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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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那個人影,在心中揣測著他的身份,會是誰?胡爺或者大黃鴨?攝影師挺機靈的,將鏡頭對準那人,慢慢調整焦距,霎時間,那個人的影像就被拉近,并且變得清晰起來。我看著相機顯示屏上的人,不由的大吃一驚,連一旁的文敏也詫異道:“是他!” 這人不是胡爺,也不是大黃鴨,而是哈日查蓋! 哈日查蓋不是一直跟著顓瑞的嗎?他怎么和懶貨攪合在一起了? 哈日查蓋顯然也發現了我們,目光盯著我們所在的方向,身上狼狽不堪,神色不善,嘴里飛快的說著什么,像是在罵人,也不知罵的誰。 片刻后,我們總算匯合了,即便不通過照相機,也能看清彼此的臉了。哈日查蓋一瞅見我,霎時松了口氣,立刻跑到我們的營地,說:“可算找到你了,累死我了?!?/br> 一邊說,一邊朝獨眼龍和文敏打招呼,他曾經在我的鋪子里待過一段時間,跟獨眼龍挺熟的,當即放下了裝備包,說:“我知道你們心里很多問題,不過先別問,讓我歇會兒?!闭f著,也自顧自的鉆進了帳篷,他看見帳篷里的懶貨,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在懶貨旁邊找了個地方,就跟著睡了,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 我有種想將兩人踹醒的沖動,但想了想,還是忍了。 一直到晚上的九點鐘左右,懶貨兩人才餓醒了,兩人坐到火堆旁,將冷冰冰的rou干烤熱,我等了片刻,見二人睡也睡過來,吃也吃過了,便問哈日查蓋:“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哈日查蓋抹了抹嘴,道:“你忘記之前找顓大當家查人的事情了?”我想了想,當時確實是讓顓瑞查過懶貨等人的資料,于是點頭道:“沒忘?!?/br> 哈日查蓋道:“你也知道,姓顓的是個面冷心熱的人,而且他調查到,這一帶曾經出現過一些棘手的東西,這東西,想必你們也應該知道了?!蔽拿粼尞惖溃骸澳闶钦f01?顓大當家的果然手眼通天,這都能查到?!?/br> 哈日查蓋聳了聳肩,接著道:“所以啊,這不就找我和這小子幫忙嗎,也不算幫忙吧,出場費八十萬,當家的說了,這比帳記你頭上?!睉胸浡勓?,打了個哈欠,半瞇著的眼睛顯得眼淚汪汪,淡淡道:“看在第二次合作的份上,給你打八折,零頭去掉?!?/br> 我不由得苦笑,道:“是嗎,那我得謝謝你,這么說來,是顓瑞找上你的?你是白爺的人,一下子就投到顓瑞這邊,變臉是不是太快了些?!皯胸涀炖锏鹬鴕ou,半天才嚼一下,道:“我不是誰的人,我只認錢,不認人?!?/br> 我指了指他腰間的刀,道:“如果不是把你當成自己人,姓白的會把這兩把刀給你?” 懶貨低頭看了看,將其中一把刀拔了出來,道:“這兩把刀是我上一次的出場費,聽說它們的前兩個主人都死的很慘?!闭f著話,他的眼睛完全睜開了,隨后看著我,淡淡道:“我倒想看看,自己最后會有什么下場?!?/br> 懶貨的話著實讓我意外,我一直以為他是白三爺的人,但按照他現在的說法,認錢不認人,那么這次的事情,就和白三爺無關了。想到此處,我不由得松了口氣,對哈日查蓋道:“顓瑞有沒有讓你帶什么話?” “他說,生意人明算賬,這次我倆的裝備費用你也要報銷?!?/br> 一旁的女醫生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奇道:“你們到底是干什么的?”說話間,目光有意無意的停留在懶貨身上,估計是被之前懶貨出場的姿勢給迷暈了。 哈日查蓋向來嬉皮笑臉的,聞言樂呵呵的跟女醫生套起了近乎,沒幾分鐘,就已經哥哥長meimei短的叫上了,但哈日查蓋十分油滑,扯了半天,只將話題給繞過去了。 劉隊很是不滿,將文敏拉到一邊,神色不善,也不知說些什么,片刻后,二人回到了營地,劉隊看了我一樣,氣憤的哼了一聲,卻也沒有多說什么。 須臾,營地里只剩下我和文敏還有獨眼龍。 不等我開口,獨眼龍便說:“顓大當家的夠義氣,辦事真不含糊,這次要不是這個帶刀的突然冒出來,咱們還不知被折騰成什么樣?!闭f著,看了看一旁被捆起來,依舊昏迷的人,道:“如果01就是這樣的德性,那也太遜了,跟筆記上記載的完全不一樣,你們說,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那人背后的血,沒有處理就自動止住了,他的情況,顯然和筆記本上有很大的差異,或許,只有能他醒來,才有可能知道真相了。 現如今看來,之前一切都是我多想,有懶貨和哈日查蓋加入,我們這支隊伍的安全系數大大的增加了。由于我守第一班,因此獨眼龍沒多久便自己去睡覺,我和文敏對坐在火堆邊上,她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一直沒開口,片刻后,她道:“陳懸,你不信任我?!?/br> 她說話很直接,對上她毫不掩飾的目光,我發現自己難以說出糊弄的話,最后只得點了點頭。 她聞言,苦笑了一下,道:“我最近總覺得,你對我的態度有些奇怪,雖然看似沒有什么改變,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對我有所防備。一開始我不知道為什么,但看就他以后,我明白了?!边@個他,顯然是指的懶貨。 文敏是個聰明人,立刻明白了我之前的顧慮,接著說:“你會懷疑也很正常,但我可以告訴你,那兩把刀不是我帶出來的?!彼@話,算是在表明自己的清白了,神色有些生氣和失望,說完也不等我回話,便自顧自的進了帳篷。 ☆、第十七章 刑訊 文敏離開后,篝火邊,霎時只剩下我一人,不知為何,一股孤獨感鋪天蓋地的襲了過來。 我十四歲就開始在外闖蕩,看多了唯利是圖翻臉不認人的嘴臉,按理說早已習慣了孤獨這種東西。但現在,我卻有種被它打敗的感覺,此刻,我不明白,究竟是我自己的內心太過于齷齪,因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是這個世界本就是如此虛偽。 坐在火邊,我想著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詛咒的騙局、逐漸被吞噬的豆腐、白三爺和呂肅一直窺視的那個屬于尸仙的秘密。再到現在誰都無法信任的復雜關系,想著想著,便不由苦笑。 這懶貨,我可不相信他是單純為了錢,就他手上那串原本只該供奉在博物館的天珠都已經是價值不菲了,用豆腐的話來說,就是在低調中爆發出一股讓人眼瞎的土豪之氣,這樣的人,怎么會貪圖那八十萬的出場費。 當初所揣測的三個jian細,分別是文敏、哈日查蓋還有鐘恭。如今,這三人,有兩個人都加入了這次行動,這就叫是巧合,還是有人策劃?如果真是有人策劃,那么這個人肯定和白三爺脫不了干系,而鐘恭的嫌疑,也就能洗清了,那么jian細進一步可以鎖定在文敏和哈日查蓋身上。 這樣一來,我發現自己身邊,幾乎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了,或許唯一值得信任的是獨眼龍,但有句話說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現在卻是他也不知道能不能信任了。 獨眼龍跟在我身邊也兩年了,又是當初陳老瞎的徒弟,對我也不可謂不兢兢業業,以他的能力,應該能找到更好的東家,何苦跟著我? 有些事情,不能往深了想,越想只會覺得越心寒。 一個多小時后,我看了看時間,到換班的點兒了,便準備去叫接班的攝影師,誰知這時,卻聽到了一陣細微的呻吟聲。聲音是那個被捆起來的人發出的,他似乎已經清醒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雙眼無神的盯著前方,嘴里發出沒有什么意義的痛苦呻吟。 這會兒天氣十分寒冷,我們對于這個十分危險,神智又已經失常的人并沒有太多關注,這會兒他被綁的很緊,離火堆有些遠,看上去凍的瑟瑟發抖,有種我們在虐待俘虜的感覺。 我走到他旁邊,打量了他幾眼,問道:“你到底是誰?”是01還是軍人?當初難道是發生過什么異變? 可惜,這人依舊也只是發抖,嘴里呵著白氣,發出虛弱的呻吟聲。我將自己的外套脫了給他蓋上,對于自己還擁有這么‘仁慈’的一面,也覺得挺不可思議的,這要被豆腐看見,估計會以為我轉性了。 我沒有深思自己這么做的原因,其實人,認清楚別人容易,認清楚自己卻很難。有時候,往往自己才是最不可靠的,或許等到該狠心的時候,往往就仁慈了。 我給他蓋上衣服,準備去叫人時,一轉身,卻發現自己身后多了一個人。 是懶貨。 這小子走路就跟貓一樣,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不聲不響的站在我身后,跟個鬼似的,著實嚇了我一大跳。緊接著我反應過來,懶貨是個警覺性很高的人,估計是被這人的呻吟聲給弄醒了。 懶貨盯著地上的人,道:“你覺得,應該怎么處置他?” 我實話實說,道:“不知道,我現在根本不能確定他還是不是一個人?!?/br> 懶貨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說道:“是人又怎么樣?不是人又怎么樣?忘記白天的事了?”我覺得他這像是話里有話,便問他想怎么做。懶貨笑了笑,說自己已經看過那本筆記里的內容了,比起顓瑞事先交給他的資料要詳細很多。按照他謹慎的行事方法,這人顯然是想弄清楚01的動靜,懶貨一邊說,一邊蹲在那人身前,哈欠連天道:“我可不希望自己莫名其妙的死掉,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不是嗎?” 我道:“可現在你能知道什么?他神智不清,從一個瘋子嘴里,你能問出什么來?” 懶貨布滿睡意的臉,上面的肌rou忽然就緊繃起來,一直半開半閉的眼睛也完全睜開了,他的臉上,出現了那種很古怪的笑容。這個笑容頓時讓我回憶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就是當初懶貨躲在樹上觀看人狼大戰時的一幕。 那一次,他干凈利落的殺了兩個人,然后引起蝴蝶效應,導致一場人狼大戰,而他當時在樹上觀看時,露出的就是這樣的表情。我心中暗道一聲不好,便聽懶貨冷笑道:“瘋了,那是因為他沒有遇到我,就算是瘋子,我也能讓他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彼樕铣霈F了一種興奮的表情,那是一種扭曲的虐殺欲。 當初對待那個小鬼時,那小鬼叫的越慘,懶貨越興奮。 懶貨說著,拔出了自己的刀,打量了那人幾眼,隨即一只腳踩到了那人胸口上。他注意到了我披給對方的外套,諷刺的笑了笑,用腳將外套挑開,說:“天氣很冷嗎?”一邊說,他一邊用刀子去割對方的衣服。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力道把握的不太精準,等到將對方的衣服完全割開剝光是,這人身上已經有很多冒血的傷口。 寒冷和刀子終于引起了他的注意,地上的人不再只是痛苦的呻吟了,嘴里冒出一些零零星星的詞匯,聽起來沒什么意義,似乎是囈語,但這樣,總比一句話不說的好。 懶貨顯然很興奮,他平日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副懶懶散散,似乎隨時會睡覺的模樣,很難看到他這么有精神了,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變態。 我道:“然后呢?你把這么個大男人剝光了是準備干嘛?這么興奮,很容易讓人誤會的?!闭f話間,帳篷里其余人陸陸續續被吵醒了,走出來瞧見我們這架勢,劉隊目瞪口呆,看著我和懶貨,顯然對于眼前的情況有些發懵。 女醫生驚呼道:“你們在干什么?” 懶貨懶懶的看了眾人一眼,道:“在幫你們,在為你們的安全負責,如果你們要圍觀的話就不要問太多,我不喜歡審訊的時候被人打擾?!闭f著,他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表,自言自語道:“爭取一個小時內搞定,這樣還可以繼續睡?!?/br> 獨眼龍不客氣的在我耳邊說:“當家的,這人到底什么來路,這裝逼裝的,我真想打他臉?!?/br> 我苦笑,說:“你最好不要有這個想法,他不是在裝逼,而是真的牛逼?!逼鋵嵲谏弦淮蔚南嗵庍^程中,懶貨的身手雖然不錯,但也不見得能比得上呂肅或者吳水之流,他真正恐怖的地方,大概就在于這人變態的心理和深沉的心計。當一個人將虐待他人當做興奮點時,這樣的人絕對是很可怕的。 這時,懶貨用刀慢悠悠的在那人臉上拍,就像在選豬rou一樣,然而,下一秒,他的刀尖就猛的朝下,險險的懸在了那人的眼球之上,只要再往下一厘米,尖刀就會刺入對方的眼球中。 但懶貨這次虐殺的對象是個瘋子,瘋子是不知道害怕的,因此對方的態度依舊沒有什么改變,只是一個勁兒抖,似乎冷的不行。 懶貨對他道:“你真的瘋了嗎?就算是瘋子,也能聽得懂人話的,那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當然,如果你不答也無所謂,因為這個答案對我來說也不是太重要?!?/br> 緊接著,他道:“你是誰?” 對方沒有說話,緊接著,尖刀慢慢的朝著那人的眼睛刺了下去,整個過程很慢,如果懶貨是一下子把對方的眼睛給挖出來,我們或許還不會覺得太難受,但他卻是用一種極其緩慢的動作在做這些事,我們可以看到尖刀下去后,眼珠子被微微擠壓向一邊,然后是慘叫,緊接著就開始掙扎,但懶貨的手很穩,他握著刀,把持住微微下刺的動作一動不動,反而是對方的掙扎,使得眼睛自己蹭到了刀上。 那種根本掙脫不掉被刀子插著的感覺,實在讓人覺得恐怖。 瘋子的半邊臉已經被血流滿了,伴隨著血的,還有破碎眼球里流出的黑水,眾人實在受不了這個刺激,劉隊和文敏齊齊出手阻止,兩人一左一右去夾懶貨的胳膊,想將人拽過來。 然而就在這時,那個瘋子開口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文敏二人的動作不由得停下來,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瘋子真的會開口。 這時,懶貨的手慢慢動了起來,以一種極其緩慢的姿勢,開始慢慢將那顆眼球往外挑。這個過程中,那慘叫聲一直沒有停,文敏拔出槍怒道:“住手!你沒有權利這樣對待他!” 懶貨反問道:“為什么?” 文敏怒道:“人權!” 懶貨動作不停,道:“但你怎么肯定他是人?你有見過背上長出那種東西的人嗎?我覺得,他大概是某種動物,嗯……目前,在國內還沒有防動物虐待法案,所以,這位女警官,你管錯對象了。如果你覺得我犯法,那也等相關法案出來之后再找我的茬?,F在你無故用槍指著我,我才是被侵犯人權那一個?!?/br> 劉隊用英語罵了句臟話,道:“野蠻的人,野蠻的法律,不管是動物還是人,虐殺都是可恥的。如果你再繼續下去,我就不客氣了?!?/br> ps:這章沒改錯別字,其實病的挺厲害,今天本來想請假不更的,但無奈傲嬌病和強迫癥一起發作,讓我要保持不斷更記錄,所以繼續碼了,效率比平時慢了一倍,所以更晚了,大家見諒。 ☆、第十八章 瘋子的襲擊 劉隊的威脅,顯然對懶貨沒什么用。他貌似無辜的聳了聳肩,道:“我現在可沒動手,是他自己動來動去?!贝丝?,那個瘋子的臉上全是血,眼珠子被挑出來一半,慘叫聲回蕩在草場里,黑暗中,顯得分為駭人。 刺鼻的血腥味兒彌漫在空氣中,對于心理承受能力過低的人來說,這一幕實在很扎眼,攝影師已經忍不住在一邊吐了起來。獨眼龍皺了皺眉,下意識捂住自己瞎了的另外一只眼,說:“當家的,管還是不管?” 我看著已經開口叫救命的瘋子,覺得或許按照懶貨的方法會有不錯的效果,于是搖了搖頭。獨眼龍看著我,神情有些驚訝,但也沒有阻止。我上前按住了文敏的槍,示意她再稍等片刻,這只眼睛反正已經毀了,不介意在讓他多痛苦一陣子,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如果這瘋子嘴里真的問不出什么,我到時候在出手救人也不遲。 文敏顯得很不樂意,抿著唇看了我一眼,眼中交織著怒火,最后將我的手腕狠狠一甩,便鉆入了帳篷里,來個眼不見心不煩。接下來的一切,讓眾人深刻的認識到了懶貨不平凡的手段。古時候刑訊逼供犯人,至少還需要一些刑具的鋪助,但懶貨根本不需要那些,一雙手一把刀,看得人心驚膽戰。等我反應過來,發現那瘋子已經出氣兒多,進氣兒少的時候,自己已經是渾身冷汗了,于是趕緊阻止了懶貨,厲喝道:“夠了!這就是你的本事,也不過如此,人都快被你給玩死了,有結果嗎?” 懶貨顯然心情也很不爽,看了看已經渾身是血的瘋子,道:“不說也無所謂,處理掉吧,我們不能帶著這樣一個人上路?!闭f完,仿佛事不關己一樣,還刀入鞘,打著哈欠便回帳篷里睡覺。 我們其余人還站在外面,那個攝影師已經雙腿發軟的跌坐在地,一雙腿不停的抖,劉隊臉色慘白,喃喃道:“你們究竟是什么人?媽的,根本不是人,人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變態,絕對是個變態?!?/br> 此刻,我已經不想用多余的話去形容瘋子的慘狀了,懶貨一直沒有朝著致命點下手,因此這個瘋子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他兩雙腿上的皮,就像剝香蕉一樣,被一條條的剝下來,連載腳腕處,露出來的赤紅色肌rou不斷抽動著。我覺得自己的腿也跟著痛起來。 在往上的慘狀我也不想形容了,如果是在以前,我肯定會阻止懶貨,但這一次為什么沒用? 是我變得殘忍了,還是…… 我從來沒有想象過,自己有一天,可以無動于衷的看著一個人被慢慢剝皮的模樣。我腦海里不禁冒出了一個念頭:豆腐依舊不是原來的豆腐,那我還是我嗎? 走到今天這一步,是詛咒在推動,還是我改變了? 當年,爺爺和奶奶何其恩愛,但最終,兩人卻沒有好結果。思及此處,我想到了剛才負氣而去的文敏,或許我此刻正在走爺爺的老路子,就如同詛咒發展的那樣,到了最后,人心將別的不可控制,最無法信任的人,變成了我自己。 我已經沒辦法確定,未來的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 瘋子另一只眼睛沐浴在血水里,睜大了眼。他這樣的傷勢,是不可能活下來的,多活一秒,就多一份痛苦,我拿出槍,上膛,然后對準他的腦門兒,道:“對不起,上路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