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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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結結巴巴的說:“老、老陳,俗話說,為兄弟兩肋插刀,要不、要不你替我吧?!?/br> 我心知今天是救不了豆腐了,嘆了口氣,說:“兩肋插刀,我眉頭都不眨一下,但……這種損主意是你自己想出來的,我救不了你,但是你放心,人的腸子里面是沒有空氣的,這蟲子進去后,很快就會憋死,不會把你腸子咬爛的?!?/br> 豆腐問:“真的嗎?” “真的?!焙冒?,其實是假的。 轉眼,我身后的球被擰了出去,豆腐也絕望了,躺在地上一副你們來吧,我絕不反抗的模樣,嘴里念道:“生亦何歡,死亦何懼,醫生做指檢的時候,也會把手指放進去,不怕不怕,就當做指檢好了,嗚嗚嗚嗚……嗚嗚……” 白斬雞傻眼了,踢了豆腐一腳,說:“你小子是不是爺們兒,不準哭?!?/br> 豆腐說:“我本來應該是個妹子,但我媽懷我的時候黃瓜吃太多,所以下面多長了一條?!?/br> 這話說完,我聽到有一個站的筆直的漢子沒憋住,吭哧的笑了出來。白斬雞瞪了那人一眼,轉而似乎消了口氣,說:“行了,看你有悔意,我暫時放過你。說吧,你們三個,來干什么的?搶答,沒搶上的吃一條蟲子?!?/br> 豆腐喃喃道:“不僅得招供,招晚了還得吃蟲子,我靠,比變態陳還黑啊?!?/br> ☆、第二十三章 信使來襲 當然,白斬雞雖然這么說,但我們三個沒人搶答。我打量著這間屋子,心里暗暗琢磨,這里人多槍多,我們三人又被擒住,這可如何是好?他見我們不答話,冷笑了一聲,說:“我這個人吧,最不喜歡動粗,怎么著?你們是打算硬抗到底?” 文敏這會兒比較冷靜,畢竟是警官,心理素質還是很強大的,她道:“說與不說,結果不都一樣?趙先生,我們來之前,已經做過部署,你們這個研究所已經暴露了,如果現在和我們警方合作,我可以保證你一切從輕,當然,你也可以現在對我們動手,但你要有準備,迎接和警方作對的后果?!?/br> 我心里暗暗嘆息,顧大美女雖說心理素質過硬,但她還是低估了這些倒斗之人的膽量,即便這么說,這些人也不可能手下留情,反而有可能狗急跳墻。 果然,顧大美女話音剛落,白斬雞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森森然的說:“條子?我現在就殺了你們,死無對證,有誰知道和我有關?拿這個威脅我,嘶……我不對女人說粗話,不過我覺得你可以回警校再讀兩年?!?/br> 顧大美女出身不凡,自己也是個有本事的,平日里在局子里威風凜凜,哪里受到過這種挑唆,氣的臉都紅了,漆黑的一雙眼睛就跟要噴火一樣,實在是難得,這姓趙的白斬雞,氣人的本事倒是一流。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漫不經心的敲了敲椅子的扶手,說:“看樣子你們是不打算招了,也罷,這個地方既然已經暴露,我們也不能待了。為了感謝你們三個干的好事兒,我會好好招待你們的?!边@小子使了個眼色,一行人轉身便走,緊接著便鎖上了門。 由于沒有一點兒光透進來,因此整個房間頓時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房間里寂靜而黑暗,我側耳傾聽了半晌,也不見有什么動靜。一旁的豆腐松了口氣,道:“這個瘟神總算走了,嚇死我了?!?/br> 我既覺得氣,又覺得無可奈何,說:“你還真當就這么完事兒了,那小子一看就不是個好貨,他既然說要‘招待’我們,接下來就不會比之前好過?!?/br> 黑暗中,文敏說:“陳懸,你躺下?!?/br> 豆腐說:“你們倆想干什么?準備在生命的最后時刻那啥那啥么?多刺激我啊?!?/br> 我聽著他聲音的方向,一腳踹了過去,也不知踹中了什么部位,便聽他哀嚎一聲,嘴里嗷嗷直叫。踹完,我說:“刺激你怎么了?瞧你之前那慫樣,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從現在閉嘴?!币贿呎f,我一邊按照顧文敏所說的那樣躺下,緊接著,我感覺到她的腦袋湊到了我被反剪捆綁的手腕處,開始用嘴慢慢的解繩子。 我心說還好文敏是個靠譜的人,便跟著擺動雙手,黑暗中響起繩索拉扯間窸窸窣窣的聲音,柔軟的唇時不時的蹭到皮膚上,讓我心中一悸。須臾,我覺得手腕一松,雙手微微一掙扎,便掙脫出來。我趕緊摸出身上的打火機點燃,轉身給捆成粽子的顧文敏松綁。剛松完,正打算給豆腐松綁之時,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嘶……”豆腐抽了口氣,說:“別管我,趕緊走?!?/br> 我也急了,這繩索邦的很緊,我們身上的武器又都被搜走了,若等給豆腐松完綁,只怕就得玩完了。情急之下,我一把抄起豆腐抗在肩上,對顧大美女說:“撤?!眱扇舜蜷_門,門外是一條走廊,而那聲音,就是從走廊盡頭處傳來的,我們的路被堵死了。 我心里一沉,目光猛然發現右手邊有一扇木質的窗戶半開著,情急之下,立刻帶著文敏翻到了窗戶里面,緊接著關閉門窗,那聲音被木窗一隔,似乎小了些。 我絕對有些不對勁,如果是正常人走路,應該不會弄出這么大的聲音才對,走廊盡頭處是什么玩意兒?但這會兒我無暇顧及,關緊窗戶后,立刻點燃打火機觀察周圍的環境,一看才發現,這似乎是一個廢棄的雜物間,布滿灰塵,角落處堆積了一些破家具,窗戶右側的墻壁上有一扇木門,也是緊閉著的,不知通向何處。 趁此機會,我趕緊將豆腐的繩索給解開,三人屏氣凝神,小心翼翼,不敢弄出絲毫動靜,而這時,外面那個腳步聲也越走越近,似乎是朝著之前關我們的那間屋子而去。松開豆腐的繩索后,我指了指那扇木門,三人沒有說話,默契的朝著那扇木門爬過去,根本不敢用走的,因為鞋子容易弄出動靜。 然而,沒爬兩步,我就覺得自己的冷汗出來了,因為那陣腳步聲,沒有按照我預想的那樣,朝著之前關我們的房屋而去,他走著走著,忽然在我們的窗戶前停下了。 緊接著,黑暗中,響起了吱呀一聲,是大力推動窗戶時發出的聲音。 豆腐喉嚨里咕嘟咽了口唾液,臉色慘白的轉頭,我也跟著回頭看,窗戶邊,兩張腐爛的臉堵在窗戶口,正在窗外看著我們,臉上露出十分詭異的笑容,其中一張臉我認出來了,是林胖子。 “啊……”豆腐不爭氣,驚叫出來,我想阻止都來不及。 緊接著,窗戶外的林胖子猛地朝著窗戶里翻進來,嘴里發出嘿嘿嘿嘿奇異的笑聲,喉嚨嘶啞的說:“陳懸……上次整我,你整的很爽啊,沒想到肖靜居然沒要來你的命?!?/br> 顧文敏下意識的想拔槍,卻拔了個空,眼瞅著兩個腐爛的人朝著我們走過來,比起恐懼,我想的更多的是,這個研究所究竟是干什么的,怎么會有這些人存在? 如果我沒有猜錯,林胖子旁邊那個,應該也是一個被‘信使’化的死人,一瞬間,我冒出個想法:難道趙老頭手機變種神像,是為了制造這些東西? 此刻我也來不及細想,這些‘人’的威力我是知道的,而我們此刻也沒有通靈香這種東西,更連一把像樣的武器都沒有,斗是斗不過的,于是我擋在豆腐和顧大美女身前,說:“文敏,你和小豆先走,我掩護,咱們在停車的地方匯合?!?/br> 豆腐道:“掩護個屁,你連一個肖靜都對付不了,怎么對付兩個,顧大美女,你跑吧,我和老陳拖住他們,你趕緊去搬救兵?!鳖櫞竺琅侵垒p重的,她情急之下,一跺腳,說:“不管出了什么事,你們要先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等我?!闭f完拔腿便跑,與此同時,我和豆腐,一人一個朝著林胖子和另一個人撲過去。 本以為能將人撲倒,但我們卻像是撞上了銅墻鐵壁一般,絲毫沒有撼動人分毫,豆腐更是直接被另一個人抓起來,轉了兩圈,猛地扔出去,直接撞到墻上,我看的眼睛都紅了,因為這一撞的力道很大,輕則傷筋動骨,重者內傷或者頭破血流。豆腐砰的一聲唄撞到墻上,緊接著掉在地板上,抽搐了兩下,連聲音都沒發出來,就不見動靜了。 我總算知道了白斬雞的意思,這兩個‘人’八成就是他派來的,他是想讓這兩個東西,將我們三個活活給折磨死。這一切都是在瞬間發生的,我根本沒有機會去查看豆腐是死是活,林胖子雙手便如同粽子似得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露出一個形似要斯人的動作。 我知道他是有這個力量的,情急之下,一腳朝著他的下體踹過去,但這人估摸著是沒有痛覺了,絲毫不為所動,扣住我雙肩的手忽然使力。我心里咯噔一下,大腦瞬間就空了,但在這一瞬間,我腦海里閃過之前在爺爺筆記本上看過的一句話,緊接著猛地朝著林胖子的嘴吹了一口氣。 生氣,人之正氣,克誅邪,這就是為什么尋常人一輩子都不一定會遇到靈異事件的原因,借用流行的一句話來說,是因為我們本身自帶‘免疫系統’。我這口氣一吹,也沒有起多大作用,但琳胖子的動作卻是頓了一下,就這功夫,我忍著疼痛抽身,心說現將這‘二人’引開再說,于是迅速繞過林胖子,朝著窗戶口躍去。 我這一逃,另一個原本朝著豆腐而去的人,也立刻來追我,兩人同時往窗戶外而來,卻被卡了一下,我有心引開它們,也不敢真將它們拜托,趁著他們卡住關頭,一腳踹到林胖子那張幾乎腐爛的臉上,罵道:“想要你陳爺爺的命,你他媽的還嫩了點?!滨咄?,我順著通道拔腿就跑,一邊跑,也不知觸動了什么報警系統,一時間警報齊響。 我也是豁出去了,拖得越久,文敏才越安全,至于豆腐,我沒敢細想,有些事兒越是細想,越是可怕,我擔心豆腐會不會被撞死了,因為當時我看到墻上出現了血跡。 ☆、第二十四章 調虎離山 林胖子和那人行動十分靈活,為了擺脫二人,我只能利用迂回的形式,不敢跑直線,看到彎就拐,也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這別墅內部的結構,有點兒類似于軍營,數條交錯的走廊,走廊兩側都是房間,也不知干什么用。 隨著警報聲響起不久,周圍的腳步聲便密集起來,我心里明白,自己跑是跑不出去了,但愿這一會兒的拖延,能為顧大美女爭取一些時間。拐過一個彎兒,我尚未看清楚后方的情況,忽然間,一只手猛地從黑暗中伸出來,一把捂住我的嘴,將我整個人往旁邊拖。 我心下一驚,猛地伸腿往后一踢,卻被對方的腿給擋住,緊接著,我發現自己被拉入了走廊旁邊的一個房間里,對方講房門猛地一關,順勢反鎖,這才道:“是我?!蔽衣牭竭@聲音,不由又是驚又是喜,轉頭一看,不是呂肅又是誰? 他怎么會在這兒? 我剛想開口,他卻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外面。這時,我已經能聽到林胖子兩人的腳步聲了。從和肖靜的相處中我得知,他們看人,不僅是用眼睛,而且還有嗅覺,也就是說,即便我們躲在這個房間里,他們也能立刻發現??礃幼?,呂肅是希望我躲在這兒,我想提醒他不可能瞞天過海,想開口,卻見他微笑著搖頭,一副氣定神閑,十拿九穩的模樣。 我有些吃驚,心說:莫非這人有什么對策?而就在此時,那陣腳步聲猛地到了我們門前,但離奇的是,它并沒有停下來,而是直接沿著走廊往前追,聲音逐漸遠去。 不多時,警報的聲音忽然消失了,不等我開口,呂肅便道:“你怎么在這兒?” 我說:“這是我想問你的,不過你先回答我另一個問題,那兩個人,怎么沒發現咱們躲在這兒?” 呂肅呵呵笑了笑,依舊是那種淡定從容,成竹在胸的模樣,和顏悅色道:“它們最主要是靠感覺活人的生氣確定位置,只要把生氣掩蓋就行了?!?/br> “把生氣掩蓋?”我有些不明所以,心說他剛才也沒動什么手腳,是怎么把生氣掩蓋的?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呂肅指了指我的口鼻部位,我這才發現,剛才他捂我嘴的時候,手上似乎有一層油,而這種油這會兒就糊在我臉上,鼻子一聞,散發著一種古怪的味道。 我正打算去擦,呂肅將我手一擋,說:“你希望吧誒它們發現嗎?” 我停先動作,問道:“這什么東西?!?/br> 呂肅輕聲道:“尸油?!?/br> “尸體身上的油?” 他點了點頭。 我問:“哪兒搞來的?” “火葬場,有關系就能弄到。不說這個了,就你一個人,平時不都帶著跟屁蟲嗎?” 我聽他一說豆腐,不有心里一沉,將自己被白斬雞擺了一道的遭遇匆匆言明,反問道:“上次一別,你消失了一周,怎么到這兒來了?”呂肅道:“這里不是說好的地方,尸油懵它們有用,對付活人可沒用。我早就知道趙老頭在這兒有研究所,但是因為沒什么關系,所以也沒有深入調查過,但我沒想到,這老頭居然這么膽大,干出這種事兒?!?/br> 緊接著,呂肅便將他調查到的消息簡述給我聽。 原來,這次的變種神像,實際上是趙老頭的一次試驗,第一次試驗是在林胖子身上,那尊被林胖子買過去的潘呲佛陀,事實上就是趙老頭有意讓手下的人賣給林胖子的。 在這個過程中,一直有人對林胖子進行觀察,就像科學家觀察小白鼠一樣,當然,林胖子這只小白鼠,對此是一無所知的。趙老頭的神秘文化研究所,研究或許到了一個新的階段,而變種邪神,大概就是研究項目之一,呂肅自己推測,趙老頭是想研究變種邪神這種‘復活’的原理。為了研究的透徹,因此必須制造一些大量的試驗品。 呂肅沒我們這么倒霉,他兩天前就到了這里,但沒有遇上白斬雞,自然沒有上當。到達這個地方后,他沒有急急的進入別墅,而是先在周圍轉悠,轉悠的過程中,他發現附近有一塊兒土地的顏色很不正常,土里隱隱夾雜了一些黑色的顆粒狀物質。呂肅觀察了一陣,才斷定,那是大量人體焚化后留下的骨灰,但普通的骨灰焚化后,是白色或米白色的,而這些骨灰,燒完卻是黑色的。 黑色的骨灰,有經驗的土夫子一看就知道,那是起尸的粽子被焚化后產生的,換而言之,這里是一個粽子處理焚化場。 呂肅接著道:“你那位警官女友所說的紅山盜墓案,應該也是趙二爺的人馬做的,他們收集變種神像,用來制造‘信使’進行研究,研究的失敗品被焚燒在此處,聽說深圳近期的人口失蹤案也增加不少,估計也和他有關?!?/br> 繞是我一向冷靜,這會兒也不由得發蒙,說:“趙老頭子太瘋狂了,他究竟想干什么,難道真的是為了研究出長生不老的方法?” 呂肅搖了搖頭,說:“我以前一直以為是這樣,但知道這件事后,我才發現事情應該不是那么簡單。做這個變種神像的研究,也是近期的事,我在想,是什么原因,促使他不計代價,做這種研究?” 我道:“你有線索了嗎?” 呂肅微微搖頭,說:“這里的防護太森嚴,我還不知道?!?/br> 我覺得奇怪,這地方戒備如此森嚴,呂肅是怎么進來的?而且他比我們早來兩天,到現在都沒有被人發現,實在奇怪。這么一想,我便問了出來。呂肅聞言,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沒有回答。就在這時,又是一陣腳步聲響起,我聽到外面隱隱約約傳來許多人的對話聲。 “人呢?” “好像追丟了?!?/br> “那個女的和那個男的都不見了,就逮到了一個,暈過去了?!倍垢蛔チ?,對方說的是暈過去,不是死了,這點讓我心中輕松了一些,而且目前文敏沒有被逮住,那么也是安全的,或許,她已經找到方法逃出去了。 “挨個搜,每個房間都不能放過?!?/br> “我負責這一片?!表汈?,腳步聲散開,我聽到了外面傳來一個單一的腳步聲,并且伴隨著開門的聲音,須臾,腳步聲停留在了我們門前。我躲到了門后,準備對方一開門,我就先將他制服,但誰知,對方卻并沒有開門,我看到一個小紙條,從門縫里塞了進來,緊接著,腳步聲便遠去了。 呂肅微微一笑,將紙條打開。 我這才恍然大悟,不有暗自吃驚,沒想到這啊地方,竟然還有呂肅的人。 一邊看紙條,呂肅一邊輕聲道:“是我的一位朋友,如果沒有他,我也沒辦法隱藏這么久?!?/br> 朋友?我忍不住道:“你的朋友還真是多啊?!钡降资桥笥堰€是眼線?這個,恐怕只有呂肅自己清楚了。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收起紙條,道:“他說只能幫我到這兒了,讓我趕快離開,你們三個這次闖進來,使得研究所受到驚動,戒備更加嚴密,所有警報都打開了,明天就會進行人員轉移,嘶……事情不好辦了?!?/br> 這次行動打草驚蛇,我們也完全處于被動的位置,要想再打聽出更多的消息,也是不可能了,我這會兒就擔心豆腐和顧大美女的情況,如今豆腐落在白斬雞手里,也不知是個什么情況。 想到此處,我問道:“有沒有辦法幫我打聽一下,我兄弟被關在什么地方,” 呂肅說:“不用打聽,我知道,八成是拉去當試驗品了?!蔽乙宦?,頓時覺得熱血直往腦門上涌,說;“你確定?” 他點了點頭,道:“據說最近實驗品緊缺,我知道實驗品放置的位置,但在地下室,而且要穿過一片紅外線警報區,嘖……要想進去,難如登天?!?/br>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像呂肅服軟了,這人心機深沉,思維縝密,這會兒我沒有任何辦法,只能道:“我必須得救他,呂老哥,你得幫幫忙?!?/br> 我本以為呂肅會拒絕,或者坐地起價跟我談條件,誰知他卻正色道:“我說過,咱們是朋友,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救?!彼裆嬲\,實在無可挑剔,我見此,不由心中一嘆,不管呂肅說的是真是假,演戲能演到他這個份兒上,也算絕無僅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