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夏耀痙攣哭叫,眼角水霧彌漫,抖動的屁股在袁縱的腿上彈出激蕩的汗珠。袁縱已經逼近瘋狂,將夏耀推擠到墻角,分開他的腿,硬如烙鐵的巨物抵在密口處,兇悍地向內頂入。在夏耀瘋狂的掙扎吼叫中,啃咬著他的肩頭、脖頸、面頰,雄渾又粗重的聲音從胸腔內部悶沉沉地迸發而出。 “我想cao你,我他媽想cao你?!?/br> 夏耀心里的弦已經斷了,只有疼痛在指引著他的動作。他只好將袁縱那根握住,頭埋下吞入口中,心甘情愿地做著任何一個男人都覺得屈辱的事。 袁縱低吼一聲,兩只手扼住夏耀的頭,猛的一陣抽送,刺激得夏耀嗚嗚叫喚。激射而出的那一剎那,袁縱差點兒將夏耀整個人揉碎了。 101 夏耀趴在袁縱的胸口喘著粗氣,細長的美目緩緩地轉向窗外,幽幽地說:“天都黑了?!?/br> 袁縱兩只手插入夏耀的腋下,猛的將他向上一提,鼻尖頂著鼻尖。漆黑的瞳孔中火光未褪,定定地注視著夏耀,里面有惱恨、有焦灼、有心疼還有令人窒息的渴望。一炮發出,下身的“槍筒”根本沒有疲軟的趨勢,直接迎來了下一波的狂熱。 夏耀微微挑起唇角,逗弄的、玩笑似的在袁縱薄唇上啄了一口。 每每在袁縱想“痛下殺手”的時候,夏耀總會玩這種柔情招數,美好得令人眩暈。好像傷他一毫,就是往自己心里捅了兩刀。那種滋味,是鉆心的幸福和萬蟻蝕骨般撓心的雙重疊加,一種銷魂的折磨。 其實袁縱很清楚,沒有潤滑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這事根本干不了??删褪撬盒牧逊蔚叵?,恨不得當一次畜生,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殺戮??梢坏┫囊o他一丁點兒的好,他肯定首先選擇扼殺自己。 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夏耀咬住袁縱的耳朵,小耗子一樣刻著他的耳垂,在他耳旁吃吃的笑。 袁縱斜了夏耀一眼,說:“我想宰了你?!?/br> 夏耀滿不在意地將舌頭滑到袁縱的胸膛上,在他結實飽滿的胸肌上惡意啃咬,邪性的目光朝袁縱投射過去,那眼神分明在說:你宰??!你宰??! 除了“欠收拾”,袁縱還從夏耀的眼神中看到了滿滿的信任。 在他心里,袁縱根本不可能強迫他做什么,或者說袁縱對于他的意義就是無條件的縱容和寵愛。他把袁縱當成一片可以無所欲為的天堂,他可以放肆地歡騰、耍賴,可以不作任何解釋,就千里迢迢地來這釋放滿滿的熱情和渴望。 袁縱驕傲于夏耀對自個這種特殊的情愫,卻也在心里默默說了聲“該”。 都特么是你慣的! 夏耀的手偷摸伸到下面,在袁縱結實的臀部使勁抓了一把,然后半分玩笑半分真地說:“我也想cao你?!?/br> 袁縱想:我是該發飆呢,還是該發飆呢,還是該發飆呢? 夏耀又說:“我這根比你的細,你的屁股又比我的大,讓我來搞你,也許更和諧,要不要考慮一下?” 袁縱暫不發飆,先問:“你為什么想搞我?” 夏耀說:“那你為什么想搞我?” “因為我喜歡你?!?/br> 夏耀被逼得沒話說了。 袁縱偏問:“那你因為什么?嗯?” 夏耀光樂不表態。 袁縱胯下的火焰再次被夏耀暗示性的笑容點燃了,手掐攥著夏耀的腰肢,巨物在夏耀的臀縫內側粗暴地挺動翻攪。好幾次g頭已經頂入進去,卻在夏耀的哭叫求饒中滑了出來。一次又一次在銷魂和欲求不滿間矛盾掙扎,袁縱將夏耀死死捆住,只有在激烈的心跳互博中才能斬斷自己的暴虐念頭。 又是一次酣暢淋漓的爆發,兩個人纏抱著痙攣抖動,忘情的欣賞著對方高潮時失態的銷魂表情。不僅沒有疲倦的意思,反而激起了新一輪的激烈纏斗。 相隔十幾日的思念和折磨仿佛沒有發泄的盡頭,兩個人都失控了,完全不知道什么叫累,什么叫適可而止。身上的汗珠已經將被單滾濕,剛剛洗干凈的身體又被各種穢物沾滿,散發著野性又粗俗的男人味兒。 袁縱一邊瘋狂地親吻著夏耀的臉頰一邊問:“餓不餓?” 夏耀手攥著兩個人的硬物使勁磨蹭,粗喘連連地說:“不餓,不餓,就想跟你搞?!?/br> 袁縱一把將夏耀推翻在床,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粗聲低吼。 “你怎么這么浪?” 夏耀揚著脖頸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卻在下一秒鐘纏住袁縱的腰身,由著他殘暴地蹂躪自己。英俊性感的面孔上放肆地演繹著各種扭曲的表情,爽到爆時說著各種不堪入耳的yin言蕩語,做著各種不堪入目的粗俗動作。 兩個人從天亮纏綿到萬家燈火齊亮,又一盞一盞熄滅。折騰到最后,夏耀已經射不出什么了,依舊纏抱著袁縱扭動廝磨。身體的協調機制已經被打破了,感官陷入極度亢奮狀態。袁縱只要觸碰夏耀任何一個部位,他都會一陣痙攣抖動,激動得不能自抑。 最后袁縱在把手伸到夏耀腫得發疼的脆弱上,粗暴的一番taonong。夏耀近乎發癲的掙扎求饒,眼角霧氣氤氳,終于發出崩潰的哭喊聲。 “袁縱,我想你?!?/br> 袁縱一條手臂將夏耀悶進懷里,心在那一刻爽得滴血。 …… 第二天中午,袁茹回到家,袁縱的房門還是鎖著的。我靠,不會一直睡到現在吧?剛要敲門,突然聽到里面有說話聲。 “行了,行了,小賤肝兒……” “又大了怎么辦?” “你是不是嫌你屁股不夠腫?嗯?” “……” 袁茹貼在門口聽了一會兒,納悶:這是和誰說話呢? 這么晚了不起床,自言自語? 鬼才相信! 袁茹滿腦子都是“jian情”二字,心里還有幾分竊喜,哥你果然忍不住了,待我來個甕中捉鱉,再拍兩張照片給我男神發過去,你就等著被甩吧! 袁茹回到自個房間翻了好久,終于翻到一串舊鑰匙。門鎖開了,袁茹閃電般推門而入。 咔嚓一聲。 一張被窩的yin景圖收入袁茹的手機中。 照片上夏耀仰躺著,手臂緊緊箍著袁縱的脖頸,袁縱趴在他的身上,臉貼在夏耀的頸窩處。夏耀脖頸上揚,入鏡的半張臉寫滿了放蕩和不羈。微微敞開的被窩里,兩個赤裸的胸膛緊密貼合,性感的胸肌若隱若現。 袁茹愣怔怔地將手機放下,看到眼前的景象呆住了。此時床上的兩個男人已經將頭抬起來面向她,袁縱依舊是那副沉穩冷峻的表情,而夏耀也褪去了方才照片中的魅惑姿態,恢復了袁茹印象中的冷酷范兒。 聽說是一碼事,親眼見到又是另一碼事。 袁茹內心無數只草泥馬在奔騰,為毛是他?為毛是我男神??。?!更讓袁茹受不了的是,她剛才捕捉到夏耀如此銷魂的神態,竟然還會有流鼻血的沖動。 袁茹一個人跟自己的腦神經作斗爭,人家倆人不緊不慢地起身穿衣服。甩都沒甩她一眼,直接出屋了。 102 夏耀坐在熱炕頭,看著豪放的大碗大盤子,吃著地地道道的東北菜,憧憬多日的愿望終于實現了?,F在再想起自己頂著寒風、冒著大雪的艱難之路,感覺走得太特么值了! “嗯,好吃?!?/br> “倍兒香?!?/br> “味兒太正了!” 夏耀一旦碰到美食,絕對會摒棄以往的高冷形象,露出市井小民那副沒見識且知足常樂的憨態。 袁茹又開始犯花癡了,他想不通為什么別的男神暴露出摳腳大漢的本質會讓她幻滅,可夏耀再怎么顛覆形象,都只會讓她更加后悔當初選親哥當牽線人。 牽線人不僅橫刀奪愛,而且還護妻如命。袁茹不過多看了兩眼,那邊低沉沉的警報聲就想起了,“你不吃飯老盯著他干什么?” 袁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用筷子戳眼前的這盤鍋包rou。 夏耀嘗了一個rou丸子,不住地點頭。 “這個好吃,真好吃?!?/br> 說著夾起一個,暗示性地看了袁縱一眼。袁縱甚有默契地張開嘴,夏耀筷子上的丸子準確無誤地飛進了袁縱的嘴里。 袁大美人看了心癢癢,說:“我也想吃那個丸子?!?/br> “你能接到么?”夏耀說,“能接到我就給你夾?!?/br> 袁茹信心滿滿地張大嘴。 夏耀筷子上的丸子飛過去,袁茹左挪右閃,丸子準確無誤地砸在了她的臉上。 袁茹氣得嗷嗷叫喚。 袁縱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夏耀加了一片熏rou嘗了嘗,感覺味道有點兒熟悉,問袁縱:“這是不是我讓你帶過來的那箱熏rou?” 袁縱點點頭,一直都沒舍得吃。 袁茹一聽這話趕忙夾了一片嘗嘗,她平時不怎么喜歡吃熏rou,但感覺這個熏rou口感特別好。于是怒目圓瞪,又嗆嗆起來了。 “哥,為啥我從沒見過這個熏rou?你竟然自個吃獨食!” “我自己也沒吃過,就給爸媽送過一塊?!?/br> “什么?這么好的rou你竟然拿去上墳?肯定得讓人偷走!” 袁縱沒說什么,繼續吃飯。 夏耀剛往袁縱的碗里夾了兩片熏rou,手機就響了,一看是宣大禹,便起身出去接。 “你丫死哪去了?” 夏耀一邊嚼著嘴里的飯菜,一邊說:“在東北呢?!?/br> “這大冷天你跑東北干嘛去?誒,我說,你不會真看上那個東北大妞了吧?” “沒有的事?!?/br> “……”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夏耀還沒回來,袁縱的臉色有點兒不好看了。 “你去把他叫回來?!背谅暢阏f。 袁茹反問:“你自己怎么不叫???” “我讓你去你就去!”袁縱板著臉,“你就跟他說,再不吃菜沒了?!?/br> 袁茹只好悶不吭聲地穿鞋下炕。 走到屋外,對著樹根底下喊了一聲。 “夏耀,再不吃菜就沒了?!?/br> 宣大禹那邊聽到動靜立刻問:“是不是那個女的叫你呢?” “我不跟你說了,我得先去吃飯?!?/br> 夏耀秒掛,風一般地沖回了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