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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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時寅寅兜里電話響了,但不是她的,而是刀疤臉的。等拿出一看時,上面來顯提示,是“二鼠”打過來的,不用說,肯定是那個同伙了。 我還跟寅寅說呢,這電話決不能接。寅寅點點頭,又把電話遞給我,讓我等一會再拒接,她要確定個事。 她把副駕駛抽屜打開,拿出一個小望遠鏡,對著別墅方向看去,跟我說,“冷哥,那摩托司機正在打電話呢,你現在拒絕?!?/br> 我照她意思來了,寅寅又說,“錯不了了!那摩托司機剛撂下手機,還望著手機直納悶呢?!?/br> 我心說換誰也得納悶啊,說好了三點行動,現在少了個人。 寅寅強調,讓我倆耐心等待,她還把望遠鏡守得死死地,不讓我看,而我呢,就干握著刀疤臉的電話,又拒接過兩次。 寅寅最后說那個摩托司機死心了,把電話揣起來,獨自跳墻進到歌手家里了。 我想起張隊的話了,雖然現在有種遠水救不了近火的感覺,但還是給他去個電話,說明下情況比較好。 我沒記住張隊電話,正翻我手機找號碼呢,寅寅把我攔住了,還冷冷看著我。 這目光我太熟悉了,也猜到寅寅意圖了,我有點不情愿的問了句,“又咱倆?” 寅寅嗯了一聲說,“沒時間了,機會絕不能錯過?!边@語氣還讓我覺得,她很堅決。她把車一調頭,開回去了,而且控制車速,行車時幾乎沒發出大的響聲。 我們回到小樹林旁邊,停好車。這時候我留意到了,那輛越野摩托就停在別墅的一個墻角下。 我是冷不丁沒啥好計劃,問寅寅,“這摩托司機一看就是硬茬子,咱倆沒槍,怎么逮他?” 我想好了,如果寅寅說帶我不管不顧的往別墅里沖,我肯定不干。 但事實讓我意外,寅寅饒有興趣的看著那輛摩托,又拍了拍車座,回答我,“沒槍咋了?咱們不有吉普車么?” ☆、第十六章 二人組 我有點迷糊了,因為寅寅提到過,盜匪騎得是越野摩托,我們壓根追不上。 寅寅沒深解釋,反倒直接下了計劃,她自己就在吉普車里等著,讓我現在下車,偷偷跑過去,給那摩托放氣。 我懂了,也暗贊寅寅這丫頭聰明。我急忙翻了翻副駕駛的抽屜,也就這里面能有家伙事了。 我找到把螺絲刀,握著它行動了。我以前一直中規中矩,也沒干過放車氣的勾當,上學那會騎自行車,也都是同學使壞,放我車氣。 我現在多多少少有點緊張感,這一路小跑,簡直拿鬼鬼祟祟來形容都不過分。但我也明白,自己沒必要這么害怕,盜匪剛進了別墅,不管他偷啥東西,保準沒這么快出來的,給我的時間很多。 摩托車的輪胎很厚,尤其這小子的車還是高級貨,輪胎質量更好,我一螺絲刀下去,竟沒捅透。 這把我氣住了,心里還說,作為一個男人,捅輪胎都不行,那還干啥能行?我也下本錢了,整個身子用勁。 這下有效果了,呲的一聲響,摩托的前輪眼見著往下癟。我又走到后面去,但沒等下手呢,聽到別墅里傳來有動靜,有個腳步聲嗖嗖往這邊跑,還有人瞎喊,“鬼呀!” 我能猜出來,喊話的是盜匪,用不了幾秒鐘,他就得翻墻出來。 我腦子里全是問號,不知道在這爺們身上發生啥事了,他咋有這種反應呢?但我不想跟他打照面,趕緊對著摩托后輪捅了一下,更不管這次漏沒漏氣了。 我撒丫子往回跑,趕巧的是,剛上車坐下來一看,從別墅墻頭上翻出一個人來。 剩下都看寅寅的了,她立刻把車打著火了。我記的同事說過一次,寅寅以前在緝毒科,為了逮一個逃跑的毒販子,就用車把毒販子撞暈了。 一般人做不到這一點,畢竟稍有閃失,會把嫌犯撞死的,而寅寅真行,她的車技太無可挑剔了。 我是打定主意,一會好好瞧寅寅露一手。 盜匪跳出來后就發現我們的吉普車了,而且這是第二次見面了,他也明白我們來者不善。 寅寅猛地把車開出去,盜匪也不消極,我跟寅寅也真沒想到,他竟然還有槍。 他一摸后腰,拿出一把左輪槍來,對著吉普車砰砰的開了兩槍。一槍打在車蓋上,我坐在車里都能聽到當的一聲,還激起一股煙來。 另一發子彈更有準頭,打穿擋風玻璃了,幾乎在我耳邊飛過的,我聽到很輕微的嗚的一聲。 這是我頭次離子彈這么近,也覺得黑白無常就站在我身邊,我嚇得一激靈,也就是坐著,不然很可能腿軟了站不住。 寅寅急忙把車停了,還故意一打方向盤,讓車歪了一些,算用車身給我們擋子彈吧。 我是真服了寅寅了,她忍不住罵了句,說劫匪是個畜生,竟然把她車打壞了。也就是氣氛太緊張,不然我都想好好反駁,到底車重要,要是我重要? 盜匪看吉普車不走了,他也不開槍了,看出來了,他打定主意想逃跑。他嗖嗖跑到摩托車那,坐上去,最快速起車。 只是他太緊張了,也沒看車輪,這么一騎,沒竄出去多遠呢,整個人帶車倒在了路邊。 寅寅哼了一聲,似乎挺解氣,她也趁空想了另一個躲避子彈的辦法,跟我說,“冷哥坐后面去,指揮我?!?/br> 我知道寅寅上來那勁,鬼點子特多,就急忙配合。 等我騰出地方了,寅寅竟然把她車座往后退了退,騰出地方后,整個人橫著躺在車里,用這種古怪姿勢開起車來。 只是她這樣弄,視線就沒了,我勉強露出個腦袋,把實時情況,全面的反饋給她。比如盜匪在前方多遠,哪里又轉彎了等等。 盜匪算被我倆弄“瘋”了,他一邊緊倒騰兩條腿跑,一邊又開了幾槍,只是這次槍沒威力了,除了把擋風玻璃打出幾個洞來,連我倆汗毛都沒沾到。 我也留心數著子彈呢,等打夠六發了,跟寅寅提醒。她猛地坐起來,這次自己能看到了,她把車速又提高一截。 吉普車跟頭大象一樣,掐著角度擦著邊撞到了盜匪的身上,他嗷一聲慘叫,只是這明顯是嚇出來的。 他也不是孬種,關鍵時刻往旁邊一撲,雖然把槍撲丟了,人沒啥事。他恨恨的看了我倆一眼,又四下打量。 我們這么一追一逃的,已經到了另一個別墅的附近了,這爺們忍痛爬起來,嗖嗖的往這棟別墅里沖。 我跟寅寅都知道,他要是進別墅了,我們再想用車發威就不行了,吉普車又不是推土機,根本沒法撞破墻。 寅寅又把車速提了提,試圖在盜匪爬墻前把他攔住,我們雙方明顯來了一次追逐大戰,不過不得不說,這也真練膽兒。 我眼睜睜看著吉普車奔著墻去的,潛意識在作祟,告訴我,馬上就撞車了。 但我信得過寅寅,覺得就算攔不住盜匪,我們也不會撞在墻上,可我錯了,或許說就差那么一點點。 盜匪剛爬到墻上,腿剛邁上去時,吉普車跟他褲腿擦了個邊,哐當一聲撞了! 我整個人猛地往前一沖,臉跟個大餅式的,糊在前車座上了。盜匪也沒好到哪去,墻被這么一撞,狠狠抖了一下,他借著這個勁,嗷一聲摔進去了,這次的慘叫是發自內心的,而且墻頭上還留下他一截褲腿。 寅寅招呼我下車,只是我下車后,整個人有點打晃,寅寅還跟我說呢,你身板咋這么不禁震呢? 我是沒好意思反問她,她也直晃悠好不好? 我都跟她拼到這份上了,沒法子放棄了,我倆又不得不咬緊牙,一起往墻上爬。 我倆爬墻省勁,能拿吉普車的車前蓋當踏板,等這么一先一后跳進去時,我發現盜匪不見了,這別墅里的燈也亮了。 我知道不好,驚動別墅主人了,他可一定把門守好了,不然盜匪進去。 但情況太悲觀了,還沒等我跟寅寅有下一步的舉動呢,別墅門就被踢開了,盜匪手里拿著彈簧刀,夾在一個女孩的脖子上,把她帶了出來。 女孩穿著很性感的睡衣,估計也就二十歲,長得那叫沒得挑,那身材與身段,跟寅寅有一拼了。 她是嚇得都有點快哭了,也不知道發生啥事了,帶著一股哭腔,跟身后的盜匪說,“大哥,你要錢直說,我家那位是滿家樂老總,不差錢?!?/br> 我倒是知道滿家樂老總這個人,滿家樂是當地一個很大的購物商城,那老總愛嘚瑟,總聯系電視臺做報道,只是印象中,那是個白發老頭子了,怎么有這么年輕一媳婦呢? 我一下來個概念,恍然大悟的心說,哦!這又是個三兒,合著這里的別墅群,是小三集中營! 盜匪現在還有閑心“扯皮”一句,對著女孩說,“去你媽的有錢吧?!?/br> 隨后他把刀頂了頂,沖著我倆吼,“你們什么人?” 寅寅把警棍拿了出來,這下不用我倆報名號了,那盜匪也看明白了。他說,“cao蛋,原來是警察,老子這輩子煩的就是這種人,你倆識相點,看到沒?我這刀子再往里送一點,這妞保不住了?!?/br> 為了給我倆施加壓力,盜匪也很逗,對女孩喊了句,“艸,你咋不說話,再大聲說說,你給誰當三兒呢!” 女孩真配合,或許是真懵了,現在的她,勃頸上都往下溢血了,她幾乎扯著嗓子配合,說她是滿家樂的三兒。 我聽著有種想捂臉的沖動,心說這咋還升級了呢,給商場當三兒了都。 盜匪倒對女孩的喊話很滿意,他低聲冷笑,又指著我倆說,“識相的快按我說的做,把鞋和襪子都脫了,連帶武器一起丟過來?!?/br> 我知道他那點小九九,我倆沒鞋穿,他到時一逃,我們追不上他。 我看了看寅寅,我是真沒啥招了,寅寅也挺不甘心,但人命關天。最后她氣的一跺腳,先照著做起來。 我只好隨著。我倆挺痛快,反正又是鞋、襪子又是武器的,全撇了過去。盜匪不滿意,我倆還把衣兜翻開,把腰亮了亮,證明真沒武器了。 盜匪盯著那個電棍,笑聲變了,這次不再冷笑了,反倒有點yin蕩,他也不嫌惡心,對著女孩的脖頸,伸個大舌頭舔了一下說,“今天該著老子開葷。一會先把你們都整暈,再跟這兩個美人好好爽一爽?!?/br> 我這下傻眼了,因為這匪徒的變態超乎我們想象。寅寅想帶頭沖過去搶電棍,但真的晚了,匪徒帶著女孩往前走了一步,一下把電棍踩住了,又拿女孩當擋箭牌,故意要挾我倆。 我眼睜睜看著盜匪在女孩身上瞎打量,卻無計可施,其實我倒有個招,也是聽同事說過的,真要有人被匪徒這么劫持,主要抓住機會,用腦袋往后一磕,借此反擊,就能反敗為勝,只是眼前這妹子,當小三拿手,做這個,完全門外漢。 一時間形勢危急起來,要再找不到突破口,我覺得今晚,我倆要壞菜。 ☆、第十七章 鬼援兵 我對盜匪已經有個評價了——很變態,但實際上,他的變態超乎我的想象。他色色的看著女孩,念叨一句,“你和女警要是一生一死的話,玩起來一定很舒服?!?/br> 隨后他就要下刀,明顯要對女孩脖頸狠狠搓一下。我都做好準備了,心說一會保準見到她脖子噴血的慘劇。 可如此關鍵時刻,意外頻發,突然傳來嘎巴一聲響,盜匪呃了一聲,顯得很痛苦,這聲音也明顯是他身上發出來的。 我對此很熟悉,是骨頭斷裂弄出來的。盜匪也顧不上我們,趕緊扭頭看了一眼。 我想起來,之前他從別墅跑出來時,就喊著說遇到鬼了,難道這鬼跟了過來?還用神力把他打傷了? 我順著往他身后看了看,但那里實在太黑。 盜匪丟下我們,扭頭就逃,只是他右邊胳膊明顯傷了,這么逃起來,胳膊滴里郎當,根本用不上勁。 女孩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捂著臉嚶嚶哭,我跟寅寅沒時間安慰她,我倆很默契,先找鞋穿。 我發現自己點背,一只鞋正好被女孩坐到了屁股底下,合著當墊子用了。我不客氣的推了她一下,說借光讓讓,又把鞋使勁抽了出來。 這么冷不丁不穿襪子,有點磨腳,但誰在乎這個?寅寅拿好電棍,揣好手銬,我們繼續追匪。 這盜匪也算有兩把刷子,別看右臂殘了,翻墻卻不是問題,另一只手和兩只腳配合著,很輕松的跳了過去。 等我倆趕到墻下后,寅寅突然拽住我,她留意停了停,跟我悄聲說,“那人沒走,一定在外面墻下呢?!?/br> 我明白,這盜匪是個老油條,竟有臨危不亂的本事,如此逆境下還想還手反擊。 但我跟寅寅也不是白給的,我四下一看,墻角還有一個鋤頭,估計是這別墅雇了什么人,平時種點啥東西用的。 我把它臨時借來用用。等捧起鋤頭后,我對寅寅使個眼色。她跟我算是心有靈犀了,這時開始爬墻,還特意弄出聲響來。我趁機說了句,“一會抓住那變態了,回去銬在審訊室里,咱們好好“招待”他!“ 我這是故意刺激盜匪呢,沒想到寅寅接話了,說冷哥全聽你的,到時你要爆他菊花,大家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