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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人突然作鳥獸散,驚恐地跑開,原本歡樂的祈禱氣氛,突然變得緊張。 在慌亂的叫聲中,有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 江小豬! 南柯! 什么情況!怎么出來旅個游還能有槍擊案!有槍擊案就算了!身為T.H.A.的冒險者!你們居然還被劫持!能不能給協會一點面子??? 江小豬一臉驚恐,齜著嘴,眼珠亂轉,倒是南柯,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很習慣的感覺鬼知道他這幾年經歷了什么。 人滿為患的廣場很快就稀稀拉拉的,在快速撤離中站著不動的我們顯得有些突兀,安巖用口型說:電他呀! 江小豬摸了摸口袋,面如死灰:沒電。 不光是安巖和我翻了一個白眼,神荼也也毫不掩飾地翻了一個。 又沒電!你怎么不就知道拿個充電寶! 江小豬還真就沒有一個靠譜的時候! 南柯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然后掏出去自己的工具,猝不及防地電了一下挾持江小豬的人。 這一波襲擊看呆了我們以及對面的人,因為完全沒有想到,被槍指著的人居然敢這樣堂而皇之地反抗,簡直活久見,你起碼也得找個機會,說點話,分散一下注意力什么的。 但是,不知道是南柯的動作夠快,還是劫持江小豬和南柯的兩個人都在開小差,他成功了,恐怖分子抽搐了兩下倒了下去。 得到自由的江小豬立馬朝我們奔了過來,背后的槍口牢牢地對準了他,一道熒藍色的流光飛逝而過,劈開了槍,毫無懸念地護住了他。 安巖趁著神荼吸引了所有注意力,砰砰開了兩槍,我一攤手,佛珠立現,手腕一動,金光閃過,砸暈了綁匪,救下了其他人質,佛珠繞了一圈,木珠相碰,發出佛感的聲音,回到我的手中。 我余光看見旁邊的小紅帽剛舉起槍,準備救下南柯,就抱著肚子彎下了腰,一下把我所有的注意力全吸引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記得之前,包姐當著神荼的面對淺淺說:照片幫你拍了。么?妹子的內心也是崩潰的。 前有包姐后有安巖,雙重助攻啊。 關于妹子為什么這么慫,擔心神荼報復,那肯定的啊,還有神荼拒絕了她這么多次,她怎么還敢靠過去,其實她是挺自卑的【沒辦法,神荼這么優秀】 正文就是這個調調了,不知道大家滿不滿意。 中秋節快樂! ☆、中秋番外【修】 唔我頭疼地嗚咽了一聲。 被逼著后退,原本待在門口,有著優越地理條件奪門而逃的我,不知怎么,慌不擇路地把自己逼上了絕路,或者說,一向還算腦袋靈光的我遇上神荼,智商就會極速下墜,更何況也許他還小小地算計著? 正常格局的房間,只有一個出口,神荼順手把門帶上,就只落下了窗口這一個能看到天日的地方,但是要達到,就得經過神荼,還得跨過他的床,這樣轉轉彎彎還能順利逃脫,我也不必在這兒和他一副雪豹捉犢子的樣子了。 這可怎么辦??? 背已經貼上了墻,而面前咄咄逼人的男人卻很顯然不打算停下來,一步步踏來。 我曲著腿,考慮著各種逃跑路線,或者能過忽悠他的方案,只是這種念頭一產生就立馬被我自己擊斃了,不是武力值碾壓,就是智商碾壓。 為什么會發生這種甕中捉鱉的等死局面?不過是叫他下去吃個飯,不過是不小心看見他換衣服,而且他也沒有脫完,我進來之前還敲門問了他,他自己把我放了進來,又擺出一副我吃虧了我生氣了的樣子,明明我什么都沒看到,卻像現在這樣子把我逼到邊上。 所以為什么神荼還是這樣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明明我更像是個受害者。 無助地貼著墻,不敢抬眼,甚至是干脆閉上了眼睛,因為正視就能清晰地看見白色背心沒有掩蓋好的鎖骨,離得這樣近,白皙得想瓷器一樣,嫩得像春天未化的冰,讓人忍不住想要指染,用力地抹上自己的顏色,用唇或是別的什么來給這份瓷白添絲妖艷。 可是對方是神荼??!也只有神荼才能這么撩人,他冷著一張臉,我完全被逼得冰火交加,生死不如。 要不?先不管是誰對誰錯,跪下來叫爸爸,讓他碰瓷會好一些?我不認為他再靠近我,我還能逃開被撩得窒息而亡的后果。 (神荼撩人只要靠得近一些,連話都不用講。) 都要窒息了!還談什么染不染顏色的!安巖讓我來喊他,是不是故意坑我?不對,不是安巖的問題,是面前的這個人太任性了!想一出是一出! 這種情況真是太危險了,雪般的氣息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我偏著頭,連大力呼吸都不敢。 我訕笑著,打破曖昧的僵局,表情十分二愣子:中中秋節快樂。 神荼高冷地點點頭,接受了我早上已經說過的話,但是接受歸接受,他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樣子,和墻壁構成了一個狹小的空間,將我困在里面。 停停停!劇本不是這樣的!撩一撩就可以了!導演導演!卡!卡!卡! 我去!怎么還不停? 我是在做夢!我是在做夢!自我催眠了一番后睜開眼睛,可惜依舊是這樣的局面。 所以中秋是能美夢成真么?那么我應該會做另一個夢,夢里神荼是小受一樣的氣質! 我真的不矮,但是神荼天生優勢,加上氣場碾壓,我就小得像只毛沒長齊的小崽子一樣,大概是意識到身高實在差太多,他微微俯下身,但是仍傲嬌地微抬著下巴。 我咽了咽口水,耳根子在發燙,背上冒汗,這個角度看他,真是美到犯罪了,多看一眼就覺得自己是賺到了,睫毛長又翹,藍色眼睛里裝著只有童話中才會出現的仙境。 安巖安巖在等我們下去吃飯。我結結巴巴地說。 他點點頭,保持著姿勢沒變,外套被他扔在椅背上,他似乎已經完全沒有忘了要換衣服的事情,或者,是不是僅僅拿這個當借口來捉弄我呢? 嗯?我疑惑地看著他,所以你這樣俯下身,又抬著下巴,還不肯離開,究竟是要干嘛? 他靠得太緊,我的大腦直接宕機,連這樣簡單的暗示都看不懂。 黑色碎發下,藍色的丹鳳眼中有一絲不滿:嗯什么嗯?主動點,快親我。 他勉強把暗示再做得明顯些。 是是這個意思么? 不行做做做做不到,我抿著唇,對不起!是真的做不到??!如果要這樣的話,那干脆讓我被困在這里好了,困成望夫石好了。 但是神荼平著眉頭,聊以暇整,不受我持久戰術的影響。 我漸漸就發現自己的想法是真的天真,神荼好像生來就是克我的,他的氣息只要一加重,我就會莫名地臉紅,熱氣上涌,指尖都有電流感,我想我大概真的會被撩死。 心里一橫。 不就是!不就是!不就是!那什么一下他么?我都占便宜了還矯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