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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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黑手兇名 對于一個已婚男人來說,當這嬌媚火熱的呻吟聲一傳入耳中之時,我就立刻明白了房間里面。到底在發生著什么樣的事情,然而我并沒有立刻行動,而是決定等待一下,讓這件事情發生之后,再進行動作。 之所以如此,倒不是說我有窺視的癖好,而是因為我曉得一個道理,那就是精氣神發泄完畢的男人,無論是思維,還是修為,都是處于一種高度放松的狀態,面對這樣一個的家伙,總比他別的時候更加好對付一些。 而如果我想要問出一些東西來,也最好就是那個時候。 所幸我需要等待的時間并不算久。一陣暴風驟雨的喧鬧過后,驟雨初歇,快得讓我幾乎沒有反應過來,里面便傳來一聲嘆息,接著一個欲求不滿的慵懶女聲說道:“死鬼,每次都這么快,真自私,光顧自己爽了,一點都不考慮我的感受……” 一個疲憊的男人說道:“榮寶,我已經很努力了,不過你也知道這個鬼地方,離外面遠得要死,而我那個藍色的藥丸也用完了。實在是力不從心,力不從心??!” “力不從心你還猴急猴急地抓著老娘過來?沒本事別招惹我啊,真的是?!?/br> “嘿嘿,榮寶,這鬼地方一沒電視,二沒節目,什么娛樂活動都沒有,除了一幫古里古怪的客卿、監工之外,就是那一大幫傻子,實在是太無聊了。相比之下,這閨房之樂才是唯一讓我覺得不枉為人的事兒,你說要是連這個都沒有了,那我和洞里面的那幫傻子,還有什么區別?” “別一口一個傻子的,那些礦工之所以如此,還不都是你這狗東西搞的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 “天地良心啊,這滅魂奴御陣根本就是武家千年的傳承,跟我孫博嚴有啥子關系,我即便是法螺道場的長老,也不可能懂得這么古老而邪惡的陣法???” “還有臉說法螺道場呢,誰不知道你老東家都已經被人給澆滅了?聽說就是上回的那個黑手雙城,媽呀。五十多個高手,竟然被他一個人全部弄死。這得有多狠啊,才能辦出這樣的事情來?對了,你說咱老板惹上這個家伙,會不會太不明智了啊,你看上回,金花公子死了,黑虎也死了,咱們礦場被停了一年多,才暗地里重新張羅起來……” “你這sao娘們,是不是又在想武陸棋那夯貨?” 女人嬌媚地抱怨道:“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別胡說八道??!” 自稱孫博嚴的男子則說道:“誰說不是,據我所知,那陳老魔最近剛剛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你可曉得是啥?” “是什么?” “天下第一殺手,亭下走馬,你知不知道?就是那個手下無數高手亡魂的家伙,居然給陳老魔干掉了,光這一件事情,江湖上的風評已然將他列為當今天下年輕高手中的頭一份,只怕他現在的實力,未必不如老爺呢——我聽說知道這件事情后,老爺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面,三天三夜都沒有出來,之后下令所有地方都提高戒備,估計就是怕那家伙過來報復呢!” “怎么可能,咱太行武家有著大老爺和二老爺,可曾怕過誰,那家伙若是趕來,還不是飛蛾撲火,有去無回?” 女人得意地說著,我終于覺得不能再等待,推窗而入,宛如鬼魅一般地出現在房間里,然后平靜地說道:“那可未必,既然敢惹武穆王,那就得有一些本事才行,你說對吧?” “???你……是誰?” 男人的音調由高轉低,就像一個被揪住脖子的野鴨,一臉漲紅地看著自己脖子上面的長劍,以及一臉冷漠冰寒的我,臉上充滿了恐懼,而他旁邊的女人則下意識地將自己的酮體裹在淡薄的被子中,以免暴露出太多的東西來。 兩人都感受到了我手中這般冒著紅光的長劍,里面那一股恐怖而磅礴的力量,以及它出現時的詭異莫測,嚇得不敢多說半句話。 我打量著這個房間,坦白來講,這兒挺大的,足有半個籃球場那般寬敞,內中的地下繪著各種各樣的朱砂符文,而外面看著一點昏黃,但其實里面卻宛如白晝,主要的原因則是這兒有超過千余蠟燭在燃燒,無數的光點匯聚,將這兒給照得燈火通明,我此刻正站在房間的正中心,這一對茍且的男女席地而臥,身下就鋪著一床薄毯,空氣中則有著一股洗衣服和苦栗子混合的濃烈氣味,讓人十分不舒服。 面對著男人的疑問,我沒有當即回答,而是一把將那薄被搶過來,撕扯成若干布條,將他們給捆得結結實實之后,這才回答道:“說曹cao,曹cao到,你們剛才不是正在議論我嗎,怎么轉眼就裝作不認識了?” 有感于飲血寒光劍之上的兇煞之氣,我動手的時候,兩人皆膽寒莫名,不敢反抗,而此刻那男人方才驚恐地說道:“你、你就是陳老魔……哦,陳先生?” 男人自知失言,忙不迭地換上稱謂,而女人則眼睛一黯一亮,饒有興致地朝著我看了過來。 這時我也才仔細打量這兩人,瞧見男人是個五短身材,腆肚、禿頂、酒糟鼻,唯有眼睛閃亮,顯然是個精明能干的角色,至于女人,雖說有些姿色,但是風塵之氣頗多,丹鳳眼鵝蛋臉,讓人覺得行為不端,是個不守婦道的漂亮女人。 我并不介意暴露身份,當下也是應了,然后詢問兩人的身份,攝于我的威名,兩人倒也還算坦白,男人自言叫做孫博嚴,法螺道場出身,不過很早就投靠武家,做一個法陣客卿,目前受命掌控維護這滅魂奴御陣,而女人則叫做林榮寶,是個江湖出身的女性高手,犯了血案,此刻寄居于此,算是尋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對于兩人的坦誠,我倒也是有些意外,忍不住詢問原因,那孫博嚴諂媚地笑道:“陳先生您此刻的名氣鼎盛,江湖人誰不敬你三分,哪里敢有半句假話?” 我心中明了,兩人之所以如此乖巧,倒也不是敬我,而是懼怕于我,如此說來,我這兇名倒也是有許多好處,至少省些好多麻煩。 我盤問完兩人的來歷,這時七劍諸人陸續摸了過來,只有林齊鳴和董仲明不見,我問人在哪兒,張勵耘告訴我,說他們一人盯著礦洞,一人盯著礦工宿舍,防止看守的人狗急跳墻,拿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礦工發泄,我點頭,然后對王木匠詢問這陣法是否研究透徹,它搖頭,說還有些細節方面的東西,需要詢問。 我將孫博嚴和林榮寶分開來,讓王木匠盤問孫博嚴這滅魂奴御陣的情況,而我則領人問起了林榮寶礦場的情況。 兩人都是云雨初歇,還來不及穿上衣物,那姓孫的就給了一條褲衩,而我面前這女人則實在是有礙觀瞻,讓小白狐兒和白合幫她稍微遮上豐滿的酮體,接著一頓盤問,結果那女人在此刻卻顯出了猶豫來,言語含糊,眼神閃爍,一副畏首畏尾的模樣,讓人郁悶。 我往著她這副模樣,平靜地抬起了手中的長劍來。 飲血寒光劍經過三載光陰,方才重新落入我手,這些天我已然將它身上的封印給陸續解除,并且重新凝練了它內中混亂不堪的兇煞之氣,此刻終于恢復了當年光彩,而經我激發,上面紅光四溢,血勁翻涌,顯得格外恐怖,這讓她臉色一白,驚恐地牙齒打架,止不住地咯咯直響,而我則寒聲說道:“你真的覺得我不會殺人?” 那女人抬頭望來,瞧見我滿目兇光,頓時就嚇到了,慌張地搖頭說道:“沒有,沒有,我……” 我用一種近乎于冷漠的口氣平靜地說道:“這礦場里面,除了你們兩個,還有誰在?” 林榮寶天人交戰良久,此刻終于被我的兇名給鎮得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了,結結巴巴地說道:“有一個總管,叫武穆城,是太行武家的分支,大老板的表弟,金花公子和孫供奉死后,由他負責這里的一切,除了他之外,還有二十三個供奉團,以及十八個監工、六個技術人員……你、你別殺我,我什么都說了……” 她給嚇得慌張不已,而我則繼續問道:“告訴我,武穆王一般什么時候會來到這里?” 林榮寶回答:“當挖到龍須木墨晶的時候,他就有可能會過來親自交接,不過具體的接待都是武總管在做,我們這些下面的人,都不曉得,所以具體的事情,你得問武總管才行……” 我瞇著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武穆城此人,修為怎么樣?” 林榮寶回答:“他,雖然不如兩位老爺,不過也是武家少數幾個頂尖高手之一,厲害得很……” 她正說著,突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一個語調尖銳的男人在門外喊道:“老孫,你這龜兒子是不是又在玩女人呢?別搞了,武總管讓我過來叫你,有要事找你呢,你趕緊收拾一下,不然惹怒了他,有你的好果子吃!” 第十五章 不速之客 門外的那人突然這么一喊,我瞧見林榮寶的眼睛在那一刻陡然生光,仿佛燃起了希望。不過很快又黯淡下來。 外面叫了兩回,所有人都朝著我看來,而我則平靜地對著正在接受王木匠盤問的孫博嚴說道:“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吧?” 孫博嚴倒是個懂眼色的人,點頭應了一聲,接著朝外面大聲喊道:“羅胖子,你他媽的是過來搗亂還是咋的,老子這兒剛剛享受起來,你就跑過來攪局?” 門外的羅胖子嘻嘻賊笑道:“老孫,真不是兄弟我攪局,武總管找你確實是有急事,寶兒姐若是有意見,兄弟我不介意幫她先出出火,嘿嘿……” 孫博嚴瞧向我。而我則揮了揮手手,讓眾人散開,接著點頭,讓他將外面的羅胖子放進來。 孫博嚴得了吩咐,沖著外面說道:“行了行了,你個龜兒子,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那你先幫我在這兒頂著,我去看一下武總管那里,到底有啥要事?!?/br> 他走過去開門,而我則如同影子一般跟在他的身后,吱呀一聲,門開了。外面有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禿頭胖子,搓著手,迫不及待地沖了進來。 這胖子一邊搓手,一邊賊兮兮地笑道:“哎呀,老孫,兄弟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寶兒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根本不是你一個人能夠應對得來的,你趕緊去見武總管,兄弟我先跟寶兒姐大戰三百回合。幫你趟趟路,免得您生分、分——啊,兄弟,什么情況,有話好說,什么都可以商量,別這樣,我害怕……” 羅胖子話語陡轉,是因為兩把鐵木劍已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面,這木質冰冷,風寒銳利,透骨的殺意凜然,當下也是兩腿一哆嗦,差一點兒就嚇尿了。 張勵耘平緩地將那門給關上。笑著一腳將他給踹到在地,然后說道:“身上有什么武器。都乖乖交出來,不要讓老子搜!” 那羅胖子頭都不敢抬,從腰間摸出兩把短刃,又從脖子下面摸出一塊黑色令牌,哆哆嗦嗦地說道:“哎呀,到底是哪路的朋友,走過路過,別傷及無辜,我羅胖子平日里最善良的,走路都怕踩到螞蟻,好人一個,您手可得穩點,別抖啊……” 他一副貪生怕死的模樣倒是讓氣氛頓時一松,我笑著說道:“羅胖子,你抬起頭來,看看認不認識我?” 那羅胖子抬起頭,接著滿屋子的燭火瞧了我一眼,一張肥臉頓時就變得煞白,一屁股坐在地上,渾身直哆嗦地說道:“你、你是陳老魔……” 我頗有些好笑地對張勵耘說道:“小七,你看,現在我在江湖上的名聲,大得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了?!?/br> 張勵耘躬身點頭道:“你謙虛,這些都是實打實的威名?!?/br> 我聳了聳肩膀,然后對地上的羅胖子說道:“武穆城找孫博嚴什么事情?” 羅胖子怨恨地望了旁邊噤若寒蟬的孫博嚴一眼,這才哭喪著臉說道:“武總管說今天晚上有點不太平,找老孫過去呢,估計就是想囑咐他幾句,讓他加強戒備,看好法陣,莫讓宵小進來——呃,我錯了,您是一等一的英雄豪杰,我、我……” 羅胖子跪倒在地上,渾身抖如篩糠,顯然是懼怕到了極點,而我則沉吟一番,問他道:“武穆城在何處?” 羅胖子回答道:“在小院辦公室,就前面拐角左轉就到?!?/br> 我點頭,對旁邊的張勵耘說道:“我押著這家伙過去,看看能不能將武穆城那老小子給拿下,有了那個小子在手上,不愁武穆王不露面,而你過前面去,攔住礦場的武家客卿,不讓這些家伙壞了事——尾巴妞,你跟老王在這里,將這個禍害人的法陣給破了,令旗拿去?!?/br> 我將八卦異獸旗交給小白狐兒保管,讓她與王木匠留在此處,破解法陣。 眾人聽命行事,一番交代之后,我將羅胖子那寬大的長袍脫下來,披在身上,然后押著孫博嚴出了門。 兩人離開法陣方室,緩步行走,我問孫博嚴道:“你可知道,武穆城有些什么本事?” 孫博嚴小心翼翼地回答,說:“武總管他擅長用槍,不是手槍的槍,而是兩柄銀色梨花槍,每一根只有三尺長,不過舞弄起來,卻有奪日月光輝之勢,除此之外,他功力深厚,力大無窮,一拳能夠擊飛一頭發瘋的蠻牛,至于別的秘術,小的就不是很清楚了……” 我點頭,這時有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家伙從旁邊走過,瞇著眼睛打量我們,疑惑地問道:“老孫,你旁邊這個兄弟,看著面生了?” 那人喝得有點大,走路的步子都一晃三搖的,但戒備之心卻蠻重的,孫博嚴身子一陣僵直,緊接著對那人說道:“秦裕你個龜兒子,沒事少喝點酒,那天武總管心情不好,直接將你給踢走了——你真的喝醉了,這不就是羅胖子么,閃開!” 他一把將那人給推開,醉漢滾落在地,郁悶地呻吟道:“你個狗日的,推什么推,勢利眼,以為掌管了一個法陣,就了不起么,錢你拿得最多,女人也上桿子地給你搞,老子啥都沒有撈著,喝口小酒,這也是事兒?” 在那醉漢的罵聲中,我和孫博嚴轉過拐角,瞧見了前面的小院精致,里面傳來昏黃的光芒,那家伙看了我一眼,問我道:“陳先生,我已經帶你到這里來了,還想怎么樣?” 我指著那敞開的院門,對他說道:“里面有人守著么?” 孫博嚴搖頭說道:“武穆城平日里最是傲氣,對自己的身手十分自信,從來不會安排人給他守著,覺得太麻煩,應該不會有?!?/br> 我點頭,然后對他說道:“我們一起進去,然后你將他引到門口來,事情就結束了——對了,張嘴!” 孫博嚴下意識地照做,結果我的右手往懷里一摸,掏出一顆紅色藥丸來,丟進了他的嘴巴里面去,接著在他下巴處輕輕一碰,藥丸就滾落進了喉嚨里,這家伙被噎得夠嗆,不斷咳嗽,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哭喪著臉對我說道:“陳先生,你這是在干嘛?” 我微微一笑道:“我不太信任你,所以給你服了一種蟲藥,如果你想要跟武穆城報信,那么這藥丸便會立刻化作萬般蟲蠱,充斥在你的心肝脾肺之間,讓你全身都布滿這種蟲子,一連痛苦七日,絕望而死……” 孫博嚴臉都嚇白了,一連搖頭道:“陳先生你別這樣啊,我哪里敢胡亂報信,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平靜地說道:“不用解釋,我現在信任你了?!?/br> 兩人進了院子,然后來到那辦公室的門前,孫博嚴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過去敲門,咚咚咚、咚咚咚,兩回過后,里面傳來一個沉穩的男聲:“誰?” 孫博嚴回答道:“武總管,是我,老孫,羅胖子說你找我,我就過來了?!?/br> 那人問道:“嗯,另外一個人是誰?” 孫博嚴道:“羅胖子?!?/br> “哦……”里面的那個男人應了一聲,接著對他說道:“那行,你進來吧!” 孫博嚴推門而入,我躲在門旁,瞧見那門被推開,露出一條縫,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家伙居然渾身一繃緊,整個人朝著里面猛沖,大聲吼道:“武總管,有敵人,黑手雙城陳老魔啊……” 這一聲“啊”,陡然之間變得尖銳,自以為脫離了我監控的孫博嚴被隨后沖入其中的我一掌拍在了后背之上,劇痛使得他聲音無比高亢。 茅山掌心雷! 孫博嚴仿佛被一頭烈馬撞上,整個人朝著前面飛起,接著一道鋒芒陡升,將他的身體給直接拍到了旁邊去,而后這鋒芒與我陡然拔出的飲血寒光劍狠狠地撞到了一起。 錚! 一聲炸響,我朝后退開,感覺手中長劍不?;蝿?,有恐怖的力量從劍尖一直蔓延到了我的手臂上,使得我整個人都有些發麻。 孫博嚴說得果然沒錯,武穆城此人,天生巨力。 驟然的交鋒之后,兩人倏然而分,我退到了門口,而與我交鋒的那個人,則一直退到了墻邊,雙手一震,卻是兩柄銀色梨花短槍,上面的紅色櫻穗不斷晃蕩。 這是一個有著碩大頭顱的大漢,禿瓢,那腦袋之上,橫七縱八的分布著十來道傷疤,將他本人給渲染得格外兇惡。 房間里面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黑衣老者。 這老者頭發散亂,一臉灰白的絡腮胡,就好像是路邊乞丐一般,不過一雙眼睛黝黑晶瑩,給人的感覺卻是一個了不得的高手。 兩人與我遙遙相對,接著光頭大漢的臉上露出了凜然的笑容來:“我說為什么整個晚上都心神不寧,原來是有不速之客???不過正所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今天正好新球先生也在,您真的是趕巧了!” 那臟兮兮的老者也咧嘴一笑,嘿然說道:“年輕人真急躁啊,莫上火,將頭抬起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