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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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那個斯文女,也就是在監獄里我被審訊時,充當心理專家看我撒沒撒謊的那位。 我記著她對我做過的事呢,也不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話,這有些不恰當,但我看著她,心里依舊有些不爽。 我發現這小娘們斯文歸斯文,卻真不招人待見,她看到我和冷手之后,驚奇的咦了一聲,又問鐵驢,“專員,你前陣在監獄里臥底時,還招安了兩個犯人么? 我明白,她把我和冷手當成新加入的線人了,我倒不在乎她誤會之下這么稱呼我倆,但我生氣她那種不重視我倆的勁兒。 我心說奶奶的,我加入特案組之后還沒領過特警證呢,不然保準拍到她臉上,讓她叫我一聲專員聽聽。 鐵驢也一定猜到我心里不舒服了,他嘿嘿一笑,對我和冷手使個眼色,那意思以大局為重。 我和冷手也沒跟斯文女較真。 姜紹炎來時拎著箱子,這時把箱子打開了。里面放著一套投影設備和一個小黑盒子。他先找插頭把黑盒子插了上去。 我猜這是信號屏蔽裝置,之后他忙活著把投影設備裝上了。 這里沒有投影布,我們最后就把投影儀對著一面略微發黃的墻射過去,墻體上出現一個不算太清晰的圖片。 姜紹炎不跟我們客套啥,直奔主題,讓我們看一組片子。 這片子有十多個圖片,其實從放第一張圖片開始,我就把里面的地點認出來了,是曲驚監獄,還是昨晚越獄時的部分場景。 不得不說,昨晚的暴動確實很嚴重,有一個是監獄大門處的特寫,整個大鐵門都被火燒的黑兮兮的。最后更是有一組統計數據指出,這次死了十二名獄警,三十多犯人,至于受傷的就更不計其數了。 姜紹炎也趁空配合著圖片解說幾句,之后又問我們,“光對這次事件而言,大家有什么要問的么?” 其他人沒啥表示,我倒有一個問題,只是有些不該問,所以一度掂量與糾結著。 我心中這種感覺一定表現在臉上了,姜紹炎捕捉到了,直接問我,“小冷,想說什么就說吧?!?/br> 他還對我來了個鼓勵般的眼神。 我一橫心,直言道,“咱們這次任務是為了保證黑痣越獄,卻因為他一個人,害的這么多獄警死掉,我們是不是失職了?” 其實我這話還有個言外之意,這次組織給我們選擇的越獄方法有點狠了,要是換成別的,絕對能讓傷亡降低很多。 我也相信,自己這番話說出后,其他人也會覺得我這話占理的。 誰知道不僅是姜紹炎,鐵驢和冷手也都立刻反駁我了。 ☆、第六十一章 嫌疑人 鐵驢和冷手只是默默的搖頭,并沒多說。姜紹炎卻拿出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看著我,不僅搖頭還提醒式的說了一句,“那些獄警該死?!?/br> 我聽愣了,本來在入獄臥底時,我還跟自己說,這些獄警都是同事,決不能讓他們受傷呢,怎么姜紹炎跟我的觀點會差這么大? 姜紹炎沒等我再問啥,又反問我,“知道屠刀和木魚的關系么?” 我真懷疑他怎么會突然來這么一句,我絞盡腦汁想上了,但問題是,屠刀和木魚,無論從哪方面看,貌似都沒啥太大的聯系。 我們現在正在開會,并沒有多少讓我考慮的時間,也就過了一分鐘吧,我老實的一聳肩,表示真想不明白了。 姜紹炎似乎很有感觸,大大嘆了一口氣,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就在投影儀前踱著步,自言自語道,“有句話這么說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所以要我看,屠刀和木魚的差別就是一念!有時候一念之差并不嚴重,改正就好,而有時候一念之差是根本無法挽救的。這次越獄行動,我們確實為殺戮制造了機會,但反過來說,誰敢說自己沒殺生過呢?生存本身就是弱rou強食、奪取別的生命還保障自己的一個過程,只是這個過程要有個尺度罷了,不刻意殺生,卻也不保全那些該死的人,就這么簡單,你聽懂了么?” 最后一句姜紹炎是問我的。我瞪個眼睛,一時間覺得回到大學時代了,自己正迷茫的聽著馬克思主義哲學呢。 鐵驢咳咳幾聲,插嘴說了幾句,“徒弟,那些獄警面上是公務警察,其實也是陳詩雨塞選下來的預備隊,都是敵方的人?!?/br> 我覺得還是鐵驢實在,他這話讓我完全懂了,而且細想想,我也懂了姜紹炎話里話外的玄機。 姜紹炎又重新坐回到位置上,這次他并沒往下播片子了,因為片子全播完了。 他無奈的用手指敲著桌子,拿出一副愣愣的樣子看著“屏幕”說,“黑痣確實在這次越獄中逃出去了,但廢物的是,他沒逃多遠就昏迷在樹林里了。我們想借著他找到陳詩雨最后也是最關鍵的據點,這計劃可能要被擱淺了!” 我想想也頭疼,這么一來,豈不是說我們折騰一大通,最后白忙活了么? 但姜紹炎剛才一番話只是吐槽而已,他還有個備選的計劃。他又望著斯文女,擺手說,“你那邊連夜審問了重新抓回來的黑痣,有什么結果?在這里跟大家一起說說?!?/br> 斯文女應了一聲,起身走到投影儀旁,她也準備了一組片子,不過都是視頻,把它播放后,我看到畫面里是個審訊室,斯文女穿著白大褂,正對催眠后的黑痣問話呢。 我對催眠和心理學完全不懂,而且這片子也是截取的,并非審問全過程。我根本不感興趣,只等著熬著看完后讓斯文女說結果了。 斯文女倒是挺有興趣,一直盯著屏幕把這片子完完整整看一遍,隨后頂了頂眼鏡跟我們說,“這個犯人的記憶區是很封閉的,而且他也一定受過類似的訓練,我用最新的心理審問技巧,也沒能把他的記憶大門完全打開。但在全程催眠中,他反復跟我提起一個地方,‘石城礦場’。之后我查閱了曲驚的資料,發現這石城礦場是一個私人企業,挖的是鉬礦,在山區里面,負責人叫同斌,憑經驗來看,這個礦場和同斌的問題很大?!?/br> 我對石城了解不多,只知道歷史上有個著名的戰役——白石江戰役就在這里打響的,其他的完全兩眼一摸瞎。 我沒急著發表啥觀點,只望著姜紹炎。姜紹炎摸著額頭琢磨上了,這樣足足過了一刻鐘。 我、鐵驢和冷手,我們仨倒是坐的住,但斯文女起身跟我們告罪一下,說她手上還有不少工作,要先走一步,要是我們還有事找她,打手機就行。 我發現這小妹子挺自作主張的,沒等姜紹炎同意呢,她扭身就往外走了,合著剛才的話,只是告訴我們,并沒任何詢問的意思。 她是想走,但沒等出屋門呢,就被一直守在外面的大媽堵住了。大媽體格壯,她站在門口,要我說,連個蒼蠅飛過去都難,更別說斯文女了。 斯文女不理解的扭頭看姜紹炎,她也挺直接,問了句,“專員,你們什么意思?” 姜紹炎思路被接二連三的打斷,有些不耐煩了,他隨意擺擺手,跟斯文女說,“我會跟你領導打招呼,這幾天你好好在這兒療養幾天,等我們任務做完了,你再回去繼續工作吧?!?/br> 斯文女臉色沉了下來,她本就是強勢的性格,被姜紹炎這么下命令,她很不習慣。 她又把頭扭回來,正面對著大媽,喝了句躲開。 我算看出來了,這一刻斯文女一點斯文勁兒都沒有。如果她這么對一個柔弱的女子喊,或許會有效,但大媽比她還要彪悍,怕這個? 大媽完全服從姜紹炎的話,而且被人這么吼著,大媽也不多墨跡啥了,突然向斯文女走進一步,用肩膀把她扛了起來。 我們聽著斯文女的喊鬧聲,目送她漸漸遠去。 這只算是一個小插曲,我也沒太在乎。但姜紹炎望著門口,突然古怪的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他為何而笑,之后他喊了句散會,讓我們各自回到屋子里等待,他還拿著電話先出了會場。 我們這么一等,時間蠻久的,到了下午兩點多,姜紹炎又把我們叫到一起。 我看電話還在他手里握著,估計這段期間他一直在打電話呢。他帶我們一起守在院門口。 過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遠處出現一個越野吉普。這車底盤很高,開到這種地方也沒啥大毛病。 我們又都上了車,吉普車急忙離去。姜紹炎坐在副駕駛上,我們仨擠到后面。坐車期間,姜紹炎還跟司機交談一會兒。 我發現這司機也不是一般戰士,他對我們的身份和任務都很了解。姜紹炎直問他,“同斌資料收集的怎么樣了?” 司機大體說了說,大部分我聽完都覺得沒啥用,只有一點,同斌是曲驚道上的,而且在黑白兩道混的都不錯。 我雖然討厭斯文女的作為,卻也贊同她那句話,同斌有問題,甚至很有可能是陳詩雨最后的秘密據點的負責人。而且再往深了說,他的礦場在山里,也方便陳詩雨平時做點什么動作。 我們開著吉普,并沒直接奔向石城礦場。最終目的地是曲驚郊區的一個理發店。這店鋪一般般,也因為位置偏有些冷清,但我知道凡事不能看表面。 我們四個下車后,司機開著吉普走了。我們進到店鋪里,姜紹炎說了幾句暗語,跟空閑的老師傅把暗號對上了。 我們一起來到店鋪后身,這里又是個大院子。 我隱隱猜到老師傅要對我們做什么了。接下來我、鐵驢和冷手,全做了一些喬裝。之前我和鐵驢就變了模樣當了三目鼠和黑熊,我一直覺得喬裝把我們的長相全毀了。 這次我更想吐槽,這次被這老師傅一弄,我們的長相更是毀上加毀。我望著鏡子里長著小齙牙的自己,一度想把鏡子打爛。 鐵驢更不用說了,我也不知道老師傅用了啥技術,讓他兩個眼睛的眼間距看著變寬了很多,說白了他有種鼻眼分家的感覺。 但我們都知道,這就是為了做任務,完成任務后,我們保準會恢復原貌,也就都忍了。 在喬裝完畢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姜紹炎又招呼我們去選菜。 我挺納悶,心說選菜?這只是個據點,又不是飯店,有啥吃啥唄,還選個什么? 等我們幾個聚在一間屋子里后,我看著姜紹炎拿的菜單,一時間恍然大悟。 ☆、第六十二章 烏鴉的菜單 姜紹炎拿的菜單,并不是傳統意義上點菜的那種,其實是一個類似于平板電腦的儀器,上面一排排的顯示著各種武器的圖片。 我懂了,以前是組織統一給我們發裝備,這次改進了,能讓我們自己下單挑選了。 鐵驢最高興,哈哈笑著把平板儀器搶過去,不過這貨挺逗,對著圖片擺弄一番,又臉一沉,拿出不太好意思的樣兒問姜紹炎,“烏鴉,這個……咋使用?” 我心說讓他以前不好好讀書,這玩意不就跟平板電腦一樣么?他竟連這個都研究不明白。 我裝了一把,搶在姜紹炎前面把平板接手,不過我也囧了一次,我試著擺弄一會兒,發現觸屏根本不好用。 這回輪到鐵驢埋汰我了,反正不好好學習、學渣、不上進的話,都從他嘴里蹦出來了。 最后冷手對著平板側面一個小按鈕按了一下,在它閃出綠光后,這平板才好用。 我想起電磁爐了,合著這種平板也有類似于童鎖一樣的東西,另外我也挺驚訝,總覺得冷手不像是一時發現了“童鎖”的奧秘,反倒更可能是他以前接觸過這類東西。 我沒太深究這事,又把精力放在鐵驢那邊。他是個玩槍行家,也對各種刀具有一定的了解。 他并沒一個個武器點開的查看,只打量一下圖,就知道這個武器是什么樣的。最后翻了新的一頁后,他看著一個圖片雙眼放光, 我也順著瞧了瞧,說實話,這就是個沖鋒槍,看外形還挺憨的,要把它比做人的話,一定是個長得挺丑的rou絲。 我心說驢哥啥眼光???千挑萬選的,最后就相中這個了?而且鐵驢還痛快的下了單,選了這把槍,之后他不怎么在意了,又很隨意的選了一把警用手槍。 在他利索的把菜單還給姜紹炎后,我忍不住問了句,“這把rou絲槍有啥好的?” 鐵驢對我起的這個外號挺感興趣,還點頭贊同說外號好聽。但他并沒有瞧不起這槍的意思,跟我多解釋說,“這叫05微沖,也只有它真正體現了無托槍的優勢,另外小口徑,5.8mm,更讓它有一種不可估量的實力?!?/br> 鐵驢還興奮上了,又搶回平板,找到另一款槍說,“看到沒,這是以色列‘烏齊’系列沖鋒槍,原本這系列是以短小輕便聞名于世,但05微沖可以說,把‘烏齊’系列完全的玩爆。徒弟,算了,現在你真啥也不懂,等上戰場的,你就知道05微沖的實力了?!?/br> 我承認,在他解釋時,我拿出一種不感冒的樣子,這讓他沒興趣跟我繼續說下去了,甚至大有跟我不是知音的感覺。 姜紹炎在一旁聽得倒挺認真,而且他嘿嘿笑著,也下單了,選了跟鐵驢一樣的設備。 這倆人還相視一笑,有尿到一壺的感覺。 接下來剩我和冷手。我覺得冷手畢竟新加入的,我們仨不能都搶在前面選菜,得照顧一下新來的。 我就沒急著爭,反倒示意冷手,你先來。 我以為他就算不像鐵驢那么積極,也得拿著平板翻上一會兒呢。但他拿出一副完全對這些武器不感興趣的架勢。 我和鐵驢都看的一愣,鐵驢還問,“我說哥們,你是不是跟我那不爭氣徒弟一樣,不咋懂槍?沒關系,我試試你的腕力、看看你的手,你再說說以前的打槍經歷,我就能給你選一把適合的槍了?!?/br> 鐵驢說著還把手伸出去,想跟冷手掰掰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