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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皇后升職記在線閱讀 - 第99節

第99節

    “元恪,你先出去吧,萬一也染上病就麻煩了?!贝蘩[道。

    徐誠“嗨”地一聲,拍著胸脯道:“皇上不必擔心,末將從小就身體強壯,幾年也不得一次病,小小的瘟疫奈何不了我?!?/br>
    崔繹聽他這么說,加之也有了藥方,確實沒太大危險,也就不再勉強,只說:“那你去幫軍醫熬藥,如果有效,就趕緊發到所有患病的士兵手里?!?/br>
    徐誠答應著去了,崔繹在床邊坐著,既像是安慰百里贊又像是在安慰自己般,喃喃自語:“先生再堅持一下,藥很快就來了,朕一時失察,已經痛失了一位謀士,無論如何不能再失去先生了?!?/br>
    165、旗鼓相當

    任何現象背后都必然有原因,瘟疫不會無緣無故地爆發,托了持盈的福,百里贊總算是從鬼門關里又爬了回來,連吃幾天藥,身體基本康復,便馬不停蹄地開始追查瘟疫爆發的根源。

    其實在他養病期間,曹遷已經在著手調查了,不過那時第一批病倒的人都渾渾噩噩,無法配合,很難查出什么,現在有了藥,灌下去后狂嘔一場,破了疫障,都漸漸能下床了,百里贊挨個問過來,又把得到的信息梳理了一番,最后發現了最早染病的那個人。

    那名小兵身體不是很好,這一病也是去了半條命,到現在還不能起身,百里贊讓他仔細回憶發病頭一天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遇到過什么人或者吃過什么東西,那小兵冥思苦想一陣后,激動地回答:“我想起來了!頭天中午我在虞城的集市上買了一串珍珠項鏈,那商人也不知怎么想的,特別好的一串珍珠,居然只賣二十個銅板,我一時貪心,想帶回去送給我娘,就買了下來……”

    “那項鏈你還收著嗎?”百里贊問。

    小兵說了個地方,曹遷去翻,卻沒找著,小兵頓時著急了:“我為了那串項鏈命都差點沒了,是誰這么缺德,趁我病著把東西偷走了?”

    百里贊道:“你先不用急,偷東西的人一定在染病的人當中,很容易查出來,不過那串項鏈你最好是不要留著了,否則帶回去萬一連累你的家人也染上瘟疫可就麻煩了?!?/br>
    那小兵一臉不情愿,曹遷板起臉道:“你一時貪心,險些讓大家全軍覆沒,如果皇上怪罪下來,我看你還有命回家!”被他一嚇唬,小兵方才哼哼唧唧答應讓他們找到東西以后燒了。

    離開了士兵的營帳后,曹遷問:“現在是否立刻把所有得過瘟疫的人都聚集起來挨個審問?”

    百里贊神情凝重:“偷東西的人不會承認的,珍珠項鏈不是人人都買得起的東西,哪怕知道那是疫病的根源,也還是會抱著僥幸心理想帶回去,就像剛才那人一樣?!?/br>
    “那怎么辦?”曹遷犯難了。

    百里贊狡黠一笑:“不難不難,只需如此這般……”

    半個時辰后,曹遷騎著馬穿過大營,高聲喊道:“皇上丟了一塊紅玉龍紋佩,是誰拿了!自己交出來,尚可免一死罪,若是稍后搜出來了,就地處斬!”

    整個軍營一片嘩然,士兵們紛紛出來看熱鬧,都想看看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偷兒的手都摸到皇帝身上去了。曹遷跑了一圈,不出所料沒有認出來認罪——因為根本就沒有犯人——于是下令開始搜索有人的行李。

    因為要找的是個壓根不存在的東西,所以偷了珍珠項鏈的人一點兒也沒防范,不多時就有親兵從一間帳子里跑出來,手里高舉著贓物:“找到了!”

    圍觀的士兵們一看,咦,怎么是珍珠項鏈,不是找玉佩嗎?

    曹遷坐在馬背上,眼睛在人群中一掃,看到了一片訝異之中唯一一雙驚慌的眼睛,當即把手中的馬鞭朝那邊一指:“抓住他!”早就等候著的親兵們馬上朝那個方向沖了過去,人群中一名魁梧的男子馬上掉轉頭,奮力撥開人群要逃,他周圍的士兵們雖然被推得一懵,但馬上就反應過來,一擁而上,將那男子摁倒在地。

    曹遷將珍珠項鏈挑在槍頭上,遞到他面前,冷聲問道:“這是什么?”

    那魁梧的士兵被七八個人制住,動彈不得,看了一眼項鏈,避開目光,嘴硬道:“這是我給家里娘子買的,怎么,不行???”

    “倒不是不行,只是這場連累了整個軍營的瘟疫的起因,恰恰就是這串項鏈,”曹遷將項鏈都落在他面前,“既然你是項鏈的主人,那么只有由你來為這場瘟疫負責了,來人!拖出去砍了!”

    士兵當場就嚇得尿了褲子,連忙改口說項鏈不是自己的,和自己沒關系。

    曹遷又一番逼問后,男子承認項鏈是自己偷來的,又是磕頭又是認錯,曹遷便按百里贊的安排,罰了他三十軍棍,派人押送去最近的縣城關押。

    “一個人要想染上瘟疫,要么是接觸已經染病的人,要么得接觸到病人用過的東西?!?/br>
    查出了疫病根源也懲治了軍中偷竊者后,百里贊將經過結果匯報給崔繹:“根據陳二柱的話說,賣給他項鏈的是一個蒙著面戴著手套的呼蒙托兒商人,呼蒙托兒人生活在沙漠之中,男女都會戴面紗,但虞城并無風沙,不需要蒙面,更不需要手套,依臣之見,此人定然知道珍珠項鏈原來的主人曾染過瘟疫,說不定還是死于瘟疫,故意把東西便宜賣給了軍中士兵,為的就是把瘟疫散布到軍營中來?!?/br>
    崔繹十指交扣撐著下巴,語氣沉沉:“呼蒙托兒商人……”

    徐誠怒不可遏道:“一定是那個郭子偃搞的鬼!竟然想出這么狠毒的主意,不敢真刀真槍地和咱們打,就知道在背后玩陰的!等抓到他了,大家一人一刀,活剮了他不可!”

    曹遷卻有些遲疑:“還不能肯定就是他的詭計吧?用瘟疫害人和他過去的作風也不太像……”

    “的確不太像是郭子偃會做的事,”百里贊也認同他的看法,“去年回到京城后,有一次娘娘曾對我說起過郭子偃的為人,說此人為人甚是圓滑,在大小官員之間如魚得水、游刃有余,做事向來留三分情面,不會做絕,如此有傷天和的計謀,實在不像是他會想出來的,倒是有幾分符之過去的做派?!?/br>
    崔繹突然用力咳嗽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百里贊一臉莫名,崔繹岔開了話題:“不管是誰做的,咱們這次僥幸逃過了,接下來也不可掉以輕心,他們能想到用瘟疫來害人,也一定會想到其他更惡毒的辦法,不得不防?!?/br>
    百里贊雖不明白他為何打斷自己,倒也從善如流:“皇上所言甚是,容臣再派探子出去打探一番?!贝蘩[點了頭,他也就出帳子去了。

    山簡的名字被百里贊無意間一提,之前還罵得義憤填膺的徐誠,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萬分,猶如便秘了一般,曹遷看著奇怪,忍不住問:“你臉色怎么這么差,是不是也被傳了???快去找軍醫看看吧!”

    徐誠不便解釋,支支吾吾地去了,曹遷十分費解:“元恪這是怎么了?”

    “或許是病了?!贝蘩[一語雙關。

    幾日后,雙方大軍在涼州八臺原交鋒,肅反軍人數多,武器精良,但聯軍半數以上是騎兵,占了平原會戰的優勢,竟是戰得不相上下,從接近正午一直打到黃昏,肅反軍鳴金收兵,雙方將士才各自回營用飯。

    帥帳中,崔繹緊急召集眾人開作戰會議,會議的主題直指聯軍中的一支與眾不同的騎兵。

    西域各國都是在沙漠綠洲里建國,除了馬,常見的坐騎還有駱駝,但在過去這種被譽為“沙漠之舟”的動物并沒有被運用到戰斗中來,百里贊雖然很早就得到了聯軍有駱駝騎兵的消息,但無法有效地分析這支隊伍的戰斗力,更無法預先提出對策,結果在今天這場首戰中險些吃了大虧。

    駱駝常年生活在干旱少水、晝夜溫差極大的沙漠地帶,身體強壯,力大無比,負重能力更在馬之上,又不懼風沙,加上個頭也比馬高,體積也比馬大,騎兵騎著駱駝往人群中一沖,輕而易舉就能把人撞翻在地,一蹄子下去,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將軍們只以為駱駝體型笨重,八成跑不快,掉頭也不如馬靈活,直到被撞了一下,險些連人帶馬翻倒在地,才知道了厲害,不敢再和駱駝騎兵硬碰硬,只能游走應對,心理上先輸了一籌,氣勢自然也就不如對方,這一戰雖然是不分勝負,但其實就是輸了。

    百里贊謹慎地提出建議:“駱駝雖然力大無比,但個頭大的動物都有一個顧此失彼的弱點,或者我們可以派一隊人從下方攻擊駱駝的腹部,只要割開它們的肚皮,不信這大個子還能繼續沖鋒陷陣?!?/br>
    “可駱駝力氣實在太大了,說不定人還沒靠近,就被撞飛了?!币幻麑④娦挠杏嗉碌氐?。

    又有人提出:“他們會用瘟疫來攻擊咱們,咱們也可以想辦法在他們駱駝的飲食中下點藥,毒藥也好瀉藥也好,只要讓它們失去戰斗力就行?!?/br>
    這個建議被崔繹否決了:“駱駝不吃不喝可以在沙漠中行走三四天,更何況這附近的地形還是以荒漠草原居多,駱駝多半都是就地采食,無法在食物中下毒,水源就更不行了,失去了水源,最先倒下的一定是我們的馬,不妥?!?/br>
    帳中數人有七嘴八舌地提了不少意見,但不是無法實施,就是弊大于利,討論了半天也沒得出一個行之有效的結論。

    第二天再戰,肅反軍上下都對駱駝有點發憷,不愿與其正面交鋒,轉而將進攻重點放在馬騎兵身上,傷亡人數稍有下降,但也不能說從根本上解決了問題,甚至發生了崔繹被七八頭駱駝圍攻的危險狀況,虧得親兵們殊死護衛,才逃脫險境。

    收兵后清點人數,重傷者增加到一千六百多人,輕傷者則有近萬,其中被駱駝踩傷、撞飛的過程中遭了暗算的就有近三成,肅反軍的士氣越發低迷,就連向來自信滿滿的崔繹自己,面對這無法逾越的品種優勢,也難得地愁眉不展了起來。

    166、駱駝騎兵

    前方的軍報被快馬加鞭傳回京城,持盈先是為自己果然料中了軍中疫情之事感到慶幸,緊接著又為如何破解駱駝騎兵強大的威力而發起了愁。

    時間越接近白龍崗之役,她所能提供的有效信息就越少,當年百里贊就是病死在甘州,崔繹眼見城守不住,這才一路帶著人向西北逃去,本想出了陽明關再作打算,可惜還是被崔頡的人馬圍困在白龍崗,戰敗身死。

    一晃六年過去,決定命運的時刻眼看就要到來,主次之位雖然顛倒了,但崔頡依然是個棘手的對手,沒了山簡,他還有郭茂,還有呼蒙托兒等西域國家的支持,僅僅一支駱駝騎兵,就讓朝廷的肅反大軍束手無策,持盈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有天命庇佑著的。

    但那又如何?就算他是天命之子,自己也要逆天改命,讓他品嘗到復仇的滋味。

    持盈將曾經帶兵在西域打過仗的將軍們不分老幼全部召集到了耀華宮,向他們詢問駱駝這種坐騎的優弊,想找出對付駱駝的有效辦法。但將軍們手中掌握的關于駱駝的信息也不比她多,戴志北曾經在涼州駐守過幾年,說起駱駝,基本都是駱駝在運輸上的優點,關于駱駝的缺點,實在是想不出來。

    不過戴志北的小兒子戴晶提出了一個辦法:“既然我們拿駱駝沒辦法,何不也弄他幾十頭駱駝來代替馬,這樣一來雖然不能克敵制勝,但至少有了一搏之力,不求多,能牽制住敵人也是好的?!?/br>
    鐘遠山皺著眉道:“這個辦法皇上他們一定也想到過,但是一來駱駝多為商隊運送貨物所用,一時半會兒難以籌集到這么多駱駝,二來拉貨的駱駝沒有經過訓練,未必能上陣打仗,萬一受了驚嚇,說不定還會誤傷自己人,三來,朝廷也沒有會駕馭駱駝的騎兵,駱駝這么高,萬一摔下來可不是說著玩的?!?/br>
    戴晶年輕且充滿干勁,聞言絲毫沒有露出怯意,反而主動請纓:“只要娘娘首肯,小將自請負責此事?!?/br>
    戴家十幾年來一直對崔繹忠心耿耿,持盈也十分欣賞戴晶的勇敢,便應了:“你既有此心,便是前方將士之幸,皇上之幸,大楚之幸,本宮豈有不允之理,此事就全權交由你負責,若有任何需求,或任何困難,可隨時告訴本宮?!?/br>
    “多謝娘娘!”戴晶跪下謝恩,“訓練駱駝非一朝一夕可成,望娘娘先修書一封給皇上,請皇上暫拖住聯軍的進攻,小將一定會竭盡全力,為大楚調教出一支駱駝騎兵?!?/br>
    自古推陳出新都不是一件容易事,持盈雖說全權委托給了戴晶,但自己仍不時派人去現場查看進度,戴晶今年不過二十剛出頭,卻已經隱約有大將風范,他拿著持盈給的信物,到東西二營挑選了精壯的騎兵五百人,又從西域商人手中高價購回近百匹駱駝,不分晝夜地訓練,一個月過去,小有成效。

    程奉儀帶著女兒進宮來玩,二人說起訓練駱駝之事,程奉儀道:“從前在北狄,也有人想過訓練羚羊來打仗,羚羊角粗長鋒利,有時候能把狼的肚皮也刺穿。不過也就是說笑而已,羚羊角再利,還能比刀槍更利不成?不過白白給人送羊rou過去?!?/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持盈忽地從她的話中找到了靈感,連夜命衛尉寺趕制了一批新的轡頭,送去涼州。

    “這是什么玩意兒?”衛尉寺監事把箱子打開,崔繹探頭一看,眼睛睜得大了一圈。

    新的轡頭比起過去的,增添了一副鋒利的芒刺,猶如犀牛角一般,沖向駱駝時,就會起到羚羊角一樣的作用——持盈是這樣想的。

    然而現實卻令人啼笑皆非,大部分戰馬不習慣兩只眼睛中間多了一根東西,走路的方向時不時就會偏離,雖然對駱駝造成了一定的傷害,但是更多的時候卻是誤傷左右的人,加上馬沒有羚羊那樣用腦袋撞對手的習慣,偶爾有人摔過來被芒刺刺穿,連怎么甩掉都不知道,白白耽誤了時間。

    一場戰斗沒打完,百里贊就趕緊地叫人把舊的轡頭又從箱子里取出來。

    持盈白白做了無用功,人力財力浪費不少,心情無比沮喪,好在這時候戴晶的駱駝騎兵訓練得初見成效,雖然還遠遠趕不上聯軍,但聊勝于無,持盈顧不上沮喪,又滿懷期待地把他們送上了路。

    時間已經是十二月,涼州戰場上依然膠著,雙方都在不斷增派援兵,駱駝騎兵成了阻攔肅反軍的最大障礙,包括持盈的芒刺轡頭在內,大家也陸陸續續又想了很多別的辦法,但都奈何不了這體格強悍的沙漠神獸。

    恍然冬至又至,持盈知道崔繹今年是不可能回來陪自己過年了,這令她情不自禁想起了自己在草原上和博木兒、桑朵他們一起過的那個冬天,北方的嚴寒在那一年仿佛格外的殘酷,如果不是身邊還有女兒小崔嫻,持盈很難想象自己失去了希望,要怎么活下來。

    小崔嫻已經四歲多了,愛跑愛笑,還會照顧弟弟了,每天早朝結束時,小公主總是在奶媽的陪同下,帶著用小被子包好的瓦罐來探望小崔皞,瓦罐里裝著rou糜粥,持盈看奏折的時候,她就在一旁給弟弟加餐,偶爾持盈抬頭去看,見倆孩子一個喂得認真,一個吃得專心,就覺得心里格外溫暖,再多的辛苦也變得值得了。

    這天早朝剛結束,持盈抱著兒子準備回去批折子,忽然明堂外有太監來報說有軍報送回來,由于崔繹隔三差五就寫信回來,或報平安,或傾訴思念,有時只是說些軍中的趣事,持盈也不以為意,隨手接過,帶著倆孩子坐上馬車。

    待回到了耀華宮,宮女們灌好了湯婆子,持盈暖了會兒手,這才笑著拆開軍報:“母妃給你們念念信,看父皇又遇到什么好玩的事了?!?/br>
    小崔嫻舀起一勺熱粥,吹了吹,嘗了嘗,喂給弟弟,然后眼睛看向她:“父皇什么時候回來呀?”

    卻見持盈臉色一片煞白,雙手劇烈顫抖,眼睛幾乎要瞪得掉出來了。

    “來人??!”她猛地從軟榻上站了起來,膝上的湯婆子嘭地摔在地上,開水潑了一地,小崔嫻被這一聲巨響嚇得一勺rou粥斗在了裙擺上。

    持盈幾乎是用哭喊的:“快去把長公主、駙馬還有大將軍都請來!就說皇上出事了!”

    小崔嫻“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女兒這一哭,持盈瞬間清醒過來,一把拽住正要跑出門去的小秋:“等等!這件事千萬別讓其他人知道,耀華宮上下務必給本宮把嘴閉緊了,聽到沒有!”

    殿內的宮女太監跪了一地,慌慌張張地發誓絕不會說出去,持盈這才松了手:“快去!”

    信還沒展開的時候,她就隱約感到有些不對勁,信箋上的字和崔繹的不一樣。崔繹的字多少年來一直跟鬼畫符一樣,也只有她看習慣了,情人眼里出西施,才會覺得別有韻味,旁人卻只覺得慘不忍睹。

    展開一看,果不其然,信不是崔繹寫的,而是百里贊寫的,就在半個多月前,聯軍不知為何一連幾日鎖營不戰,崔繹向來土匪做派,主張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碾過去,但百里贊卻覺得不妥,搦戰對方不應,按道義是不該開打的。

    “百里先生書讀得多,講究也多,打仗有什么該不該的,最后贏了才是最重要的?!背谭顑x心直口快,持盈話還沒說完,她就直言不諱地表達了對百里贊此舉的不滿。

    三人接到報信,在最短的時間內趕著入了宮,持盈見了程奉儀,先是抱著她哭了一場,好容易被勸得歇住了,嗚嗚咽咽地把信中所寫對他們講了出來。

    鐘遠山眉頭緊皺:“后來呢?皇上真的就沒動手?”

    持盈兩眼通紅,被程奉儀摟著坐在軟榻上,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都怪我不好,臨行前,我特意囑咐過他,遇事不可沖動,多聽先生和將軍們的意見,皇上和徐將軍主張殺過去,包括先生在內的其他人都覺得可能有詐,不能去,結果拖了五日后,聯軍竟然開始撤退!而且是分別撤退的,一邊撤退,還一邊吵架,好像發生了內訌?!?/br>
    聯軍是在半夜里撤退的,崔繹從睡夢中被驚醒,得知此事后馬上下令拔營追擊,百里贊又一次阻止,但崔繹不再聽他的,認為之前就是因為他疑神疑鬼,結果錯失了大好的機會,沒有趁聯軍內訌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二人爭執了一番后,崔繹以君王的身份獲勝,大軍兵分四路,分頭去追各國的軍隊。

    楊瓊聽到這里長嘆一聲,說:“這才是真的中計了……”雙方兵力本來差別就不大,聯軍又有駱駝,而且比中原的士兵更熟悉沙漠,如果平原會戰,勝負基本五五開,可一旦被分薄了兵力,孤立作戰,就很有可能被聯軍逐個包圍殲滅。

    持盈捂著臉哽咽道:“先生說當時天色一片漆黑,皇上又在盛怒之下,根本誰的勸都聽不進去,同行的五位將軍,只有曹將軍領著人跟他一起去了,結果這一去……就音訊全無了?!?/br>
    167、無奈退路

    涼州是大楚面積最大的一個州,然而也是人數最少的一個州,只因為涼州境內大半是沙漠隔壁,只有山麓地帶偶有綠洲,建起零星幾座小鎮,當年涼州府選址亦是花了很大的功夫。

    沙漠最可怕的就是變幻莫測,不僅僅是氣溫,還包括了地形,那仿佛從天空破裂之口吹出來的猛烈寒風,令沙丘地形瞬息萬變,一旦走進去,幾乎無法找到準確的參照物,有時就在原地打轉,卻怎么也走不出去。

    有人曾說過,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等待死亡,而誤入了沙漠,基本就等于是在等死了。

    聯軍撤退的那夜寒風刺骨,大雪如鵝毛般鋪天蓋地,將能見度降到了極低的程度,崔繹盛怒之下帶著人去追,很快便消失在了漫天風雪里,再也沒有回來,百里贊接連派了數千人出去地毯式搜索,非但沒有將他找回來,就連派出去的人,也大半杳無音訊。

    風雪中的沙漠,像一張不知名的兇獸的血盆大口,殘忍地吞噬著所有靠近的人的性命。

    持續三天的暴風雪結束后,天氣放晴,荒原上唯余茫茫,遠山近壑一片雪白,亮得晃眼,聯軍已經不知去向,只有七萬余肅反軍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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