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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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我弄一愣,心說自己好過這口么? 我掂量著,又過了幾秒鐘,等時機差不多了,突然把鋤頭伸到墻外面。 盜匪根本沒看清,一定以為探出來的是人腦袋呢。他本來左手握著一塊撿石頭,早就準備好了,這時罵了一聲艸你娘的,跳著對鋤頭狠狠砸了一下。 可這么做,吃虧的全是他。盜匪哎呦一聲,我也能感覺出來,要不是自己緊握著,鋤頭都能被打飛了。 寅寅等的就是這時候,一看盜匪分散精力了,她嬌喝一聲,跳了出去。 這次我聽得真真的,兩個人的腳步漸漸遠去,明顯是追逐上了。 我怕寅寅一個人不夠,也準備爬墻,但我有點遜,這墻太高,沒了汽車前蓋當踏板,爬起來費勁,一只腳踩上了,剛一要使勁,整個人就有點往下禿嚕。 我也有招,反正周圍沒人看,我就左右腳交換,不是有個詞叫王八拳么?我純屬一頓王八踩,靠著亂蹬的優勢,稀里糊涂的爬上去了。 等下墻就輕松多了,一跳就解決了。 這時候寅寅跟盜匪已經不跑了,都站在遠處對峙著,盜匪兩只手浪蕩著。 我發現寅寅有一點實在太“爺們”了,她看盜匪這德行,竟把電棍收了,意圖明顯,不想多占便宜。 我心說這都啥時候啥時代了,咋還有一對一對決的老思想呢?我不管那個,要嗖嗖往寅寅身邊奔,我是打定主意,一會二對一,盡早拿下盜匪。 可我人在中途,他們就開始打上了。 寅寅上來就是狠招,全重手,又是擒拿錯骨,又是切脖子踢下體的。她是把當警察壓箱底的本事全施展出來了。 只是盜匪也滑頭,雖然雙臂受傷,卻全力防守。尤其他跟刀疤臉有一點很像,腿功不錯,一頓亂踹亂踢,讓寅寅不能近身。 他是專門防著寅寅,卻無疑把背后這個空檔留給我了。 我本來還想,自己用老招數跳到他背上,刀疤臉怎么栽的,就讓他怎么栽跟頭。但又一琢磨,自己也換換花樣吧,別用來用去都這一招,那不讓寅寅笑話么? 我又把上衣脫了下來,找準機會后,我一個猛子撲上去,把衣服扣在盜匪的腦袋上了。 這下他徹底“瞎”了,我本想再使勁抱住他,只是這時候,我的潛意識作怪,這都到最終了,又不自然的跳他身上去了,用了那一招。 我雙腿纏著,用胳膊卡他脖子。寅寅也機靈,湊上來用胳膊肘使勁擊打盜匪的胸口及肺部,刺激他呼吸紊亂。 盜匪一下子扛不住了,隨后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他身體一軟,仰面倒了。 這太坑爹了,較真的說,我反倒栽到盜匪手上了,徹底當一把墊子,砰的一聲摔到地上?;蛟S是這么一來,我卡不住他了,盜匪又上來最后一股勁,使勁扭著身子,想掙脫出去。 我肯定不讓,還死死摟著他,只是他這么扭著,我衣服徹底完了,估計至少要大洗一次了。 寅寅讓我在忍耐一會,她“湊熱鬧”的坐在盜匪身上,只是她是反著做的,面沖盜匪的雙腳。 既然盜匪胳膊傷了,我們銬他雙手沒意義了,寅寅就把手銬當腳銬用了,等忙完這個,她先站起來,我又緊忙掙扎出來。 我是沒法看到自己身后,但用手這么一摸,壞了,摸到好幾個洞來,我氣的腦門嗡嗡的,心說這盜匪真是個不著調的貨,就不知道我衣服壞了警局不給報銷么? 等我把上衣從他腦袋上扯下來的時候,盜匪對我呵呵笑了,還呸了一口。 我罵了句去他娘的,幸虧自己躲得快,不然身上保準多了一塊濃痰,我看他那張狂樣,一把將寅寅腰間的電棍扯出來了。 說實話,我挺想捅他臉上啪啪一頓,只是一合計,這么一來我有點故意傷人的意思,最后一嘆氣算了。 我倆把盜匪丟在這,又商量著是時候給張隊打電話了。 怪就怪在,剛說完這話,我跟寅寅都發現,遠處來了幾輛警車。我心說這可巧了。 寅寅是不客氣,拿著電棍對著盜匪電了幾下,讓他暈了,我們又一同往警車那里趕。 我們在中途匯合了,先下車的正是張隊,他看我倆一身狼狽樣,急忙問了句,“咋樣?嫌犯抓住沒?” 寅寅初步匯報下情況,張隊真有意思,一聽我倆把事搞定了,立馬對身后警車一揮手。 這幫同事也懂張隊的意思,一時間警燈亮起,甚至警笛還鳴了幾下,我心說這啥規矩?這么造勢,演電影呢? 接下來全由同事接手了,沒我和寅寅啥事了,張隊的意思,讓我和寅寅先回警局,換身干凈衣服,我倆都同意了。 但走之前我問了句,“頭兒,你咋這么快趕來了呢?” 張隊回答,說他也給專員打了電話,專員對我跟寅寅匯報的情況挺重視,讓張隊別等了,趕緊召集人手過來。 張隊還特意在我面前贊了專員,說他真是神機妙算,我面前連說對,心里卻一頓呵呵他,心說這情報是我跟寅寅發現的好不好? 我倆回到警局后,一起去洗個澡,又稍微吃了點東西,我是一點要補覺的意思都沒有,因為這次是專案,我相信肯定會立刻審問刀疤臉和他同伙的,我要聽聽,他們供詞是什么樣的?怎么殺劉哥的,甚至還能為女尸案提供啥重要線索。 實際情況卻讓我失望了。張隊他們收隊回來后,有同事告訴我,兩個嫌犯壓根沒來警局,直接派輛車送到省里了,這也是專員的意思。 我一合計也對,這倆老鼠精身上背的罪不少?;蛟S是冷不丁一下沒精神“寄托”了,我突然累了,還有種累的虛脫的感覺。 同事看我這么一蹶不振的,問我要不要去醫院,我擺手不用,說歇一會就好。 我找個偏僻點的屋子,這樣就算明天上班了,也能晚起一會,鋪好行李后,閉眼睛就睡著了。 我是真睡到天亮了,但具體啥時候就不知道了,反正睜開眼睛時,我發現姜紹炎坐在我旁邊。 他正望著我呢,還是那種凝視,可表情有點怪,有種關心的感覺,也有種狠丟丟的意思。 我心說這咋了,自己是唐僧?他要吃人???我是帶著一種被嚇到的心思,趕緊要坐起來。 但剛一使勁,我就覺得腰有點疼,那種陣陣的麻意讓我一下沒了力氣,我又重重的躺了回去。 姜紹炎回過神,又恢復原來的樣子,邋邋遢遢、大大咧咧的,他嘿嘿一笑,讓我別亂動,又說,“我看了,你昨天沒少打斗吧?傷了筋骨了,但好在沒大礙,養幾天就好了?!?/br> 隨后在他幫忙下,我又翻了個身。 我看姜紹炎把上衣脫了,活動起胳膊來,有點莫名其妙,問他要干嘛?姜紹炎做了個噓聲的手勢,說我馬上就知道了! ☆、第十八章 古怪的結案 姜紹炎把手放在我后背上了,我知道他這手有講究,能直接滅煙頭,指頭的功夫造詣不凡,但等他開始給我按摩時,我更吃驚的察覺到,這手指簡直跟小鐵棒子一樣。 他也會找xue,專門奔著幾個地方去的,還往返的推拿了幾下。我對中醫針灸這類的理論了解不多,但這真的很有效果。沒一會兒,我就覺得整個身子從里往外的舒坦,貌似還有一股氣在肚里循環一樣。 這樣持續了一刻鐘,姜紹炎累的腦門出汗,也結束了這次按摩,他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我不好意思繼續這么趴著,趕緊坐起來,跟他一起吸了根煙。 姜紹炎指著我說,“你這身子不行,太弱了?!?/br> 我有點不服氣,雖說自己不是運動員,但有啥體育項目,比如籃球,我全場玩下來都沒問題。 沒等我接話,姜紹炎又具體解釋,說我這身子去做任務,別說遇到高手了,就是個懂點皮毛的練家子,我也保準吃大虧。 我心說原來他指的這方面,我也不想反駁啥了,但打定主意,上次擒刀疤臉和他同伙,純屬是被寅寅忽悠了,日后還這么來,我絕對跟寅寅絕交! 姜紹炎倒是自己來癮了,不說話了,往椅子上一靠,閉目沉思起來,等他手中煙快燒盡了,才坐起身,念叨一句,“那東西或許能有用?!?/br> 我不知道那東西是啥,愣愣看著他,也納悶他這話跟我有關么? 姜紹炎思維大跳躍,又看著我,問了另一個話題,“小冷,覺得寅寅怎么樣?” 我不相信的啊了一聲,還連連擺手,再次跟他強調,“我倆真沒什么?!?/br> 姜紹炎嘿嘿笑了,故意湊近問,“真的沒什么?” 我發現他目光挺有穿透力,跟錐子似的,把我內心戳個透亮,我是一下想到我跟寅寅親嘴的場景了,突然反思,我倆確實沒什么么? 我一時間有點猶豫與結巴。 姜紹炎又說,“寅寅這個丫頭,人不錯,但這里有點不夠用?!彼噶酥改X袋,明顯再說寅寅腦袋笨。 我覺得還是給寅寅說說好話比較好,就搖頭開口了,說寅寅智商真的不賴。 姜紹炎很嚴肅的否定我,還借此上了一課。他說,“人的腦袋啊,里面有智商和情商兩種,你看科學家,做些學術研究與探討很在行吧?但很多人生活上一塌糊涂,甚至出門都穿錯襪子,再看那些從政和經商的人,他們為人處事很圓滑,左右逢源,你讓他們去解一些復雜的方程式,他們肯定也頭疼。寅寅,就屬于前一者,智商高情商卻只有這么一點點的人?!?/br> 姜紹炎捏了捏兩根指頭。 我被他這么一說,覺得真有點道理,寅寅在某些場合的某些表現,明顯情商不夠用。 姜紹炎留意我的表情,等我看他的時候,他又把目光回避,站起身做了個抻腰舒筋的動作。 我再次被他“嚇”住了,他這種姿勢,讓身子里嘎巴嘎巴直響,甚至也讓我覺得,人類怎么能做出這么違背常理的動作,貌似只有豹子才能辦到吧。 姜紹炎打算離開了,還拋下一句話,說既然嫌犯抓住了,他也要該回省里了。 我沒想到他能走的這么利索,也提了個建議,說副局和張隊他們肯定要送行,也得搓一頓啥的,我到時一定參加。 姜紹炎對我擺手,說以前都孤獨慣了,不習慣那種場合,他這么悄悄的走,除了我,不想告訴任何人。 我不知道說啥好了,就這么目送他離去了。當然,我也真守口如瓶了,沒告訴張隊,那天晚上,張隊知道專員已經回省里時,也發了老半天牢sao,我就當看熱鬧了。 接下來兩天,我又回到正常工作中,每天處理法醫那點事。但打心里我覺得還會忙起來的,女尸案的偵破工作,還沒走到關鍵點上。 誰知道省里突然來了一份文件,說刀疤臉兩人的審訊已經做完,而且證據確鑿,一下子劉哥死亡案和女尸案全偵破了,能結案了。 張隊是樂得不行了,也屁顛屁顛忙活起來,我聽完時,卻一下子呆在當場。 按文件里說的,刀疤臉兩人是兄弟,分別叫李米粉與李元馨,他倆本來是去歌手家盜竊,不料歌手回來了,他倆為了不敗露行跡,就偷偷給歌手打了一針,想殺人滅口??筛枋煮w質有點怪,或許是因為她本身也長期有嗑藥的習慣吧,這針讓歌手突然癲癇發瘋起起來,死前瘋狂的吃自己胳膊,倆盜匪嚇壞了,而李元馨被這么一刺激,反倒把他嗜血的本性也弄出來了,他后來也在歌手胳膊上咬了兩口。 至于我提到的另外一個疑點,在解剖室窗框上出現血跡這一塊,文件里也有解釋,分析是劉哥發瘋前不小心弄上去的。其他方面,文件上把它們只歸為“檢材”了,也算不上是證據。 我覺得這文件有點糊弄人,案子結的也叫一個草率,笨尋思,如果這一切真是刀疤臉兄弟做的,那他們為啥搶完錢財不跑,還再次潛入到歌手家偷竊呢?另外刀疤臉的手機也是一個很有說道的地方,那古怪密碼,里面代號為x的不明物品,還有刀疤臉他兄弟那晚為啥莫名其妙喊鬼等等的。 我不相信省里辦案是這個水平,最后有一個猜測,省里這么做,或許是在隱瞞什么,可我這么rou絲的崗位,根本沒機會去接觸到“真相”。 我是那種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也不想為此去追究什么,就壓著沖動,把這事放到一邊了。 細說起來,我跟寅寅在偵破這兩起案子上,也算立了頭功,張隊就訂了一桌慶功宴,要好好慶祝一下。 我是準時參加了,但寅寅推托身子不舒服,沒來。我知道,她肯定耍性子呢,對這兩個案子的處理不滿意。 張隊也沒管寅寅,在慶功宴上,就特意指著我說,“這次多虧了小冷,案子才能如此高效的偵破了?!?/br> 大家當時都對我舉杯,但我急忙接話,說自己瞎貓撞上死耗子,還是張隊指導有方,也算把這話完美的推回去了。 這一頓飯,張隊樂得合不攏嘴,同事也沒少喝酒。等酒席散了,大家一散伙,我倒是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勁了,我沒急著回家,溜溜達達的想四下走走。 我本來就是純屬散心,走過兩條街之后,上來一股直覺,有人跟著自己。我中途也回頭看了看,卻找不到異常。 我心里直合計,真要有人跟著,他目的為了啥?難不成是自己工作惹到啥人了?但我哪有仇家? 這次又轉過一個拐角,我止步了,靠在墻上等著,想知道一會有沒有人匆匆忙忙從對面出現。 但少說過了兩分鐘,連個逼近的腳步聲都沒有。我帶著一副好奇勁,又從拐角走回去了,往遠處看了看。 我發現遠處站個人,他沒瞅我,只是單單站直身子,面向馬路。 雖說只看個側面,還模模糊糊的,但他外貌讓我心里咯噔一下。他的長發,尤其擋住額頭的特點,明顯是姜紹炎嘛。 我心說他不回省里了么?難道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