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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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崗哨 顧大美女跟著點頭,說:“陳懸分析的很正確,我們必須要掌握充足的證據?!?/br> 豆腐說:“咱們這算不算吃黑?” 我想了想,苦笑說:“嚴格來講,我們是勾結警方進行黑吃黑的叛徒?!倍垢徽?,說:“那咱們以后還怎么在圈子里混?” 我踹了他一腳,說:“蠢貨,所以說才叫‘秘密行動’,咱們得潛入研究所查探,你以為我們是坐著警車,烏拉烏拉的開過去?” “明白了?!倍垢稽c頭,說:“那事不宜遲,再晚,趙老頭就要聽到風聲了?!?/br> 顧文敏當即給那邊的師兄去了個電話,讓調用警務系統,查一查趙老頭在惠州的房產,這會兒雖然天已經黑了,但對方剛巧值夜班,利用相關系統,很快便將趙老頭在惠州的相關信息調了出來。 我們得到了研究所的地址,是位于深惠連接處的那一片大山里,只有一條國道,大山里零零星星有些住戶,但非常稀少,互相隔的很遠,趙老頭之前盤下的地,原是一戶王姓窮苦人家的,地址偏僻,沒有路,連可供汽車開進去的黃泥巴路都沒有。 我們要想去那兒,得自己驅車,先上國道,然后再最近的停車場將車給停下來,然后順著國道步行三千米左右,站在國道上,便可以看到對面山林間隱隱約約的一點白色,那就是研究所的位置,要去那兒,得上國道,然后翻一個山溝,總體算起來,得一天的路程。 我們商議好行程,吃喝完畢,當天晚上收拾好需要的行裝,三人各自休息,養精蓄銳,準備第二天的行程。在離開前,我做了些安排,囑咐獨眼龍,如果呂肅來找我,就讓他等個兩天,兩天后我們三個要是沒回去,就說明出事兒,然后他們再接應。 囑咐完畢,我們三人驅著我那輛撞死過粽子,還沒來得及修復的掉漆車,上了國道,一路向惠州的地界而去。這過去的路程不遠,再加上天剛蒙蒙亮我們就起床,路上也不堵車,因此兩個鐘頭便達到了目的地。我們泊了車,背上包步行,不知道的可能以為我們是什么遠足的驢友。 沿著國道三千多米遠,我們看到了目標,準確的說,只是看到了一點顏色,因為它還在對面的山上,中間的距離隔得很遠,豆腐掏出望遠鏡,也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森林,已經林間露出的一些白色,研究所的具體結構則完全看不清楚。 雖然沒有泥巴路,但是卻有山路,都是以前山里的原著居民用腳一步步踩出來的,陡峭窄小,布滿荊棘,我們剛準備順著那條險要的小道下去,身后忽然傳出來一個聲音:“這條路很陡的,你們去里面干嘛?” 我吃了一驚,轉身一開,是個背著包,穿著登山鞋,騎著輛山地車的年輕人。豆腐率先開口,說:“你哪兒冒出來的?!?/br> 那年輕人指了指國道對面一片三角形轉彎帶,說:“我在那兒休息,所以你們沒看到?!蹦堑胤酱_實適合乘涼,而且是我們的視角盲線區,豆腐剛打算跟他說話,我一腳朝著那人的車踹過去,將他連人帶車踹翻在地,緊接著趁他還沒爬起來時,猛地反剪住他的雙手。顧大美女吃驚道:“陳懸,你干什么!” 我顧不得解釋,對豆腐說:”快搜身,把他身上的手機之類的都搜出來!” 那年輕人被我壓住,先是大喊救命搶劫一類的,一聽我讓豆腐搜身,立刻使出吃奶的勁兒,想把我反壓下去,只可惜我之前先制服住他,讓他無法借力,一時間掙扎也是徒勞。 豆腐雖說不明白我的舉動,但一般我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很聽話,一副呆樣兒,但也立刻跑過來搜身,搜著搜著,豆腐驚訝道:“咦,這是什么?” 我一看,心說自己果然猜對了。 顧文敏也認了出來,吃驚道:“微型遠程對講機,這東西價格很貴,弄到的渠道也不容易,普通人怎么會有這個?”她立刻意識到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不對勁,一時間,她和豆腐的目光齊刷刷聚集到了被我壓制的人身上。 豆腐眨了眨眼,說:“老陳,你是怎么看出這小子有問題的?” 我道:“第一:他出現的時間太巧合;第二:安插一些守衛,符合趙老頭謹慎的性格;第三: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倍垢戳丝词掷锏奈⑿瓦h程對講機,不由得壓低聲音,說:“那這小子是安插在研究所防線外的第一個守衛?那、那咱們是不是已經暴露了?” 顧大美女立刻將對講機拿過來,查看了一下頻道按鈕,松了口氣,說:“還好陳懸反應快,他還沒來得及發送信號?!?/br> 這時,那個年輕人聽著我們的對話,已經放棄掙扎了,平凡的目光瞬間變得陰毒無比,厲聲道:“你們是什么人?” 我冷笑,道:“你現在還有資格問我問題嗎?” 那人不答話,豆腐急道:“看來這地方外人想要進去不容易啊,就算進去了,也是處于監視之中,咱們太容易暴露了,現在咋辦,這個人怎處理?” 我示意豆腐把繩子拿出來,三人先將人捆了,緊接著,我對那人說:“你也該聽出來了,我們是為奔著研究所而去的,這一路上還有沒有崗哨你應該很清楚?!本o接著,我對顧文敏使了個眼色。顧大美女十分聰明,緩緩掏出了警槍,指著年輕人的額頭,另一只手拿出自己的證件,平時溫柔的神色,被一抹嚴峻和冷意覆蓋,一字一句道:“我們是警察,請配合我們的工作,如果在此過程中你有反抗、逃脫、襲擊、通風報信等不配合的行為,我有權以犯罪逃脫,襲警自衛,將你……擊斃!” 那人看著警槍,瞳孔縮了一下,氣勢頓時弱了下去,半晌才說:“要我怎么配合?配合完了,我還要坐牢嗎?” 顧大美女十分敬業,拿出面對罪犯的職業素質,冷冷道:“這要看你的表現?,F在你在前面帶路,記住,避開所有崗哨?!?/br> 那人咽了咽口水,說:“我再說一句,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干嘛來的,不過我告訴你們,你們要進研究所,就你們三個,是成不了事的,不如你們放了我,我就當沒發生過,放心,我不會報信的?!?/br> 豆腐踹了他一腳,說:“信你才有鬼,我現在是明白了,倒斗挖蘑菇的,十句話有九句是假的,你就乖乖帶路吧,進不進得去,不用你cao心,我們可都是帶槍的,就算途中你敢耍心眼,把那些暗哨叫過來,我們也能立刻把你們處理了,信不信?” 那人氣的夠嗆,知道反抗不了,立刻跟xiele氣的皮球一樣,說:“這位美女是警察,我信,但你們倆,一看就是同行?!?/br> 豆腐奇了,說:“你咋看出來的?” 那人伸出頭,在豆腐身上猛地一嗅,說:“因為我是聞家,我聞到了你身上的臭味兒?!?/br> 豆腐怒了,說:“你才臭,我天天玩香,你鼻子是抽風了吧?!倍垢@話到不假,古玩店里有玩香的傳統,因為香最初是通神靈的,有避晦凝神的作用。一些迷信的買家會講究這個,有無香則生晦的說法,因此鋪子里白天都會焚香,一天下來,連衣服都會染上味道。 豆腐說完,那個年輕人說:“我當然聞到了,是檀香的味道,但這味道下面,還有股臭味兒,是……尸臭?!?/br> 豆腐一時啞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個年輕人。那人又抽了抽鼻子,說:“你身上的味道已經很淡了,但他身上的很濃,近半個月內,想必倒過一次吧?” 我一時也吃驚了,聞家我見過不少,顓瑞也是位聞家,那潘家園的石疙瘩,也是位厲害的聞家,趙二爺本身,也是位厲害的聞家。倒斗的‘望、聞、問、切’中,切是基本功和聞是基本功,因此,挖蘑菇的都會聞,但能稱為家的,就很了不得了。眼前這人,年紀輕輕,聞功如此了得,必然是得了名師真傳的,他是誰? 一時間,我不由得對這年輕人升起了興趣,問道:“你的名號是什么?” 他說:“我就是個看門放哨的,初出茅廬,沒有名號?!?/br> 豆腐急了,說:“嘿,你小子別跟我裝,你信不信我抽你!” ☆、第二十二章 白斬雞 我見這人明顯是有些橫,便冷笑,淡淡道:“算了,你是什么身份不要緊,聽從命令就行了,帶路?!蹦侨斯烂鴽]料到我會立刻轉移話題,懵了一下,這一懵,豆腐不客氣的一腳踹過去,牽著繩索,讓那人在前面帶路。 我們也沒有詢問他的姓名,不過豆腐給人起外號的毛病犯了,見這人皮膚白凈,變取了個十分惡毒的外號,叫白斬雞。 我們三人壓著白斬雞在前面帶路,順著國道旁的險要小路往下走,準備翻過山溝,到達對面的山嶺處。一路上,我一直堤防著白斬雞,擔心他狗急跳墻,耍出什么花招來,但這小子除了最開始跟我們叫板以外,接下來就十分配合。 起初,我以為他是被顧文敏的搶給震住了,但后來我發現,這小子并沒有顯露出害怕我們的情緒,沿途豆腐不停的跟他作對,將白斬雞弄的灰頭土臉,但白斬雞只是咧嘴一笑,看著豆腐,說:“你先樂呵吧,以后有你好受的?!?/br> 豆腐說:“嘿,你小子太沒眼力勁兒了,你現在在誰手里,誰才是老大,你搞清楚一點兒,信不信我現在就抽你一個耳刮子?!币姲讛仉u冷笑,豆腐怒火中燒,張頭四顧,忽然嘿嘿一笑,從草叢里扒拉出一個東西。 我一看,發現是一只黑乎乎,圓溜溜的‘滾地蟲’,豆腐平日里很怕這些,但這會兒為了整白斬雞,撞著膽子將它捏在手里,嘿嘿笑著將那蟲子移到白斬雞嘴巴邊上,說:“你猜我接下來會干什么?” 白斬雞的笑容穩不住了,根本不敢開口,傻子都看的出來,那在嘴邊晃蕩的蟲子是什么意思,一開口,不直接被豆腐塞嘴里去了。 豆腐見白斬雞不答話,嘿嘿笑道:“你想歪了,絕對想歪了,我會干出那種讓你吃蟲子的事嗎?那也太惡心了?!卑讛仉u連連點頭,表示確實惡心。豆腐眼珠子一轉,說:“我呢……把它放你褲衩里,這種蟲子喜歡溫暖的地方,最喜歡往洞里面鉆………鉆呀鉆呀……就進去了?!?/br> 我和顧大美女在一邊兒聽的臉都青了,覺得自己的菊花頓時緊了一下,腳下差點兒沒摔著。白斬雞臉色變了,朝我投來求救的眼神,我也能覺得豆腐不靠譜,但我沒想到,拿槍抵著,這小子都不服軟,結果卻被豆腐這么惡心的方法給嚇著了,一時也覺得好笑。 眼瞅著豆腐就要去扒人家褲子,顧大美女穩不住了,連忙說:“別鬧了,趕緊把那東西扔了?!?/br> 豆腐哈哈大笑,盯著白斬雞發青的臉,滿意的說道:“我這是在教你,怎么當人家小弟,當小弟這事兒吧,我可有經驗了,還頂嘴嗎?” 白斬雞搖頭。 豆腐問:“要不要乖乖帶路?” 白斬雞點頭。 接下來的行程一帆風順,不過爬山過溝是個體力活兒,但這邊的大山靠城市太近,沒有什么猛獸,一路上都很安全,直到下午三四點左右,我們才終于到了嶺上。白斬雞配合的很好,帶我們繞過了所有的崗哨,我們沒有被發現。 終于,那個神秘的研究所暴露在了我們的視線里。此刻,我們是在研究所左側一處高地,雜草掩映,林木茂密,十分安全,借著望遠鏡,可以看到整個研究院的結構。 外表看起來是一棟白色的別墅,顯得有些陳舊,造型也比較老,周圍爬滿了藤蔓植物,仿佛被荒廢了一樣,但時不時的,會看到有人進進出出,有些看起來文質彬彬,有些看起來兇神惡煞,人員構成顯得很復雜。 觀察一陣,顧文敏說:“人員挺多?!彼D頭問被捆住的白斬雞:“你們這個研究所一共多少人,主要從事什么活動?” 白斬雞這會兒十分配合,配合的我有些意外,但聽了他的回答后,我終于明白了他這么配合的原因。他說:“一共一百多人,其中二十名負責安保的是退伍軍人,配槍。上層是偽裝的別墅,下面有地下室,配備紅外線報警系統,指紋認證,以研究所為基點,方圓五百米之內,都在微型攝像機的監控下,你們三個盡管往里面闖?!?/br> 聽完,我心里已經是打了個突,顧大美女臉色更是難看,說:“他們居然還敢非法持槍!” 豆腐卻忽然說道:“方圓五百米,等等……咱們距離那邊有多遠?” 白斬雞冷冷道:“三百米左右?!?/br> 他話語落下的一瞬間,我猛然聽到周圍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緊接著,十多個黑影向我們圍攏過來,統一的黑色服裝,帶著墨鏡,手里拿著的可不是什么警槍,而是小型沖鋒槍。 我聽到身邊的顧大美女抽了口氣,緊接著向我靠近,聲音虛弱,仿佛被嚇壞了一般,說:“完了?!?/br> 此刻,我們身后的退路被堵死了,而前方則是一個陡坡,要想逃,只有從陡坡滾下去,但陡坡的位置是對著別墅的,滾下去也是無異,這回是徹底被堵死了。 一只手槍,對十挺小沖鋒,誰優誰劣一目了然。 豆腐害怕了,躲我背后,說:“怎么辦?” 我說:“你說呢?” 豆腐道:“咱們還是投降吧?!?/br> 我道:“這種時候,除了投降還能干什么?” 這時,圍困我們的人中,其中一個領頭模樣,臉上幾條刀疤的漢子冷冷道:“放下你們的槍,否則就地擊斃,以三聲為令……?!?/br> “一?!?/br> “二?!?/br> …… 這種冷酷果決的作風,顯然是軍人出身,白斬雞沒說假話,這小子……我們著了他的道了。 顧大美女將槍一扔,說:“我們投降?!?/br> 那伙人迅速沖上來,將我們給制住,在這種實力懸殊的情況下,反抗也沒什么意義。 緊接著,白斬雞站了起來,對那個刀疤大漢抬了抬下巴,說:“給我松開?!蹦侨艘贿吽山?,一邊說:“趙先生,讓您受驚了?!?/br> “趙先生?”豆腐還不算太笨,吃驚道:“你會聞功,又姓趙,你和趙老頭是什么關系?” 白斬雞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陰森森的說道:“你說的趙老頭,就是我爸?!?/br> “我靠?!倍垢桓币薜谋砬?,看著我說:“這次行動失敗不怪我們,要怪就怪老天爺,它在玩兒我們?!表汈?,我們被壓著進入那棟別墅,里面擺設很簡樸,顯得陰沉沉的,須臾,我們三人被帶進了一間暗室。 刀疤男往正中央搬了一把椅子,白斬雞往上面一坐,翹著二郎腿,也不說話,須臾,又一個手下從外面回來,手里還捏著一把黑漆漆,不斷蠕動的東西,低頭說:“趙先生,弄來了,” 白斬雞微微點頭,目光猛然看向豆腐,一字一頓道:“把他褲子給我扒了?!?/br> 豆腐盯著那漢子手里的滾地蟲,幸好雙腿沒被綁起來,一邊退一邊嚎:“法治社會,拒絕私設刑堂,別扒我褲子,我還是處男……”我情急之下,猛地撞了過去,將那大漢撞的一個趔趄,手里的蟲子也撒了,豆腐連滾帶蹭的往我背后挪。 一時間,我們三人退到了角落的位置。 我說:“我沒想到趙老頭還有你這個兒子,今天落在你手上,是我自己考慮不周,但我喜歡,你不要為難女人和……”我忽然不知道該怎么說,電視里,一般都是不要為難女人和孩子,現在這話該怎么接?頓了頓,我道:“不要為難女人和弱智?!?/br> 豆腐怯怯的說:“弱智是指誰?” “你猜?!?/br> “是我?!?/br> “猜對了?!?/br> 白斬雞冷笑,說:“別跟我這兒唱雙簧,我不為難女人,可以。其他事兒,等我解決了和這小子的恩怨再說,繼續?!彼话l話,又一個手下走過來,和之前那個人一左一右朝我走過來,準備將我后面已經縮成球的豆腐給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