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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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頓時如窗外自由飛翔的小鳥,美得有點冒泡了。 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好的,謝謝福伯,不過,我可以自己走的,你別給我送上來了,我不習慣?!?/br> “這是我應該做的,不用客氣,你這個腿傷,還是需要好好躺著養,你先吃吧?!?/br> 福伯是個死忠的人,傅紹騫怎么吩咐他就會怎么執行,唐末晚知道無論自己說什么,都是沒用的,只好隨他去了。 吃了早飯,福伯就來把碗收走了,臨走前還說,中午十一點會送上來,其他時間不會上來打擾她的。 好吧,躺在床上,對著窗外澄澈碧藍的天空發了一會兒呆,哪里呆得住,就打開電腦開始寫論文。 可是今天這論文寫到這里已經寫不下去了,因為好多問題困擾著她,她需要查閱很多資料,但是只有學校的內網才可以上圖書館的文獻庫,突然腦筋一轉,她想到了傅紹騫書房里上次看到的那密密麻麻堪稱絕密的文獻書籍,藏書量真的不比圖書館少啊。 但是他是明令禁止她上三樓的。如果擅自闖上去被他發現了……是不是就會吃不了兜著走了? 看到福伯在樓下的花園里修剪花草,一時半會兒確實是不會上來的,傅紹騫在公司上班,自然也不可能臨時回來,托腮在電腦前想了想,這幾天休息的話如果能把這煩人的論文搞定,也算是了一件心頭大事。 于是,拖著一條傷腿,她悄然潛上了三樓的書房。 這書房她來過幾次,并不陌生。 地板上剛剛打過蠟,光可鑒人,辦公桌整理的干干凈凈,一絲不茍,你完全可以想象出擁有它的主人坐在后面那張寬大的皮椅那認真的樣子。 書架是真大啊,走近了,才發現自己到底有多渺小,真的不知道最上面的那些書,傅紹騫是怎么拿到的,環伺四周,并沒有任何類似梯子的東西可以讓她攀爬,就算有,她這只腳也不允許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可藏書是真多,只一眼,她就看到了好多本教授只在課堂上提到過而圖書館從沒找到過的失傳已久的心理學研究書籍。 她眼睛都放光了,立刻拿下了其中一本,她很多專業問題都能在里面找到答案。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這種話只有你深刻的融入到書中的時候才能明白透徹。 因為求才若渴的探究,根本就沒察覺時間的流逝,等她覺得脖子發酸,放下書隨手看了眼手機,才發現已經十點四十分了。 糟糕,這一看居然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估貞大巴。 福伯十一點就會送飯上來,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偷進了傅紹騫的書房,肯定也是要挨罵的。 她也不敢將書折角,反正下午還是要來的,就倒扣放在了桌面上。 她剛坐回電腦桌前,福伯就送午飯來了,她笑瞇瞇的打招呼:“福伯,你真準時啊?!?/br> 福伯嗯了一聲:“唐小姐,吃午飯吧?!?/br> “福伯,以后你就叫我末晚吧,別叫唐小姐,太生疏了?!?/br> 福伯說:“不行,我是下人,凡事都得有規矩,你們叫我福伯那是客氣,但我也不能壞了規矩。吃飯吧,我走了?!?/br> 哎,固執的老人家,根深蒂固的傳統觀念,唐末晚也不再強求,因為心系著書籍,所以飯吃的特快。 福伯來收拾碗筷的時候她正拼命打字,福伯也不忘交代晚餐時間:“唐小姐,晚餐我六點給你送上來?!?/br> “好的,謝謝福伯?!?/br> 此時才十二點,到晚上六點。傅紹騫一般是七點前到家。 也就是,她有長長的六個小時可以呆在書房里。 心情靚麗的像是外面的驕陽。 確定福伯午休去之后,她又悄悄溜上了三樓的書房。 她終于知道為什么傅紹騫在住在這上面了,從書房外的陽臺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本市最出名的湖泊,在陽光下湖面閃著粼粼波光。 湖泊更遠處還有一座白塔,水光山色,盡收眼底,張開雙臂深吸幾口氣,頓覺神清氣爽,渾身舒暢。 他還真會享受。 這陽臺上還擺了一套竹制的桌椅,上面擺了紫砂茶壺,果盤兒,旁邊還有一張吊椅,夏日的午后,這里又背光,坐在吊椅上面,一手拿著書,一手吃幾片水果,真的是人間一大享受。 不過唐末晚是不敢吃果盤的,茶水也不敢喝,這些都是福伯新換上的,要是傅紹騫發現被人動了,就知道有人進來過了,所以她只敢在吊椅上面晃悠晃悠。 看書看得時間長了,就會累,眼睛也有些不適了。 她小心的從吊椅上起來,慢慢挪動書房,一下子就感覺眼前發黑,好一會兒才慢慢適應了這種黑暗,不過依然是有些刺痛的。 揉了揉眼,又等了一會兒,確定沒有問題后,再看向四周,發現自己的房間雖然在這書房下面,可這間書房卻是把三個房間都打通了,所以面積大的驚人,不遠處還有一個小型的健身房裝置。 跑步機,動感單車,沙包,裝備精良,應有盡有,還有一副拳套擺在沙包旁邊,他昨天在樓上不停的制造腳步踢踏的動靜,難道是因為他在打沙包? 仔細想想,很有可能。 她忍不住上前撿起拳套拿在手里撫摸,想象著他戴上拳套在這里猛打沙包的模樣,臉上的汗水順著他俊逸的臉龐落下,嘴角不禁揚起輕盈的笑意,那畫面,一定極具力量的美感。 她就像探險似的,在這個書房里左摸摸又看看,不過下午四點的時候,她覺得很累了,就把書放回了原位,悄悄下樓了。 下了樓,在床上小憩了一會兒,福伯就給她送晚餐上來了,她問:“福伯,那傅紹騫呢,他今晚回來吃飯嗎?” 福伯搖頭:“少爺剛剛打電話回來了,他晚上有飯局,不回來吃了?!?/br> “哦?!碧颇┩砦⑽⒂悬c失望,不會很快就想開了。 這個時候張曉曼已經去餐廳打工了,所以唐末晚給她打了個電話,向她說明了事情原委。 張曉曼跟她道歉,唐末晚笑:“你說什么傻話啊,又不是你的錯,好了,不過我這幾天不去上班,診所就要辛苦你一些了,還有餐廳,你一個人沒問題吧?!?/br> “沒事,我應付得來的?!?/br> “嗯,那你上班吧,我掛了?!?/br> 偷得浮生半日閑。 在這座別墅這么長時間,她甚至都好好打量過,她知道二樓有個家庭影院的放映室,傅紹騫也沒那么早回來,所以拿了陸立風給的教學視頻過去,以期用最好的畫面效果里觀摩學習。 她設置了手機鈴聲,八點之前就結束,省的看的太入神忘了時間,萬一被回來的傅紹騫撞見,豈不是大家都尷尬。 光盤推入影碟機,她便窩在沙發上,帶著一副厚實的黑框眼鏡,將一腳擱在茶幾上,一腳放在沙發上,又抱了一個抱枕在胸前,端的是認真學習的好態度。 這一次她是從頭開始看的,對于前面三式,她已經有了心得,所以快進了幾式,從第四式熟悉對方身體開始的。 所謂熟悉對方的身體,就是兩個人坦誠相見的躺在床上,用眼睛去看,去打量,包括熟悉那最私密的部位。 她跟傅紹騫如果繼續進行下去,就是要走到這一步了。 上一次她誤闖了他的書房,看到他換衣服的那場面,線條優美流暢的腹肌時常在她的眼前晃蕩,面前電視上的教學男模長得也算不差了。 但可能是因為歐美人的緣故,渾身長滿了黑毛,看著就有點兒惡心,并不能很好的引起她的興趣。 傅紹騫的就完全不同了,光閃著那在燈光下幽幽發亮的古銅色腹肌,可口的就像一塊黑巧克力,叫人想上去摸一把咬一口。 想著想著就吃吃笑出來,她簡直就像個餓死鬼似的,見了傅紹騫動不動就想把他吃了,拆卸入腹,這樣真的好嗎? 電視上的男女還在一板一眼的彼此熟悉,她卻忍不住情景帶入,想象著傅紹騫和自己進行到這一步的時候會是什么場面。 所以,就感覺周身越來越熱,那電視上的畫面就像是勾引她犯罪的罪惡之源,她用力甩甩頭,按了關閉鍵,那看起來很正常但不知道她會覺得臉紅心跳的畫面頓時從跟前消失了。 一個人坐在空曠而奢華的影音室內,托腮,最后摸著自己發燙的臉頰嘆氣,她真的太不專業了,還是明天繼續看吧,也就沒有把碟片拿走。 一瘸一拐的回了房間,手機鬧鈴響起來,已經八點了。 傅紹騫還未回來。 她就像個等待丈夫晚歸的妻子,房間始終亮著燈,偶爾朝窗外看一眼,但沒有汽車轟鳴聲,就說明傅紹騫還沒回來。 靠在床頭,繼續對著論文出神。 不知不覺到十一點,她都有了困意,連續打了兩個哈欠,又看了看窗外,依然是悄無動靜的。 只有底下花園里的路燈,亮著清輝,照的下面的一草一木清晰異常。 什么樣的應酬要到這么晚,飯店這會兒也都要關門了,只有夜總會足浴店這種地方還歡迎通宵的客人。 可傅紹騫不應該是喜歡夜總會這樣的人啊。 也難說,他要陪客戶的話,客戶喜歡,他當然只能跟著去。 哎,她都在想些什么啊,真是敗給自己了,憑什么去揣測他的生活呢。 腦子紛紛亂亂如漿糊,明明很累,很想睡,但心底又有一個聲音告訴她不能睡,傅紹騫還沒回來,她就在這種想睡又不敢睡的天人交戰中僵持著…… 第71章 心痛!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黎明似乎眨眼而來。 看著窗外大亮的天色,她在床上呆坐,驀然,雙眼清明。顧不得自己這一身不雅的形象,一把拉開房門。 正好福伯給她送了早餐上來,唐末晚尷尬的站在門口:“啊,福伯,這么早?!?/br> “是啊,唐小姐,正打算敲門呢,其實你可以吃完了繼續睡的?!?/br> 側身,讓福伯進來,她的眼神卻不停的朝三樓瞄去,樓上靜悄悄的,按照這個時間,傅紹騫即使回來也怕走了,可福伯卻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主動告訴他:“唐小姐,不用看了。昨晚少爺沒有回來?!?/br> “什么?”唐末晚驚訝,“他沒有回來,為什么?” 她真怕福伯又搬出下人那套理論來,不過也差不多了,福伯說:“這是少爺的私事,我也不方便過問,而且這地方,少爺本來也不是每天都過來住,他有很多住所,有時候下班晚了就在公司附近住了。好了,你先用餐吧,我下去了?!?/br> ……原來如此。 唐末晚不知道自己這心為何空落落的,像是被人遺忘了,硬生生的缺了一塊。 明明那早餐福伯準備的精致可口,她卻頓時連吃的欲望都沒有,也不梳頭洗臉了,又重新窩回了沙發上,如霜打的茄子。 接下來的幾天。她都重復著白天偷溜上樓看書,晚上在影音室看盤的生活。 傅紹騫也像是失了蹤。一直沒有出現。 第三天晚上,她在三樓的樓梯口坐了一夜。傅紹騫也沒有出現,她終于知道福伯沒有騙自己,他是確實沒有回來。 早晨初生的太陽從樓道口的窗戶外照射進來,唐末晚瞇著眼揉了揉有些發澀的眼睛,顫巍巍扶著旁邊的扶手站起來,可能是坐了一夜的緣故吧,另一只沒傷的腿都麻木了,根本使不上一點力氣,一站,就腳下一軟,整個人軟綿綿的摔倒在地,發出砰的一聲,動靜還不小。 福伯聽聞樓上的動靜,立刻上樓來,唐末晚狼狽倒在地上,另一只受傷的腳皮被蹭破,已經開始流血。 福伯震驚,她面色泛白,還有些頭腦發暈,虛弱對福伯說:“福伯,能不能扶我一把啊?!?/br> “唐小姐,你怎么了?!备2泵澭シ鏊?。 可福伯年紀大了,也使不上多大力氣,腳都重新流血了,唐末晚也顧不上了,就兩只腳同時用力才勉強站起來。 站直了又是一陣陣眼前發黑,這就是一夜未睡的惡果吧。 怕福伯擔心,她忙說不小心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