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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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浸泡過棺底黑液,外傷的恢復能力很強,而內傷醫院也治不了,唯有自己調息,所以暫時不用,不過其余人到底還是得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的,于是點頭,這時廢墟那兒已經清理出了一部分,我走過去,找到了我的異獸八卦旗,這玩意倒也沒有受到傷害,只不過我聯絡里面的王木匠,方才曉得里面的異獸被傷害了,得自我修復,估計幾個月都不能喚出了。 我表示明白,又讓它好生休養,不要留下什么毛病出來。 除了異獸八卦旗,廢墟下面又陸陸續續地挖出了一具砸得面目全非的尸體,以及東一坨、西一塊的爛rou來,前者自然是千面人徐墨,后面的那一堆,應該就是亭下走馬,至于餐廳的別人,早在我們打斗開始的時候,跑的跑、逃的逃,卻也逃過了一劫。 我堅持著留在這里處理首尾,事情差不多完結之后,方才讓車將我送到了醫院清理傷口,而一直到了傍晚時分,馮乾坤等茅山刑堂的人才出現,至于劉學道長老,據說是去看現場了。 馮乾坤與我核實了細節之后,對我表示那人應該就是亭下走馬,若是如此,事情差不多就算是完結了。 我問茅山會不會出面繼續追究有可能是幕后主謀的武穆王時,馮乾坤猶豫了一下,最終告訴我,可能不會,我們其實并沒有抓到那家伙的把柄,光憑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去尋仇,輿論上面未必會占優勢。 馮乾坤告訴我,說最近長老會更迭,以楊知修為首的幾個長老,比較傾向于穩定的方針。 難,很難! 第十二章 白蓮如花 我師父陶晉鴻近年來因為修為已然逐漸進入瓶頸,故而經常會閉關修行。而茅山宗的日常事務,則基本上交由長老會上面處理,而這些長老大部分人都醉心修行,不太喜歡處理庶務。故而使得年富力強的楊知修能夠崛起,繼而成為了茅山宗內部比較強力的一派,他的主張是兼容并蓄,比較能夠照顧大多數人的想法。于是得到了許多人的支持。 茅山宗刑堂自然是會為門下弟子討個公道的,對那些妨害茅山利益的人,也會給予最堅決的打擊,不過值此和平時期,大家都不愿意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去與一方土豪死拼。 現在既然所有涉及到英華真人的兇手都已伏法,那么見好就收、點到為止,似乎更符合茅山宗的利益一些。 我能夠明白宗門的選擇,不過對于我來說,武穆王此人乃一代兇獠,打虎不死,必受其傷,這些年我休養生息,一邊磨練七劍,傳經布道,一邊穩固凝聚自己的修為。至如今,終于可以出來做點事情了。 我先前對自己的未來頗有些迷惘,而此時此刻,卻終于明白了自己所要努力的方向。 那就是,盡可能的,讓自己身處的這個世界,變得更加公平一些。 武穆王必須死,不管是為了我自己的安危,也是為了英華真人,她既然愿意用自己的性命來給予我近三年的幸福時光,那么我就用這家伙的人頭,來給她祭奠。 不過這話兒我不打算說給馮乾坤講,甚至不會表露出太多抵抗的態度來,三十而立,我已然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 正如別人稱呼我的,“黑手雙城”。我應該要名副其實,方才不會辜負大家的期待。 茅山宗刑堂的人員在現場經過勘測之后?;旧洗_定了亭下走馬已然死亡,此事便算是了解了,劉學道長老帶著眾人回山復命,而我則和幾位身邊的人在醫院養傷,張峰代表的華東宗教局過來看望我,對我說已經對上饒馬家進行了徹查,把他們盜采稀土的礦場和一眾產業都給與了查封,至于這里面發現的諸多污垢,以及地方上面的牽連,則會將案子轉移到地方部門去,這邊算是結案了。 張峰告訴我兩件事情,第一件就是當地的稀土礦盜采十分猖獗,那些可以制造高科技產品的礦藏被這些喪心病狂的家伙用白菜一樣便宜的價格,賣到外國去,日本人甚至成噸成噸地買回去,埋在自己的土地里面作為戰備儲蓄,而我們這邊卻沒有一點兒防范手段,將那黃金當做泥土賣,實在讓人痛心。 然而這里面牽扯到許多地方派系的利益,一言兩語說不清楚,而且也不是我們的職能范圍,只有轉交給相關的部門,至于這種現象能不能夠得到遏制,這個就沒有辦法了。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宗教局本來就總是會被人詬病,而且還有民顧委這樣一個機構牽制著,做事不得不小心點,不然會容易惹得重怒。 第二件事情,那就是通過查賬,并沒有發現馬家有一筆款子的支出是給亭下走馬的。 也就是說,請亭下走馬殺害英華真人的,也許并不是馬如龍,他之所以被卷入到這一場兇殺案中,也許只是適逢其會,一種巧合而已。 當然,這也只是一種猜測,宗教局辦案子,畢竟還是得憑證據才行。 我心中既然已經有所決斷,就不會將武穆王參與此案的事情告知于他們,這事兒江湖事江湖了,那家伙既然已經出手了,我就好好地下棋應子,讓武穆王曉得,他要對付的這個家伙,并不是那么好惹的。 案件差不多到了尾聲,不過依舊還在調查中,隨著亭下走馬的死去,宗教局對嘉禾海鹽的云岫庵進行了突擊抓捕,將里面的代理人進行了抓捕,追回贓款,并且意外地抓到了亭下走馬的一個姘頭,經過審訊之后,很快就查清楚了亭下走馬這個殺手組織的脈絡,這才曉得亭下走馬化名為馬松彬,活動于江浙一帶,開了好多家福利院和非營利性的養老院,而且還在中西部地區捐助了多所希望小學,其中有一所,居然就在麻栗山附近。 亭下走馬一邊是大名鼎鼎的慈善家,一邊是黑白通吃、橫行于地下世界的恐怖殺手,這樣的結果實在是出乎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沒有人會想到這個恐怖的家伙,居然還有這么一面,也沒有想到,現實生活中的他十分節省,如此巨富,卻還居住在一個六十多平的陋室之中,家具都十分破舊,連一臺彩色電視都沒有。 當知道這樣的結果之后,我整個人又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一個人,到底是在追求什么,才會過上這樣極端的兩種人生呢,亭下走馬這個家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我心中生出了許多好奇,然而可惜的事情是,這個傳奇的家伙,已然死去,魂歸黃泉,成為了一個永恒的傳說,只能流傳在別人的口耳之間。 我們在贛西九江養了一個多星期的傷,這才一同返回了華東神學院,盧擁軍找到了我,詢問我有沒有興趣接手英華真人的位置,如果我點頭了,他立刻打報告到總局去,將這件事情給落實下來。 我已然做了快三年的教書匠,倘若這里還有小顏師妹,還有英華真人以及其余的朋友,一輩子我都愿意待下去,只可惜今非昔比,物是人非,這兒已經不再值得我任何的留戀了,于是我對于他的建議給予了婉拒,當得知了我的想法之后,盧擁軍表示了遺憾,不過他也曉得,龍潛于淵,卻終究有一飛沖天的時候,華東神學院到底還是一個小池塘,終究不能容得下我。 華東神學院暫時由我指認的那位副院長負責日常工作,而我則開始準備移交手續,不過此刻的神學院已經逐步走上正軌,諸多制度和程序都已經建立了,只要不出現太大的方向性錯誤,便能夠繼續將優勢保持下去,并且成為一流的學府,正如英華真人希望的那樣。 半個月后,經過長達一個多月集訓的林齊鳴、董仲明和白合載譽歸來,在這次精英匯聚的集訓之中,三人分別獲得了第一、第五和第二的好成績,將華東神學院的名氣推向了巔峰。 宗教局一年一度集訓營的成員,并非僅僅只是從各大院校中選拔,而是從各省各區中選拔出最值得培養的優秀人才,這里既有各大院校的尖子生,也有基層宗教局的優秀人員,以及在各崗位表現出色的世家子弟、名門后輩等等,可以說是群英匯聚、眾星云集,所以這個名次的含金量十分沉重,甚至可以這么講,獲得第一名,也就是說成為了宗教局最有潛力的年度新人。 這個榮譽,能夠讓林齊鳴在這條道路上走得更遠,也能夠擁有更重要的資歷和名譽。 當然這些都不是他們最想要的,回歸之后的三人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拜祭了為這個學院付出了巨大心血的前院長。 英華真人的遺體雖說已經被運回茅山宗的祖靈中安葬,不過為了紀念這一位讓學院脫胎換骨、翻天覆地的院長,學院方面還是在院內一處風水絕佳的地方給她豎起了一座雕像,下面還放著楊院長生前的衣物,算是一處衣冠冢,林齊鳴、董仲明和白合三人手捧著白蓮花,注視著面前這座栩栩如生的雕像,沉默了良久,方才將鮮花敬于碑前。 他們完成了英華真人的期待,完成了我們所有人的期待,而此刻過后,他們將迎來了畢業,成為華東神學院有一批的畢業生,走向工作崗位。 我在旁邊陪著,站了良久,看著三人激動的表情,深吸一口氣,然后說道:“很好,我聽說過了,這一次集訓營中強者如云,高手輩出,在這樣的人群中還能夠脫穎而出,說明你們已經真正成長起來了,楊院長的泉下之靈倘若有知,一定會為你們感到欣慰的?!?/br> 經過三年的修行,原本有些癡肥的林齊鳴此刻卻也變高變瘦了,一雙眼睛黝黑晶亮,充滿神采,對我說道:“陳老師,如果不是你以及楊院長的悉心教導,我們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成績的,所以說,我們最應該感謝的,除了楊院長,便是你了?!?/br> 我搖頭說道:“當初我將你從藍翔帶出來,便是覺得你有這樣的前途,方才如此,不必多謙,而且你有此刻的成就,都是傅真人的功勞,與我沒有太多的關系。好了,這些都是客套話,說正題,你們對自己畢業之后的道路,有什么想法么?” 三人都笑了,對我說道:“陳老師,七劍本是一體,而你是劍主,又何必問我們的意見呢?” 我點頭說道:“既如此,那我們就用一個罪惡滿盈之人的腦袋,來給即將震驚天下的七劍祭旗吧!” 第十三章 令人發指 八月初,我辭去了華東神學院教務主任的職務,恢復了自由身。而這個時候的新院長也走馬上任了,是一個來自兄弟學院的負責人平調過來的。 我跟他做過交流,覺得是一個踏實而富有進取精神的領導,相信他能夠帶領著華東神學院,繼續走向輝煌。 小顏師妹扶靈回山,在埋葬祖靈的后山結廬而居,守孝三年,這是因為她對于英華真人心中有太多的內疚,不過還是有一些英華真人的弟子選擇留了下來,比如程莉和譚瀅等人,所以臨行前,我與她們在一起吃了頓飯,算是辭行。 席間說了許多事情,這幾年的點點滴滴。以及好多往事,十分懷念。 期間程莉突然說起一件事情,告訴我她師父曾經跟她私底下說過一件事情,說茅山里面,有人可能會對她不利。 聽到程莉突然提及此事,我下意識地眉頭一皺,問她英華真人什么時候說出這話兒來的,程莉告訴我,是在她出事的前三個月。 我問想要害英華真人的那個家伙是誰,為什么? 程莉搖頭說不知道,只記得那幾天她師父情緒不是很好,比較暴躁,不過卻不肯跟任何人談及此事。對她說起,也不過是一時失言,而后又不再談及——她這些天來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一直在猶豫是否跟我說,畢竟就目前而言,殺害英華真人的兇手已經找到了,并且伏了法,再次提及的話,多少也有些不合時宜,仿佛在否定我們這些天的成果一般。 程莉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江湖,即便是在我師父陶晉鴻領導下的茅山宗,也未必人人齊心,不過倘若殺害英華真人的兇手不是亭下走馬,而是另有其人,那么想要悄無聲息地殺掉英華真人,除了特別熟的人,不然必然是十大長老級別以上的人。 十大長老之中,有誰會對英華真人生出殺心呢? 我眼中浮現出幾個最有可疑點的人影,不過卻又否決了他們的可能性,閉上眼睛,有些頭疼,因為他們每一個人,都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此事我暫且擱下。而接下來我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將另外一個人給解決了。 那個人就是武穆王。太行一霸。 太行武家能夠傳承千年而不滅,自然是有著絕對核心的手段和人脈,特別是傳聞中的那兩本集齊當年天下方士心血而成的仙書,使得他們的后輩總能夠出現厲害的人物,我與武穆王交過手,也瞧見過他兄弟武穆生與一字劍的交鋒,曉得這兩位兄弟都是能夠稱雄江湖的梟雄,雖然我有著足夠的自信,但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必須要有一些計劃,以及幫手。 所幸我這三年來倒也沒有閑著,以張勵耘為首的七劍目前已然成型——天樞星張勵耘乃北疆王外侄,天璇星尹悅洪荒異種,天璣星白合青城高足、轉世重修,天權星余佳源異獸化形、傳承嶗山,玉衡星林齊鳴清末傅山傳道,開陽星董仲明為人刻苦,搖光星朱雪婷出身天下道庭白云觀…… 這樣的每一個人,單獨拎出來,都是江湖之上新生力量的拔尖人物,而如今聚齊,組成七劍,足可抗衡無數英雄。 有了七劍,我的想法便能夠得到進一步的實施,而他們對于我又是絕對的信任,當我提出要拿武穆王的人頭,來給七劍的成立祭旗之時,沒有一個人提出反對意見。 他們大部分人都瞧見過武穆王的暴行,曉得此人存在于這個世界上,就會給無數人帶來傷害,而除掉他,則算是替天行道。 俠以武犯禁,不過在他將自己織進了權力和金錢構建而成的防御網中,我只有以非常手段為之了。 在與程莉辭行的第三天,我與七劍出現在了太行山西麓一處山谷外的樹林中。 這樹林就是當日我們遇到應顏小哥蕭應武受傷的地方,而往前再走一刻鐘左右,便能夠到達當年出事的那個黑煤窯。那兒當初武穆生與我們對質的時候,曾經帶著我們過來瞧過,里面銹跡斑斑的機械設備和滿是灰塵的建筑,表明這里已經廢棄多年,沒有再投入使用,不過我卻曉得這不過是武家的手段,對于一個能夠產出龍須木墨晶的礦場,他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最有可能的,不過就是掩人耳目地歇業一段時間,緊接著就死灰復燃,悄不作聲地重新開張。 這是我的猜測,而真正來到實地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所猜的果然沒錯,還沒有到達黑煤窯的附近,就能夠感覺到附近的戒備明顯地緊張許多,我們除了發現一支巡邏隊外,還在遠處的樹林中發現了兩個暗哨。 瞧見布置,完全就是一個半軍事化的營地來著,看得出來,經歷過那一次事件之后,武穆王明顯地提高了戒備。 我之前對此人做過調查,曉得太行武家的勢力不但滲透進了礦業、酒店服務員、運輸以及制造等行業,而且還在地下博彩、走私、毒品以及制假行業有著極大的市場份額,不過這些都有職業經理人在打理,作為武家的掌舵人,武穆王此人卻并不常出現公眾場所,甚至很少有人知道他平日在哪里,所以我才會放棄前往武家在晉西的大宅,而是直接來到了這深山之中。 龍須木墨晶是一種堪稱戰略性的重要資源,應該是武家最看重的產業之一,別的地方他可以撒手不管,但是這里,絕對是他需要親自盯著的。 而看守這里的人,也必然就是值得他信任的親信。 我站在樹林之中發號施令,而七劍則四處出動,將此處的地形和防備情況打探清楚,一直到了晚上,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們便融入了這夜色之中,并且朝著黑煤窯摸了過去。 因為有了充分的準備,所以我們并不會像應顏小哥他們那般不專業,也沒有給這些戒備森嚴的家伙任何機會,很快就接近了礦場。 為了掩人耳目,這兒是采取白天休息,晚上開工的節奏,不過因為設計的緣故,使得礦井里面的燈光并不容易滲透出來,使得即便我們在邊緣處,也只能瞧見幾盞昏黃的燈光,宛如鬼火浮動。 這氣氛有些詭異,而一鄰近礦場,小白狐兒的眉頭便皺起來了,對我說道:“哥哥,這里有一種古怪的法陣?!?/br> 我皺眉道:“什么?” 小白狐兒搖頭說道:“不知道,就是一種讓人昏昏沉沉、頭暈目眩的炁場,讓人思維變得遲鈍?!?/br> 我點頭,一拍胸口,將陣法大師王木匠給喚了出來,讓他看一下到底什么情況。 王木匠浮空而立,瞇著眼睛瞧了一圈,倒吸了一口涼氣道:“我靠,好歹毒的陣法,沒想到時隔幾百年,我居然還能夠再一次見到這滅魂奴御陣出現于這世間……” 我詫異地問道:“什么情況?” 王木匠對我說道:“這是一種極為歹毒的法陣,它存在的目的不是傷人,而是控制和奴馭,讓長時間處于其中的人喪失最基本的思考能力,消滅人本身的欲望和反擊能力,除了吃喝拉撒,以及服從命令之外,不會去想任何事情——這種將人變成狗的法陣太過于傷天害理,曾經被人打擊到滅絕,卻沒想到居然又出現在世間來了?!?/br> 我聽完之后,心中一陣寒冷,原來我之前以為的那些智障,并非是天生如此,而是被陣法控制,成為了只懂得工作的機器,任武穆王奴馭…… 好殘忍的手段,正如同王木匠所說,這完全就是抹殺人類的人性,將人給變成了狗。 一種只懂得勞作的牲口。 聽到王木匠解釋完之后,無論是我,還是七劍,都群情激奮,恨不得立刻將這個地方給端了,不過作為領頭人,我不得不保持冷靜,詢問王木匠一個重要的問題:“里面那些被陣法控制的人,倘若能夠救出來,是不是還有變成正常人的希望?” 王木匠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我也只是聽過,具體的情況并不是很清楚,不過時間短一點還好,倘若是過了三五年,這些礦工作為人的那一部分思維已經停止,想要重新恢復,必須花費很長一段時間的引導,甚至有可能永遠都不會恢復呢——當然,具體的事情,還得問這方面的專家,至于我,還是專注于陣法比較好一些?!?/br> 我點頭,表示明白,然后對身邊的七劍說道:“諸位,明白我為什么要這么做的意義了么?” 眾人在黑暗中齊刷刷地點頭,接著按照我的手勢,一個一個地潛入了礦場之中,當瞧見他們陸續進入之后,我也深吸一口氣,縱身一躍,與王木匠朝著那滅魂奴御陣的陣心摸了過去。 那是在黑煤窯的庫房方向,我越過了一大片的露天煤堆,一直來到了這平房的外面,突然瞧見房內電燈一亮,下意識地一蹲,結果聽到里面竟然傳出一種奇怪的呻吟聲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