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炬之年/地久天長 第27節
書迷正在閱讀:宮闕藏姝(帝臺春色)、凝望血花開遍、吃貨小可憐撞上霸總后、楚楚可憐愛、女神的全職兵王、仲夏的晴天、后現代都市人生、從斗羅開始編造游戲、破日、紅綾女
這事兒從始至終都是謠言,是因為遇到“劫匪”這件事才把傷勢夸大了。 其實他知道陳浩傷的沒那么嚴重,八成丫故意把自己說的嚴重博同情呢! 騙騙小傻子罷了。 這事謝陸言知道后也沒怪罪什么,放以前他是絕對不會這么輕易放過的,之所以就這么算了,全因他對醫生也有濾鏡。 真要想廢了他,也不至于讓個毛頭小子去嚇唬他,哪還會給他還手的機會? 謝陸言揮揮手,算了。 他也沒什么胃口了,放下筷子問應寧,“還吃嗎?” 應寧看著這一桌子飯菜有點可惜,可她又實在吃不下,和他打商量的語氣,“要不打包吧?” 謝陸言嘶了一聲說我家沒狗。結賬刷卡,拉著她走出了餐廳。 晚上回了他那兒,一路上謝陸言都在挑逗她。 從車庫出來后手就爬上了她的腰,應寧扭來扭去躲不開,被他撓得腰rou直癢癢。這人也不知道怎么有這種癖好,就愛用大手揉她腰以下大腿根以上的那部分地方,他總說那個部位彈彈的,摸著像桃子,摸了心情好,心情好就胃口好。 逗弄一會兒,應寧心情也沒那么不好了。兩個人從地下車庫坐電梯上到一樓,在電梯里謝陸言就摟著她的脖子開始親,兩個人親的難舍難分,電梯一打開,云姨正拿著抹布擦電梯門呢,正好撞了個大對臉,云姨哎喲喲地背過身去,老臉都紅了。 “哎呀!”應寧跟個螞蚱似的立刻就跑上了樓,謝陸言抹了抹嘴唇,慢悠悠地從電梯里走出來,邊脫衣服邊笑。 他把外套遞給云姨,想起來什么,“云姨,樓上臥室還有套嗎?” “有有,昨天新買的,就在床頭柜里?!痹埔滔窨春⒆铀频匦α诵?,接過衣服去玄關柜掛好。 “少爺,咱省著點用哈,不是買不起,是咱的身子吃不消?!睉獙幮〗忝看我粊矶嫉糜猛暌缓?,云姨老了,不懂這個,但是年輕時她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她真是怕兩個孩子的身體遭不住呀! “知道了知道了?!敝x陸言邊嘟囔邊往樓上走,“比我媽還煩?!?/br> 進了臥室,應寧正趴在床上裝死。 這小傻子就像個鵪鶉,只要一害羞就裝死,沒別的招兒了。 謝陸言走過去坐在床頭,彎腰把她的鞋子脫掉,還給她把襪子也脫了。 故意撓了撓她腳心的癢癢rou,應寧“咯咯咯”地翻過身子,差點把腳丫踢他臉上。 謝陸言順勢握住她的腳腕架在肩膀上,一點點俯下身子,直到兩個人再無距離。 全部身體都壓在了她身上,應寧整個身子處于一種折疊的姿勢,比練瑜伽姿勢還要高難度。 謝陸言閉著眼吻她,吻她的嘴唇、鼻尖、眼睛和眉毛。 翹開她的唇瓣,把舌頭捅進她嘴里攪拌,又帶著她的舌尖一起拖出來,含入自己的口中。 應寧很少跟他進行這種高強度的舌吻,一是覺得不衛生,二是太疼了。 舌頭被他扯開扯去,用力吮吸舔舐,有時候還會被牙齒咬到。 其實他倆都不是接吻的老手,可接吻對象卻都是出現在彼此春'夢之中無數次,無數次在夢中纏綿過的朝思暮想的人。越青澀,越瘋狂。 整個臥室都是口水交換的靡爛聲。 吻完嘴唇他便開始親吻她的手腕,這次不再是那種野蠻的深吻,而是無比溫柔的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像對待一件無比虔誠的圣物,既鄭重又謙卑,而那圣物似乎是哪里受了傷,他吻的無比珍視,好像在用自己的生命為它療傷。 應寧恍惚望著天花板,不知道阿言今天怎么了,尤其對她的手腕。 “別,別了?!彼€要更多,應寧實在受不了了,整個身子都酥了,“干什么呀,云姨還在下面?!?/br> 謝陸言埋頭在她手腕處舔吻,淺淺地呼吸,卻散發著guntang的熱氣。 他顫抖問:“還疼嗎?!?/br> “???”應寧后知后覺才想起,這只手腕之前受過傷,不過紅痕早就消退,傷痕根本看不出來了,他是怎么發現的? 難到手腕上還有膏藥味兒? 兩個人在臥室床上連著做了兩次,完事后謝陸言抱著大汗淋漓的她去洗澡,讓云姨進來把濕透了的床單換掉。 應寧雙手摟著他脖子,埋在他胸口根本不敢抬頭。 站在花灑下,兩個人互相貼著一起沖涼,應寧想推開他,每次都是沒過幾秒又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了上來,“你這樣貼著我我沒辦法沖澡啦!” 謝陸言耍渾,干脆關了花灑摟著她按倒在身后的玻璃門上,低頭在她耳邊誘哄,“那就不沖了,我們再來一次?!?/br> 嚇得應寧連連求饒,“好阿言,你身子剛剛好點,不要總想著這種事兒好不好?” 嗯?謝陸言挑眉,“哪種事?” 還非要讓她說出口。 浴室里的水汽讓她喘不上氣,她偏過頭,側過身子,渾身上下濕淋淋的,抬起手來用一根小手指在玻璃門的水霧上畫圈圈。 “總之、總之不要了,而且我也快站不住了呀,真的?!?/br> “沒事兒,一會兒我抱著你做,你不用站著?!?/br> 說來說去還是不聽話。 謝陸言雙手撐在她身前,低頭貼在她臉頰,用舌尖輕輕含住她耳垂,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應寧雙手環在胸前,身子一陣陣過電般酥軟,老天,這個位置,云姨只要一推門進來就什么都能看到好不好! 可她卻連說出一句拒絕的力氣都沒了……雙腳已經下意識開始打顫,謝陸言感覺到她差不多了,伸手摸到隔壁的置物架,才發現里面的盒子空了,衛生間的套子沒有了。 估計被云姨忽略了。 “等我會兒?!敝x陸言裹著浴巾回到臥室,從剛剛拆封的盒子里拿了兩個,想了想又拿了一個,一共三個。 剛要走,應寧扔在床頭的手機響了。 【陳浩】 嗬,自己送上門來了? 謝陸言眉梢微微一挑,眼神透著一股子壞,看著很危險,可又帶著點雀躍,有種見血般的興奮。 陳浩受傷住院,心情有點抑郁,其實他傷的本來不嚴重,但是應寧那天特地來看他,對他很關心,一直噓寒問暖,陳浩淪陷在了這種感覺里,本來以為從那天以后應寧就不會再理他了,沒想到這次受傷反而給了他一個機會。 應寧臨走時他問道,以后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隨時可以打給她嗎?應寧點點頭同意了,陳浩很開心,此刻夜深寂寞,他很想她,就打了過來。 謝陸言拿起電話,調了靜音后,直接按了接聽。 進了衛生間,隨手把手機放在了洗手池臺子上。 應寧躲在玻璃門后大喊,“你別進來呀,我已經洗完了,真的洗完了!” 謝陸言勾勾唇角,掃了眼手機,隨后邁了進去,“我還沒洗,你幫我?!?/br> 應寧嗚呼哀哉! 被這個大魔王按著又來了一次。 (……) 這次他很猛,一點都不溫柔,應寧死咬著嘴唇忍著,她向來不喜歡出聲。 謝陸言從她背后拉起胳膊,緊貼在玻璃門上,握著手腕故意在她受傷的地方捏了一下。 應寧疼地立刻啊地叫了一聲。 隨即整個人后仰,被騰空抱起,倒在了他懷里。 …… 應寧真的要哭了,她不明白,好端端地,阿言怎么發瘋了。 謝陸言也累壞了。 完事后兒,謝陸言躺在浴缸里休息,應寧可不想再跟他獨處一室,立刻虛晃著腿從浴室逃了出來。 她站在洗手池前,對著鏡子,一邊擦頭發一邊生氣。 以后不能這么再寵著他了,不能他說要,她就給,不能再這么沒有節制。 應寧暗暗下定決心,剛要給他來個約法三章,一轉身,余光就瞥到了洗手臺上的手機。 “這不是我的手機嗎?” 她的手機不是在臥室嗎?怎么會在這兒? 應寧疑惑地拿起手機,就在這時,屏幕上的正在通話剛好被掛斷。 來電人顯示是陳浩。 手機已經變得微微發燙了。 她的心臟一緊,好像意識到什么。 謝陸言隨意披著塊雪白的浴巾,一臉饜足,慵懶地從浴室里邁了出來。 應寧反應過來后,猛地看向他,整個人都傻了。 第23章 - 謝陸言懶洋洋地擦著頭發,透過鏡子瞥她一眼,“怎么了?” 一副混不吝的德行。 怎么了?他還好意思問她怎么了? 應寧情緒向來穩定,此刻也有點控制不住的氣抖冷。 她把手機舉到他面前,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手還是抑制不住地微微發抖,“這是你干的嗎?!?/br> 謝陸言哦了一聲,表情無波無瀾的,一點做了錯事當場被抓的羞愧之心都沒有。 他還當是什么事兒呢,“我這不是在做好事嗎?大半夜的,正是孤獨寂寞冷的時候,人家躺在病床上又不能動,我這免費給他直播,他該感謝我才對?!?/br> 強詞奪理、胡攪蠻纏,歪理一套一套的。 應寧越聽越生氣,但是比起這個,她忽然意識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 她微微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陳浩……是你叫人打傷的嗎?” 話音落,整個浴室都沉默了。 似乎連滴答滴答的水滴聲都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