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每個守墓人背后,都有不能說的秘密!每個墓園的夜晚,都有離奇事件發生!我是一個報社記者,28歲,未婚。這天,我接到一個任務,去采訪離城一百多公里的西土墓園。墓園的負責人是個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頭兒,姓楊,人稱楊胡子。楊胡子的手下有三個守墓人,兩男一女。其中一個是啞巴,是個16歲的少年。附近的村民說他們為什么用啞巴守墓,就是因為看見了怪事也講不出來。另一個守墓人是個臉色蒼白的男子,姓馮,說話是外省口音,據說他會寫詩,人稱馮詩人。另一個女守墓人就更讓人驚悚了。這女子20多歲,叫劉葉,人稱葉子,長得很漂亮,也很有文化,卻不知為什么留在墓園守墓。 就好像墓園知道我要去探尋它的秘密,詭異的事情從我坐車向墓園進發的時候就開始發生了 序幕 我第一次愛上一個女孩,是在一片景象慘烈的空難現場。我抱起她,在將她裝入尸袋時忍不住替她理了理凌亂的長發。我此刻的表情也許不像一個軍人,以致我的一個戰友走過來問道,你怎么了,愣在這里像掉了魂似的。 那一年,當一架飛機像一片樹葉一樣飄下來,正好落在我們這支特種兵部隊駐扎的山中。關于我們這支部隊的神奇性質,我不能作半點透露。我只是想說,對于這種意外的小任務,我們在接到命令后不到半小時的時間里,就已經呈扇形將現場圍住。我還用一種儀器很快找到了飛機的黑匣子,由此榮立了一次二等功。 只是,關于我的這些履歷,在我的檔案里現在已經全部被刪除了。我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報社記者,28歲,未婚。此前畢業于一所三流大學的中文系,畢業后靠著我父親的關系才進入報社工作。我的檔案被改寫成這副熊樣,我個人無能為力。軍事機密高于一切,有些事是不能在個人檔案里出現的。 我只能接受現實,在記者生涯中尋求著突破。所謂突破,就是干出一些重要的事來。一個人沒重要的事干簡直就是白活。我采訪各種政府會議,會議完后,大會秘書處照例給我一份新聞通稿,拿回去略作整理便可發表。這樣一來,記者干的基本上就是郵遞員的工作。我采訪若干商業活動,采訪結束時會領到一個裝有幾百元的紅包,說是車馬費或潤筆費。被采訪的公司要求不高,只求能在報上發一個小豆腐塊的文字即可。誰都知道,這比花錢打廣告劃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