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你乖,睡覺了?!笨诐肾臒o奈,低低這么說了一句。 玉玦立時就不動了,悄悄將臉戳在孔澤瞿肩窩里,半天了終是沒收住將眼淚掉在了人家身上??诐肾哪抢锸盏降膹膩矶际抢淠樅蛦蝹€字眼,即便現在這人稍微多說一點點字了,可從來沒有這樣過,就那么疼哄了一句,玉玦就忍不住了,乖乖聽話沒再折騰。 孔澤瞿閉著眼睛,只將身上的孩子抱緊,順著脊背捋了幾遍,不多會兒這孩子就鼻息均勻了。 即便四處沒有別人,可孔澤瞿嘆息的時候也還是不會出聲兒,玉玦躺在他身上,他沒有覺出什么不好,只是希望這點重量躺上來了就不要再下去。 這世上的人要成為一家人該是經歷了千難萬難才在一起的,孔澤瞿一向不喜歡身邊有親近的人,他不愿意去親近別人,這回終于愿意有個伴兒了,可真的太難了,比別人要難上萬倍。 所有的艱難,玉玦都是不知道的,她只是這幾天一直養在這屋里,寧馨領著孩子這幾天住山上專門給她做飯陪她說話。 孔澤瞿這幾天很忙,現在整個城里都風聲鶴唳,已經接近年關了,這個國家不時有地方換了父母官,且常常是風暴式的,反應都不反應不及就有大片地方連夜下了文,一圈一圈兒的風暴和著雨雪在這個國家蔓延,只是越接近這城里越平靜,城里還是一如既往的準備等著過年,主流媒體也無人報道那些消息,所有東西都仿佛被一張看不見的紙囫圇壓著,暫時看不見,可有心人隱約能窺見點。 政治改革遠比流血戰爭要恐怖許多,外圍大半土地都有哭嚎,也不知什么時候就到了這最中心的地方。 “翹兒,你想你mama么?!边@日下午,太陽難得好,寧馨陪玉玦給花松土,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她是知道玉玦父親來了,且今天中午還碰見了,只看一眼就知道這是玉玦父親。 玉玦身體已經好了很多,肌rou也恢復形狀了,每天定時鍛煉年輕人恢復的很快,這會兒看著臉色精神都挺好的,只是身上的rou還沒補回來瘦的厲害,聞言想了半天說“不知道,好像過了想mama的年齡了?!?/br> 玉玦是用來接掌一個家族的,孔澤瞿那些年致力于消除玉玦無用的過去,最徹底最成功的就是讓玉玦沒再那么想父母和家人,然后慢慢以為這世上的家就是孔澤瞿這里。 寧馨聽了不知道說什么好,玉玦父親來了不能見女兒,她知道這肯定是孔澤瞿的原因,只是現在看玉玦這里好像也是無心見父母的樣子。 “如果你父母來找你,你會跟著他們回去么?” 玉玦停下手里的動作看寧馨,“會的吧,我遲早要回去的?!庇瘾i說話的時候垂了眼睛,她知道成年之后她遲早要回去的,就連孔澤瞿都不能阻止。 “那孔澤瞿呢?!?/br> “也領回家去?!?/br> 兩人都知道這是玩笑話,孔澤瞿是誰,怎么能跟著玉玦回南洋去。 因為說到這個,玉玦就有些焦躁,她好容易離孔澤瞿近了,如果這個時候再離開,那她前十幾年就是個笑話。 晚些時候孔澤瞿回來,玉玦自己在客廳做康復動作,孔澤瞿進了書房就沒出來,她正一個人動著,門鈴響了,家里就兩個人,玉玦自然去開門。 只門打開,門外站著的人讓玉玦一怔,來人看見她顯然也是有些意外,后面站著的那個眼睛更是直直盯著她脖子。 玉玦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脖子,她脖子上帶著先前法師給她的舍利。 “孔老在么?”前面站著的年長的那個問話。 “在的,請進?!庇瘾i將舍利捏在手里把人讓了進來,然后上去叫孔澤瞿。 這時候已經很晚了,家里來這么兩個人也是很奇怪,玉玦站在二樓看底下的情景,雖然知道現在自己很安全,可那種瀕死感在看見來人的時候又出來了。居高臨下看著底下的情景,突然就看見來的那兩個人中年老的那個“噗通”跪下了,玉玦驚嚇。來的人是天天能在電視上看見的人,雖然她不??措娨?,可這幾天沒事情干的時候陪著寧馨也看電視,現在樓下站著的人剛剛還在電視上,這會兒卻是跪在孔澤瞿跟前。 玉玦看孔澤瞿,孔澤瞿側臉對著她,這時候那人是個垂眼看地上人的模樣,玉玦看不清這人的眼睛,只是知道孔澤瞿大約是極討厭這種情況的。 這是真事兒,不是誰編的故事,玉玦攥著欄桿真真實實的知道這是真事兒,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只是來的年輕的那個人她是認識的,大約覺得是不是跟她有關系,于是就沒能進屋只是看著。 “玉玦,下來?!笨诐肾恼f話,玉玦于是下得樓來。 “同她說吧?!?/br> 玉玦下樓,那年輕的之前玉玦尊為專家的人只盯著她脖子上的舍利,直待幾秒之后才轉頭同她要說什么。 “還不跪下?!崩系哪莻€說。 于是年輕的這人就要跪下,玉玦眼看這人要跪在自己眼前,伸手拉了一把,沒拉住“這是干什么?”玉玦皺眉。有各種同人說話的方法,也有各種求得人原諒的方法,跪人玉玦卻是不能接受的了。也還是厭惡這種人,只是被跪心里難以接受,越是眼前人這樣,越是說明倘有朝一日她回去南洋的話孔澤瞿不可能跟她一起。 先前跟寧馨說了玩笑話,可并不全然是玩笑,玉玦希望孔澤瞿是個普通商人,這樣若是以后她離開這里他也是可以走的。 “對不起,請原諒?!蹦贻p的這個說。 玉玦站遠了兩步沒有說話,只遠遠看著這荒唐的一幕,孔澤瞿站著,跟前跪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年齡比他還大上許多。這回玉玦能看清孔澤瞿的眼睛了,這人眼睛里無波無瀾,只是看鬧劇一樣的看著來人,有種玉玦熟悉的冰冷感,看起來遙遠極了。 “起來吧,跪著解決不了任何事?!笨诐肾慕K于說話。 “還請主任再權衡權衡,饒過李家這一次?!?/br> 玉玦看一點兒都不像電視里左右簇擁的老人邊說話邊試圖去拉孔澤瞿的大腿,被甩開之后頹然的模樣瞬間心驚,孔澤瞿到底是干什么的,上位的是他兄長,可他到底是憑什么讓這么一個重臣這樣。 “您高估我了,國家的事情我一個人左右不了?!笨诐肾倪@么說,跪著的人就沒有再說話了,先前這幾個人已經說了好長時間的話了,跪下之后反倒沒有幾句,孔澤瞿這么一說客廳里就安靜了下來,好半天之后老的那個對玉玦說希望得玉玦原諒,仿佛玉玦原諒了他們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決一樣。 “去求得佛祖原諒吧?!庇瘾i攥著舍利,也是站得直直說話,某種程度上看和孔澤瞿驚人的相似。 如此兩人走后,由于受的沖擊有點大,玉玦沒有跟往常一樣看見孔澤瞿就貼上去。 玉玦全然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今晚家里來這兩個人說明了什么。李振庭連同長子今天終于是找孔澤瞿了,先前外圍的風暴一直刮著的時候這李家竟然試圖去對抗,現在終是來找孔澤瞿了,卻是遲了。即便你一句話能左右無數人命運,可那也只是有人讓你那樣,等人家不愿意讓你那樣了之后,先前的所有盛景這時候就同散沙一樣,說散就散了,只是位置越高,沙子散了之后堆砌的堆兒就越大罷了。 所有的東西都緊鑼密鼓的進行著,孔澤瞿這幾天也是格外忙,今天好容易回家早了點有人又找上了門。玉玦真是覺得自己以前太小了,無知的可憐現在看來,這么長時間竟是一點都不想為什么她原本以為一個做生意的可以住在這山上,為什么唐堯那么想接近孔澤瞿,甚至一次次陪她也泰半是因為她是孔澤瞿家的。 現在越是知道孔澤瞿,玉玦就越是心情糟糕,甚至開始一點點絕望起來,那些年她是偏執于孔澤瞿,常常會忘了自己到底做這些到底是為了什么,只要讓孔澤瞿滿意就可以,現在卻是清楚的知道她遲早要回去的,甚至來孔澤瞿這里也只是為了以后好回去。 一時間心情不很好,垂著腦袋坐在沙發上。玉玦的頭發有些長了,先前還是漂亮利落的短發額頭露在外面,現在頭發卻是長長了些,額頭都蓋住了,干散的烏發蓋著額頭,加上穿著的衣服又很是寬松,于是遠遠看去就像個漂亮的小子,精巧清麗,不言語的時候只眼波流轉,有種亦雌亦雄的驚艷。 孔澤瞿本來要上樓的,只是走路上去的時候察覺玉玦沒有同前幾日一樣拖著他的腰往樓上走就看了樓下一眼,這一眼就看見玉玦那么個樣子垂著腦袋坐在沙發上,立時覺得這孩子真是漂亮,恰巧玉玦也抬眼看了他,真的是眼睛里有水星子一樣,于是心下一軟,本是招手讓玉玦過去的,末了卻是自己轉身下樓。 “來?!笨诐肾淖谟瘾i對面,招手讓玉玦過來。 玉玦看孔澤瞿一眼,這男人還跟先前一樣眸色沉沉,對外人對她都是一樣的臉看起來,本是不想過去,只是到底控制不住自己過去了。 兩個人在一起也說不上什么話其實,孔澤瞿從來不說他的事,經常是玉玦自己說話,偶爾得個回應,這時候玉玦卻是不說話了,于是就坐孔澤瞿旁邊兒干坐著。 “怎么了?” “沒什么?!?/br> 玉玦這么說話,孔澤瞿立時皺眉,明明是有什么不說是怎么回事兒,以前這孩子可不是這樣,現在真是不成樣子了。該是要教訓的,只是要呵斥的時候手心里塞進了一只手,小且白,潤潤的溫軟。 “又要罵人了?”玉玦側頭抬眼看孔澤瞿,眼珠子格外黑,將自己的手搶先一步塞進人家手心這么說。 孔澤瞿真的是要呵斥的,可玉玦這么一說就沒話了,瞅著這孩子那么個歪頭說話的樣子有些負氣,孔澤瞿不知道這孩子這樣的緣由,可覺得那么個歪頭的樣子很是可愛,于是就沒忍住低低笑了一聲,攬過人壓在沙發上好是欺凌了一番。這孩子被壓在沙發上的時候也是亂掙扎,明明自己什么都不會,可總是搶著要主動,身體掙扎間,孔澤瞿摸著玉玦胳膊腿兒,覺出這孩子比前幾天長了些rou了。 “小混蛋丫頭,沒大沒小?!币晃欠疆?,孔澤瞿看玉玦眸色水潤,喘著氣躺沙發上,一時沒忍住又低下去吻了吻,還是訓斥了一句。 玉玦只顧著喘氣,想要回嘴,可看孔澤瞿垂眼看她衣服領子都被扯開的樣子又忽然歡喜起來了,這個男人絕絕對對不會干沒有計劃的事情,明明知道她往后要回去的,現在這么動不動主動折磨她是要干出始亂終棄的事情么?!當然不會,他的性子始亂終棄都嫌麻煩,那個始亂沒有開始就會結束的。 雖是這么想,可玉玦到底是不安,晚些時候洗澡的時候玉玦盯著鏡子里自己的身體,轉過來轉過去看了半天,又仔仔細細的連犄角旮旯的地方都洗了一通,覺得也該是時候了,要不然她身體好利索該是要被攆下去自己睡了。 孔澤瞿從書房出來的時候玉玦早就睡了,只是這人一上床她就醒了,照往常一樣貼到人家身上,等了半天孔澤瞿沒動靜兒,玉玦說“我要睡上面?!?/br> 孔澤瞿無話,舉起玉玦放自己身上就跟往日一樣合眼。 玉玦將雙手雙腳都舒展開趴在孔澤瞿身上,如同往日一樣將手放進這人衣服底下。 孔澤瞿沒說話只睡著,已經大半夜了玉玦該是要睡覺的時候了,不多時間應該會睡著??裳劬﹂]了半天,猛地身體就繃緊了,“胡鬧?!边@人呵斥,同時將玉玦從身上掀開。 玉玦的手還放在這人的胸膛上,大腿也還插在人家雙腿間,就維持那么個姿勢,察覺腿下的地方有東西在復蘇,玉玦心跳如擂鼓,死命扒著不放。 “為什么不行?”說話是說話,手還在動,腿也沒挪下來。 “不行就是不行?!笨诐肾恼f,捉著玉玦的大腿沒讓動彈。 不行你起床啊,不行去樓下睡啊,玉玦敏銳察覺孔澤瞿抓著她的大腿的手都在發熱,可人都沒起來。 “不行為什么親我,為什么弄得我嘴唇都腫了?!?/br> 轟的一聲,孔澤瞿真是覺得老臉有點掛不住,做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還說的這么具體,什么叫做”嘴唇都腫了?” “瞎說什么?!?/br> “明明就是?!庇瘾i和孔澤瞿打嘴仗的同時,自己也貼過去,手更是在這人身上四處亂竄,然后越來越往下。 ☆、第41章 激浪 眼瞅著那只手到了肚臍下褲腰處,孔澤瞿一把攥住玉玦的手,心道真是反了,反了天了還,大半夜的這是干什么,可這會兒卻是連攥著的那只手都同泥鰍一樣,三翻兩翻就滑膩膩的又要溜出來。 “不要胡鬧?!毕铝撕菪膶⒂瘾i雙手雙腳困住,孔澤瞿呵斥,一會會兒的功夫身上都有了薄汗。 察覺孔澤瞿是真的生氣了,玉玦暫時沒有動彈,只被捆住呆呆那么躺著,半天了好是安靜。雖然是暗里,可也隱約能看清些,孔澤瞿瞅了瞅玉玦,這孩子就那么乖乖躺著,臉蛋上看不出什么,可該不是這樣安靜的樣。 “為什么?”玉玦幽幽的問。 孔澤瞿一時語塞,他是個身心健康的男人,且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女人了,只是玉玦到底是太小了,還在自己身邊養了這許多年,雖是有了那些個意思,但泰半時間還是當個孩子,眼下又是這么個局面,真要做出什么他自己這里還過不去,也情動,也看著這漂亮孩子喜歡,只這許多年的時間還是留下了些什么??诐肾倪@幾十年真正沒有怕過什么,可現在卻是怕看見玉玦的身體,有些東西,真要揭開卻是需要些勇氣的。 這許多心情孔澤瞿總不能跟玉玦去說,而且玉玦那么被大折騰了一番身體不好也是真的,如此種種,就成了眼前這樣。 “你……難道不行么?”孔澤瞿不說話,玉玦又加了這么一句。 孔澤瞿身體一僵,低頭看玉玦,這孩子也抬眼看他,模模糊糊間孔澤瞿看見玉玦眼睛里滿是懷疑。 “可這是什么?” 不等說話,自己腿間又是被一蹭,孔澤瞿又驚又怒,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這么蹭了摸了一番,身體怎么能沒反應,也不知什么時候這孩子就成了這樣,竟是毫無顧忌的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再是躺不住翻身坐起來“你先睡吧?!闭f罷就要下床。 “懦夫?!必M料剛下床,身后就是這么兩個字,清清楚楚字眼兒都咬的很死,孔澤瞿控制不住險些就要教訓玉玦了,回身一看,這孩子躺在床上很平靜的吐出這兩個字,罵了他那臉蛋上一點波動也沒有,倒她是個憤怒的模樣。 怎么敢,現在怎么敢還罵人了,孔澤瞿一時真是生氣,打算暫且扔下這茬要收拾玉玦了,眼下這孩子還是養在他身邊的,怎么就成了這么個不成體統的樣子。 “你給我下來?!笨诐肾牡秃?。 玉玦在床上躺了半天,半天了拉了被子蒙頭翻身,她這樣已經算沒臉沒皮了,這男人怎么這樣,一時惱恨極了,卷著被子沒動彈,以前我那么聽話,一點點都不敢反抗,那是因為我愿意聽話,現在不愿意了。 孔澤瞿真是氣極了,真是非要收拾玉玦不可了,上前揭開被子,扳過玉玦身子,就看見這孩子恨恨盯著他,眼睛晶亮,“為什么不行?”倒是沒哭,只是腔里顯是有委屈。 鼓足了氣要扯這孩子去書房,只是揭開被子瞬間就做不出那樣動作,又察覺大半夜的他這樣真是荒唐至極,這孩子還恨恨模樣,于是終是沒動作,一條腿在床上一條腿在地下那么個半天,一會之后上床了,掀開被子躺下,玉玦還是躺的板板的看著黑索索屋頂。 “你還小?!笨诐肾恼f話,看玉玦那么個板板躺著的樣子可憐可愛,于是就解釋了一句,將板板的孩子攬在懷里。 玉玦沒動,半天了忽然翻身卷了大半的被子滾到床的那邊了,孔澤瞿無可奈何,只那么躺著,半天了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后這孩子又滾了過來,強塞進他懷里。 “好了,睡吧?!笨诐肾母糁蛔优牧伺挠瘾i,他原本以為今晚就這么完了,大約是能安穩睡下了,然說了這么一句話音兒還沒完全落下,然后“轟”的一聲,腦子里炸開了,渾身都打了個激靈。 “我不小了?!庇瘾i幾近湊在孔澤瞿耳邊說話,然后死命按著孔澤瞿的手沒讓離開。 “摸吧?!毖椿暌粯拥穆曇粼诙享懫?,那纏繞多時的幽香也格外尖銳的竄進了鼻端,孔澤瞿已經動彈不得。被單底下,孔澤瞿的手底下,一撮兒凝住的羊奶在他手心里緩緩發燙,挺立,然后頂著他手心。 “玉玦……”孔澤瞿叫了一聲,連他自己都察覺了自己的嗓音不同以往,本是要呵斥胡鬧的,只是出口就只有玉玦的名兒。 玉玦將自己衣服盡數除去了,被單底下她未著寸縷。 “摸呀?!敝湔Z,徹徹底底的咒語,玉玦在給孔澤瞿下咒,下咒的同時還拉著這人的手動,咬著嘴唇擰著勁兒非得要把今晚過了。 孔澤瞿全身發僵一動不動,經了多少世,可從來沒碰上這樣的,你不曾感受過那種柔嫩在手心里綻放的感覺,心神都已經不在了,都落在手心了。 玉玦將手從孔澤瞿衣服底下鉆進去,摸這人胸膛,摸這人臂膀腰側,沒被攥著,也沒有再呵斥,只是感覺手底下的肌rou緊的下一秒就要彈出來,等手再往下的時候,還是沒有被阻值,玉玦閉上眼睛一狠心,然后因那陌生的觸感幾欲尖叫。 灼熱的生命力快要燙傷她,粗糲的觸感也嚇人極了,瞠大眼睛無措的看了孔澤瞿一眼,才發現不知何時這人眼神炯炯亮的驚人正低頭看她,敷在胸脯上的手也自己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