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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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還有長寬高的數據,我一比劃,也就小孩巴掌那么大小。我心說這是啥?本來還尋思會不會是那壇子呢,但大小對不上號。 寅寅也搞不明白了,我是真沒想到,這時寅寅的手機嗡嗡響了。我腦袋里全是問號,心說手機不是沒信號么?咋又有電話打進來了? 我跟寅寅一起看的手機,上面是一串號碼,我冷不丁覺得這號碼挺熟,寅寅提醒了一句,說是張隊的電話。 我算敗給寅寅了,心說她真強,張隊電話也不存起來,每次看號碼記人,累不累? 寅寅沒避諱我,直接摁了免提。 張隊上來就問寅寅在哪呢?寅寅把我倆擒刀疤臉的事說了一下。 張隊停了沉默好半天,又鼓勵我倆幾句。我以為他會立刻派警察來呢,誰知道他口風一變,說案子還沒結束。 他又大致介紹下情況,剛才收到一個重要信息,今晚刀疤臉和他同伙要去歌手家行竊,三點整,他倆會在別墅前匯合。既然刀疤臉被我和寅寅捉住了,這次警局就繼續順藤摸瓜,把他同伙也逮住。 張隊讓我和寅寅迅速趕去,參與這次抓捕行動,至于刀疤臉這里,我倆不用管,他聯系區派出所的值班民警接手。 寅寅當然樂意了,一口應了下來,我卻愁眉苦臉,總覺得自己純屬被捎帶上的,不然不跟寅寅在一起,我絕不會這么累的出警。 撂下電話,寅寅看了時間,說已經一點多了,我倆不能再等民警了,立刻就得走。 我看刀疤臉一時間也沒要醒的意思,另外雙手雙腳都被綁著,我也放心,覺得不會出大岔子。 我跟寅寅立刻下樓,但剛出單元門,看著寅寅的吉普車時,我倆全愣住了。 車后窗玻璃碎了,明顯被砸了個小洞出來。我倆都想到賊了,寅寅氣的直跺腳,說哪個不長臉的,敢手癢動老娘的車,以后逮住了,審訊室里往死打。 我心說她現在吐槽沒用,我又拽著她跑過去,看丟啥東西沒? 寅寅車里,值錢的東西都在副駕駛的抽屜中,她打開查了查,說沒丟啥。但她不解氣,趁空四下看看。她眼睛尖,突然說了句,“那里有人?!?/br> 沒等我回答呢,寅寅拎個電棍往那邊走,我順著看了看,這是一個拐角,我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我心說到底是真有人被寅寅發現后逃跑了?還是寅寅看差了?我沒法子,把車門關上,隨著寅寅過去了。 等轉過拐角,我發現這里依舊空蕩蕩的。再往前就是別的樓的單元門了,我們也不能繼續往下搜樓吧? 我跟寅寅說算了,而且任務要緊,把她拉回來了。 奇怪的是,我們回到吉普車這里時,這車的車門還開了。寅寅說了我一句,“怎么走前不關門呢?” 我明明記得,自己關上門的,本來我挺想反駁的,說自己能這么馬虎么? 但我倆不能因為這事鬧起來,我就一轉話題,把它帶過去了。 最后寅寅開車,我坐在副駕駛上。我們這里離郊區別墅挺遠,寅寅為了搶進度,依舊開的飛快。 我知道這種車速很危險,不能打擾寅寅,不然一分神撞到哪,保準車毀人亡的下場。 我沒閑聊,也不敢看前面,索性低個頭玩手機。 這樣過了一刻鐘吧,我正看新聞呢,突然聞到了一股臭味。我愣了一下,又試著吸了一小口。 不得不說,太難聞了,我納悶上了,心說這味哪來的?難不成是窗外,因為吉普車后車窗漏個小洞,外面有啥氣味能飄進來很正常。 我把車窗搖下去了,聞了聞,發現外面空氣只是有點冷,沒別的。 這時候我還發現寅寅看了看我,但等我看她時,她又特意回避我的目光。 我一下子懂了,心說一定是寅寅放屁了。這雖然有點不雅,但能理解,人吃五谷雜糧嘛,外加剛才一番搏斗,寅寅身子不舒服,肚子有點活躍,很正常。 我沒多問,尋思過一會兒這臭味就散了,但郁悶的是,每隔一小會兒,總會飄來一小股臭味,我就這樣斷斷續續被熏著。 最后我們到了郊區,寅寅把車停下來,這里有點荒涼,四周都是大野地。 寅寅嘆了口氣,拿出一根煙來,吸著下了車。 她就靠在車外面一邊看著夜色一邊吸著,我是不理解了,又看了看表,心說這都兩點多了,我們不往別墅那里趕,中途休息個什么勁??? 我也下車了,走到寅寅旁邊。沒等我問呢,寅寅倒是急了,跟我說,“冷哥,這都啥時候,你還這么淡定呢?” 我不理解的回了句啥?寅寅也看了表,說時間緊迫,只能給我五分鐘,讓我去大野地里解決去,她保準不偷看。 我有點明白了,也愣在當場。很明顯,車里的臭味不是寅寅弄出來了,另外更不是我,那到底是怎么個情況? 我也不藏著掖著,就此事說了說。我倆還一同望著吉普車。我本來還想呢,難道車里有啥東西壞了? 可當我們看著吉普車后門時,我就覺得腦門要冒汗! ☆、第十五章 錯覺 吉普車后門開了,這是今晚第二次遇到。這回寅寅不能說我馬虎了,而且肯定的是,在開車期間,后門是關著的,一定是剛才我倆下車后,它偷偷“開”的。 寅寅想到兩個詞,不可思議的念叨出來,“臭味,門!” 我知道,她在強調,熏我倆一路的臭屁,肯定跟兩次開門有關。 寅寅把警棍拿出來,先湊到車后門前,又深吸一口氣,舉著電棍,把它完全打開了。 她要找找,車里到底藏了什么東西? 我有點怕,因為這種看似靈異的事情,已經在我身上發生過類似的了,這次更直接,還“傳”給寅寅了。但都這時候了,我不能沒作為,壓著心頭恐慌,繞到另一邊,把車門也打開了,跟寅寅來個兩頭堵。 車里就這么大個地方,我倆很快搜完了,沒啥發現。 我倆又一起看著旁邊的荒郊野地,心說難不成這放臭屁的怪物逃走了?但這里這么空曠,我們沒法找。 我們干站了一會,我看看表,跟寅寅說,“算了,這事記著,先趕過去跟張隊匯合要緊?!?/br> 我倆啟程了。 歌手家別墅周邊環境不錯,門前有一片小樹林,等我們趕到后,寅寅特意把車停在小樹林旁邊,我們又往前看。 寅寅帶我去刀疤臉家樓下時,就沒遇到張隊他們,但那是因為寅寅誆我,這次別墅四周仍就沒人。 我心說張隊他們是真藏起來了?我想把車窗搖下來,對外亂擺擺手,看能不能引起張隊他們注意。 但又一合計,我費那勁干嘛?直接打電話不就完了么? 我把電話掏出來了,邪門的是,上面又沒信號了。我氣的磕了磕手機。寅寅讓我別激動,說再看看她的??山Y果一樣,她手機也那德行。 我倆一商量,咋辦好?我想個招。這次出發,寅寅也把刀疤臉的手機踹走了,倒不是我們貪嫌犯一個手機,而是怕他同伙的計劃有變,那樣會給刀疤臉來個電話或短信,我們也能及時收到最新消息。 我就說把刀疤臉電話拿出來,看看有信號沒? 真被我猜中了,也真讓我蛋疼,他的手機信號還是滿格。我倆索性就用他的電話打起來。 寅寅用的免提,接通時,我聽到張隊問了句,“你好,哪位?” 這話說的有氣無力,甚至懶洋洋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說壞了,張隊這是睡覺的節奏,他壓根沒行動。 我開口說,“張隊!”寅寅也跟著喊了句。 我倆一口一個張隊,讓他冷不丁呀一聲。這樣稍微沉默一小會兒,張隊回話了,說是小冷、小寅?你倆半夜在一起呢?咱們這種部門,是不提倡同事間戀愛的,但既然你倆在一起了,我也不能說啥,是吧?而且這也不是啥急事,別半夜給我打電話! 我一時間腦袋混亂了,心說這個“張老板”扯啥用不著的呢? 我跟寅寅互相看看,我又試探的問了,“頭兒啊,你們出警沒???” 張隊有點不樂意了,說今晚沒任務,出什么警??? 我跟寅寅都覺得不對勁了,寅寅又接著問,“隊長,之前給我打電話的不是你么?” 張隊懵了,不過他也不笨,反應過來了,問我倆到底發生啥了? 寅寅把事情經過簡要說了一遍。張隊一聽刀疤臉落網了,一下子急了,說寅寅接的電話有古怪,很可能被電話詐騙軟件這種東西忽悠了,讓我們趕緊回來,另外他立刻派人趕過去,把刀疤臉壓到警局去。 我能品出來,張隊的意思,我倆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很可能就是刀疤臉同伙干的。 但我倆已經被忽悠到郊區來了,再怎么往回趕也來不及了。撂下電話后,我倆又壓著心頭的浮躁,分析一下。 張隊的想法是沒錯,但有個漏洞,我跟寅寅都想不明白,刀疤臉同伙怎么能把張隊的聲音模仿的這么惟妙惟肖的? 過了十多分鐘吧,張隊打電話過來,說派出所民警到了,把刀疤臉逮捕了。 這下我們仨全懵圈了,剛才的猜測更站不住腳了。 寅寅看時間,馬上三點了,就跟張隊說,既然她跟我都已經在別墅這周圍,索性再等等看,會不會真有搶匪出現。 張隊猶豫一會,說行,而且囑咐我倆,一旦有情況,趕緊給他電話。 我是不明白寅寅的目的了,因為乍一看很矛盾,明知道是一場騙局,我倆為啥還往坑里走呢?撂下電話后,寅寅對我解釋一嘴,說她辦案這么多年,遇到過極個別的幾個案子,破的真就是稀里糊涂,往往是一個匿名信或一個匿名電話,卻漏出一個驚天線索來。 她事后也追查過,但一點頭緒都沒有,按她分析,很可能是那些兇犯的仇家,暗地里給兇犯下絆子。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了,而且往深了說,很多兇犯的背景都很復雜,誰知道他們惹到誰了? 我倆純屬死馬當活馬醫,在這試著苦熬起來,這樣一晃三點整,遠處真出現個摩托車。 摩托司機很怪,一邊開著摩托,一邊四下亂看,他的舉動讓我聯想起偵察兵了,而且他體格很壯,就沖這個,就有當悍匪的資本。 我跟寅寅都覺得他可疑,坐在車里觀察起來。沒想到摩托司機眼睛賊,吉普車躲在這么隱蔽的林子旁,也被他發現了。 最讓我郁悶的是,吉普車沒熄火,摩托司機一定瞧出端倪了。他一調車頭,對著吉普車奔了過來。 我跟寅寅總不能這時候下車對他盤問啥,尤其寅寅還念叨一句,“這小子開的是輛越野摩托,真要逃起來,在郊區這種地形,我追不上他?!?/br> 我心說這可咋辦的好?看著摩托司機越來越近,寅寅突然說句有了,又讓我一會配合下,別緊張。 我沒明白她意思,心說配合啥?但沒等我回過神呢,寅寅直接抱了過來,吻到我嘴巴了,一股淡淡女人香也沖進去了我的鼻孔之中。 我這么大個人,第一次親嘴,整個人都天旋地轉起來,而且潛意識的,我都把寅寅的話忘的一干二凈了,還做什么任務,全陶醉其中了。 寅寅倒挺理智,知道演戲呢,她還提早把電棍握在手里了,藏在雙腿之間,本來是防著摩托司機的,現在被我這么一鬧,她用電棍捅了捅我,位置還挺正。 我那地方疼,也一下子清醒了,只好做做樣子,不敢做啥過分的舉動了。 摩托司機故意用車燈對著吉普車照了照,在這么強的光線下,他看到我倆的動作了。 寅寅掌握一個尺度,就像我倆要熱親,卻突然被路人發現了,她有些扭捏的把臉埋在我懷里。 我也配合著,對摩托司機擺擺手,那意思有啥好看的? 摩托司機帶著頭盔呢,我看不出他什么表情,但他明顯放松警惕了,還對我豎起大拇指,摁了下車笛,那意思兄弟有你的! 我看摩托司機沒要離開的意思,估計他在等我們先走。我就跟寅寅悄聲說了句,寅寅起身,依舊扭捏著,倒車離開了,這車開的也故意有點“驚慌”。 我們走了挺遠,最后在一個上坡上把車停下來。 我心說摩托司機這么狡猾,我們怎么回去?怎么抓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