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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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崗獄警跟這名留守人員打了招呼,又監視著我倆,一起回了監獄。 我和鐵驢都懂規矩,知道我倆啥身份,不適合留下來辦案,就乖乖的回到b監區里。 別看是大夜里的,b監區卻很少有人睡覺,在我倆進來后,好多牢門的門口都站著犯人,包括冷手和毒梟。 他們不能出言問詢,就盯著我倆回到牢房中。 等我們牢房的門被關上以后,我確保獄警也離開了,我又跟鐵驢一起坐在下鋪上。 我倆聊起來,當然了,話題主要是憨獄警。 鐵驢也想不明白,在這位老憨同志的身上怎么出現這么詭異的事,而且他還想到一個我沒想到的事,在我們運尸上山時,有個小獄警說他聽到林子里有沙沙聲。當時都以為這小獄警出現幻覺了,被嚇得,但現在一想,會不會那沙沙聲真有古怪,跟憨獄警的死有關呢? 我沒法回答,因為我倆現在都回牢房里來了,更沒法子再去山上查看。 最后鐵驢又說個建議,我們麻煩事實在太多了,尤其老貓跟我倆交代一句,說三天后配合我們越獄,就一閃身,很光棍的走了。弄得整個越獄的擔子都落在我倆身上,我倆都是人,不是神仙,現在只能保存精力,把越獄的事處理好,別的不想。 我贊同驢哥的想法,至于曲驚監獄的這些獄警到底有什么黑幕,憨獄警怎么離奇死的,還是等我和驢哥越獄后,匯報給姜紹炎,讓他聯系當地警方來處理吧。 我倆都累了,尤其晚上還沒吃飯,餓著肚子。我倆就都爬床上睡覺去了。 我本以為,自己這倦意nongnong的狀態,不得一覺睡到天亮?直到被小蘋果或民族風吵醒了?但在后半夜,有兩個拿槍獄警來到我們牢房前,大喊著我倆的名字。 在我睜開眼往外看時,牢房門也開了。這倆獄警把槍舉起來,讓我和鐵驢立刻下床,跟他們走一趟。 我挺敏感,看架勢這倆獄警也都不是善茬,我心說不會是站崗獄警亂說啥了吧?這倆獄警以為我和鐵驢是殺害憨獄警的兇手,要把我們拉出去槍決了? 真要那樣,我和鐵驢可死的太冤枉了。但我又覺得不可能,這里的監獄警察雖然有黑幕,卻不至于糊涂到這樣。 我和鐵驢沒時間說啥,只能硬著頭皮下床,還被他倆用槍指著,往b監區外面走。 這期間其他犯人也都醒了,其實要我猜,他們也都沒怎么睡,被今晚的事弄得特別敏感。 看著我和鐵驢這兩個大佬被帶走,有些犯人都不滿的直叫喚。但這種抗議一點效果都沒有。 我和鐵驢出監區后,又往北走,進到一棟樓里。這樓沒啥標識,看里面環境,貌似是辦公區。 我和鐵驢也分開了,都被一個獄警帶著,各自來到一個小審訊室里。 我被硬生生的摁坐在一把椅子上,還雙手向后,被一把手銬子銬在椅子上了。帶槍獄警轉身離開了。 但這不代表整個房間里沒別人了,在我眼前還有一張稍顯破舊的老式木桌子,對面坐著兩個警察。 我之所以說他倆是警察而不是獄警,因為他們穿的是公安警服,有個警察留著八字胡,另一個右眼稍微有點斜。 斜眼警察先向木桌子上的一個審訊燈摸去。這燈本來沒開,他一下打開后,又把它對我照了過來。 我就覺得一股強光射到眼睛里,特別難受,有流淚的沖動。 我忍不住的想伸手擋眼睛,但雙手被銬著。我又扭頭,試圖回避這種強光。 這倆警察對我的囧樣很滿意,都哼笑起來,那斜眼警察還罵了一句,說什么東西! 我心里有氣不能撒,心說自己什么東西?他奶奶的,有種比一比,他一個小警察叫囂個什么?老子是特案組的,要不是做任務偽裝成犯人,我到他們警局做客,他得哈頭哈腦的叫我專員才對。 但我吐槽歸吐槽,現在的情況只能是自己有“苦”說不出。 八字胡警察又拿出一個資料本,他隨意翻了幾頁后又一皺眉,把本子拋到桌子上,與此同時還用一種大嗓門,跟我吼著問,“交代一下吧,你為何殺人?” ☆、第三十二章 塵封記憶 (下午才睡醒,這幾天五一,我盡量不出門,抽空就寫,寫了就上傳,爭取多寫幾章,先去吃口飯,晚上接著傳) 我事先就想過這個問題,會有誣陷的可能。本以為這種事不會發生,但擺在眼前的事實讓我不得不接受,它真的發生了。 我也不傻,這時候肯定不能認冤,而且在態度上我也把握一個尺度,立刻反駁八字胡警察,說人不是我殺的。 這倆警察臉一沉,八字胡還猛地一拍桌子,說我還敢嘴硬?另外斜眼警察把電棍和手銬子拿出來,往桌子上一擺。 我懂他啥意思,自己在烏州警局做事時,了解過這些刑警怎么偷偷用刑,最典型的就是把犯人銬在暖氣片或鐵管上,再用電棍電擊鐵管,通過傳導又讓電流流到犯人身上。 這種刑罰很熬人,他這是在嚇唬我,要是不說實話,馬上要面臨這種刑罰。我又趕緊解釋幾句,再次說明自己不會殺憨獄警,因為我入獄后,憨獄警對我一直很照顧,而且曲驚監獄自打建立到現在,沒有一個犯人能僥幸越獄的,我從這兩方面考慮,也絕不會對憨獄警下手。 另外我也說,長官們可以去驗傷,到底是誰殺人了?憨獄警的尸體能提供很多線索。 我自認這種解釋很有說服力,但這兩個警察稍微沉默一會兒后,互相看了看。斜眼獄警把電棍和手銬子收了,又拿出一個手帕來。 他桌前還放著一瓶礦泉水,本來是給他喝的。他拎著手帕和礦泉水,走到我面前后,先把手帕捂到我的臉上。 我發現自己坐的這把椅子也有說道,能自由調整角度。斜眼獄警對著椅子后面擺弄幾下,我整個人就隨著椅子成為一種半躺著的姿勢了。 這種姿勢讓我特別難受,尤其雙手都被拷在椅子后面,這么一繃,手銬子都快陷到我rou里去了。 我疼的忍不住呲牙咧嘴,但被手帕擋著,也不能被這倆警察看到。斜眼獄警又擰開礦泉水瓶的瓶蓋,對著我臉上倒水。 這種刑罰看似很輕,其實比之前的刑罰要狠的多,會讓人產生一種很強的溺水感。 我就覺得自己像快溺死了一樣,忍不住長大嘴巴呼吸,但整個手帕濕濕的,我一張嘴就又忍不住的吞咽起來。 我腦海里還出現了亂七八糟的畫面,都是以前的記憶,甚至包括小時候的。 憑經驗,我知道這種酷刑不能讓我死掉,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熬下去。我咬牙死磕著,另外考慮到這倆警察也在觀察我,我又時不時的慘叫幾聲,讓他們知道,我很痛苦。 斜眼警察把一整瓶礦泉水慢慢倒光,又把八字胡桌前的礦泉水拿了過來,這瓶礦泉水只剩下半瓶。 他又慢慢的把它倒完了,這才把椅子復位,把手帕從我臉上拿下來。 他料到我會很恐懼,卻沒料到會恐懼到這么嚴重。在拿開手帕的一瞬間,我整個人都有種快呆了的征兆,目光發散,嘴角微微咧著,一小股口水還從里面流了出來。 其實這并不是我裝相,也不是我真的被這種刑罰弄怕了。就在剛剛,斜眼警察澆第二瓶礦泉水的時候,我腦海中出現了一組小時候的畫面。 那時候我爹還不是瘋子,他本來躲在我家小屋子,我貪玩也沒敲門就進去了。我撞見他坐在一個桌前,而桌子上放著的,有一副白色閃光的手套,還有一個小鼎。 那手套我不認識,而那小鼎就是我用的魔鼎,他還一臉凝重樣,望著手套和小鼎想事情,看到我來了后,慌忙把這兩件東西收了起來。 這本該是塵封在我記憶中的事,甚至要在平時,我根本想不出來,或許是被這次刑罰一刺激,大腦混亂之下,外加潛意識的作用,才把它翻了出來。 我以前一直想知道一件事,狼娃到底是誰?但這段塵封的記憶告訴我,狼娃貌似就是我爹。 我真不敢相信,我那個精神有問題的爹,竟還是這么狠的一號人物,另外他的瘋會跟三年前那次大戰,或者特案組有關么? 我一時間糾結與恐懼的就是這件事。斜眼警察看我老半天不說話,他推了我一下。 我回過神了,但還是用一種略發木訥的眼光看著他們。八字胡警察一直旁觀著,這時又喝了句,“快點說實話,不然還讓你嘗嘗這種苦頭!” 我知道他倆一定誤會了,以為我很怕這種刑罰。我暫時把我爹的事拋在一邊,而且也把握著這次機會,跟他倆強調,憨獄警確實不是我殺的。 在這種刑罰下,我都沒有松口,這讓兩個警察似乎知道了什么。他倆又一轉話題,問我如果我沒殺人,那當時都看到了什么? 我這才明白,這倆警察自打我進來后就在誆我。 我又把我跟鐵驢怎么運尸,路上遇到的詭異,已經在山頂上的突變都說了一遍,當然了,我還是把憨獄警和斷指獄警殺害小獄警的事隱瞞了。 這倆警察不再折磨我,反倒唰唰記著筆錄。在我說完后,他倆一起看著筆錄,也趁空整理一遍,就把帶槍獄警叫來,讓他先壓我回去。 這次夜審也算結束了。等回到牢房時,我發現鐵驢還沒回來,我猜測他也一定遇到跟我類似的處境了。 我不知道現在驢哥正遭受什么樣的痛苦,我能做的,只是等待了。 我身子很乏,就在下鋪躺著,這樣過了大約一個多鐘頭,牢門外有動靜,伴隨著還有很多犯人的不滿嚷嚷和咒罵聲。 我本想起身去牢門口看看,卻又一合計,自己還是裝裝樣子比較好。 我又哼哼呀呀的,拿出一副受刑后的痛苦樣,另外只是微微抬頭,往門口留意著。 鐵驢比我想的還慘,他是被兩個獄警架回來的,耷拉個腦袋,整個人看著都處在一種半昏迷的狀態。 我一下子也明白了,為啥那些犯人都咒罵著,說白了,他們大佬被欺負了。 鐵驢床鋪本來在上面,但兩個獄警圖省事,尤其鐵驢這么大塊頭,把他弄上鋪去,得費多少力氣? 他倆就把鐵驢丟到另一個下鋪上,轉身走了。 我等著,牢房門關閉后又過了一會兒,外面犯人們都不罵了后,我悄悄起身,向鐵驢那里湊過去。 我看鐵驢緊閉著雙眼,急忙摸向他脖頸。 我想品一品,他脈搏怎么樣了?強勁不強勁?但沒等我手伸過去呢,鐵驢一睜眼睛,還把我手抓住了。 我發現他手勁很大,這說明這爺們沒啥大礙。在我詫異目光下,鐵驢嗖的一下坐了起來,還稍微活動下身子。 他跟我念叨一句,“雕蟲小技,對我用刑,這點小刑罰還難不成我?!?/br> 我懂了,驢哥滑頭,也跟辦案警察和獄警面前裝樣子。 我又借著昏暗環境看他身上,他身上的獄服有好幾處都壞了,裂開一個個的口子,我也看不清是被鞭子抽的還是被撕扯出來的。 我心說鐵驢是能抗住,獄服卻熬不住,就穿這身衣服,明兒跟其他犯人見面,他這個當大佬的,也有種很掉價的感覺。 但掉不掉價的,想起來也是小事了,我又一轉思路,開口問他,“夜審都問了什么了?” 鐵驢把他的遭遇說一遍,隨后我也把我這邊的情況講了講。 我真覺得我倆是兄弟,在這件事的處理態度上,竟然也都驚人的雷同。鐵驢對我處事過程很滿意,還拍著我說,“徒弟,你跟師父真是同流合污??!” 我被鐵驢弄的一愣,其實我知道他讀書少,問題是,他要是咬不準詞意,就說點大白話得了,咋還亂用詞呢? 我趕緊糾正他,說我倆這叫不謀而合。 鐵驢一擺手,反倒讓我別咬文嚼字,體會他的精神就好了,他又安慰我,說我們還有三天就走了,這案子就算想對我們不利,這三天也出不了啥大事。 我了解辦案流程,也點頭贊同他的觀點。 之后我倆也沒啥聊得了,畢竟夜審只是一個插曲,快天亮了,我倆要補充一些睡眠才行。 ☆、第三十三章 二次審問 后半夜倒是平安無事,不過我睡眠質量一點都不好。 中途有一次獄警來查房,當電筒光射到牢房里的時候,我一瞬間就睜開了眼睛,還立刻往外看,但都是虛驚一場。 這樣到了早晨,b監區“鬧鈴”響了,我們這些犯人陸續起床吃早餐,隨后又走出去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我和鐵驢耍了心眼,都裝作一副挨打完一蹶不振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我倆的矬樣子博得了獄警們的同情,還是他們事先有所安排了,鐵驢沒去磨光車間,跟我一起,調到了洗衣房工作。 而且洗衣房外還有兩個獄警看守著。原本只有我和老跛子負責洗衣工作,這次加了鐵驢,按說應該變成三個人了才對,但老跛子沒有來。 我倒不擔心這個跛子遇到啥麻煩了,他一個殘疾犯人,在整個監獄里也算是弱者了,從獄警到犯人,除了像大雞這樣的變態欺負欺負他以外,也沒別人打他歪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