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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書)龍套是個瑪麗蘇(nph)在線閱讀 - 失明的心機女(二)H

失明的心機女(二)H

    原秋墨此刻四肢仰躺在雅艷相宜、繡工精細的錦被上,下身的純白的褻褲被男人隨意褪至床下,褻衣衣襟大敞,露出結實賁張的胸肌。冷漠淡然的鷹眸此時染上欲求不滿的濃郁情欲,眸下雙頰的兩團暗沉紅云為冷峻的男人添上幾分妖艷的色彩。

    修長有力的手指此時青筋裸露,不斷揉捏在他胯間舔舐他yinjing的女子的發絲,喉間溢出難耐沙啞的低吼聲:“娘子,別松口……啊……嗯……”

    肌rou結實大腿欲壑難填的蹭著女子纖弱的背脊,卿綰費力舔弄著男人腫脹粗硬的yinjing,他的yinjing太長又硬,她根本不敢插進嬌嫩喉嚨里,只得對著不斷滲出白濁jingye的guitou吸弄了大半個時辰,舌頭頂弄敏感出水的鈴口,嘴里都是腥苦的jingye味道,雙手扶著粗硬的柱身上下擼動,她現在嘴都酸軟的不行,一張開就恨不得立即合攏,只想好好閉嘴歇一會兒,明兒估計又只得喝粥了,反正她嘴酸疼的實在嚼不動飯菜。

    香軟的小舌在粗壯的yinjing上舔弄的力度稍減,瀕臨爆發的roubang得不到暖心周到的撫慰,空虛感席卷而來,讓他不悅的嘶吼一聲,十指抓揉著卿綰如瀑柔軟的青絲,微微用力,薄唇微啟,澀啞警告道:“乖,再舔一會兒,我馬上就要射了?!?/br>
    卿綰本來就把自己舔的頭昏腦漲,昏昏欲睡,此刻發絲被他輕輕一扯,整個人就斜斜倒在了床邊,含在嘴里的guitou“?!钡囊宦暤袅顺鰜?,紫紅腫大的yinjing顫悠悠的在空中晃了晃,便斜斜的挺立在陰毛濃密的小腹間,卿綰癟癟嘴有氣無力道:“我舔不動了,半個時辰以前你就是你要射,這都多久了,騙小孩兒呢?!?/br>
    原秋墨伸手握住腫脹的yinjing,迅速的擼動起來,一手撕開卿綰裙下的褻褲,伸出一指在干澀的花xue口轉了一圈,還是一樣的干緊,他不禁嘆了口氣,再這樣下去,他那根東西肯定要憋壞,雖然知道心愛的小妻子被毒藥所傷,暫時不能動情,更不能在與他歡好的時候有愛液潤滑,若是他強行抽插,只會傷了她嬌嫩窄小的花xue,可心愛的女人天天睡在自己的身邊,整夜嗅著她身體散發出的紫檀馨香,他又不是個木頭,正值開葷不久,性欲旺盛,怎能不動情動欲,每次半夜的時候只得靠自己雙手擼出緩解,可到后來越來越不能滿足自慰帶來的快感,他開始厚顏無恥、死皮賴臉要求她為自己吹蕭,剛開始還好,半個時辰后尚能射出,可越到后面越來越難以泄出,四次有三次難以發泄,有時候一整晚都泄不出來也有可能。他覺得自己若是還不能插進她的窄小濕潤花xue內,就真的要被她給憋出病來了。

    原秋墨盯著卿綰秀美無雙的眉眼,蒲扇是的長睫微微抖動,似是困倦不已,他陰晴不定的鷹眸越發暗沉,陽剛的喉結難耐的上下滑動幾番,撕開卿綰輕薄的衣裳,狂熱的摟住她的脖頸吸吻起來,卿綰此時被楚尋寒下了藥,視力也不如以前,眼前的人影晃動不止,她不覺得自己像是在被男人疼愛,只感覺自己像是被一直大型犬摟在懷里又吸又咬,有點癢更多的是疼,她麻木的望著厚重的床幃,捂嘴無聲的打了一個呵欠,任由身上發情的男人自顧自的對自己上下其手緩解他的獸欲,只求他能早些射出來,不然最后吃苦的還是自己。

    他往卿綰的小腹下墊上自己的繡枕,讓她高高翹著玉臀趴在床上,扯過腰帶把她的膝蓋緊緊纏在一起免得等會她又松開雙腿,讓他抽插不能盡興,接著他覆在她嬌軟的身軀上,粗長的yinjing插進花xue口處的腿間,快速的抽插起來,粗長的yinjing滑過股溝在肥嫩的花瓣外不停摩挲生熱,卿綰無力的被他壓在身下,眸中沒有半分意亂情迷,單純覺得像是有個灼熱的粗棒子在自己的下身不停的戳自己,疼的她直抽抽,抹胸被他解開,常年握劍的粗糲大掌在白嫩的椒乳上又搓又捏,指尖還不停的搔刮椒乳上粉嫩的櫻桃,因為卿綰沒有動情,所以連櫻桃也沒有腫硬,他頗為泄氣的放棄對櫻桃的挑逗,反而更加用力的抓捏她的椒乳,軟綿的一團被身后的男子隨意拉扯成各種形狀。

    “我疼……你輕點!”她不滿的想扒開他環住在她胸前的強健胳膊,想拯救一下被他慘遭蹂躪的胸部,卻只能無精打采掐著他手臂上的腱子rou。

    原秋墨不為所動,含著她的精巧的耳垂,在耳邊粗喘不已,灼熱的男性氣息似是要淹沒了她:“娘子......一會兒就好,我也疼的厲害?!?/br>
    他揉捏著乳兒上的力道月份兇猛,乳rou從他的指縫間泄出,卿綰低頭都能看見被他掐弄出來的紅痕,腿間的yinjing抖動不止,guitou上的jingye蹭的她腿間濕濕黏黏,好不舒服,哎,她剛剛才洗的澡又白費了。

    腿間的撞擊兇猛澎湃,rou體相撞的“啪啪”聲不絕于耳,卿綰被他捏的哼哼直叫,像極了她動情時候的嚶嚀,倒激起了他更深的興趣,掌中的力道專挑她嬌嫩的地方揉捏,原秋墨在她的背脊上落下一個個咬痕深吻,精致優雅的蝴蝶谷被他咬的滿是齒印,他沿著腰線一路往下,沿途留下他瑩亮yin靡的口水濕痕。

    他猛然壓下高大強健的身軀,肌rou糾結的背脊薄汗涔涔,把瘦弱的女子狠狠抱在懷中,臀肌抖動抽搐,狠厲兇猛的撞擊了幾下。

    “啊……”他嘶吼一聲,把紅腫的guitou插進她的花xue中,“突突”噴薄而發,足足小半碗的jingye被他射進了花xue中,由于花xue過于窄小,jingye不能前進半分,只得往回倒流,白濁沿著碩大的柱身滴落在華美的錦被上,好久沒有插進她的體內,竟讓他有種恍若隔世之感。

    原秋墨憑借jingye的潤滑試著抽插了幾番,沙啞問道:“疼嗎?”

    卿綰蹙眉,低聲道:“不要那樣……秋墨……會撕裂我……”

    他又往前推進了幾厘米,花xue有jingye的滋潤,抽插的還算順利,他吻吻她的肩頭,安慰道:“沒事,這可以潤滑的?!?/br>
    “不……”卿綰拒絕,雖然里面有jingye,可是它干了就沒了潤滑的作用了啊,到時候疼的還不是她!她在身下掙扎,想把花xue內的rou棍子給弄出去,可原秋墨卻按住了她的腰肢,不讓她移動分毫,碩大的roubang擠開層巒疊嶂的花徑,“唔……”他不禁暢快的低吼出來。

    “不要了……真的好疼啊……”她清脆悅耳的嗓音中哭腔陣陣,試圖挽回被情欲折磨失去理智的男人。

    “秋墨……我求你……求你出去……啊……”jingye在插弄中不斷流逝,干涸,此時卿綰花xue內像是被人那棍子狠狠戳開,火燒火燎一般疼痛難忍,點點血絲順著roubang緩緩流出,染紅身下的早已yin靡不堪的錦被。

    “啊……我真的疼……啊……”卿綰忍不住哭了出來,埋頭縮在枕頭里抽噎哀婉。

    原秋墨血紅的鷹眸聽到她的抽泣漸漸恢復清明,他立馬抽出腫硬的陽物,扳開她的退檢查被他插弄的裂口滲血的花xue,此時粉嫩的花xue被白濁和血絲相互交纏,看的他后悔不已,心中抽痛的厲害。他猿臂一伸,將桌上的傷藥吸了過來,刻不容緩的灑在她嬌嫩的花xue處。

    原秋墨扳過她的身軀正對著自己,愛憐的親親她流淚的紅眸,愧疚道:“娘子,對不起,我沒有控制不住自己?!?/br>
    卿綰撇過頭去,嘟嘴不愿理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他嘆了口氣,暗恨自己難以自控,在她的脖頸處蹭了蹭,輕聲道:“等你好之前,我再也不會碰你了?!?/br>
    “我不信,你向來說話不算話?!?/br>
    他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鷹眸直勾勾的注視著她,緩緩道:“我發誓,若我再把你弄傷,那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br>
    卿綰心下咯噔,想到古人發誓必定一諾千金,才勉勉強強的點頭同意,她推拒著他的胸膛,不悅道:“不要抱著我,熱死了?!?/br>
    她轉過身去,瀟灑的給他留下一個背影,原秋墨蹭到她背后,與她同睡一個枕頭上,從后摟住她的細腰,兩人的赤裸的肌膚緊密相貼,他深深吸了幾口她青絲淡雅的香氣,滿意的勾勾唇角。

    卿綰嫌棄道:“干嘛睡我的枕頭?”

    他低低笑道:“我的弄臟了,只好跟娘子擠一擠了?!?/br>
    卿綰撇撇嘴,此時身子像是被馬車碾壓過的酸疼無力,也只好由著他性子去了,闔眼沉沉睡去。

    原秋墨此刻毫無睡意,鷹眸微瞇,暗光浮動像是知道了什么,其實不用她體內的愛液也可以交合,只是需要格外的潤滑液,不知道宮內是否有這樣的潤滑液助興,等他明天下了早朝定要去父后宮內走上一遭,問個清楚明白才行。

    原秋墨一臉鐵青出了鳳儀宮,鷹眸微垂,神色復雜難辨,周身縈繞著一股冷冽寒風仿若冰原之上千年不化的冰凌寒雪,兩臂間寬大華貴的長袖翩躚翻飛,俊雅的容顏下平靜無波,他冷冷的瞥了聶辰一眼,揚眉的瞬間,暗黑無波的鷹眸中仿佛暗藏了火山石下隨時爆發的滾滾巖漿。聶辰暗自叫苦,只得抬腿緊緊跟上。

    原秋墨今兒一早就下了朝就來到鳳儀宮為父后請安,尷尬的道明來意后,父后不但沒有給他想要之物,反而狠狠的斥責了他一番,說他不守夫道,恣意妄為,讓他回去再抄一百遍男戒。

    原秋墨的鳳后是典型的西涼男子,恭順謙厚,從小便無入仕之心,只愿一心一意待在后宅相妻教子??缮聛淼膬鹤訁s與他截然不同,原秋墨從小便爭強好勝,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女帝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很是喜愛,還親自為他請了劍術高手教他習武,仗著女帝的寵溺,原秋墨及冠后便離宮獨自闖蕩江湖,女帝本想親自為他指一門婚事,可他孤高不屑,對那婚事嗤之以鼻,不愿屈就自己,常年躲藏在外不愿回宮,久而久之女帝也無法,只得隨了他去,好不容易熬到二十五歲才得以成家立業。

    鳳后本就對他心存不滿,從小不愛女紅刺繡,偏愛舞刀弄槍,這么多年就沒讓他省過心。如今還越發膽大妄為,上次與王妃還未成親,就想在驛館強上了人家,被罰了禁足還不知悔改?,F在王妃身子不適,又想動歪心強行與王妃燕好,若王妃是位西涼女子,早就休棄了他。

    原秋墨原本就是長期關在牢籠里的壓抑自身瘋狂因子的嗜血猛獸,他愛她,才想不顧一切的沖出牢籠,把她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展現給她,讓她知道他會嫉妒、會發狂,他對她的渴慕私欲,他為了得到她的不擇手段。鳳后越是反對他的做法,反而激起了他體內的桀驁不馴。

    原秋墨出了宮門對聶辰淡淡道:“你先回去,我還有些事需要處理?!?/br>
    聶辰反射答道:“還是讓屬下跟著殿下吧?!?/br>
    原秋墨有些不自然的背向一邊,揚手拒道:“我自有主張,不需要你跟著?!?/br>
    聶辰不敢再勸,只得自己牽了馬順道回府。

    原秋墨見他走遠,才慢悠悠的踱進一家成衣店,出來之時,已經換了一身便服,頭上戴著黑紗制成的帷帽,冷峻凌厲的面部線條掩藏其后。他要去的地方是陵陽專供男子尋歡的花樓。這個花樓里面的女子皆是似水柔情,嬌媚順從的南楚或東赫女子,不過有很大一部分是幾年前被東赫滅掉的小國洛都逃難而來的女子。

    隨著西涼風氣日益開化,越來越多的男子開始不再甘愿屈服在被女人統治管轄的后院,他們身為男子的欲望需要得到紓解,他們想要從比自己弱小卑微的女子身上找尋缺失已久的快感和撫慰。但來花樓的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已成婚的世家子弟,他們在妻主那得不到應有的滋潤,但礙于西涼男子的地位使然,只好在花樓包養一個女子相當于南楚與東赫男子所養的外室。這是眾人皆知的秘密,不過西涼世家女子夫侍眾多,與丈夫聯姻是政治需要,只要花樓女子不曾懷上他們的孩子,她們皆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原秋墨以前應酬時也有來過,不過只是單純喝酒,他此次前來是尋行房所用之物,他被侍女引領到一個空寂的房間坐下后,侍女行禮后便恭聲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端著一盤子的瓶瓶罐罐緩緩而來,窄小拉聳的眼皮下矍鑠有光,他聲音洪亮,話語間擲地有聲:“公子想要什么樣的膏藥?”

    原秋墨斟酌了一下,修長的食指輕扣木桌,淡淡道:“女子后庭行房所用的潤滑膏藥?!?/br>
    老者捻須,瞇眼思索了一會,又問道:“公子行房時會泄幾次?”

    他微微不悅,冷聲道:“問這有何用?”

    老者無聲笑笑,安撫道:“俗話不是說對癥下藥,才能藥到病除嗎?后庭所用的藥物很多,皆是根據男子與女子的體質研制而成?!?/br>
    他臉上有些暗紅,不自然道:“一般三次左右?!?/br>
    老者點頭,笑問道:“公子陽物勃起時幾寸?”

    “……九寸?!?/br>
    老者選出幾種白瓷瓶,一一解釋道:“這些都是適用公子和夫人后庭行房助興的,有青花圖樣的持久性比白瓶的長久,用一次可保整晚潤滑,但用后一定要清洗以免藥性太強傷身;其余的白瓶則含有媚藥成分,有的可以混亂神志,有的則令女子保持清醒,不知公子想要哪種?”

    原秋墨略微思忖了一下,淡淡道:“有青花瓷的那種?!?/br>
    拿到想要的東西后,原秋墨又隨剛剛引他入門的侍女悄然而出,路過一間閨房的微微敞開窗戶前,他敏銳的發現里面與女子忘情交合的男子正是他二皇妹的夫君風若桑,他伏在一名嬌弱的女子身上不停聳動,絲毫沒有發現外面有人窺視。一直以來二皇妹對她的正夫不冷不熱,府里小侍眾多卻也沒見她偏寵哪一人,想不到這風若桑膽大包天,身為駙馬竟然還敢在花樓包養女子,若是母皇知曉,只怕……

    他冷哼一聲,他與二皇妹交情頗淺,也就上朝的時候冷冷打個招呼,她都不甚在意,他更沒理由擔心她的私事。只不過自從卿綰眼睛壞了之后,她倒是對她噓寒問暖,送她的小玩意兒比他這個做兄長的送的都多,卿綰對她很是喜歡,若是卿綰知道了她的夫君背著二皇女做這樣不恥之事,說不定一個抱不平的就是她。他可不愿自己的小妻子對別人傾注太多的注意力,哪怕是自己的meimei也是如此。既然如此他何必去趟這趟渾水,這個秘密還是爛在他的心底為好,安安心心守著小妻子過日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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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綰趴在桌上,歪頭盯著專注抄寫男戒的人影,忍不住開口:“鳳后為什么罰你抄男戒???”

    卿綰生平最樂意的看到的事就是原秋墨受罰,只要他不開心,她就高興恨不得扯兩嗓子吼幾聲。

    原秋墨抬眼見她趴在自己書桌前,嘴上說著擔心自己的話,嘴角卻止不住的往兩邊咧開,他在心底冷哼一聲,她不就是喜歡看他受罰嗎?現在先讓她笑好了,等會說不定得哭著求他。

    原秋墨連頭也沒抬,手握著毛筆,淡淡道:“不是什么大事,天晚了早些休息,不用等我?!?/br>
    卿綰搖搖頭,胡謅道:“我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你受罰,可我眼睛不好,要不然就陪你一起抄了,哎?!?/br>
    原秋墨淡漠的聲音摻雜了一絲笑意,卻讓卿綰覺得惡意滿滿:“可惜我還有最后幾個字就抄完了?!?/br>
    “……”算了,這人陰險的很,何必與他斤斤計較,江湖傳言天下第一劍客的原秋墨溫潤如玉,翩翩君子都是騙人的,尤其騙那些單純懵懂的少女。

    原秋墨把卿綰打橫抱在懷里,慢慢踱回里屋輕輕放在床上,在她粉嫩的唇上親了又親,大掌伸進她輕薄的里衣揉捏抹胸下的酥胸,卿綰抵著他結實的胸膛,警惕道:“你想干什么!你可是發了誓的!”

    原秋墨低低笑道:“我是發誓沒錯,可我說的是不弄傷你,如今我找到一個不弄傷你的法子為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卿綰自知被這個陰險小人擺了一道,扭著身子想脫離他的掌控:“你又使詐!你還能想到什么法子!你打算自己舔自己嗎?反正你陽物夠長,你也能舔!”

    原秋墨劍眉微蹙,在她胸上狠狠的抓了一把,嗔怪道:“盡說瞎話?!?/br>
    他俯下身子,微微用勁壓在她的胡亂動的嬌軀上,扯開她的裙子,在干涸的xue口打轉,低低道:“我找到一種可以潤滑后庭的藥……”

    “你想后庭開花?不行!絕對不行!你要是敢,我就爆了你的菊花!”卿綰被嚇得花容失色,用后庭交合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且不說那臟,就是自己心坎這關也過不了啊。

    原秋墨安撫的吻了吻她的唇,笑道:“什么菊花?你想哪去了,我不過是想把藥抹在你的花xue里面?!?/br>
    卿綰掙扎不已,捂住他的嘴:“我還是不同意!”

    原秋墨暗黑無波的鷹眸染上淡淡的笑意:“你會喜歡的?!彼砷_桎梏她的雙手,解開腰帶,將藥膏抹在早已腫翹的roubang之上,又在她的花xue口輕輕的抹上兩層藥膏。

    卿綰見他心意已決,自己強行反對更是蚍蜉撼大樹,還不如老老實實躺在他身下裝個死人。

    原秋墨扳開她緊閉花瓣rou,棒強行破開花xue口,不知是不是藥膏起了作用,隨著他緩緩插入,卿綰并不覺得有多疼,就是有點撐,像是在她體內塞進去一個長長粗粗的東西,又燙又硬,花xue吸附著它,卻沒有任何感覺,除了脹還是脹,說不出的怪異可怖。

    卿綰覺得自己活了這么多年,覺得現在這一刻真的很奇葩,自己突然變成一個無欲無求,眼睛也不好的女人,竟然還能正常的與人歡好,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不過她看不清他的神色,花xue也沒有一絲情動起伏,只有潤滑膏黏膩的觸感,讓她覺得有點惡心。

    原秋墨扳開她的花瓣,扶著自己的yinjing進去時,爽的陽物快要炸開一般,他嘗試著在花xue內緩慢進出,花xue沒有蜜液的滋潤讓他有些遺憾,但更能深刻明顯的體會到花xue的緊致彈性,像極了他揉捏她的椒乳,無論他怎樣玩弄,都能恢復如初。

    他饑渴的吻住她的紅唇,發狠的吸了幾下,身下的yinjing又不禁漲大幾分,卿綰被撐的有些痛苦,為了滿足身上男人的獸欲,達到讓他早射早結束的的目的,她裝模作樣的嬌媚的嚶嚀一聲:“嗯……秋墨……里面好脹啊……”

    卿綰熱情似火的回吻他,小舌在他的唇上不住的打圈圈,貝齒報復似的在他的下唇狠狠的要了一口。

    “嗯……”原秋墨吃痛的捂住了嘴,鷹眸沉的越發無光昏暗。

    卿綰有些后怕的縮了縮身子,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會咬的那么狠,唔……肯定咬出血了,可惜自己不能親眼看到這一幕。身上的男子停止了自己的動作,連下身緩慢的研磨也突然停下,堵在花xue內的yinjing蟄伏不動,似在謀劃什么。

    卿綰頭皮發麻,這個時候得罪他可不妙啊,她突然勾住原秋墨的脖子,把她軟嫩的乳兒抬起去蹭他結實的胸肌,魅惑的嗓音挑逗道:“夫君……舒服嗎?”

    原秋墨呆若木雞的任由身下的女子蹭著他磨來磨去,本來沒多大的火氣蹭的就竄了上了上來,胸口的yuhuo越燒越旺,他死死箍著她的腰肢,下身毫不留情的頂弄上去,把她胸前的綿軟撞得一聳一聳,他在她的耳邊輕輕道:“娘子,你沒有水還能這么sao……為夫真的是太喜歡了?!?/br>
    還沉浸在演戲中的卿綰,冷不丁被他嚇了一跳,她喃喃反駁道:“你說什么?”

    “呵……”他淡笑不語,紫黑的yinjing在粉嫩的花xue中狂熱的抽插,她平坦的小腹隨著他的抽插時隱時現出一個小包。

    身體撞擊的啪啪聲聽得他愉悅無比,沒有yin靡的水聲,除了蓬亂褶皺的錦被,連床單都干凈的不像有人交合過一樣,想象他正在插弄她的后庭,一股對未知的獵奇新鮮感和情欲的放浪交織在一起,原秋墨性感糾結的背肌布滿了奇異的紅潮。

    卿綰被他撞擊的連情話都編不出來了,被一根棍子捅的真的快要反胃,可是又不能這樣吐出來,只得勾住他的脖子,低啞的嬌喘著。

    心愛的女人在他耳邊嬌喘連連,他撞擊的幅度更加迅猛,臀肌有力急切的張弛收縮,恨不得將花xue搗爛戳穿,可潤滑膏在他有力的戳插下讓干澀的花xue越發具有彈性,無論他怎樣用勁,花xue都能應付自如,溫柔的包容他猛力的沖撞。

    “娘子,你看看你沒水我都插不爛你,你是不是沒有男人就不行!嗯?”一想到娶她的是其他男人,他心里就煩躁的不行,想弄死與她有關的任何男人。

    “不……”聽到她的反駁,讓他薄唇微微彎翹,“我其實更喜歡和女人在一起?!?/br>
    他剛剛還歡喜的內心猛然被澆下一盆涼水,他作惡的在他的宮頸口重重的戳了下,咬著她的脖子陰狠道:“你想都別想?!?/br>
    他抱著她的雙腿搭在肩上,壓著她腿抱住她腦袋,與她纏綿的吻了起來,兩人的唇間發出臉紅心跳的“吧唧”聲,他身下的頂弄也漸漸加快。卿綰頗為配合的抬起臀部迎上他的頂弄,花瓣被他兩顆又沉又大的囊袋撞得發紅,白皙的肌膚然后運動的紅潤,卻不是情欲交織的纏綿淡粉,原秋墨挺想聽見她忘情摟著他脖子的歡愉聲,花xue有了一點點濕潤,是他動情時滲出的jingye,白色的濁液隨著他的搗弄粘在他的yinjing上,跟著粗壯的柱身進進出出,在花xue口留下yin靡的白痕,他喜歡與她燕好的感覺,被情欲控制的滋味比他醉心于武藝更令他回味無窮。

    他把她摁在床上,胯下憑借本能的索取狠插撞擊,男人粗啞的喘息在黑夜的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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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綰吞下那顆黑漆漆的藥丸,問道:“楚尋寒回來了嗎?”、

    鬼神醫正寫著藥方,心不在焉的回道:“不知道,藥材是他派人送來的?!?/br>
    卿綰有些不自在的望向窗外,既然藥材已經尋到,他為什么又不出現呢?還是他受了重傷?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反正他們也沒可能在一起,最好也不要相見,她徐徐飲了一杯茶,把想問他情況的話語又生硬的憋回了肚子中。

    她掏出一塊玉牌,遞給鬼神醫:“你把這個送到東城門口的一家成衣坊那?!奔热灰獢?,就斷的徹底吧,暗影她也不想與他有任何的糾纏,她的身體自己最清楚不過,縱然有鬼神醫的細心救治,可她身體各個器官卻在日益枯竭,有時候走不了多遠就累的心慌,捂著心尖喘著的次數比她過去生活呼吸十幾年的次數都多。

    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鬼神醫接過玉牌看了看,揣進了懷中:“我今兒下午就找個機會出去?!?/br>
    卿綰又提醒他:“對了,我父親的事……不要讓我jiejie知道?!倍鄠€人知道也只能徒增悲傷,更何況卿綰心中始終對父親下毒一事心存疑慮。

    鬼神醫神色難辨,他忍不住唉聲嘆氣:“這事兒估計我也瞞不了多久,你姐想做的事情沒人能攔得住她?!?/br>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反正我爹已經死了?!鼻渚U明媚的臉一沉,冷冷道。

    二皇女原星妍送來了一個玉枕,說是幾年前亡國的小國洛都的皇室御用之物,有安神之效。

    “皇嫂,你這幾日神思怠倦,讓我好生擔心?!痹清贿M門,就拉著她的手對她噓寒問暖。

    卿綰有些赧然,要不是你哥,她晚上睡得不知道有多好,她接過玉枕,溫涼的感觸讓她不由心下一動,這可真是個難得一見的珍寶,涼而不冷,以手觸面竟然有點軟綿。她不可置信的屈指敲了敲,清脆的聲響緩緩響起。

    卿綰笑道:“這玉枕好生奇怪?!?/br>
    原星妍解釋道:“這塊玉本是洛都龍脈挖出來的珍寶,傳了好幾代,后來洛都的亡國皇帝覺得玉枕太大,就命人削小了一塊做成玉佩賜給了他的小女兒靈玥公主?!?/br>
    卿綰抿了口茶,緩道:“我聽說洛都的靈玥公主美艷不可方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原星妍抓過她手,放在手心揉搓,嬌笑道:“皇嫂,你手可真涼,我夏日手老是熱的出汗,正好你可以幫我降溫?!?/br>
    卿綰一臉嗔怪瞧著她,低低道:“這么大人了,還沒個正經?!?/br>
    原星妍嗤嗤笑道:“我可不怕皇嫂惱我,不過這靈玥公主容貌真是百年一見,四國之中怕是沒能有女子與她抗衡。不過,美則美矣,倒真是個紅顏禍水?!?/br>
    “何出此言?”

    “當年攻破洛都的是東赫的二皇子,二皇子容貌俊秀又戰功赫赫,深的東赫百姓的擁戴,二皇子破城之時,救下了欲自盡的靈玥公主,一位賢德俊雅的皇子和一位美貌亡國的公主,皇嫂你說,這兩人待在一起會能出怎樣的幺蛾子?!?/br>
    卿綰沉思道:“自是郎情妾意,你儂我儂?!?/br>
    原星逸冷哼一聲,嘲諷道:“皇嫂猜測自是不錯,可二皇子卻是個沒福之人,靈玥公主被押回東赫后,二皇子就向東赫的先帝求娶公主,可當時受寵的卻是三皇子,也就是東赫如今的皇帝,但三皇子在宴會過后就強暴了公主,先皇見事已至此,便把公主賜給了三皇子為側妃。后來三皇子登基,便對二皇子不斷打壓,最近又查出二皇子有謀反的嫌疑被關進了大牢?!?/br>
    卿綰沒心沒肺的感嘆:“世事無常?!?/br>
    卿綰對二皇子和靈玥公主的遭遇只是一笑置之,皇室后裔,誰能無辜。

    安寢前,卿綰把玉枕放在自己的枕邊,說是不靠著這么貴重的東西睡覺,心里不踏實。

    原秋墨不屑的冷哼,陰測測的說道:“二皇妹送一個枕頭,把你的魂都勾沒了?!?/br>
    卿綰知道這個小氣的男人又開始拈酸吃醋了,她一把抱住強健的男人,在他的臉上、鼻子上胡亂親昵,調笑道:“我的魂不是在你那放著嗎?快過來給我親親?!?/br>
    原秋墨摟著她的腰肢倒在床上,撓她的癢癢rou,卿綰笑的直往床下躲,她投降道:“王爺饒了妾身吧!”

    他在她的頸上細細啃咬,懷里的溫香軟玉讓他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又親了親她的朱唇,疼惜道:“今兒就放你一馬,好好睡吧,我陪著你?!?/br>
    卿綰蹭了蹭他的胸膛,嬌音軟糯道:“好啊,不許嫌我煩?!?/br>
    自從她眼睛不好之后,對他是越發黏膩,他冷硬的胸腔更是暖成了炎夏的夏蟬,一看不見她就在心里面叫喚個不停。

    他摟緊了身邊的女子,低低道:“嗯,不嫌你?!蹦阋膊辉S嫌我,他默默的添了一句。

    卿綰迷迷糊糊的睜眼,卻驚悚的發現自己站在一個燭光黯淡的小屋中,更可怕的是她能看清任何事物,就像她眼睛從來沒有壞掉過一樣,她有些戰栗,該不會她又穿越了吧?

    她上前幾步,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走路,而是漂浮在空中,日……

    這下穿越的連人都沒當成!

    她身上還穿著單薄清透的純白抹胸,外面隨便的披了一層鵝黃的輕紗,奇怪!她暗暗搖頭,這明明是她睡覺所穿的衣物,難不成自己死了?

    這時候,門外走進來一個粗布麻衫的男子,這人烏黑的密發胡亂的綰在腦后,卻不見打結毛躁,一副清癯俊秀的臉孔,長眉俊目,身長玉立,只是臉色寡淡,頗顯風霜之色。

    他朝卿綰這看了一眼,略微停頓半下,又緩緩朝墻角的草垛子那盤腿坐下。

    卿綰暗自思忖,莫不成這人能看見自己,她試著喊了一聲:“喂,你能看見我嗎?”

    那人沒有出聲,而是冷冷的坐在草堆上閉目打坐。

    卿綰飄了過去,想推他一把,手卻從他的肩上穿了過去,卿綰怔怔盯著自己的手,神色凜然,深深嘆了口氣,向外飄去。

    男子見卿綰飄出去后,又輕輕睜開眼,暗眸微微瞇起,似在思索什么。

    卿綰飄到了院外,門外漆黑無涯,只有天上零零散散的散碎星光,院子是籬笆圍成的半圓形,籬笆外守著兩個神情肅穆的挎刀侍衛,看著盔甲打扮各外熟悉,她以前在睿親王府里看過各國軍隊畫卷,這兩個侍衛應該來自東赫。

    卿綰還想在外面飄蕩一會兒,看個究竟,卻瞧一個太監裝束的人匆忙趕來,他手中的拂塵隨著小跑一抖一抖,像是有什么十萬火急之事,太監在門外稍作休息,尖細的嗓音不大也不?。骸氨菹抡埗送跚巴邃魣@一敘?!?/br>
    屋里面安靜的很,卿綰有些古怪的揚眉,一個堂堂王爺怎會住在這種地方?

    太監擺弄著拂塵,似是見怪不怪,他又喚了一聲,這次嗓音比剛剛還要尖銳:“還請王爺莫要誤了時辰?!?/br>
    里面的端王踱步出來,口氣有說不出的冷淡疏離:“勞煩魏公公帶路了?!?/br>
    魏公公晃了一下拂塵,冷哼一聲:“王爺可真是金貴,讓奴才白等了這么久?!?/br>
    端王冷漠的平視前方,連個眼神也沒給他,卿綰覺得自己這樣瞎飄也不是辦法,還是先跟著他們好了。

    繞過曲曲折折的回廊和幽深的小徑,卿綰終于看到魏公公口中燈火輝煌的清漪園,其實就是一個修的奢華寬大的涼亭,卿綰一臉好奇的飄著上前,涼亭內是擺放有序的桌凳,上首正是東赫皇帝,他身著五色云彩的九龍黑袍,眉目清冷,勾唇上翹時又有一種妖冶之風,他端著酒杯,眼神幽暗的看向來人。

    卿綰猜測,皇帝把端王叫過來,莫不是想欺侮他?她身子一轉,映入眼簾的絕美女子讓她頓時失了呼吸,她端坐在皇帝身側,一身淡青色的宮裝清雅出塵,晶瑩如玉的肌膚薄施粉黛,不點自紅的菱唇微微張開,含情脈脈的遠山眉似蹙非蹙望著靜默而立的端王。

    有戲啊,卿綰拖著下巴,好整以暇的欣賞這出即將到來的鬧劇。

    “二皇兄真是讓朕好等啊?!睂儆诘弁跬赖穆曇粲挠捻懫?,冷漠的帝王抓過一旁絕美女子的葇荑放在唇邊慢慢親吻。

    宮裝女子不語低頭,燭光下的陰影令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垂在頸邊的秀發隨風徐徐飄動。

    二皇兄?卿綰心下一動,難不成端王就是當年東赫二皇子?這個宮裝女人是靈玥公主?

    端王撩袍跪下,淡淡道:“還請陛下恕罪?!?/br>
    “恕罪?”皇帝撇嘴冷笑,“我何德何能能治你得罪?”

    “陛下是天子?!彼P直的立在那,俊顏微微低下,似是不忍看那高座之上的一幕。

    皇帝挑了挑眉:“那二皇兄為何不親自列舉下你犯下的罪證?”

    端王眉頭一皺,抿嘴不語。

    皇帝低低笑了笑:“二皇兄何必這樣緊張,今日朕不過是想跟皇兄敘敘舊罷了,正好今日呈上香醇的桂花釀,二皇兄與愛妃自幼相識,愛妃時常感念皇兄對她的救命之恩,愛妃不如去敬皇兄一杯,以報當日恩情?!?/br>
    皇帝放開了宮裝美人的手,側首冷冷打量身旁低頭的女子,她咬咬唇,斟滿一杯酒,向肅穆而立的端王殿下緩緩走去,逶迤拖地的青色錦繡搖曳出萬般風情,看的卿綰這個女人都有點醉了,想把她擁入懷中柔聲安慰一番,她捏了捏自己的臉,暗罵道:沒出息的東西,連女人也不放過!

    宮裝女子低著頭把酒杯遞到端王面前,輕柔道:“多謝王爺當日相救?!?/br>
    端王漫不經心的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卻不再多話。

    皇帝淡淡一笑,面不改色說道:“二皇兄覺得這酒如何?”

    “好酒?!?/br>
    “那敢請二皇兄親自為朕斟酒一杯?!?/br>
    卿綰難掩驚訝,這皇帝還真能鬧騰,當了皇帝還這樣猖狂,這是嫌命太長了嗎?

    端王斂眉抬手:“臣遵旨?!?/br>
    清冽醇香的酒徐徐倒入白玉酒杯中,骨瓷般細膩的手端著酒杯微微抖動,清酒沿著杯身灑在了東赫最尊貴之人的手上,卿綰還沒看清狀況,皇帝勃然大怒,酒杯被狠狠摔在地上,他一腳踹在端王的胸口,端王不堪其重,側身倒在地上,捂住胸口澀啞的干咳起來。

    皇帝冷道:“端王,你好大的膽子,敢以下犯上?!?/br>
    端王緊緊握拳,扯動臉頰:“請皇上責罰?!?/br>
    “呵……”他嘴角微撩,“來人,給我狠狠的打!”

    侍衛上前,架著端王的兩臂,五尺長的木板毫不留情的打在端王的背脊上。

    “啪、啪、啪”新鮮的血液染紅了衣裳,順著堅毅筆直背脊緩緩而下,不絕于耳的抽打聲讓卿綰都忍不住撇過頭,這皇帝實在荒謬……東赫先皇眼瞎吧?怎么就選了這種貨色當皇帝。

    宮裝女子捂嘴無聲抽泣,美眸里滿是心痛憐惜,見到端王流血后,更是不顧一切撲倒在端王身邊,淚眼朦朧對著皇帝磕頭求情:“陛下,臣妾求您放了他吧,臣妾以后再也不敢喝避子湯了,他是無辜的,他根本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臣妾的錯?!?/br>
    皇帝上前,扯過宮裝女子的頭發,揚手給了她一巴掌:“賤人,你以為你還能懷上孩子嗎?朕早就給你下了絕子藥,朕絕不會讓洛都余孽安然活在東赫?!?/br>
    發髻上的珠翠“乒乒乓乓”散落了一地,她捂著臉斷斷續續抽泣,嘴角腫起一塊,卻絲毫不損她的絕美,她抬頭恨恨盯著眼前的男人:“你為什么不殺了我?我也是洛都余孽!”

    他冷笑:“朕還沒有玩夠你,你怎么能夠死呢?你要是死了,那封淮璟也活不成了?!?/br>
    女子跪坐在地上,粉色臉頰上都是一道道我見猶憐的淚痕,烏黑的大眼黯淡無光,她留戀的看了一眼被打的倒在地上的端王,低聲道:“臣妾知道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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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王被人抬進了剛剛的小屋,毫不手軟的被人摔在草垛上,他似是痛苦的扭動身子,找尋了一個較為舒適的側躺后,睜著眼睛發呆。

    卿綰沒處去,只得跟著他又飄了回來,她蹲在他面前,用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還好嗎?不會死了吧?”

    轉念一想,他此時跟其他人一樣也看不見自己,不由嘆氣:“我這不人不鬼的瞎cao什么心?!?/br>
    他喉結動了動,眉頭一皺,朝卿綰這撇了一眼,她被嚇了一跳,朝后退去:“你能看見我?”

    他垂下眼瞼,默默點頭。

    卿綰有些好奇:“你不會有傳說中的陰陽眼吧?”

    他嘴抿了抿,閉眼不再理她。

    卿綰突然有點明白為啥東赫皇帝看不慣他了,這副愛答不理的拽樣,她現在也有點看不慣他!不過看他挨了打,她也懶得跟他計較。

    門外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卿綰飄到暗處暗中觀察,進來的是一個太監,在他被昏黃的燭光罩在臉上的那一剎那,卿綰的心臟好似被人狠狠的捏住,嘴唇微微發抖,她見過他!在jiejie書房的畫中!就算鬢邊生滿了泛白的青絲和眼角深邃的魚尾紋也掩蓋不了他就是早就逝去的睿親王——獨孤蕭何!

    獨孤蕭何替端王把沾血的衣裳輕輕褪了下來,輕柔的為他上藥:“貴妃的事兒我也聽說了,陛下就是存心尋你的晦氣,你可千萬要忍住?!?/br>
    封淮璟疼的輕輕抽氣,淡淡道:“忍了這么多年,我還有什么忍不了的?!?/br>
    獨孤蕭何又道:“陛下如今是鐵了心要治你得罪,雖說那證據是捏造不足以定罪,殿下也得萬般小心才是?!?/br>
    他面無表情的捏住一根枯草,轉眼間枯草在指尖眨眼而斷:“我從來都沒有把他放在眼里?!?/br>
    獨孤蕭何似是想到什么,說道:“貴妃娘娘托我帶了一些傷藥給您,她倒是對您一片真心?!?/br>
    獨孤蕭何眼皮顫了顫,嘆道:“或許我當初就不應該救她?!?/br>
    “殿下仁慈,況且貴妃娘娘并沒有因此怪罪殿下?!?/br>
    他瞇眼,避而不談,卻道:“張大人那邊都安排好了嗎?”

    獨孤蕭何笑笑:“都準備好了,不知殿下何時動手?!?/br>
    封淮璟眼珠一轉,朝卿綰這邊看來,卻見她癡傻盯著蕭公公,一動也不動,他淡淡道:“先不急?!?/br>
    獨孤蕭何替他換好了干凈的衣物,便起身退出,她跟著他一路悄悄尾隨,等到四下無人時,在他背后喃喃喚道:“爹?”

    卿綰也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就是獨孤蕭何,這是他與畫像上的男子實在是太像了,除了年歲漸長,沒有任何分別,不過她也不指望他能夠聽見自己。

    獨孤蕭何單薄的背脊怔住,不可置信的回頭,卿綰從暗處飄到了他的面前,布滿血絲的眼眸里滿是震驚,他不可置信低低道:“阿綰?是你嗎?”

    卿綰微笑,眼角一顆淚滴卻止不住滑落:“原來……原來你沒有死……”

    獨孤蕭何發現她此時是漂浮在空中,不由大驚:“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卿綰搖搖頭,伸著手背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笑著安慰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變成了這樣,爹怎么知道是我……”

    獨孤蕭何苦笑道:“父女同心,你竟然認得出我,我為何認不出你。況且你的容貌與你娘親有五分相似?!?/br>
    “爹……你……你為何要假死?”她不懂,如今見到了獨孤蕭何,她定要問個明白。

    身后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一隊禁衛軍正朝他們這兒來。

    獨孤蕭何咬咬牙,在她的耳邊嘆道:“阿綰,這事我以后再去西涼跟你解釋?!?/br>
    轉眼間便閃進了一旁的樹林里不見蹤影。

    幾十個整齊肅穆的禁衛從她的身體穿過,她此時反倒冷靜了下來,為什么偏偏就端王和爹能看見她?

    她別無他法,只得又飄回了端王的小屋那,此時他又盤腿坐在草垛山閉目養神,屋里只有一張小桌和一個草垛子,卿綰也學著他的樣子盤腿坐在地上,不對!是盤腿漂浮在地上,她支著腦袋發愣,獨孤蕭何沒有死的信息占據了她腦容量本就不大的腦袋瓜,她不由感嘆,既然爹沒有死,那一切便能有機會說清,娘的死因和她中毒一事也會重新查明,至于jiejie……若是她活不下去,有爹爹在,想必她也不會孤獨……但是就算爹沒有死,可她還是放不下jiejie,jiejie性子又倔又擰,如今也沒個知心人兒陪在身邊,教她如何放心的下啊。

    卿綰本來有好些問題想問端王,問他,他和爹是什么關系,?你們在謀劃些什么?會有危險嗎?可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也是啊,他憑什么得回答她的問題,而且問的再多也沒有比知道獨孤蕭何還活著來的震撼。

    而此時的封淮璟也在閉目沉思,他并沒有所謂的陰陽眼,但他為何又能看見眼前的女鬼,不過她的裝扮實在有傷風化,成何體統,讓他不忍直視,而且她看蕭公公的眼神分明就是似曾相識,蕭公公一出去她就迫不及待的追了出去,難道……她是蕭公公的老相好?

    本來明日就可以實施計劃,可他反而卻不那么想動手了,他瞇眼打量著發呆的女鬼,心中冷笑,活了二十五年遇到如此匪夷所思之事也不枉此生,他若不弄個水落石出又怎能輕易放過。

    從小到大,就算受盡折辱也沒有他得不到東西,弄清楚眼前女鬼的底細又算得了什么呢?

    黑夜漸漸又暗轉明,卿綰老僧入定的身影也漸漸消失在清晨的霧氣里,空氣里還殘留著淡淡的檀香,他伸過手在她剛剛待過的地方輕輕碰了碰,卻只感受到了清晨濕冷的氣息。

    他不禁失神半晌,她這是永遠消失了嗎?

    ————————————分割線————————————————

    卿綰攀著原秋墨的肩膀,無助的任由他抬起自己的腿兒在自己的花xue深處搗弄,縱使有了潤滑膏的幫助,也讓卿綰有些疼的難以承受,她微微蹙眉不停的深呼吸,催促道:“好了沒有啊,我快要困死了?!?/br>
    原秋墨放開將她咬的紅腫的乳尖,轉而吻住她的朱唇,在唇瓣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握著她的腰肢,猛力的頂弄,他曖昧的靠近她的唇,灼熱的呼吸讓她有些恍惚:“怎么今天不瞎叫了,你前天叫的可歡了,快再來叫幾聲給我聽聽?!?/br>
    卿綰側過頭,訕訕道:“我金貴著呢,哪能隨便亂叫?!?/br>
    他輕笑不已,輕聲道:“好好好,你最金貴了,那我得好好伺候你,免得你嫌棄我?!闭f完便忘情的覆在她臉上四處啄吻,舔弄的卿綰滿臉都是他的口水。

    卿綰有些無語,這到底是誰伺候誰,她想起身躲開,卻被他緊緊握住兩條腿,粗長的yinjing深深卡在她的花xue深處,她賭氣的橫了他一眼,紅彤彤的臉蛋有說不出的媚意嬌嗔,原秋墨被她看的難耐的咽下口水,胸腔燥熱不已,低頭道:“本想對你好點,可你怎么偏偏就不肯放過我?!?/br>
    卿綰有些莫名其妙:“我什么時候欺負你了,你誣陷人也得有理有據!”

    原秋墨被她激的的獸性大發,直起身子,扳開她兩條細腿兒扛在肩上,快速的聳動自己的臀胯,胡亂的亂撞起來,邊撞邊道:“證據?這就是證據?!?/br>
    “啊……”卿綰被他撞的身子不住顫抖,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被褥,臉色潮紅。

    他俯下身,緊緊的與她唇舌糾纏,卿綰被他親的有口不能開,欲想申辯,只能“嗚嗚”出聲,他將她的呻吟當成情動的囈語,反而激弄出他更大的獸性,他強忍著噴射的快感,每一次都狠狠撞擊,整個沒入又整根抽出,與她恥骨相撞才肯罷休,不知過了多久,他瘋狂的掐著她的腰部聳動了幾十下,悶哼一聲,才軟軟的微微壓倒在她的身上,與她毫無縫隙的肌膚相親起來。

    卿綰花xue中被熱流燙的直哆嗦,等他射完后才推開他,側過身抱著那玉枕,微軟的yinjing“吧唧”一聲滑了出來,原秋墨不悅的摟著她的腰肢,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道:“這個枕頭干脆跟你過算了?!?/br>
    卿綰象征性的安撫他:“乖,別亂吃醋,有了它我睡得可好了?!?/br>
    他抿抿嘴,終是沒說什么,親了親她的肩頭,壓著嗓子道:“下次可不準收其他人的禮物了?!?/br>
    卿綰拍拍他的手臂,問道:“你meimei們也算別人嗎?”

    他笑笑,蹭著她的臉頰黏膩道:“除了我都是外人?!?/br>
    卿綰對他霸道的樣子已經見怪不怪,不過她向來當面一套,背面一套,乖乖應聲道:“好?!辈殴?,原秋墨你這個笨蛋!她要是不收就是個傻子!

    她把玉枕摟在懷里,閉目思忖:昨天晚上睡覺摟著它就能魂魄出竅,不知道今晚會不會也能去到東赫呢?她還有好多問題還沒來得及問爹,心里癢的跟貓撓似的,愁死人了!

    卿綰迷迷糊糊睜眼時,發現自己又回到了端王所在的小屋,她揉揉發酸的眼睛,定眼一看,自己的手臂竟然光溜溜的一片,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和原秋墨燕好以后就沒穿衣服睡覺,該不會她現在一絲不掛的吧?

    她默默的低下頭,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飛快的抬起頭來。凌厲的掃向草堆附近的端王,果然不出她所料,他正怔怔看著自己出神,淡漠如古井般波瀾不驚的暗色眼眸此時有些復雜的打量著她。

    卿綰臉色緋紅,雙臂環胸,蹲下來怒喝道:“看什么看!閉上你的眼睛!流氓!”

    封淮璟冷冷的收回視線,垂眼不語,早在她一出現在屋里,他就感受到了她的存在,漆黑如墨的長發覆蓋住皓白如雪的肌膚,胸前的兩點粉紅被兩束青絲半遮半掩,飽滿渾圓的胸脯似隱似顯,朱唇微微抿翹,亮如星辰的眼眸此時有些迷糊犯傻,更令她多了幾分甜美可人,小腹涌上一股難以言表的燥熱,他已經好幾年沒有這樣的沖動了,自從封淮彥對自己下了藥后,無論撫摸哪個女子,或是女子脫光了衣服對他極盡勾引,他永遠都提不起任何興趣,而此時yinjing仿佛受到了女子的召喚變的腫大挺翹,真想不顧一切的撲倒她,好好的摁在身下疼愛一番。

    平坦的小腹上的紅痕指印昭示著她被人狠狠的疼愛過,他心里有些憤怒煩悶,勞作了一天,渾身酸疼困倦,為了能再次遇見她又等了大半夜,結果她竟然是與人歡好,他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怒意,像是有人將他的心意狠狠摔在地上又踐踏嘲弄。

    他被怒意沖昏了頭腦,冷冷的脫口而出:“不知檢點?!?/br>
    卿綰有一瞬間的懵逼,這話應該對原秋墨說才對吧,你看他哪點像個正經的西涼男子。不過等她反應過來端王是針對自己時,她撇撇嘴角,不屑道:“我跟我丈夫燕好天經地義!倒是你,你看看你那東西都快把褲子撐破了!”

    封淮璟不自在的握了下拳,伸手抓過一旁的外套擋住身下的凸起,冷哼一聲:“放肆!”

    卿綰懶得理他,只是開始擔心,她爹今晚會不會來啊,要是被他看見……嗯,這太勁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想勾引自己的父親,她覺得她可以直接去以死明志了。

    她尷尬的抱腿坐在一角,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外,一旁的封淮璟可不好受了,下身像是要炸了一樣腫脹難忍,他默念了好幾遍清心咒,卻絲毫不起作用,只想在她的花xue中把自己禁欲這幾年的省下來的子孫液全射給她。他喉結難耐的滑動幾下,不慌不忙的微微抬眼朝卿綰那偷看,這一看卻被她抓了個正著,卿綰隨時盯著門外,可卻沒有放過屋里面這個大活人!

    她戲謔道:“就你檢點!你偷看什么??!”

    封淮璟還沒有因為偷看女子裸體被人抓包過,他想掩飾剛剛的尷尬,聲音不自覺的提高:“平庸之色而已?!?/br>
    卿綰笑道:“我是平庸,哪有你的靈玥公主好看!”

    封淮璟不說話了,卿綰以為自己戳到了他的傷疤,正暗自得意洋洋,卻聽他輕聲道:“我沒有見過她……不穿衣服的樣子?!?/br>
    卿綰覺得自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悶聲道:“誰一本正經和你討論這個了?!?/br>
    封淮璟可沒想這樣簡單的放過她,他自己被情欲折磨的火熱不已,只得不停的找話題轉移注意力:“你說你有丈夫,可是成親了?”

    卿綰點頭:“嗯?!?/br>
    他勾唇冷笑:“你丈夫可不怎么會憐香惜玉?!?/br>
    卿綰見不的他老是皮笑rou不笑的表情,再說原秋墨會不會憐香惜玉關他什么事,難道他想被他干嗎?她嘲諷道:“說的好像你會憐香惜玉一樣?!?/br>
    封淮璟輕笑道:“你可以來找我試試?!?/br>
    卿綰面癱的看著他:“我覺得你還是先擔心下你自己的小命吧?!?/br>
    封淮璟見她這樣說,心中有淡淡的暖意,他道:“你不用擔心我,他現在還不敢動我?!?/br>
    “哦?!鼻渚U隨便的應了一聲,就自顧自的盯著門外。

    見她反應有些冷淡,他不悅道:“你到底在看些什么?!?/br>
    “你管我這平庸之色看什么!又沒礙著你!”

    封淮璟有點后悔剛剛貶低她了,他正色道:“其實你不平庸?!?/br>
    “嗯?”卿綰側目。

    他繼續正色道:“你也就比靈玥差點?!?/br>
    東赫皇帝昨晚怎么沒有一腳踢死他……

    雖然她的確認為自己容貌不及靈玥公主,可從這陰損王爺的嘴巴里面這么直白的說出來,她就是不樂意聽!卿綰自認為自己不是吃素的,不還擊一下太對不起她娘親給她的這副容貌,她若無其事道:“其實你長得也不算丑?!?/br>
    封淮璟挑眉不語,臉色有些陰冷。

    卿綰笑道:“只是你的容貌拉低了東赫男子的整體水平?!?/br>
    封淮璟森寒陰鷙的瞪著她,仿佛要將她大卸八塊,卿綰不怕死繼續道:“你們東赫才子長得可跟一仙人似的,我上次有緣得以一見,興奮的我好幾晚都沒睡著!”

    他淡淡的掃過她一臉癡然的樣子,嘲諷道:“可惜人家看不上你?!?/br>
    “我無所謂!反正我想著他的樣子可以圖個念想,倒是你……嘖嘖嘖,長得真讓人難以下咽?!?/br>
    封淮璟目光驀然轉冷,呼吸一滯,冷喝道:“成親了還這么不知廉恥!”

    卿綰沖他吐吐舌頭:“不爽你打我??!”

    卿綰是典型的欺軟怕硬,要是別人比自己厲害,她慫的一臉乖巧,可惜他又碰不著自己,自己占了優勢,嘴巴上更是毫不留情的欺負他。

    “客官你過來嘛!”

    “客官你干嘛不理人家??!”

    “奴家保證還嘴不還手!”

    “你閉嘴!”封淮璟被她鬧的忍無可忍,額上青筋暴起,沖她大吼,這到底是個什么女人,全東赫都找不出來像她這樣不懂規矩的女子!他這一吼沒嚇著卿綰,倒把院子門口的兩個侍衛給吸引過來了,卿綰見有人進來,把自己抱的緊緊的!雖然他們看不見自己,卻還是覺得羞赧別扭,把自己縮成一個球,以免春光外泄。

    侍衛搜查了一番,連老鼠的蹤跡都沒有發現,更別說人的影子,等他們將信將疑的離開后,封淮璟嘲諷道:“現在知道怕了?你這張嘴不是挺厲害的嗎?怎么不說了?”

    “哼,幼稚!”卿綰不屑一顧,無論封淮璟后面再怎樣對她好言相勸,或是激怒她,她都安靜的閉嘴,堅決不吐露一個字。

    封淮璟見她不理自己,有些挫敗的抿嘴不言,只得打坐平息體內的燥熱。

    等到日出時分,封淮璟見她又要消失,又訕訕開口道:“今晚你還會來嗎?”

    卿綰一本正經:“如果你承認我比靈玥公主好看,我就來!”

    封淮璟:“……”他真的不擅長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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