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宣大禹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王治水的奶奶,一副不耐煩的表情,“愛jb睡哪睡哪!” 晚上,兩個人同床共枕,王治水躺在夏耀睡過的位置。宣大禹自個都理解無能,他怎么會讓此等人踐踏如此珍貴的角落? 王治水的手伸到宣大禹的被角上,油膩膩的口吻說:“大禹哥,你好歹給了我兩萬塊錢,我是不是得給你來點兒服務???” 宣大禹猛的將王治水的臭爪子抽了回去,“該滾哪滾哪去?!?/br> 王治水嘿嘿一笑,“大禹哥,你包養我吧!你要是一個月給我三萬,我保證把你伺候得爽歪歪?!?/br> 宣大禹甩給王治水一個冷蔑的眼神,“我一個月花三萬包你這樣的?我腦殘???” “舔jb,打飛機的活兒我都能干?!?/br> 宣大禹瞬間黑臉,“你再貧一句我抽你信不信?” 王治水把臉藏在被窩里偷著樂。 宣大禹看到王治水只露出一個帶疤的腦門,忍了。結果,閉著眼剛消停一會兒,王治水突然把他的被子掀開了。 咔嚓一聲。 宣大禹豹眼圓瞪,“干嘛呢?” 王治水賤兮兮的目光滴溜溜在宣大禹臉上轉,“拍你一張裸照,留著我打飛機用?!?/br> 宣大禹剛要發飆,王治水緊跟著又說:“大禹哥,我真喜歡你,我上次跟你說我是因為你的名字喜歡上你的,其實在那之前我就喜歡上你了。從小到大,從沒有人那么背著我,我的心一下被你撬開了?!?/br> 也不知道是王治水這張臉有問題,還是他cao縱表情不當,無論他說出多深情的話,經他的嘴一演繹就變得特假。 “我發現你這人說話特別花俏,但從來都不走心?!毙笥碚f。 王治水也說:“我發現你這人話說得特別損,卻比誰心都軟?!?/br> 被人一語擊中要害的宣大禹又從柜子里拿出一疊錢,在王治水面前甩了甩,“你要從現在開始不說話,我再多給你一萬?!?/br> 王治水立刻閉嘴了。 起初宣大禹還怕他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一直警覺著無困意。后來發現王治水真的睡著了,而且睡得特香,連胡嚕都打起來了??磥硭媸抢哿恕笥硐?,一天二十幾場,連著十幾天,能不累么?不過看王治水老老實實睡覺的小慫樣兒,還真有幾分可人疼。 第二天一早,王治水醒過來,發現床頭柜上撂著五沓錢。 “你給多了吧?” 宣大禹說:“另外那兩萬,一萬是壓歲錢,一萬是給你除疤的錢?!?/br> “大哥你怎么這么有錢呢?你家是干什么的?” “管得著么?” 王治水說:“你可得想好了,我這人特沒羞沒臊,你給我錢我真要,而且不會報答你,說不定還背后罵你傻?!?/br> “隨你便?!毙笥砝渲樥f,“你要還有那么點兒良心,別把這事到處說就成了?!?/br> “為什么?” 宣大禹怒道:“我丟不起這個人!” 王治水小心翼翼地將錢揣進棉襖的內兜,試探性地問:“你真不包養我?” “滾蛋!” 宣大禹一巴掌將王治水抽出門外。 王治水扭頭朝宣大禹樂,還揮了揮手。 宣大禹看著王治水遠去的背影,心中暗道:這下人情都還了,心里也踏實了,從今往后就當不認識吧。 100 上午九點多,袁茹自然醒,從枕頭旁摸出手機,看到上面顯示的時間,禁不住一愣。平時七點不起床袁縱就來踹門了,今兒怎么這么晚了還沒動靜? 袁茹穿上衣服去隔壁房間敲門。 “哥,你怎么還沒起床?” 其實袁縱和夏耀早就醒了,只是在被窩膩歪著不肯起。聽到袁茹的敲門聲,袁縱用大拇指在夏耀眉心的位置頂了一下,沉聲說:“起床吧,人家大懶妞兒都起了,你好意思賴著么?” 夏耀用慵懶愜意又享受的目光蠱惑著袁縱:我好意思,我特別好意思。 好吧……十幾年沒睡過懶覺的袁縱被一個眼神忽悠得破戒了。大半個鐘頭過后,袁茹梳妝打扮完畢,又過來敲門了,“哥,都十點了,你還不起來做飯?” 袁縱在夏耀屁股上揉了一把,又說:“起來吧,一會兒有人來家里串門,到時候看你還賴在被窩,寒磣不?” “串門又不是來看我的,你把這屋門鎖上不就成了么?”夏耀用膝蓋在袁縱褲襠處頂了一下,“你自己起來唄,我又沒攔著你?!?/br> 袁縱嗓子眼冒火,他要能起來早就起來了。貼著讓他魂牽夢繞的滑膩皮膚,終于明白為什么萬人擁戴的君王會不早朝了,擱誰誰也起不來??!于是,翻了個身,壓到了夏耀的身上。 袁茹又在外面說:“哥,你不做飯我去三叔家吃了。下午我去鎮上買點兒東西,晚上沒準住在老姑家了?!?/br> 說完,拍了一下門,氣哼哼地走了。 袁茹剛一走,被窩里迅速燃起一片火,兩個人在里面扭纏啃咬,折騰得好不激烈。在袁縱幾乎被夏耀逼到獸性大發的時候,夏耀居然一狠心打斷了。 “我得先去洗澡?!?/br> 袁縱說:“甭洗了,這么冷擦擦算了?!?/br> “不行,我身上粘糊糊的,特別不舒服?!闭f完迅速起身穿衣服。 袁縱拗不過他,只好跟著穿衣服起床,先給夏耀做一些飯,讓他填飽肚子。夏耀吃得特別快,也不知道在著急什么。吃完一抹嘴,跟著袁縱出門了。路上,幾乎誰見了袁縱都打招呼,順便問一句。 “這是誰???” 夏耀胳膊肘往袁縱肩膀上一搭,說:“我是他在外面的朋友?!?/br> “哎呦喂,長得真帥!” 每到這時,袁縱含笑的眸子就會定定地注視著夏耀,好像別人夸的是他們家孩子一樣。 到了澡堂子,夏耀才知道袁縱為什么不樂意他來洗澡,因為這里沒有單間,只能和別人一起洗。袁縱和夏耀共用一個噴頭,有意地給他遮一遮。 夏耀這些天憋得太狠了,在這種公共場合竟然都一柱擎天了,用意念逼了好幾次都沒逼退,最后還被袁縱笑話了。 “瞧你那點兒出息?!?/br> 夏耀冷哼一聲,趁著別人不注意在袁縱腿間的“墜物”上拽了一把。 “你也比我強不了哪去?!?/br> 袁縱把手伸到夏耀的背上,剛要幫他搓澡,突然發現上面有兩道淺淡的勒痕。 “你這后背怎么弄的?” 夏耀猛的一僵,完了,整天照鏡子,忘了照照后背了。 “我后背怎么了?”夏耀故意裝傻。 袁縱手撫著那兩道勒痕說:“自個受傷了都不知道?” 夏耀含糊其辭,“那個……沒準是那天摔的時候不小心刮了一下?!?/br> 雖然看起來更像是繩子勒的,可袁縱還是沒多問,單純地警告夏耀:“以后你再這么不注意,老是往身上掛點兒小彩,我就讓你掛個大彩?!?/br> 夏耀為了糊弄過去,沒敢再多說什么。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的腳步都在下意識地加快。 袁縱的步伐本來就大,即使調快節奏也顯不出有多急促。夏耀平時閑散散走慣了,這一加快腳步,簡直就像腳踩一個風火輪,將他sao動不安的一顆心徹徹底底出賣了。 以至于后來兩個人比著賽走,你快我一步我超你兩步。距離袁縱家還有五百米遠的時候,夏耀完全收不住了,大笑一聲,風馳電掣地狂奔起來。袁縱意識里一片荒蕪,只有夏耀在雪地里迷人的身影。感覺身后就像是有一團火在追趕著他,如果不加快腳步,整個人就會被燒得尸骨無存。 院門,隔間的門,臥室的門全部封死。 玻璃上厚厚一層冰凌隔絕了外面的陽光,亂堆著被子的熱炕頭,厚實又迫不及待要解開的舊棉衣……兩個人就像偷情的野漢子,放掉一切顧忌和束縛,釋放著最原始、純粹、放蕩的激情。 夏耀從未聽到過袁縱這樣粗亂的喘息聲,唇齒廝磨時動作霸道粗魯,舌頭頂到他的喉嚨深處,幾乎吞掉了他所有的呼吸。 心里有一根捻兒,瞬間被引爆了。 外面零下四十幾度的低溫,屋內的夏耀和袁縱卻將對方的衣服撕扯一空。親吻、愛撫、廝磨、啃咬……急促又瘋亂地在對方赤裸的身體上發泄想念,熱浪一撥一撥襲來,燒得兩個人幾乎喪失了理智。 夏耀騎在袁縱的腿上,性感的臀部擺動著磨蹭袁縱暴脹的巨物。緊致的腰身被袁縱大手掐住,胸前硬挺的小豆被袁縱叼住狠狠蹂躪,爽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啊啊……好舒服……嘬嘬……” 袁縱咬著夏耀的乳尖使勁扯拽,爽得夏耀直薅袁縱的頭發,動力十足的腰身在袁縱胯下挺動搖擺。臀縫磨蹭毛發,癢得臀瓣顫栗,頂在袁縱小腹上的硬物“淚如泉涌”。 “想多久了?”袁縱粗聲問。 夏耀說:“打你走就開始想……啊……” 袁縱用手猛的在夏耀兩個臀瓣上拍了一下,抖動的臀瓣rou將他的手都電麻了。直想將這個浪貨的腿劈開,猛的捅進去,干他個哭爹喊娘。 夏耀急切心情絲毫不輸他幾分,一把將袁縱推倒,直接騎到了袁縱的脖子上。將嗷嗷待哺的大白蘿卜塞進袁縱的嘴里,肆無忌憚地抽送起來。袁縱的眼珠子都給逼紅了,手薅住散在嘴旁的毛發,揪得夏耀發出陣陣哭腔。 夏耀軟頭上的小孔被袁縱厚實有力的舌頭肆意頂弄,兇悍的電流將他的意志力擊潰。脹痛的硬物拔出,rou蛋在袁縱的唇舌間褻玩一陣,再往上一滑,臀縫內若隱若現的密口蹭到了袁縱硬朗的薄唇,當即發出陡直高亢的呻吟聲。 “啊啊……” 袁縱蠱惑性的將舌頭伸出,夏耀急不可耐地擺胯甩臀,頻頻用私密的xue口去磨蹭袁縱濡濕的舌頭。兩只手揪扯著床單,痛苦又難耐地哭叫著,“不行……太爽了……唔……” 放在半年前,夏耀根本無法想象他能做出這種yin蕩的舉動。 袁縱的視線上方是夏耀放蕩不羈的面孔,火辣野性的動作,比袁縱臆想過的場景更讓他欲罷不能。好像不狠狠搞他一次,永遠不知道“神魂顛倒”四個字怎么寫。 急速躥來的電流讓夏耀臀瓣狂肆抖動,從尾椎骨一路鉆到腦瓜仁,口中爆出一陣爽到極致的低吼聲,白花花的液體全部噴灑在了袁縱的臉上。劇烈的喘息過后,夏耀看到自個的屁股還貼在袁縱的臉上。瞬間耳根爆紅,還未來得及躲,就被袁縱狠狠按在腿上。 袁縱用手指攜一把臉上的白濁,撬開夏耀的臀瓣長驅而入。 “啊啊……疼……”夏耀揚起脖頸呻吟呼叫。 袁縱早已被夏耀撩撥得獸性爆棚,將夏耀兩條手臂反剪到后背,腿屈起托住夏耀的腰身,將他的屁股頂起一個翹挺渾圓的弧度。手指在夏耀緊致的甬道里費力地抽送,由慢到快,由淺入深,由輕到重,再到啪啪啪粗暴攪動。 夏耀剛松懈的神經來不及緩沖便又達到一個巔峰值,袁縱那單獨可以完成俯臥撐的粗糲手指,對于夏耀嫩處的碾壓簡直是“慘無人道”。比跳蛋更加直接的手指侵犯也讓夏耀羞愧難當,快感對他而言既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折磨。 “啊啊啊……”夏耀掙扎扭動,濃重的哭腔將求饒聲扭曲成異樣的風情,“別別……太深了……捅壞了……” 袁縱被夏耀緊緊吸附的手指開始頻頻對一個地方發起沖擊。 “不行啊啊啊……好刺激……shuangsi了……” 夏耀面孔扭曲,額頭汗珠翻滾,性感的臀部在袁縱腿上掙扎扭動,迎合著袁縱手指的肆虐。 袁縱瞳孔血光沖天,動作粗暴中包裹著nongnong的愛意,逼得夏耀直咬他的rutou,而后發起更兇一輪的刺激。 “要射……要射……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