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頁
可是踮起腳又縮回去,鼓起勇氣再來一次,還是以失敗告終,最終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這雙熒藍色的眼睛,神圣地叫人心中一凜,有種被看透的心涼感覺,每當染上情。欲,便從不可侵犯變得蠱惑魅人,叫人口干舌燥,可是即便它再撩人,被它注視著,哪怕閉上了眼,看不見了,也無法忽視那種褻瀆了圣潔的感覺。 神荼的唇色很淡,自帶咬唇妝,像櫻花一般嬌嫩,勾人到無可復加的地步,他的唇并不像他眼睛的顏色一樣冰涼,反而是溫潤的,像棉花糖一樣,讓人不能感受真切,勾著人用力些,咬一咬,深入一點,再深一點,嘗嘗他唇下的味道。 輕輕一觸,我都覺得心悸不已,還深入呢!快速地貼回墻上,收回手撓著墻壁,不敢看他,臉紅得像天邊的火燒云,小聲地說,走吧。 可是他非但不走,反而靠了下來,我慌張地推著他,結巴了起來:吃吃吃吃吃 我還沒有說完,他就貼了上來,相依的兩唇中泄出一個字,單單一個字都被他說得酥到骨頭里了:吃。 我是說吃飯!不是說吃我!不不不!停停停!別別別!停嘴停嘴! 唔。 我心悸地閉上眼,攀著他胸膛的手明明應該果斷地推開他,卻被他唇上的動作攪亂,腦袋暈乎乎的,沒有辦法使勁,不是推,而是攀,攀著他拯救沉淪的自己。 和我輕輕一觸不同,他牢牢壓住我的,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好像要從唇中感受心跳一般,他的唇真的好軟,他火熱我僵硬,因為我怕一用力,他的柔軟會流血。 神荼探進了我微啟的唇,一陣酥麻從唇間直達尾椎骨,鬧得我身體都軟了。 夠了夠了,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我低下頭,小口小口急促地喘氣,醉人一般的醇味還在嘴里,他輕輕抽離了扣著我的手,轉身去拿外套。 穿好后見我還站在原地,看不出有什么變化的臉確實有著一點責怪,好像在說我怎么還站那里,笨笨的。 我心中郁結了一口氣:裝得和個沒事人一樣,如果不是你剛剛的行為,我會回不了神么?如果不是你這樣又那樣,我會扶著墻站起來么? 我憤怒地轉頭去開門,因此沒有看見他寶石一般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笑意,長腿一跨,覆上我搭著把手的手,低下頭,埋在我的脖間輕輕一嗅。 感覺到他貼上我就慌了一下,還有他那一吐氣,我就瞬間腿軟了,門一開跌了出去,他拉住我的胳膊,眉眼間依然沉靜,待我站穩后一巴掌拍了上來:站好。言語不僅平淡無奇,還隱隱有教訓的口吻。 我看著身材纖細,修長傲人的聲音慢慢走下去,捂著剛剛酥麻的脖子忍不住抓狂。 這個人!這個人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以前還是個性冷淡呢!怎么發生過關系之后就完全不避諱了!大膽開放得我完全招架不??!悶sao!他絕對是悶sao! 安巖看到我們一前一后地走下來,扶額說道:雖然快晚上了,但是你們能不能克制一點? 我的臉還很紅,很明顯,此時被安巖一調侃,幾乎要燒起來了,克制什么克制,把你那個們去掉!和神荼單獨說去! 吃過晚飯,按照平常的習慣,碗應該立馬洗了,而今天大家都想偷懶,隨便蓄了些水扔進去,然后窩到了沙發上,我和安巖守著看節目,有允諾大小姐的演出,一早就準備要看了。 神荼向來不看電視,但今天也坐了下來,雖然比不了盤著腿窩在沙發上的安巖和我隨意,可平時緊繃的背部線條沒那么緊張了,熠熠生輝的黑眸像黑曜石般閃爍,裝著繁星點點。 允諾一出場,我和安巖就興奮了起來,鼓起掌,像個小迷妹小迷弟,神荼被我們逗笑,也掛上了淺淺的笑意。 允諾表演完被請下去休息,但是直到主持人說結束,她也沒有再一次上臺,安巖失望地走近電視機:這么短? 我笑了出來,差不多了,每個人都這點時間,要是真想看就去看專訪??!還想看的話,就帶回家呀! 我賊兮兮地看著安巖,心里醞釀著一個大計。 安巖接受到我不懷好意的目光,抱著臂瑟發涼:你可不要給我出什么壞主意。 不會的。我甜甜地笑,露出八顆牙齒。 安巖更覺得膽戰心驚:也不要做一些奇怪的事。 我點點頭,我只會做正常的事情,比如說,用你的名義送花啊,用你的名義給她打榜什么的。 安巖瑟瑟發抖,對神荼認真地說道:你一定看住她。 看不住的!你放心好了! 嬉笑打鬧過后,我們拉了三張竹藤椅,并排坐在陽臺上,還有一張小桌子,擺滿了各色月餅,有的是自己買的,有的是T.H.A.送的。 我舒服地窩進椅子里,墊著軟軟的靠枕,喟嘆了一聲,沒有任務的日子就是舒服呀,晃晃腦袋否定了自己,不對,是有錢人的生活真是舒服呀。 雖然跟著冥神做任務,一做就是一個超S級難度,但是所幸沒有缺胳膊少腿,報酬也高得讓別人眼紅。 微風輕輕地吹,帶來絲絲涼爽,大大的露天陽臺,三張椅子并排放也不會有問題,還有好大的空余,以及許許多多的月餅,可以吃到撐。 安巖感嘆了一句:我都說買大陽臺吧?你們當時還不屑。 我點點頭,畢竟沒有享受過,怎么知道它的好,還是安小紅帽會勤儉持家。 安巖,講個故事吧! 講什么? 隨便。我吃著月餅,含糊不清地講。 但是安巖講了什么我記不住了,只記得中秋的夜晚格外美好,一輪明月掛在天上,圓圓的,完美無缺,一如我身邊的兩人都在,神荼,安巖,都在,這就是完美無缺了。 作者有話要說: 革命友誼迅速升華。只是突發奇想的小番外,且看且過。 兩人有肢體接觸,受不了就跳過。 不務正業地修了一下番外 ☆、是愛戀?是執念?(6) 我只不過是瞟了一眼安巖,立馬又去聚焦看南柯,結果就中間這一點點空白的時間,他居然被塞進了吉普車里,一騎絕塵,留給我們望塵不及 肚子肚子疼。安巖捂著腰彎下肚子,滿頭虛汗地說。 追!神荼壓低了音調,混著酒般香醇的醉人味道。 驚蟄入手,藍光化為點點星光消失在空氣中。 我急得跳腳,看著神荼,又不知道該不該去扶安巖,他的臉皺在一起,好像一點點外界的力就會把他壓垮一樣,看得我都覺得肚子不舒服了,胃里一陣翻滾。 神荼幾個瞬移已在幾米之外,藍色的眼睛像灘冰水一樣映照著這里,冷著面容。 我終究還是扶起安巖,往神荼那邊艱難地移動。 這怎么追???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你一樣可以嗖嗖嗖地用瞬移追四個輪子的!我們,好,就算除去安巖【可惜郁壘居然拉肚子了】!那也要考慮一下我和江小豬??!我們只是普通人??!一個是長期被學霸碾壓對人生無望的劃水輸出,一個是輸出全靠電但是經常不充電的技術人員,這種配置怎么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