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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法醫禁忌檔案在線閱讀 - 第199節

第199節

    我心里的疑問還在,就問老貓,到底是怎么活過來的?說完還摸了摸老貓的脈搏。

    老貓任由我摸脈,這倒是破天荒頭一次讓我這么親近他。另外他也指著嘴說了句,“我拔了兩顆力士牙?!?/br>
    我品的出來,他脈搏挺有力的,這是好現象,說明他體內完全沒有中毒的跡象了。不過他說這句話讓我不明白,心說他死不死跟拔牙有什么關系?難道說,拔得牙越多,這個人就越命大,容易起死回生么?

    真要這樣的話,那我趕緊找個牙醫,讓他把我滿口牙都拔去得了。

    我正悶頭瞎捉摸呢,鐵驢聽明白了,還指了指他自己的嘴,跟我解釋說,“徒弟,裝毒囊的地方,就在原來力士牙那里?!?/br>
    我捕捉到一個信息,也有點懂了。

    ☆、第三十章 分頭行事

    老貓少了兩顆力士牙,說明他嘴里應該藏了兩顆毒囊才對。

    上次他用了一顆毒囊,把它喂給大佬吃了,這次他又用了第二顆毒囊,其實把它稱之為毒囊也有點不恰當了,反倒應該是一種解藥才對。

    老貓吃了有毒的包子,發現中了生物堿的毒以后,又把這毒囊咬破了,給自己解毒。

    只是這種解毒方法有點牽強了,或許是不太對癥,又或者是解毒時間有點晚了,讓老貓陷入一種偽死的狀態里。

    這種狀態也都騙過我的眼睛了,我們把他當成尸體,送到了尸袋里,還運到亂葬崗前。

    我抬頭看了看天,心說也該感謝這場大雨,要是沒有它澆在老貓身上,老貓也不會被刺激的醒過來。

    這是好事,而且也都過去了,我也不在這場合再提了。

    我看著憨獄警的尸體,本來開心的心情又變得低落。這三個獄警都死掉了,我們仨回到監獄里怎么交差呢?

    其實這時候也是我們逃跑的好機會,只要把腳環拿下來,綁在憨獄警身上,我們就能在其他獄警發現岔子前,順著亂葬崗下山。

    問題是,我們不能逃走,因為任務還沒做完。我一時間愁上了,合計來合計去的。

    老貓卻沒我這么悲觀,他也有了法子,稍微沉默一會后,又跟我和鐵驢說,“我先走了,你們把黑鍋推我身上,三天后我過來配合你們,一起把任務做了!”

    他這是要獨自逃走的節奏。我本來話都到嘴邊了,想問他,他是這次任務的主要負責人,他都走了,我和鐵驢在監獄里還玩轉個屁???尤其連那個嘴角長痣的人住在a監區哪個房間,長什么樣兒都不知道,還怎么讓他越獄???

    但看著鐵驢拍了拍老貓的肩膀,叮囑他一路保重時,我懂了。

    老貓雖然不善言辭,卻很靠譜。他說三天后回來配合我們,就一定已經把越獄計劃考慮的周全了。

    另外他這么一走,我和鐵驢也確實有好理由,讓我倆輕松無責的再次回到監獄里。

    老貓先離開一步,他把腳環摘了,放在憨獄警腿上,又從斷崖處嗖嗖的往下爬起來。

    我和鐵驢站在斷崖旁往下瞧,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后,我倆又蹲下身,在地上滾了幾圈。

    我們抱著同一個想法,現在的身子還不夠臟,就這么逃回去,看著太不是那個意思了。

    我跟鐵驢挺狠,最后弄得那銼樣子,估計光憑這身打扮,筆試面試都省了,能直接被丐幫錄取了。

    我倆又對了一遍詞,都一口咬定狂暴獸死而復活,突然發起偷襲,把三個獄警都弄死了,尤其憨獄警身上的傷,也能說明一些問題。

    前一陣狂暴獸在監獄里打斗,他用什么攻擊手法,會造成什么樣的傷勢,犯人們也都清楚。

    這期間鐵驢也對獄服撕扯了幾下,讓上面再增加了幾條口子,之后我倆沿著上山路,嗖嗖往下逃。

    老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但我們現在的形勢,是下山比上山容易。也就過了二十多分鐘吧,我跟鐵驢就跑到山腳下了。

    哨崗上的獄警最先發現我了,這上面還有大探照燈,獄警把探照燈轉過來,對著我倆射過強光。

    我一時間眼睛特別疼,被刺激的也有要流淚的沖動。我和鐵驢本來就拿出一副踉蹌樣兒,就好像說,我倆嚇得不行了,魂都丟了好幾個?,F在我倆更是手足無措的蹲了下來,高舉雙手,表示我倆沒任何攻擊性。

    守小門的兩個站崗獄警也知道出岔子了,從小門里沖出來。他倆都拿著小號手電筒,對著我們照來,有個獄警還扯嗓子喊了句,“什么情況,其他人呢?”

    我們跟他倆離得太遠,總不能這么費勁巴力的隔遠喊話吧?鐵驢喊著,讓我們快過去。之后我倆不再說話,拿出一副不快不慢的腳步,往站崗獄警那里湊。

    這樣剛等匯合時,站崗獄友又迫不及待的問了一句,我和鐵驢一人一句的,把整個事交待了一番。

    我發現鐵驢真行,這么個硬漢,如此時刻還能哭出來,愣是擠出了兩滴恐慌的眼淚。

    我想給鐵驢起個外號,心說以后他叫鱷魚更好一些,畢竟那死去的三個獄警,有一個就是出自他的手筆。他當時把斷指獄警拋下斷崖時,那狀態哪有半分恐懼的樣子?

    但這話我不能說出來。站崗獄警聽完后,臉色沉得可怕,尤其知道狂暴獸殺完人還跑了,他壓根沉不住氣了,讓另外一個站崗獄警守著我倆,他一轉身,往監獄里跑去。估計是往上匯報并叫支援去了。

    我和鐵驢說完這事也沒別的好講的了,都乖乖的站著。守著我倆的站崗獄警拿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兒,也不知道想啥呢。

    而哨崗上那位,畢竟站得高看的遠,突然間他又把探照燈提高了一些,還把步槍舉了起來,提醒一句,“遠處有人跑過來!”

    我們仨都拿出一副詫異兼吃驚樣兒,尤其是我和鐵驢。我心說怪事了,難道是老貓,他又想到別的好點子,回來自首了?

    我們都向山上望著。原本這里有條上下山的小路,但有一塊地方被幾顆歪脖子樹交叉的擋住了。

    沒多久后,有個人影從這幾棵歪脖子樹后面閃了出來。他也不往下走了,愣愣的靠在一個歪脖子樹前面。

    我能模糊的辨認出來,這人竟然是憨獄警。

    我當場有種倒吸一口冷氣的沖動,心說壞了,他怎么沒死,還跑了回來?

    但又細想想,我覺得不科學啊,他當時那樣子,明顯死透了。難不成他也少兩顆力士牙,關鍵時刻,咬破藥囊,吞食一些神藥?真的起死回生了?

    我沒法下什么結論,只知道他可別回來告狀,不然我和鐵驢就慘大發了。

    站崗獄警眼力也不差,認出是憨獄警后,他驚呼一聲,還起身往山上跑去。我和鐵驢想跟著,但沒跑上幾步呢,他又一轉身,呵斥我倆原地站著就好。

    我和鐵驢沒法子,尤其這時候,附近兩個哨崗的探照燈也射了過來,照在我倆身上。

    我明白,這一刻也一定有兩把步槍瞄在我和鐵驢的身上了,我倆不敢妄動了,也純屬干著急沒辦法。

    站崗獄警趕到中途時,憨獄警就已經身子一軟,再次躺到了地上。

    站崗獄警大喊著兄弟撐住這類的話,又加快腳步。在他沖到憨獄警身旁的一剎那,我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也忍不住偷偷撇了鐵驢一樣。

    鐵驢沒理會我,而且面上看他還挺淡定的。

    我們都等待著,站崗獄警先是使勁搖了搖憨獄警,又摸脈搏、扒胸口的鼓弄一番。

    我看出點不對勁的意思來,心說這憨獄警最終還是死了?

    這時候有一陣嗡嗡的警報聲從監獄里響起了,站崗獄警扭頭望了望監獄方向,又稍微掂量一番后,獨自跑了回來。

    他還是把主要精力放在我和鐵驢身上,不過沒急著送我倆回去。

    我問他,“憨獄警到底咋樣了?”

    我自認這話沒毛病,也就是想變相的套套話。

    但站崗獄警突然抬起頭,冷冷的望著我倆。我被他這種目光弄得心里一驚,不過我壓著性子,沒再臉上表現出什么來。

    站崗獄警熬不住這種沉默,又主動問我倆,“你們確定從山頂逃下來時,老憨已經死了?”

    老憨就該是憨獄警的名字了。鐵驢還搶先接話回答,說我倆眼睜睜看著狂暴獸把憨獄警打死的,這絕對錯不了。

    站崗獄警又問,“致命傷是什么?”

    鐵驢比劃一下,說就是狂暴獸的拳腳弄出來的,這個“變態”狠著呢,拳腳都堪比刀槍了。

    站崗獄警把眉頭皺起來,還拿出一副不信的樣子再問鐵驢,“拳腳再厲害?就算堪比刀槍,也沒刀槍的鋒利勁。老憨脖子上一寸來長的傷口,怎么解釋?”

    ☆、第三十一章 夜審

    (凌晨才到家,路上出點岔子,耽誤了。熬夜寫一章先上傳了。

    其他的等我睡醒后繼續寫,請大家多擔待一下)

    冷不丁的,我聽一愣。憨獄警的死,也就是剛發生的事,致命傷是老貓的一記重腳,整個過程中,別說老貓了,現場就沒出現任何的兇器。

    我不知道站崗獄警嘴里的一寸來長傷口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另外憨獄警本該死了,怎么又晃晃悠悠走到山下的呢?

    我覺得這里疑點實在太多。我悄悄看鐵驢一眼,鐵驢同樣有一股詫異的表情。

    我有個很大膽的猜測,憨獄警脖頸上的傷口,是他下山后被弄得,或許就在他停在樹旁的瞬間,兇手一定沒走遠,甚至就該隱藏在樹里。

    我拿不準這兇手是不是老貓,因為要是他的話,他為何回來,讓我搞不明白。

    我和鐵驢很默契的一起往前方走,想看看憨獄警的傷勢。

    站崗獄警本來想攔著的,但又稍一猶豫?,F在有兩個探照燈正跟著我倆,有它們在,我和鐵驢不可能打歪主意逃掉。

    他最后選擇放寬政策,跟著我們一起再次來到山下。

    這期間憨獄警一動不動的。等我們湊過去后,也省著找手電筒照亮了,探照燈替我們把這里照的一清二楚。

    我和鐵驢都蹲下身,我離憨獄警的脖頸更近一些,也看的很仔細。

    他脖頸上的傷口何止一寸,站崗獄警把這事都說輕了。要我說,至少一寸半的長度,另外憑創傷外的血跡凝固程度還有血跡噴濺走向,我立刻得出一個結論,這傷口是憨獄警死后被割出來的,而且他死了有一段時候了。

    我心跳都有點加快了,呼吸也不自覺得加粗。我相信,自己剛剛得出的結論是這個站崗獄警沒發現的,畢竟他沒做過法醫,而再往深了說,這里的矛盾太多了,一個死人,怎么可能搖搖晃晃的下山?而且到底是什么人?能死后補刀,給憨獄警尸身上來這么一下子。

    隨后我又順帶的想到一件事。鬼島之行那次,我們最后去了中轉島,在逃離那里時,就遇到過一個詭異事件,有個老人離奇的死了,又離奇的在海里浮了出來。

    他的傷口跟憨獄警的脖頸傷很像,都是被利器割的一寸多長的口子。

    倒不能說我瞎聯系,這兩者之間一定有關系,甚至是同一兇手所為。

    鐵驢一直沒說話,站崗獄警倒巴不得我倆能發言呢,又等了有半分鐘吧,他忍不住問了句,“你倆看完沒?這傷口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鐵驢現在的身份是犯人,入獄前做的也是搶劫的勾當,我相信驢哥也一定有發現了,但我倆不能說,不然會敗露出身份的。

    要我說,鐵驢不當演員真是可惜了,他拿出一副裝傻充愣的樣兒說,“怎么會這樣?這、這、這,傷口哪來的?”

    他說完還納悶的看著我。我沒理他,又跟站崗獄警說了像鐵驢一樣類似的話。

    這個站崗獄警是個多疑的人,他盯著我倆,一定覺得我倆在撒謊,但沒等他繼續問什么呢,監獄小門那里有反應了。

    門開后,沖出來七八名獄警,其中四個獄警還帶著警犬。

    這些警犬全是德牧,很兇,隔遠見到我和鐵驢就大叫,要不是被主人拽著,早掙脫的沖過來了。

    我和鐵驢趕緊站起來。我倆跟站崗獄警一起,等著這些獄警和警犬一起奔過來。

    站崗獄警跟同事說了這里的新情況,尤其是憨獄警剛才詭異的躺下及死亡這一塊。

    但大部分獄警只是聽聽,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抓捕逃犯狂暴獸。只有一個獄警留下來,其他人跟警犬一塊,奔著山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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