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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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槍聲將所有人被驚嚇過度的神智給拉了回來,劉隊直勾勾的盯著我,眼睛一眨不眨,喉嚨里發出咕嚕一聲,像是想說話,但又強行咽下去的感覺。 一槍之后,瘋子停止了慘叫和掙扎,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由于血腥味兒過于濃重,于是我朝獨眼龍招了招手,示意他和我一道,將尸體弄到遠一些的地方。 其余人也沒有阻止,哈日查蓋平日里嬉皮笑臉,這會兒也很沉默,皺了皺眉,掏出自己的法杖,最后點在了瘋子的額頭,嘴里念叨著我們所聽不懂的古老咒語,片刻后,他莊重的神情一斂,撇了撇嘴,示意我們自便。 我和獨眼龍抬著尸體往外走,遠離人群時,獨眼龍終于出聲了,道:“當家的,那個人究竟什么來路?我張升沒怕過什么人,真的,姓呂的我都不怕,但這個人實在是個變態,現在想一想剛才的場景,我這腿都不爭氣的發抖。跟他一起上路,真的安全嗎?” 我只能苦笑,道:“這一點你到可以放心,我跟他合作過,對于自己人,這小子還沒下過狠手?!?/br> 獨眼龍心有余悸,道:“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那小子以前肯定受過什么嚴重的心理刺激。要我說,咱們根本就是被他騙了,他那哪兒是在刑訊,根本就是在取樂,沒見他那張臉,笑的跟朵花兒似的?!?/br> 變態不變態,對于我們這些滿手血腥,罪孽深重的人來說,又有什么區別? 有道是多行不義必自斃,或許哪一天死在外頭,才是我們這些人呢最好的結局。 走了須臾,我覺得位置差不多了,便將尸體給丟棄,也不再多看,和獨眼龍回了營地,洗了洗滿手的血,縮進了帳篷里睡覺。這會兒是攝影師在輪守,他算是文質彬彬,所以今晚的場景,對他的刺激很大。這小子估計是一個人在外面害怕,因此不消停的走來走去,時不時弄出一些動靜。懶貨估摸著是淺眠,忽然吼了一聲,對攝影師說,再敢弄出一點兒動靜,就讓他好看。 我雖然沒瞧見攝影師具體的表情,但外面一下子就安靜了,安靜的仿佛只有風在吹。 不得不說,這一晚懶貨的變態行為,深深的映入了所有人的腦海里,那是一種正常人對于不正常人的畏懼。有句話說的好,不怕遇到橫的,就怕遇到瘋的。 懶貨雖然不瘋,但在某些方面來說也差不多了。 迷迷糊糊中,我睡了過去。第二天眾人起床時,隊伍里的氣氛十分沉默。以懶貨為中心點,周圍三米沒人靠近,他自己倒是恍然不覺,一邊吃餅干,一邊繼續打瞌睡,其余人收拾著裝備。哈日查蓋肩膀上扛著他那根不大不小的法杖,背著裝備包,平日里笑嘻嘻的臉,這會兒黑的跟鍋底一樣。他一個人,承擔了兩個人的裝備,懶貨根本是懶的連眼睛都不想睜開,更別提幫忙了,由不得哈日查蓋怨念橫生。 收拾了東西,眾人繼續上路。 前方的褶皺山脈,山體已經清晰可見,之前遠看時,只能看到橫斷切面,如同皺紋似的。如今靠的近了,便能看見生長在期間的雪樹、紅松、頂端的積雪,還有在山間浮動的霧氣。 劉隊終日里沉著的臉,在這一刻終于放松了,長長舒了口氣,看了看自己腕間的手表,道:“今天下午我們應該就能到達山腳,進入第一步搜索范圍,希望一切順利?!?/br> 行走間,眾人背后忽然傳來噗的一聲,我們回頭一看,不意外的看到懶貨正狼狽的從草叢里爬起來,顯然是在走路過程中打瞌睡,所以又摔倒了。這一上午下來,眾人早已經見怪不怪,便繼續前進,任由懶貨一個人在后面打瞌睡,摔倒,然后再爬起來繼續打瞌睡。 中午時分,眾人找了個干燥處休息,吃吃喝喝補充消耗的體力。懶貨吃到一半時,嘴里叼著餅干就睡著了,獨眼龍搓了搓手,說:“這小子是真睡還是假睡?我去試試?!闭f完,他貓著手腳過去,看樣子是準備將懶貨嘴里的壓縮餅干給拔出來。 但獨眼龍的手剛要碰上壓縮餅干的時候,懶貨忽然睜開了眼,嘴巴一動,餅干自己掉了,隨后他站起來,目光直直盯著我們來時的路,說:“有東西在靠近我們?!?/br> 東西? 什么東西? 獨眼龍顯然還在發懵,我對于懶貨的判斷很清楚,于是立刻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寒風中,草甸隨風輕擺,如同金黃色的海浪,除此之外,哪里能看到什么其它東西。懶貨嘴里所指的是什么?這時,懶貨道:“還呆著干什么,戒備,把槍拿出來?!蔽医o獨眼龍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照辦,三人站在前方,對著懶貨所眺望的方位戒備著。如果不是對于懶貨的信任,在這種平靜氛圍下,估計很難有什么戒備心理。 而幾乎就在我槍支上膛的瞬間,金黃色的草甸子,忽然出現了一條線,一天筆直的游走著的線,仿佛草甸子下面躲藏著什么東西一樣。這條線的痕跡其實并不明顯,如果不是我們事先警惕,估計很難發覺它。 懶貨微微點頭,示意就是那玩意兒,我和獨眼龍也不含糊,立刻開始掃射起來。霎時間,槍聲突突突不絕于耳,那條平穩前進的線,立刻sao動起來,緊接著,一個人形的東西,猛地自草叢中竄了出來。 竟然是那個已經被我一槍殺死的瘋子! 他、他怎么又活了? ☆、第十九章 吞蠶 眼前的一幕讓眾人齊齊驚呼,我和獨眼龍更是不含糊,子彈可著勁兒打,反正也不是我買子彈,就顧不上節約了。很快,那瘋子被我們射成了馬蜂窩,但讓我意外的是,即便成了馬蜂窩,它還是在動,并且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超著我們撲了過來。 瘋子顯然是記仇的,或者說他是記得懶貨,因此第一個朝著懶貨撲了過去。這時,我才發現瘋子的背后,那根原本被砍斷的‘手’,竟然又長了出來。 懶貨關鍵時刻到是很精神,一見那東西撲過來,二話不說就拔出了刀。他也沒有躲,被撲倒在地的一瞬間,手中的刀一左一右猛然交錯合攏,剎那間,那顆人頭便被砍了下來,咕嚕嚕滾到了一旁。 與此同時,脖頸斷裂處,猛地便噴出了一股熱血,全部濺到了懶貨的臉上。 地上的瘋子不動了,背后那只手也跟抽空了力氣一樣,軟趴趴的掉在地上。懶貨淡定的從尸體身下鉆出來,大量的血幾乎遮蓋了他大半張臉,但很顯然,懶貨并不在意。他順手掏出平日里擦刀的布,隨意在臉上抹了幾下,隨后道:“這下子應該活不過來了?!?/br> 而此刻,我腦海里卻不斷的回放著懶貨剛才砍下瘋子頭顱的那一幕。之所以這個片段不停的回放著,當然不是因為懶貨那個動作有多么霸氣側漏,而是因為,那左右開弓削人頭的姿勢,我之前只在一個人身上見過,那就是吳水! 當初,在時空島上的徐福墓里,遇見那無皮尸時,吳水也是那樣,雙手握刀,一左一右同時往內切,然后瞬間削了對方的鬧到。懶貨剛才的動作,幾乎和吳水一模一樣。 同樣的動作,同樣的刀,會是巧合嗎? 不。 我心里給出了否認的答案。 這不可能是巧合,世界上沒有這樣的巧合。 懶貨和吳水是什么關系? 這個疑問一但在腦海里扎根,就不可控制的生長起來。而這時,懶貨已經換刀入鞘,踢了踢地上的尸體,搖頭道:“看樣子,他后背的東西應該是一種寄生體,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活過來?!闭f著,看了看周圍目瞪口呆的眾人,打了個哈欠揮手道:“行了,都別看了,這尸體還是燒了最保險,趕緊清理塊地方燒尸?!?/br> 這一片都是草甸子,如果直接點火,整片草場都會燃燒起來因此,我們不得不利用鏟子這些工具鏟出了一片空地,緊接著將干草堆放在空地上,將尸體放在干草上,然后點火。 我也不是第一次燒尸體了,但每次這么毫無防備的去聞那種燒尸的味道,還是讓人覺得胃里作嘔。那味道其實不是太難聞,聞久了就像烤rou一樣,但那種人rou烤焦的味道,順著鼻腔一路吸到肺里,給人的心里暗示十分惡心。 眾人捂著口鼻,退到邊緣的位置,足足半個多小時,火才徹底熄滅,空地上只余下了一些沒有燃盡的黑色碎骨,再加上草灰,凝結成了一個個焦黑的疙瘩。 整個過程中,最讓我覺得刮目相看的是那個攝影師,他顯然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場景,最開始是吐的天昏地暗,片刻后,便迫不及待的架起相機拍攝,用他的話來說:這種當著面兒燒死人的拍攝機會,估計一輩子也就這么一次了,不拍下來實在可惜。 這會兒火勢燃盡,攝影師湊近了去拍那堆骨灰,說是記錄照。但懶貨比他先一步,蹲到了骨灰便說,用刀撥弄了一下那堆焦黑的東西。就在這時,一個手指粗,二十厘米長左右的東西,從灰燼中被挑了出來。 它渾身都是焦黑焦黑的,但卻蠕動著,恰似一條漆黑的滾珠蟲一樣,看起來十分惡心。那東西長得很小,其中一端還有幾個分叉,仔細一看,就像一只縮小的人手。 我立刻意識到,這縮小的玩意兒,很可能就是瘋子背后的東西。用懶貨的話來說,這玩意兒能寄生,寄生在人身上后,那人就成了‘不死之身’,所以瘋子才會忽然‘復活’。 我沒想到,連尸體都被燒成疙瘩了,這玩意兒居然還有生命力,如果剛才攝影師貿貿然的走過去,天知道會發生什么變故。 而此刻,那蠕動著的東西,則被懶貨用刀給釘住了,釘在地面上。它掙扎著想要逃離,整個身體劃過刀鋒,霎時間被一分為二。 懶貨似乎也沒有料到這個場面,面露吃驚之色,立刻拔出刀,然而,一切已經晚了。那一分為二的東西,就跟螞蝗似的,根本死不了,反而變成個兩個,猛地從地上彈跳起來,一左一右,分別射向了朝它最近的人。 而這兩個人,一個是攝影師,一個則是懶貨。 饒是懶貨反應很快,卻也架不住這一手,整個人躲閃不及,那玩意兒瞬間就沾上了他的額頭。懶貨神情猛然間變得猙獰起來。但他的下一個舉動,更是讓我們吃驚,只見他右手一揮,猛地從自己額頭削下,霎時間,他額頭上的一層皮便被削了下來,連同皮削下來的,還有那個剛剛爬到額頭的東西。 那玩意兒連皮帶rou掉在地上,只見連著皮rou的位置,赫然還有很多頭發絲一樣的觸須,剎那間我便明白過來,如果不是懶貨剛才動手快,這些觸須,怕就要與他的頭顱生長在一起了。 懶貨削了自己額頭的一塊皮,痛的神情都扭曲了,那張時而嚴肅,時而懶散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猙獰和痛苦的情緒,緊接著,他用腳猛的踩住了地上的東西,與此同時頭也不回的朝我們喝道:“拿一個瓶子來?!?/br> 一邊的劉隊反應速度夠快,立刻扔了個塑料瓶給懶貨。懶貨用刀猛地將地上被他踩住的東西扎起來,隨后便扔進了塑料瓶里,緊緊蓋上了蓋子。 而與此同時,攝影師的運氣比較好,他由于離的遠,因此有時間躲閃,那玩意兒沒能上他的身,而是撞到了他的攝影器材上,又被反彈到了地上。攝影師心疼自己的鏡頭,一怒之下也顧不得恐懼,掄起一個支架就朝著地上那玩意兒打,打的那東西不停的撲騰。 懶貨處理完自己手里的東西,隨后如法炮制,將另一只也給捉進了瓶子里。 那倆東西被放在一處后,很快就有融合在一起,合二為一了。很顯然,它們只能寄生在皮rou里,對于這個塑料瓶,卻是毫無辦法。這時,懶貨將瓶子扔給我,讓我保管起來,隨后才摸出傷藥給自己包扎。 這會兒,他整個額頭少了一塊皮,那種滋味肯定特別痛苦,片刻后,他處理好傷口,額頭包著一塊白紗布,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示意眾人啟程。 懶貨接連兩次出手,都將眾人震懾的目瞪口呆,便是一向強勢的劉隊,這會兒也啞口無言,對啞巴的吩咐乖乖照做。 眾人只得繼續前進,索性剩下的一截路途無驚無險,下午三點鐘左右,我們終于到達了山腳處。 這里的海拔已經有些高了,地面的積雪面積增大,一片連著一片,往山上望去,紅松枝頭壓著霜雪,山間雪霧蒸騰,林間的灌木尚未褪去綠意,一些各種顏色的小漿果,成了動物的食物,時不時便能看見搬運食物準備過冬的松鼠,靈巧的身體在樹上少一閃而過。 這會兒山下還沒有雪,只有海拔更高的山頂才有積雪,劉隊搓了搓手,對我們說:“再過一個月,這里就會被雪給鎖住,咱們現在來剛好,好了,大家坐過來休息,我順便給大家講一講搜索范圍?!?/br> 眾人圍坐在一起,一邊歇腳,一邊聽劉隊講解。 懶貨那邊,我并沒有問,一來是現在人多眼雜,不方便詢問,二來,我和懶貨也認識一段日子了,我也曾問過他刀的來歷以及啞巴這個人,但他都說不知道,很顯然,他是有什么目的,所以才說了假話。 即便我現在去問他,估計得到的也只是謊言。思來想去,我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看看他還會不會有其它破綻。 文敏大約還在為之前的事生氣,一直不怎么開口說話。安慰姑娘的花言巧語我有一大堆,但這時候,放在她身上,我卻使不出出來了,只覺得喉嚨發僵,似乎說什么都不對。 無奈之下,只能先暫且放在一邊,聽劉隊講解起來。 這一代,曾經是古蜀文明的發源地之一,根據劉隊所收集的資料來看,這里曾經有過一座名為‘吞蠶’的古城池,相傳,古蜀國的圣物天眼,就被放置在這座古城之內。 而后來,這座古城卻離奇的消失了,根據傳來來講,是他們利用天眼去了另一個世界,而按照劉隊的推測,則很有可能是發生了某些地質災害,使得古城下陷,形成了一夜消失的情景。 當然,這一切都是推測,事實上,吞蠶古城是否真的存在于這里,并沒有誰能做出肯定的答案,此刻我們要做的,就是運用專業能力,尋找地下有可能存在的遺跡。 整個考察過程將持續半個月,劉隊將山體劃分為九個區域,我們需要在這半個月內,將九個區域探查完畢,如果能找到古城遺址,那么就能進行接下來的作業,反之,考察到此結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第二十章 踩土 策劃好接下來的行動作業,時間已經有些晚了,眾人走了一天身體疲憊,也不適合在連續作業,便在山腳下扎營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眾人開始按照規劃的區域進行搜索。 劉隊在這方面也算是專業人士,再加上我們倒斗的也有自己的門道,因此效率還算不錯。一直到中午時分,女醫生煮了一鍋熱騰騰的午飯,也就是餅干糊加rou干煮成的一鍋,在這個天氣,喝起來最合適。 吃完東西,我們準備休息半個小時再繼續干活,我和獨眼龍躺在帳篷里閉目養神,走了一上午,時而挖土,時而打洞,上上下下的,著實勞累。這會兒一躺下,只覺得渾身的肌rou都軟了。 這一閉眼就有些昏昏欲睡,就在我幾乎快要入眠的時候,營地里猛然傳出了一個聲音,音色很是壓抑。我聽出是懶貨的聲音,不由得睜開眼,心說這小子莫非又發現了什么幺蛾子? 一般懶貨是屬于能不開口就懶得開口,能不睜眼就懶得睜眼,他如果勤快的主動開口,那絕對是有事兒。我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立刻鉆出了帳篷外,卻見其余人正神色嚴肅的站在一處,懶貨手里拿了一個東西,包著包紗布的額頭沁著點兒紅,臉色很不好看。 出什么事兒了? 他手里拿東西,是之前的那個塑料瓶、 我一眼就發現,塑料瓶里的東西,竟然不見了。 這時,便聽懶貨道:“誰把瓶子打開的?”眾人面面相覷,最后劉隊皺眉說:“大家都知道這東西的厲害,有誰會無緣無故打開瓶子,會不會是自己沒蓋緊,所以它自己跑出來了?” 懶貨挑了挑眉,反問道:“瓶子是我親自蓋上去的,你的意思是,我連一個瓶蓋兒都擰不緊?”人都是欺軟怕硬的,別看劉隊平日里氣勢很強,見識過懶貨的殘酷手段后,她心里也是發虛,聞言干咳一聲,道:“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但我也堅信,這東西絕對不會是誰刻意放出來的,這樣做一點兒好處都沒有?!?/br> 哈日查蓋雙手插著褲兜,照樣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看到我出來了,立刻說:“姓陳的,你花花腸子多,你怎么看?”我不由曬然,這是夸獎還是貶低?看樣子,我的形象是洗不白了。 這個瓶子,一直是懶貨在保管,說是保管,其實也就是用瓶子裝起來后,放在了裝備包的包側。我們一共扎了三頂帳篷,懶貨和哈日查蓋住一頂,女醫生、劉隊、文敏一頂,我和獨眼龍住還有攝影師住一頂。 由于懶貨他們那邊空間比較大,所以大部分裝備是堆積在他們的帳篷里的。 于是我問懶貨:“最后一次看見它是什么時候?發現東西不見又是什么時候?” 懶貨也不見得有多動怒,聲音依舊跟沒睡醒似的,淡淡道:“最后一次是早上出發的時候,然后發現東西不見,是五分鐘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