅子快不能動彈了。大媽又給我們安排住的地方。 這院子里還有兩間房,姜紹炎和鐵驢住一間,我和冷手住一間。 我覺得這種分配很不合理,畢竟冷手剛加入,我們對他不知根知底的,我跟他一起睡,我警惕性又不高,他別對我使壞啥的。 我想跟姜紹炎換換,而且是他把冷手招進來的,他多多少少得為這事負責。 但姜紹炎不同意,大媽也幫著姜紹炎說話,說我一個老爺們,睡個覺咋還磨磨唧唧的呢?真沒勁。 我看這大媽身子挺壯的,要不是怕她情急之下可能會削我,我保準反駁她,說我還墨跡了?舉個不恰當的例子,隨便找個老爺們過來,讓他跟惡狼一起睡,看他忐忑不忐忑的。 最后我也沒法子,跟冷手一起進了屋子。這里有兩張單人床,我倆一人一張。 我是打定主意不睡那么死,而且趁空我還觀察著冷手幾眼。 他已經平躺在床上了,閉著眼睛似乎在睡覺。但我總覺得他沒睡,因為呼吸很平、很輕。 我就在這種心情下,斷斷續續小憩起來。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我沒表,估計是八九點鐘的樣子吧。 大媽沒敲門就進來了,我卻跟冷手一樣,一下都醒了,抬頭望著大媽。 大媽手里拿著我很熟悉的東西,那個久違的魔鼎。她把魔鼎遞給我,還吐槽一句,問這玩意是干嘛用的?痰盂嗎?也讓我真要痰多的話,趕緊去醫院看看,不然總貼身帶一個痰盂啥時候是個頭兒??? 我簡直快被她說郁悶了,心說是她笨還是我白癡???就算平時自己真有痰了,也隨口找地方吐了得了,還在身上預備什么小痰盂??? 我白了她一眼,把魔鼎接了過來。 大媽不再理我,又轉身跟冷手說,“老哇(烏鴉另一個叫法)沒給你分東西,你是新來的吧?再等等?!?/br> 冷手沒接話也沒點頭,自打魔鼎出現后,他就一直盯著它看。 大媽這話說得有點自討沒趣了,她念叨句,“這倆娃子哪來的?真不懂禮貌?!敝筠D身離開了。 我是巴不得這大媽快點走呢,另外我掂了掂魔鼎,挺沉的,估計里面裝著蟲子呢。 我懷疑這次裝的蟲子是啥,也一度手癢癢上了,心里合計,要不要掀開錫紙一角看看呢?但又怕這次裝的蟲子很厲害,現在我沒蟲語笛在手,控制不住它們可咋辦呢? 我糾結上了,無意間還看了冷手一眼。 但只是這一眼,我警惕起來,因為他盯著魔鼎的眼光很怪。 ☆、第六十章 魔緣 冷手很明顯對我的魔鼎很感興趣,但目光中卻沒有貪婪的感覺。 我很奇怪他怎么會這樣,但不管怎么說,他對魔鼎感興趣,這讓我產生了深深的警惕心。我趕緊把魔鼎藏在被子里,試圖這樣遮蓋一下。 雖說這么一來,冷手看不見了,他沉默一會兒后卻站起身向我走過來。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我沒主動問什么,他先開口說,“小冷,把那東西拿出來給我摸摸?!?/br> 冷不丁聽他稱呼我真名,我特別不習慣,因為要在以前,他都叫我三目鼠的。另外我不可能聽他話,也很生硬的拒絕說,“不借!” 我還特意留意門口,一旦他要爭鼎,我保準會扯嗓子喊,把姜紹炎和鐵驢他們都叫來。 冷手并沒有什么破格的舉動,他又陷入沉默中。氣氛這么僵持了一會兒后,他臉上掛著苦笑,念叨說,“我本以為這輩子就在曲驚監獄出不來了,也注定像行尸走rou一樣在里面的當大佬,但老天又給我一個機會,我想自己應該做點什么,不要留遺憾了?!?/br> 這話隱含意思太深,我乍一聽壓根理不出什么頭緒來。我琢磨著,接下來他肯定會更詳細的說說這事,我就支著耳朵聽著。 誰知道他話題又一轉,指著我藏鼎的那一塊被子說,“這魔鼎是很厲害的,我猜測你現在懂了怎么用它育蟲,并用笛子驅趕蟲子攻擊人,但……”他說到這兒頓了頓。 我的胃口全被吊了起來,而且我整個人都詫異了,因為他說的這話太準了,不僅揭秘了魔鼎的神奇之處,還把我控制鼎的方法全盤托出。 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知道這些的。 我終于忍不住追問了一句。但他答非所問,拿出一副自言自語的架勢繼續說,“小冷你知道么?這鼎放在你手里白瞎了,我知道它的上一個主人,用這個鼎的同時還有一個納米磁粒做的手套,那手套也有個名字叫鬼手,魔鼎跟鬼手搭配,發揮的實力才叫可怕,甚至都能嗜神滅鬼?!?/br> 這一刻我心里出現了兩個想法,一個是相信冷手所說的,另一個是完全否認他的觀點,畢竟這只是一個能育蟲的鼎而已,怎么可能有誅殺神鬼的實力呢? 我被這兩種想法一繞,整個人也糾結上了,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咋想的,更偏重于第一種想法,也問冷手,“手套在哪?” 冷手嘆氣搖頭,說他也不知道,那手套或許在天空之矛的神廟之上,因為那里離神最近,又或者在地獄之門的入口處,被群妖守護著,畢竟鬼手是流入這世間的一件神器,本就該出現在不平凡的地方才對。 我聽完就覺得腦袋上方出現一排小鳥,繞著我腦袋一頓亂飛。我也徹底被他說迷糊了。 冷手又主動把手伸出來,那意思還要摸摸鼎。 我有些動心了,覺得他跟這個鼎也有緣,給他看看也無妨,不過小心起見,我最終并沒掀開被子。 冷手不強求,把手默默縮了回去,之后走回他的床邊躺下來。 接下來的一上午,我倆沒再說什么話,冷手偶爾閉目養神,偶爾把手伸出來,用十指在肚子上飛快的亂敲亂彈著。 我留意到他這個舉動了,心說這哥們干啥呢?其實自打第一天接觸他時,我就發現了,他的手指跟一般人不一樣,至少長了一個指頭。 我沒夸大,也記得以前一個警局同事跟我說的一句話,指頭長于常人的,適合做兩個職業,一是當個鋼琴家,二是當扒子(扒手)。 當鋼琴家的原因在于,指頭長,彈鍵子容易。而當扒子的理由更簡單,便于伸別人兜里偷錢。 我覺得冷手能這么熟練的擺弄指頭,不該是當過鋼琴家,難道他當過扒子?還是一個慣犯? 我一時間沒法肯定啥,也不能貿然這么問他。 等快到中午時,我肚子咕嚕咕嚕叫喚起來,我還琢磨呢,咋還不開飯呢? 這時院門處有動靜了,我下地湊到屋門口往外看了看。 從院處進來三個人。他們都穿著披風,有個人手里還拿出一個皮箱子。 從我這個角度,并不能看到他們的臉,不過從體型和走路姿勢來看,有一個是鐵驢,另一該是姜紹炎,而那第三個人是誰?我真猜不到了。 我想過會不會是老貓?但他走的有點扭,老貓走路要么特爺們,要么跟個人猿泰山似的,大幅度弓著身子。 姜紹炎眼睛很尖,一下留意到躲在屋門邊上的我了,他把披風帽子摘下來,又對我擺擺手說,“叫上冷手去大屋,咱們開會!” 我應了一聲,趕緊照做。 沒一會兒呢,我們都在大屋,也就是夜里吃飯的那個屋集合了。 這可不是專門的會議室,沒有專業的會議桌。姜紹炎叫大媽把吃飯的桌子支好了,又在桌旁擺上五把椅子,就算是臨時的會議桌椅了。 我對此沒啥意見,畢竟這里條件簡陋,湊合一些吧,而在第三人把披風脫下露出真面目的一剎那,我看著她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