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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聽說你要嫁給我在線閱讀 - 第87節

第87節

    “我還在想,你在忙些什么呢?!彼麙吡搜弁ㄔ拰ο?,笑了,死死盯著她,眼神分外可怖。

    錦年由不自覺,跳著去夠被他舉得老高的手機,“還給我,你還給我!”

    他已漸失耐心,一手撈過她兩只手腕,略嫌粗暴的將她抵在墻面,冷聲,“你還翻天了?!”

    錦年又氣又急,看著手機屏幕,那里依舊顯示著通話中的界面,萬般言語,欲語還休。

    安瑞看出了她的顧忌和窘迫,心下妒火更甚,單手擰著她的下巴,冷冷道,“擔心他聽見?”

    錦年抿著嘴,恨恨的看著他,還是不說話。

    安瑞扯松過分緊繃的領口,突然笑了,“你這樣子,到讓我覺得我們是在偷情?!?/br>
    說罷,不待錦年回擊,他信手將那只手機放在她夠不著,但是看得清的壁櫥頂上。也騰出手來專心收拾她

    “我再問你最后一遍,按不按照我說的去做?”

    “我不……唔!”拒絕的話,來不及出口,也永遠出不了口了。

    他已俯首下來,準確迅速地捕捉住她的,含住,咬住,狠狠的,抵死纏綿,霸道的占有,恣意掠奪她的甜蜜,忽視她的青澀,漠視她的反抗,她的痛楚,她的抗議,甚至……她的哭泣。牢牢地將她困在身下,畫地為牢。

    腦中,一幅幅畫面回放,有那一夜,他在她樓下,看著窗口的身影交疊,還有那一天,他在監控中看著那兩人恩愛繾綣。

    錦年……這是他的錦年,他手把手養大,養成的寶貝。卻,居然,居然把最初的果實,本該留給他的東西給了別人!

    錦年用盡所有力氣,咬他,拼命推開他,卻還是困居一隅——他的懷里。最終,還是他主動移開,喘息著,擦了下嘴角的血漬,很深遠很清淡的笑了,用不大不小,剛巧能讓電話那端聽見的聲響,一字一頓,緩緩說道,

    “錦年,你應該告訴他,比起那種蜻蜓點水,其實你更喜歡這樣來接吻?!?/br>
    錦年捂著嘴,氣紅了眼,嗚嗚咽咽的,失聲控訴,“你,你變態!”

    他虛心接受,“謝謝?!?/br>
    ****

    “你干什么,放開,放開!”

    一直到被壓到床褥間,再翻身不得,遲鈍如她,好像才意識到他要做什么,

    沉重的呼吸,充血的眼睛,牢牢鎖著她,一直鎖著她。她掙扎著要逃離,可是漸漸的,連呼吸都成了奢望,他壓制著她,吻著她,原本不甚寬松的衣裙因為彼此激烈的動作掙裂,滑落。

    發出刺啦刺啦讓人牙酸的暴力聲響。

    鳳眸瞇起,他終于不再忍耐,一把盡數扯去。

    錦年尖叫,雙臂下意識地環住自己的身體,“我不要!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我討厭你,啊嗚——”

    所謂食髓知味,嘗過了那樣的甜蜜,又豈能滿足于淺嘗輒止。他捧著她的小臉,又一次暢快的品嘗,不管是否弄痛了她:

    “我剛剛提醒過你。那是你最后一次和我說這種話?!彼谒叴⒅?,聲音已經沙啞,“猜猜看,今晚以后,我會是你什么人?”

    她哭的喘不過氣,腦子一點都不轉,張口就喊,“仇人!”

    他氣的額角青筋直跳,“你再說一遍?”

    感官,直覺,一遍遍告訴他,他應該撕了這個該死的小女人,只有微弱的理智還在不斷提醒,她還小,別傷害她,她還不懂事,太纖弱,還未經人事,可是,可是……

    “你不要再反抗我,聽見沒!”他心煩意亂的沖她吼,吼完心里更煩了,“第一次……我不想弄痛你!”

    錦年也是被氣的狠了,逼的急了,抱著我死你也別活的念頭,一句驚雷拋了出去:

    “叔叔你好自信啊,就這么確定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第94章 chapter90情到濃時

    一句話,幾個字。砸在耳中,瞬間變成千斤巨石,直擊心臟,干脆利落。

    呼吸霎時紊亂,

    怒不可揭的,他掰緊的肩胛,咬牙切齒,“你,說什么?”

    “您還不至于老到耳背的地步吧叔叔?!彼罂诖⒅?,冷冷笑著,“真的需要我再重復一遍么,嗯?”

    嬌柔一張小臉,已經冷汗涔涔,痛色遍布,但那張嘴,那張刻薄的小嘴還在喋喋不休,蹦出一句句讓他發瘋的話。

    她的脖頸,纖細白皙,因著激烈的言辭而微微顫動,不安的,膽怯的,在他大掌下,瑟縮在他的大掌下,那樣美麗,那樣脆弱。

    他可以就此順勢撫上,溫柔的,憐惜的,好好安撫這個柔弱的小寶貝。但是他更想就此扼上,扼上它,很輕松的一下,甚至都不需要用力,這個女人,這個讓他愛不能,恨不得的小女人,就再也不會不能在他的生命里撒潑打滾,肆意刻下那樣多那樣深的痕跡,逼得他心痛又心疼。

    心痛的自己,心疼她。

    安瑞看著她的笑,凄艷的笑,刺目的笑,刺耳的笑,順著眼耳口鼻,五感六識,一路暢通無阻的融入了血脈,一路奔騰,燒殺搶掠。

    眼前,又開始回放數月前那個長夜,那個他從天黑等到天亮的長夜。燈火昏黃的窗沿,她溫聲細語,嬌媚莞爾,和江憫十指相扣,然后她關上窗簾……

    兩個交疊的影子,曖昧的光線,到最后,干脆一片黑暗。

    “就那么確定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須臾間,輕蔑的諷笑,話猶在耳。

    他又想起翌日,他質問她,她卻氣定神閑,輕輕笑著,不屑的打量他,“叔叔你可真保守啊,放心,我們沒弄臟你的地盤?!?/br>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頃刻間,血氣翻涌,神魂離散,理智土崩瓦解。

    “不需要?!彼f,聲音平靜,“因為我根本不在意?!?/br>
    他的手,撫摸著她的脖頸,輕輕的,慢慢的,一點點上移,“是不是第一個,我不知道,也不在乎,因為我可以保證……”忽然,他擰住她的下頜,很用力:

    “我一定是你最后一個男人?!?/br>
    毫無征兆的,下一瞬,他深深的闖入了她的生命里,進駐。

    以那樣孟浪那樣強橫的姿態。

    “啊——!”

    凄厲的尖叫讓人牙酸,又戛然而止,呼吸,余音,盡數噎在了嗓眼,不知為何。她瞪著他,死死瞪著,像是不可置信,恨極了。接著,她猛地呼出一口氣,胸口劇烈起伏,雙目翻白,兩手亂揮,虛無的空氣里,抓不住哪怕一根救命的稻草,最后,只好落下,搭在他的肩上,后頸。

    蒼白的臉頰,此刻,最后一絲血色褪盡。

    不光是她的,他也一樣。

    安瑞怔怔的看著她,整個人亦是僵住,呆掉。久久都不動彈。無法動彈。

    有什么東西碎裂了,有什么東西……無可轉圜,無可挽回的破碎了,就在那一處。

    他感覺的到。

    方才那一刻,如果有聲音……那一定是最殘忍最惡劣的聲響。

    “錦年,”他心慌意亂,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一遍遍反復念叨著她的名字,“錦年,錦年……”

    她不理會他。瞳仁依舊渙散,胸口依舊起伏劇烈。目光,越過他的肩,望著天花板,直直的,呆呆的。漸漸的,呼吸中帶上了些許零碎的抽噎。

    “錦年,”他捧著她的臉蛋,額頭相抵,呼吸克制而痛苦,“對不起,對不起……”

    她終于有所反應,目光凝聚,倒影出咫尺間,他的影子,水眸中霧氣氤氳,最終,許久,她唇瓣嗡動,輕飄飄,惡狠狠的蹦出一個字:

    “滾!”

    “錦年,我……”

    “滾,你滾!”她聲嘶力竭,用力眨著眼不讓淚水落下來,死命的掙扎著,打他,踢他,“滾出去,出去,啊嘶……??!你出去,出去??!”

    “錦年,別動,不要動,乖啊,乖,”他抱緊她,制住她的胡作非為,胡亂撫摸著她的頭發,后背,一下一下,“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寶寶乖,乖乖的,聽話,不然會傷到,痛的更厲害……”

    “滾出去!我不要再聽你鬼扯,我讓你現在就出去,出去!”他的安慰,反倒成了火上澆油,她反抗的更厲害了,同時,撕裂感也是越來越強烈。

    忍一下就好?那你倒是忍一個給我看看??!

    錦年痛的恨不得咬死他,于是……她就真的咬了。

    一口咬在他的側頸,狠狠的,恨恨的,瞬時,一股血腥味在唇舌間漫延,但是不夠,遠遠不夠,錦年只惱自己牙口不夠鋒利,不能直接咬穿他的動脈,拉著他同歸于盡!

    “你欺負我,你就會欺負我,你只會欺負我,嗚嗚,混蛋……”

    不同于以前嬌嗔耍賴時的花拳繡腿空架子,此刻的她,完完全全是一只被激怒的徹底的母貓……不,是母獅子,一爪,一口,都是要人命的鋒利。

    她一定很恨他吧,是啊,他這樣的男人,該!

    脖頸間的劇痛愈發強烈,但他沒有動,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安安靜靜的任憑她發泄,哭鬧。許久,直到她松了口,他才敢軟軟怯怯的小聲解釋,“錦年,我,我不知道,我以為……”

    她驀然抬首,雙目通紅,顫聲,“你以為什么?”

    他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心下一片慌亂,口干舌燥,“我以為,你說……”

    “我說?”她尖利的笑了,“我說什么?我說什么你都信是吧!”

    “不是,我……”他笨嘴拙舌,說一句錯一句,恨不得嚼爛自己這該死沒用的舌頭。

    “我和你說過那么多的話,你都不信,你就相信這個!就相信這個!安瑞你個蠢貨!王八蛋!禽獸!混賬!”

    “是,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毙囊呀浲耆珌y了,他根本已經聽不見,也聽不進她在說些什么,罵些什么,一個勁兒的只知道低頭認錯,倒像是個孩子。

    強自忍耐了許久的淚水,此刻軟弱的決堤,她歇斯底里,搜腸刮肚的把能想到的,不多的罵人的詞都找了出來,沒頭沒腦劈頭蓋臉的都朝他丟過去,抬手去撓他,錘他,“我和你說過多少話?你都信,都信,好啊,我問問你,我說過我喜歡你,愛你,可以陪著你,永遠永遠……我還說過你還有我,你可以相信我,那么多話,你信嗎?相信嗎!”

    “我相信?!彼麚е鴳阎行∪?,心痛如絞。

    “可我不相信了,安瑞,我不信?!彼郎I流滿面,失神喃喃,“我已經不信了,我等了太久,跑了太久,我已經不敢相信了。安瑞,我三歲的時候見到你,今年我二十五歲,二十二年,我很累,也很害怕,我不想再過一個這樣的二十二年!”

    此時此刻,他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只感覺自己的嗓子也廢了了,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樣。很難受很難受。

    “不會了,不會的,”他安慰著她,卻又覺得這一切那樣蒼白,“錦年,我可以解釋……”

    “我不需要?!彼涞膭e開臉。

    “……”他抿唇,幾番猶疑,也不逼迫,“我也可以彌補?!?/br>
    “彌補?哈,真好笑,怎么彌補?”她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直以來,你要,我就給。我有的就全給你,我沒有的想著法子都會給你?!睖I水一波一波的溢出來,多的足夠她把自己給淹死,泣不成聲,“可是我要的,我要的呢?你什么時候又給過我,你給我什么……現在你說你要彌補?哈哈……”

    心神一震,他望著她,眼眶忽的一酸,俯身吻她,“錦年……”

    她卻躲開,抽抽噎噎,卻倔強堅持,“你出去?!?/br>
    “……”

    “你出不出去?放不放手?”

    “我說過,我不會再放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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