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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陶晗也不打算問,沒抬頭:不用,我今晚跟丹丹順路。 丹丹就是那個蘋果臉服務生,也住在陶晗租的小區附近。 我來啦。丹丹換下工作服,一蹦一跳著跑來。 回家的路上,丹丹想了想,終于開口:陶晗,小卷毛今天來酒吧了。 陳簡?陶晗挑眉,隨即應道:哦。 丹丹:你是不是跟他吵架了,這幾天怎么都不見你跟他一起回去。 陶晗反問:你不喜歡我跟你順路嗎? 不是不是。丹丹忙道,回想著今天晚上送酒水時的記憶,小卷毛今天晚上來酒吧,好像還喝酒了。 什么?陶晗愣了一下。 丹丹:我忙著上酒水呢,也不敢確定,不過是好像看見一個背影跟他差不多的人坐在吧臺角落里,面前擺的有酒。 陶晗不相信陳簡會喝酒。 這家伙連酒心巧克力都不喜歡吃。 你肯定是看錯了,陶晗說,也剛好到了分開的地方,陶晗揮手跟丹丹道了別。 陶晗跟陳簡住的小區是老式的,樓道里都裝的是聲控燈。 陶晗五樓的聲控燈壞了,她本來想讓陳簡幫她換個新的來著,可是哪知道那家伙膽子那么大,敢趁她睡著對她圖謀不軌,于是陶晗決定暫時跟他絕交,沒人給她換燈泡,所以她房門口的聲控燈便一直是壞著的。 陶晗上了樓,借著手機幽微的光找鑰匙。 她找著了鑰匙,剛把鑰匙插進鎖芯,還沒來得及擰,突然,整個人便猛地被人從后抱住。 這人剛才一直藏在黑暗里。 陶晗嚇得魂飛魄散,聞到了nongnong的酒味,剛想要尖叫,那人就貼著她的耳朵,頓頓地說: 你不乖,今天必須,必須聽我的。 第22章 乖二十二點 這聲音縱使口齒現在不太清晰也太過熟悉,陶晗不用看便知道身后那人是誰了。 她沒有尖叫,而是憤怒地轉過身。 陳 唔。 還沒反應過來,再次被擁進一個懷抱。 陳簡手掌按著她后腦,陶晗臉埋在陳簡肩頭,口鼻被他衣服堵著,有些喘不過氣。 放開我!陶晗嗚咽著說,小手不停推在他腰際。 不放。陳簡此時執著到偏執,醉醺醺地說,放了你就又跑了,不要我了。 他摟著人的手臂愈加圈緊,像是要把陶晗揉進他身體里:你今天必須聽我的,不準不理我。 陶晗頭一回跟異性這樣緊緊抱在一起,耳邊是他強有力的心跳,混著他衣服上熟悉的味道,還雜著淡淡的酒味。 這時候難道不是應該憤怒地罵他一頓順便再送一記斷子絕孫腳的嗎? 但不知道為什么,陶晗臉卻紅了,暗暗慶幸現在黑燈瞎火的不會被看出來,她知道現在跟喝醉了腦子不好使的陳簡講道理等于是對牛彈琴,于是放松了身子,伸手輕輕地在他后背上順著,柔聲哄道:乖,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不行!陳簡軟硬不吃,我不放,你必須得聽我的。 他頭一回這么硬氣,膽氣被酒壯得旺旺的。 胡子大叔就是太順著自己的媳婦才被戴了綠帽子,他就是太好脾氣了所以陶晗就開始跟那個叫向思年的男的一起搭檔有說有笑。 陳簡一想到陶晗跟向思年換歌時對視的時候那默契的眼神,心里便酸澀得不行,于是把懷里的人擁得更緊了。 陶晗差點喘不過氣來,擰著胳膊掙扎。 陳簡:別動,你太不聽話了。 他口口聲聲地說著要聽他的,陶晗突然十分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些什么,干脆暫時放棄掙扎:好吧,我不動了,你想讓我聽你什么? 這回換突然得到應允的陳簡懵了。 她怎么那么容易就聽他的話了,征服,怎么這么容易的嗎? 陶晗:到底想干什么,沒什么事就放開我,我要回家。 聽到她要回家了,陳簡趕緊收緊了圈著她身子的手臂,終于想出了一個要求:我,我想抱一會兒,就一會兒。 陶晗覺得自己被個傻子抱了二十分鐘。 一動也不動,身上都快長蘑菇了。 她有些無聊,聞著陳簡身上的酒氣,開口問:你今天喝酒了? 陳簡:我就喝了一杯,一小杯。 一小杯下肚膽子就這么大了敢偷襲她,以后要是真喝多了那還了得,陶晗心里這樣想著,推了推陳簡胸膛,好了,抱夠了沒? 夠了。陳簡十分坦誠地點頭。 那就放開呀。陶晗翻了個白眼。 陳簡圈著她的胳膊紋絲不動,囁嚅著說:可是,可是我不想放。 陶晗無語:你還抱上癮了是吧? 好像是。 陶晗:你這人除了想抱一抱就沒有別的追求?你準備這樣抱著我不放,站在門口吹一晚上冷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