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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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這時候,徐循才明白為什么幾個嬤嬤對她的嫁妝這么淡定了。天家的錢那根本就好像不是錢呢,她的那點東西,很多嗎?和這南海比起來,可真是九牛一毛啦…… 因為騎馬的關系,太孫讓阮安和他齊頭并進方便說話時,阮安也沒客氣,兩匹馬靠在一起,慢慢地走向了西華門,從這里可以入宮去宮中游覽一番,徐循只顧著東張西望,也沒聽他們都在說什么。坐久了,她覺得腰臀那兒有點僵硬,便扭了扭調整姿勢,沒想到這輕輕一扭,反而扭出問題來了。 兩個人一道騎馬,中間是肯定分不出什么縫隙的,徐循基本就等于是在太孫的大腿上一路坐過來的,因為姿勢的關系,她的腿自然分得很開,這么一來……那什么部位肯定也就跟著分了開來,緊貼著太孫的某個部位,也是沒辦法的事。 剛才那個姿勢還沒覺得什么,現在扭了扭屁股,徐循就覺得自己的屁股好像是貼到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她和這東西也不是不熟悉,這么一鬧還認不出來是不可能的。當下就有點暈了:這……這個也太……尷尬了吧。 徐循有點沒主意了,回過頭看了太孫一眼,見他神色自若地和阮安說話,好像是根本沒注意到這兒,倒是悄悄地松了一口氣,正要回過頭去呢,沒想到太孫瞥了她一眼,唇邊露出一個壞笑,也輕輕地挪了一□子,自然得就像是在馬上有點累了似的——問題是,他這么一蹭,倒是把自己的那一根東西從徐循的臀。溝里解放了出來,整個戳到了她的大腿根子上。 夏天嘛,大家的衣服都穿得很薄,徐循就穿了一條紗裙,下面是薄如蟬翼的一條羅褲而已,太孫穿的也是輕薄的羅褲,兩人身體間的這么幾層布料,可壓根阻擋不了溫度和濕度的傳遞……徐循都能感覺到太孫的形狀—— 這一下,她覺得自己的麻煩可大了去了。 第50章 事故 騎馬,有個很好的好處,那就是不但你的身份比一般人高,你的物理位置也要比一般人高。 既然你的身份和位置都很高,一般人沒事也不會望向你的羞處,再加上徐循雖然只穿了紗裙,但那好歹也是一條裙子,還是能稍微遮掩一下的,再加上太孫所穿的直身,騎馬的時候身前也是堆堆疊疊的,兩個人又坐得近,雖然這個阮安就在旁邊吧,但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來。徐循膽戰心驚地偷瞟了他好幾眼,見他的確是一無所知,這才安下心來。 她現在怕的還不是太孫打算對她做什么了,都在一起多久了,什么事沒做過?雖說在馬上真做吧,想想也有點害怕,但現在太孫肯定也不可能和她把這件事做下去的。徐循現在最介意的就是被別人發現……她不知該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就覺得這種事被旁人知道了,光天化日,馬背上的——哪怕這不是她的錯,她也肯定會羞死過去的。 但是吧,人有時候就是這么奇怪,越是害羞也就越是敏感,馬背上每一個起伏都快把徐循給折磨瘋了,因為馬鞍地方小,她又沒有馬鐙子踩,基本上就等于是半坐在太孫懷里,渾身都不受力,想要換個姿勢都不可能,只好這么干受太孫的折騰——這都不是最可怕的事,最可怕的事,是阮安就在旁邊,徐循真怕自己或者太孫臉上表情露出一點端倪,那她以后都不要做人了。 好在天氣還是比較熱的,就不說他們倆了,阮安在太陽底下曬了一會兒,也是臉色緋紅,不斷地抬手去擦汗,幾個人在三大殿外頭轉了一圈,因為里面的陳設都還沒擺好,隔遠看看也就罷了,并不用下馬。徐循反正昏頭昏腦的壓根也不記得自己看了什么,只覺得每走一步都是對自己的折騰,偏偏又是隔靴搔癢,而且頻率太慢,整個人被撩起到半空,又沒法落下來,實在是難受到了極點。她簡直都沒法把面上的表情給偽裝好了,只好假借天熱,拿起扇子遮著臉,靠在太孫懷里,借他的身子也擋掉一部分,這才稍微放松安心了下來。至于太孫臉上是什么表情,她已經沒心思去想了。 好容易轉完了三大殿,太孫駐馬道,“云散啦,再往下太陽更大了,不如稍事休息,阮安你也回去歇一歇。咱們到傍晚太陽偏西了,再來逛里頭吧?!?/br> 確實,現在太陽是出來了,氣溫一下就升高了不少。阮安居然也沒有客氣,很干凈利索地就答應了下來——這回馬兒不走了,徐循雖然渾身更為難受,但腦子也是清醒了不少,模模糊糊好像感覺出了什么,羞得雙頰更是紅得石榴一樣。不過阮安和太孫表現得都還滿正常的,阮安下馬給太孫又請了個安,便回身自己撥馬往東邊去了。太孫摟著徐循笑道,“走,我們從太液池邊上繞回去!” 說著,倒是掉轉了馬頭,放開速度往來處奔馳。這馬兒一跑起來,徐循又是新鮮又是慌又是難受,坐,坐不住,可要往前趴在馬脖子上又不敢,心慌得想要攀附在太孫身上呢,夠不到,再說,靠得越近那個摩擦得就越厲害。經過剛才那么一番折騰,那一處的衣裳都濕透了……這會兒再擦著她的身體一通揉搓,徐循是再忍不住了,雙手扳著馬鞍的邊緣,扇柄往嘴里一送死死咬住,也顧不得被別人看到會怎么著了。 不過還好,奉天殿前面本來就不是別人沒事能進來的地方,要不是這里還沒完全竣工,不算是真正的皇家大殿,其實連太孫都不能在奉天殿跟前騎馬的。所以這一帶也算是比較人跡罕至,除了馬十他們幾個以外,就沒有別人了。太孫毫不減速地奔出西華門以后,直奔太液池,池邊越發無人了?!煅瓍s是絲毫都注意不了這些細枝末節,她的視野都開始模糊,神色已經非常渙散了,也不知道是羞恥還是興奮,反正腦際真是從沒這么空白過。勉強回過頭看了太孫一眼——結果,就是這一眼壞了事兒,太孫本來還有點自制力的,還拉著韁繩不讓亂跑,被她這么一看,他也動了起來,就著馬勢一下又一下地主動在徐循腿間摩擦了起來…… 徐循的魂兒都要飛了,嘴里的扇子什么時候掉了也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發出了什么聲音,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動作,連眼前的景色都看不清了,根本都忘了自己在哪兒。要不是被太孫攔腰一把抱住,她簡直能摔下馬去。 她是舒服完了,可太孫還欠著火候呢,他還在徐循身后動作的時候,徐循已經是回過神來了,看著身邊高速運動的風景,和迅速接近的水面,她那迷迷糊糊的腦子,很勉強地——慢慢地——緩緩地——轉了起來。 “啊——”就算是在剛才也沒有尖叫出聲的太孫婕妤,這回終于失去控制了,她恐懼地尖叫了起來?!熬?、救命——” 就在她喊叫的當口,太孫的動作越發更劇烈了,整個人都趴在了徐循背上,手一松,馬韁都拖地了,馬兒被背上的動靜驚著了,越發是信馬由韁、不管不顧地往前沖去,直到近了太液池,才猛然剎住了蹄子——可他是良駒能剎住車,徐循和太孫卻還是為慣性支使著啊,尖叫聲中,兩個人就這么一前一后地……飛了出去…… # 天氣熱,太液池的水只能說是清涼,不能說是冰涼,池水又深,也沒有觸底的危險,再加上衣服輕薄,以及做好了一定的思想準備,徐循在空中雖然慌張,但是落水了以后表現倒是還挺好的——南京畢竟是水鄉了,她很小的時候在湯山學過泅水,這種本領,學會了就不會忘的。 從水里浮起來以后,她咳嗽了幾聲把掉進水里時嗆進去的那些水給吐了出來,踩著水左顧右盼了一番,見一個青衣人在身邊不遠處鉆出水面,本來高懸的心頓時放了下來,踩著水游到了太孫身邊,喘息著問,“大哥,你沒事吧?” 太孫畢竟是沒完事就被甩出去了,看起來比徐循還要迷糊一點,緩了一會才搖了搖頭,“我沒事,你呢?” “我也沒事?!毙煅讯淅锏乃α怂?,在水里和太孫對視了幾眼,兩個人都有點羞,有點窘,她鬼使神差般說了一句,“掉進來也好!不然,身上別處都是干的,就那里濕了一大塊,可不知該如何解釋?!?/br> 一邊說,一邊想到剛才的荒唐,又是羞得幾乎無地自容,又是感到非常好笑——最后都荒唐到被馬兒拋到池子里來了!說著說著,不禁就要笑,太孫看她笑了,自己想了想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兩個人在水里,你搭著我我搭著你,都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要沉下去,連往岸邊游去的力氣都沒了。只有那在太液池邊上閑站著的馬,似乎是用很鄙視的眼光盯著他們瞧,過了一會,打了個響鼻,搖頭擺尾的自己踱到陰影里去吃嫩樹葉了。 太孫和徐循漸漸也笑完了,太孫拉著徐循,兩個人一前一后游到岸邊了,馬十他們也趕到了,當下又是吃驚又是惶恐的,連忙把太孫拉上岸不說,又從鞍囊里找出太孫的小披風,把徐循拉上岸來裹著,這回也不說什么共騎了,徐循自己一匹馬,有人在前面牽著,太孫也是一樣,原來那匹馬不敢給騎了,也換了一匹,馬十在前面牽著走——不叫跑起來,免得落水后受了風可了不得,就這么走回太孫宮以后,因天氣干熱,其實衣服頭發也都干得差不多了?;亓颂珜O宮以后,孫嬤嬤和藍兒、紅兒也是大吃一驚,連忙燒水安排兩個人洗澡。 住在一個屋檐下,凈房雖有兩個,但浴桶卻只有一個——太孫的屋子里平時就他一個人,安排兩個浴桶干嘛?所以肯定是太孫先洗,不過某位同志還是挺有憐香惜玉精神的,大手一揮,“一起洗吧,免得后洗的那個容易著涼?!?/br> 別人還好,徐循不樂意了——太孫心里想著什么,她可不是清楚得很?剛才……剛才那會兒,他可是沒抒發出來。 “您要是要……做那件事,正正經經在屋子里不行嗎?!彼街煺f,“這會又要作孽……” 太孫現在估計也是有點心虛——剛才那樣是有點太過分了。他好聲好氣地說,“我這也是為你著想啊,你要是著涼了,那多不好?” 軟磨硬泡,到底還是把徐循給擺弄進了浴桶,才扳著她的肩膀悄聲解釋,“再說,一滴精十滴血,該出來的沒出來,我憋著不好,你沒受著也是浪費……” 反正花言巧語中,到底還是把徐循給說軟了,和他又來了一次。太孫這才算是折騰得滿意了,抱著徐循去床上睡了一會,醒來已是夕陽西下,徐循還問呢,“你不是和阮安約好了嗎?” “阮安心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啊?!碧珜O撲哧一聲笑了,“就是他不明白,打發人過來了,馬十他們也懂得怎么回話的?!?/br> 他的興趣顯然不在阮安上面,現在種子宣泄進去了,休息過了,腦子清楚了,就又開始調弄徐循,來撩sao了,咬著徐循的耳垂說,“剛才在馬上,你回頭看我那一眼,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曉得你看起來像是什么樣子——” 徐循真是羞到家了,她捂著耳朵鬧,“不許說不許說……我不要聽!” 正說著,手爬到了發髻上,忽然就是一怔,開玩笑的心情一下就全沒了,她坐起身仔仔細細地在發髻上摸了一遍,又摸了一遍,再摸了一遍,方才倒抽了一口冷氣,變了臉色對太孫說道:“糟了,大哥,張娘娘賞我的藍寶鳳釵不見了?!?/br> 作者有話要說:嗯……好吃嗎xd 第51章 喜事 在那個時候,因為男女都是長發,熱水也不易輕松獲取,洗頭不是什么簡單的事。徐循洗頭起碼需要小半個時辰,雞蛋、香胰子、花露油、香膏、香露,這都是必備的不說,最關鍵是連洗頭都是要用藥湯煮出來洗的。洗完了再晾干,起碼都需要一個時辰。一洗頭可不得小半天的功夫? 太孫雖然沒徐循這么麻煩,但也是挺折騰的,剛才他興致那么足,肯定沒惦記著這一茬了,他畢竟是男人,小節上不大講究,盡了興犯了困,便摟著徐循去睡大覺了。也所以,徐循和他雖然落水,但都還沒拆發髻呢。 這個藍寶鳳釵,論價值可非同小可,論意義更是不能輕視,張娘娘賞下來的東西,進宮時候是要常常戴著的?,F在忽然不見了,徐循可不驚慌呢?趕忙跳下床在床邊上仔細地找了一圈,又出去吩咐兩個宮女細細地去找了,回來坐在床邊,這才對著太孫愁眉苦臉地發呆,看得出來,心情是比較沮喪的。 說起來,今日徐循會戴藍寶鳳釵,還是因為太孫說了一句,“你今兒這一身藍衣服,戴上那個藍寶鳳釵,豈不是十分相配?”要不然,以她的性子,這些貴重的首飾,平時一般都是不戴的。對這一點,太孫也是心知肚明,他有些心虛,也有些過意不去,擰起眉頭,坐起身安慰地說,“不要緊,不就是個死物嗎?先找,找不到了算我的?!?/br> 算太孫的,怎么算?難道說是太孫給拿走了?這根本一點都不合乎常理啊。徐循在心里嘆了口氣,也不愿意細想,只說,“先找找吧,也許就是落在地上,被人撿去了呢?!?/br> 她一邊說,一遍意有所指,埋怨般地看了太孫一眼:的確,比起落水的那一下,發釵也很可能是剛才兩人縱馬疾馳那一段給顛簸下來的。 想到剛才的荒唐,就是太孫也不禁紅了臉,不過其實徐循也沒有當真指責他的意思。兩人交換了幾個眼色,又都相對著竊竊地笑了起來,太孫在徐循臉上親了一下,安慰她道,“多大的事,別心疼了,沒了這個,我給你找更好的!” 徐循本來還指望孫嬤嬤能給她把鳳釵給找回來呢,聽了太孫的語氣,也是不由得一怔。太孫看了她的表情,倒失笑道,“傻姑娘,這東西不論是落在水里,還是掉在路上,除非就落在了這屋里,不然肯定是找不回來的。這里面的道理啊,你就慢慢琢磨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