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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書)龍套是個瑪麗蘇(nph)在線閱讀 - 失明的心機女(一)

失明的心機女(一)

    卿綰是被她們敲昏后帶走的,一醒來就躺在一個安靜的小院內,更倒霉的她竟然和楚尋寒一個房間。

    “為什么我必須得跟他一個房間?”卿綰臉色陰沉,眼神不善的看向東方喬。

    東方喬專心致志為鳳無玉診治,眼皮都不抬一下,淡淡道:“我宮中都是未出閣的女子,不便與男人同住?!?/br>
    卿綰氣結,怒道:“我還是個婦人呢!更不能跟陌生男子同??!”

    “你放心,他中了斷魂散,雖然現在能夠說話,但沒有我的解藥是動不了的?!?/br>
    “反正我不同意,你讓他睡大堂?!?/br>
    東方喬沉臉道:“他現在動不了,需要人照顧?!?/br>
    卿綰挑眉:“你想讓我照顧他?”

    她點點頭:“我翊流宮有規矩,未出閣的女子不得接觸男子,況且你在我手中,我幫你醫治這男人的傷,你還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br>
    卿綰猶豫片刻,只得面無表情的點頭答應,反正她讓自己照顧楚尋寒,又沒說怎樣照顧,她偶爾的虐待他一下應該不為過吧?

    她出門的時候,回眸看了一眼還在閉目沉睡的鳳無玉,蒼白嬌媚的瓜子臉有些灼人的刺眼,此時的他沒了往日的聒噪,到真讓她有些不習慣,她眼神不自覺的四下飄散,有些別扭的開口:“你醫治他的時候,下手輕點……”

    東方喬一怔,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卿綰被她看的頭皮發麻,尷尬的笑笑,疾步離去。

    卿綰回到房內,楚尋寒正靠在床榻上閉目養神,他見她進來只是面無表情的睜開眼眸,那一眼凌厲的很,又低眉沉吟,似是沒見過她這個一般,卿綰倚在門口盯著他良久,明明外面熱的連涼風都懶得吹了,她待在這屋里卻感到越發冷了起來,讓她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卿綰懶得待在屋里跟那個男人相看生厭,她決定還是跑到屋外曬會兒太陽,她轉身的那一剎那,沒有注意到身后的楚尋寒劍眉下陡然變冷的陰鷙幽光。

    卿綰在院子里溜達了一會兒,抓她來的那個蒙面女子端著食盒向她款款走來,她笑道:“姑娘住在這可還滿意?”

    “如果能把里面那個男人扔出去就更滿意了?!鼻渚U有些憂郁,自從她成親后,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別人喚她姑娘了,被這樣一位妙齡女子喚作姑娘,倒真讓她有些飄飄欲仙。

    蒙面女子把食盒遞給卿綰,微笑道:“勞煩姑娘了?!?/br>
    卿綰嘆了一口氣,認命的提回屋里,誰讓她不是處女呢。

    卿綰咬了一勺子飯菜遞到楚尋寒的嘴邊,冷道:“吃?!?/br>
    楚尋寒冷淡的撇了她一眼,將目光移向別處,棱角分明的薄唇抿的更緊了。

    卿綰勾勾唇,把他剛毅的下巴扳了回來,拿著勺子死命的往他嘴里送,可他的唇瓣實在是閉的太緊,卿綰的勺子根本無法前進分毫,勺子里的飯菜都灑了出來。

    卿綰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愛吃不吃,不吃滾蛋!”

    說完后她一怔,似笑非笑的說道:“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現在不能滾誒!”

    他眼神晦暗不明,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冷笑:“我餓死,正好不如了你的意嗎?”

    卿綰默默的收回碗筷,本想不欲搭理他,可腦海里卻止不住回閃在魔教總壇被他凌辱折磨,自己擔驚受怕的日子,越想越覺得此人可恨至極,她從食盒里端出一晚rou菜湯,面無表情的倒在他的頭發上,rou丸子咕嚕咕嚕從他的頭頂、臉頰滾落,rou湯從他濃密黝黑的睫毛飛流直下,宛如山澗的水簾瀑布,他羞憤暴戾的眼神擋在了迷迷蒙蒙的湯花后。

    卿綰神色自若的欣賞他青絲間的青菜葉子,笑意連連道:“楚教主這個樣子我真想畫下來讓所有的江湖中人大開眼界?!?/br>
    楚尋寒被她淋了一碗熱湯倒在頭頂,雖說沒有被燙傷,卻讓他越發心寒苦澀,原來她是如此的怨恨自己,他當初恐嚇她,不過是想讓她放棄逃跑的念頭,安心待在他的羽翼之下,沒想到卻弄巧成拙,把她推得更遠。平日里見她對自己恭敬溫順,以為她也是愛慕心怡于自己,沒想到卻是她的逢場作戲,等自己入了戲,卻發現她自始至終都未曾入迷。

    卿綰等到晚上的時候才頗為后悔中午的舉動,她為什么要潑湯啊,應該潑水啊,這天氣炎熱,不到半天時間,湯水餿了的味道夾雜著他發間的汗味和淡淡的血腥味徐徐傳來,卿綰有著特別的潔癖,她不能忍受任何她惡心的味道,比如現在這種臭味混合物,簡直達到了她崩潰的臨界點,白天她還可以待在院外,可晚上的時候她總不能也睡在院外吧,那成堆的蚊蟲也夠她受的了,她嘆了一口氣,她真的是作死自己算了。

    卿綰提了一桶熱水進來,那小凳子把他的頭放在凳子上,熱水澆濕他的如墨的發絲,雙手沾滿了香胰子,耐心的替他搓洗起來,卿綰邊洗邊嫌棄道:“你說你幾天沒洗頭了,油的都反光了,嘖嘖嘖,要不是我受不了你這味道,才懶得給你洗頭,我這輩子還沒服侍過別人,你別得意,等我想到更狠更隱秘的法子,我折磨死你?!?/br>
    柔軟的十指用勁的按摩著他的頭皮,時而按壓頭頂的xue位,讓他漸漸緊繃的身子放松下來,他緊閉雙目,眉頭緊蹙,似要擰成一個“川”字,紅暈在麥色的肌膚上暈染開來,他一時心神湯漾起來,呼吸變得濃濁,越發的口干舌燥,胯下漸漸支起了一頂小帳篷。

    卿綰自是發現了他不尋常的表現,冷哼一聲,狠狠的掐了他的臉頰,留下兩道深深的指甲痕,疼的楚尋寒只抽氣,他神色不虞:“疼......”

    卿綰怒道:“流氓!動都不動不了還不老實!掐死你算了?!闭f罷,又是狠狠的在他臉上掐了幾次才罷手。

    等卿綰忙活完這一切,已經是后半夜了,她捶著腰坐到桌邊趴著養神,楚尋寒在她身后幽幽開口:“你恨我?!?/br>
    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卿綰懶得回話,自顧自的揉著自己的小蠻腰。

    “對不起?!逼侥穆曇舴氯羝降乩镆宦晲灷?,卿綰訝然的看著他,呆愣半晌。

    他見她不回話,有些煩悶心急的問道:“你可愿原諒我?”

    “原諒?”卿綰總算回過神,她有些八卦的眨眨眼,“你跟蘇洛韻是什么關系?”

    下午的時候,她在院外跟蒙面女子談天說地,其中不乏聊天女人最八卦熱門的話題,包括楚尋寒與蘇洛韻那些年不得不說的故事,據說當年還不是魔教教主的楚尋寒,只是前任魔教教主的徒弟,和蘇洛韻本是同個村莊的青梅竹馬,后來村里鬧了一場瘟疫,村里人死的七七八八,所剩無幾,楚尋寒就帶著蘇洛韻逃了出來,一路乞討,后來蘇洛韻不知為何加入了華陽派,楚尋寒卻被帶進魔教,從此兩人天各一方,音信全無,十年后。楚尋寒下山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了蘇洛韻,這下可好,兩人一下子就天雷勾動地火,干柴烈火,要什么有什么,要有多激烈就有多激烈。

    可惜蘇洛韻早已被華陽派的掌門許配給武林盟主韓飛鶴,但是蘇洛韻卻在兩人的成親的前一晚與楚尋寒私奔了!沒錯!真的是私奔!她走之前還曾書信一封給韓飛鶴,說她與楚尋寒是真心相愛的……但反轉的還在后面,蘇洛韻其實是華陽派安置在楚尋寒身邊的棋子,華陽派與岐山派聯手做戲,抓走了蘇洛韻,以她性命要楚尋寒挾自廢武功,聽說他還差點被岐山掌門挑斷了手腳筋,魔教教眾費了好大力氣才把楚尋寒給救了出來。

    之后韓飛鶴與蘇洛韻舉行了盛大婚禮,幾乎江湖所以門派都前去祝賀,而此時楚尋寒卻帶著魔教教徒一舉拿下華陽派的老巢,華陽弟子除了蘇洛韻其余全部被楚尋寒活埋而亡。而華陽派掌門早在前一天就被楚尋寒凌遲致死。

    如此狗血的年度言情大劇,試問誰不想知道男主角當時的心路歷程!反正卿綰是真的好奇,她湊到楚尋寒的邊上,擠眉弄眼問道:“在你當時知道蘇洛韻背叛你后,你的心情是怎樣的?你是不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想要奪得教主之位,稱霸武林?請問你對韓飛鶴有什么想法?你覺得你跟韓飛鶴比,差在哪點?”

    楚尋寒:“……”

    楚尋寒深吸了幾口氣,面若寒霜的看著卿綰:“你腦子里都想得是什么?”

    卿綰慢吞吞道:“你告訴我,說不定我就考慮原諒你?!?/br>
    楚尋寒陰冷的目光牢牢攥住她,嘴唇緩緩翕動:“我沒有喜歡過蘇洛韻?!?/br>
    “那你……”卿綰不解。

    “那時我在魔教孤立無援,師傅一心只想立青姬為教主,我為了奪得長老們和中立派的支持,只好用計滅掉魔教的死對頭華陽派,可我當時不敵華陽派掌門,只有以他本門心法才能與他抗衡,為了得到華陽派的心法內功,所以我……我勾引了蘇洛韻,”他干咳一聲,飛快的瞄了卿綰一眼,見她神色無異,繼續道,“我也是在她被岐山派抓走后,才知道她是華陽派派過來的棋子?!?/br>
    “那蘇洛韻為何會把本門的武功心法給你?”

    楚尋寒斂眉搖頭:“我不知道?!?/br>
    卿綰一臉怪異看著他,認真道:“可能她是真的喜歡你?!?/br>
    “可我喜歡你?!?/br>
    他莞爾一笑,緊緊盯住自己的鷹眸深沉好似浩瀚的星辰大海,深海的漩渦暗涌流動仿若要將她卷入其中,永生永世難以翻身。

    卿綰聞言胸口一緊,呆呆望著他俊美深情的面孔,一陣惡寒暈眩之意仿佛觸電一般傳至四肢百骸,身子當即死機了大半,她低眉囁嚅喃喃自語,又受驚似的喘咳不息,她倏地抬頭惡狠狠道:“所以你又想使美男計讓我放了你是嗎?我告訴你!我可不想蘇洛韻那么好騙!蠢貨!”

    楚尋寒健碩的胸膛上下起伏不停,沉臉咬牙切齒道:“你才是個蠢貨!”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當初在橋上見到她第一面就該一見殺了這個禍害!

    卿綰生氣了!她雖然知道自己不聰明,可決不能容忍這樣明目張膽被人罵出來,她把楚尋寒從床上摔在地上,連個枕頭也不愿施舍給他!今晚他別想睡床了,她真是豬油蒙了心才想把床讓給他!她對楚尋寒笑的萬分無害:“這就是你罵我的下場!”

    楚尋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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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綰有些感嘆的瞧著這個望著自己傻笑的男人,嘆道:“他真的傻了嗎?”

    鳳無玉一臉癡呆的望著她咬著手指憨笑,眼神從她一進屋就一直黏在自己身上不放,嘴角還留下可疑的口水痕跡。

    東方喬淡淡道:“腦里留下了淤血,一時半會散不了,最快也要三個月時間?!?/br>
    卿綰把他含在嘴里的手指扯了出來,訓道:“以后不準含手指,不干凈?!?/br>
    他咧開嘴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水汪汪的鳳眼癡癡盯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

    東方喬摩挲著手中的小白瓶,道:“他此時已醒,不宜待在這?!?/br>
    卿綰聽此,不悅道:“他雖然醒了,可神智未清,要是出去遇到壞人怎么辦,至少也得等他有一些生活自理的能力才行?!?/br>
    卿綰一觸及鳳無玉幽深明亮的鳳目,癡呆懵懂,就是個未開化的兒童,她下意識的舍不得讓他這個模樣在外吃苦受累,他長得又這般好看,萬一被人賣了該如何是好,卿綰自知他救了自己一命,斷不可這樣忘恩負義,無論如何也不能現在就把他趕出去。

    東方喬微微側目盯著她的秀雅端麗的側顏,不禁思緒回到了二十幾年前她初見那人的一面,她有些泄氣:“難不成你要一直照顧道他恢復神智嗎?就算你答應,燕王也不能容忍這個擄走你的男人?!?/br>
    她加重了“男人”這個字眼,卿綰覺得有些古怪,她問道:“你似乎知道燕王善妒???”

    她冷哼一聲,口氣陰狠道:“沒有哪個男人不善妒?!?/br>
    卿綰悠悠嘆了一口氣:“我知道燕王不會允許他出現在我身邊,但至少讓我教會他一些基本的生存知識再讓他走吧,你看他傻得只會啃手指,比三歲的孩童還不如,三歲孩童還至少會說話呢?!?/br>
    “我沒有啃手指了!”鳳無玉突然出聲,脆生生的口氣有說不出的嬌嫩,他氣鼓鼓的癟嘴看著卿綰,微挑的鳳目泫然欲絕。

    東方喬似笑非笑的說道:“既然能說話我可要扔出去了?!?/br>
    卿綰慌亂道:“我只求留他十日,十日后再送走他好不好!”

    她上輩子搶了他女人是吧,怎么專拆她臺子。

    東方喬看著她委曲求全的樣子,尋思她的女兒是她的掌上明珠,若她還活著何曾至于讓她的孩子落得看人臉色活著,想到她已虧欠她良多,一時心軟:“只能十日,不過他先出去我有話要跟你說?!?/br>
    東方喬身后的蒙面女子聞言便要上前拽過他往外走,鳳無玉眼見離她越來越遠,心里像是被堵上似的,涌上胸口的疼痛翻江倒??煲毫蚜俗约?,他拼命扭動著身子小聲抽泣,哀求凄婉的看著卿綰,嘴里哀求道:“不要……不要……”

    卿綰不忍心看他這副模樣,跑過去安慰他:“別擔心,等會就能見著我啦,你要乖乖的待在這位姑娘身邊,聽她的話知道嗎?”

    鳳無玉咬著下唇,濕漉漉的鳳目閃爍著期待的目光,眼角的淚痣顯得越發楚楚動人:“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br>
    卿綰摸摸他腦袋,笑道:“我不會丟下你的?!?/br>
    東方喬見她打發走鳳無玉,淡淡道:“燕王可不像他那么好打發?!?/br>
    卿綰不解:“這跟燕王有什么關系?”

    “我看你不是想納他為夫郎嗎?”

    卿綰一怔,想到自己對他卻是有點不同尋常,心里有些打鼓,或許是自己把恩情看得太重,下次可不能這樣曖昧不清,讓人誤會,毀了他清白就不好了,她表面上裝作撇清一切,冷笑道:“我已有夫君,況且我對他并無男女之情?!?/br>
    東方喬抿嘴輕笑,道:“沒有男女之情最好,把這藥吃了?!?/br>
    卿綰接過她從瓶子里倒出來的一顆白色藥丸,已知東方宮主就是當初贈她丹藥的人,又是母親的好友,她沒有任何猶豫便吞了下去。

    東方喬道:“你倒是干脆,也省了我不少事?!?/br>
    卿綰心尖兒猛地顫了顫,劃過一絲不妙,她忐忑道:“你想干什么?”

    東方喬直言道:“你中的的毒本是極陰極寒,非純正的陽剛內力方能調理,可你體質孱弱不能習武,所以我以前只能靠純陽的藥物替你調理,現如今又缺少一味最為關鍵的藥材,這個法子只有棄了,你雖不能練就吸星大法,但我多年研究吸星大法的心法原理,重新練成一種丹藥,服下與人歡好后,可以吸取對方身上的內力來壓制住自己的毒性?!?/br>
    卿綰頓時五雷轟頂,心中碰碰亂跳,喃喃道:“難道你留著楚尋寒是讓我來吸取他身上的至陽內力?”

    “沒錯,一次歡好可暫保你兩月性命,對他來說也只不過失去幾年的功力罷了?!?/br>
    “莫非你想讓我把他的內力榨干嗎?”

    “不光是內力榨干,沒了命才是真的?!?/br>
    “不行,我不答應!這種惡心的事情我是萬萬不同意的,雖然楚尋寒的內力能夠保我性命,可我就算活了下來,也覺得罪孽深重,萬人唾棄,他是個魔頭,可也沒有要取我性命,我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為了壓制我的毒性,我得殺多少個人?再說我已成親,我不能對不起我的丈夫?!?/br>
    東方喬陰測測的說道:“為了一個你不愛的男人,你連命都不要了嗎?是他人的性命重要還是你自己的性命重要?”

    卿綰閉上眼睛,苦澀的道:“我只忠于我自己的心?!?/br>
    “早知你會如此,你吞下去的那丹藥,我已加入了春藥的成分,到時候你不想也得招辦不誤?!彼湫η浦荒橑鋈坏那渚U。

    卿綰蹙眉,嘆道:“你倒是狠,容我出去想想?!?/br>
    她剛一走出小院,便拔腿狂奔起來,還沒跑幾步,后領便被一股強勁的力道給提了起來,借著輕功往屋里飛去,身后的東方喬勃然大怒,狠厲道:“我看你還能跑到哪去?”

    身側的場景嗖嗖迅速往后移去,她身形嬌小,很是容易被高挑的東方喬以拎小狗的方式給提著,東方喬帶著她落在楚尋寒所在的屋外,毫不客氣的把她扔進房內,門一關,“咔嚓”一聲落了鎖。

    楚尋寒見她“啪嗒”一聲摔在地上,便一動不動了,似是沒了人氣兒,他心中又疼又痛,骨rou像是被萬千蟲蟻嚙咬不斷,想要重新把她抱回懷里好好的疼惜一番,可身子卻動彈不得,他焦灼的問道:“你怎么了?快回答我!”

    卿綰聽到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昏昏沉沉的腦袋悠悠轉醒,她揉揉被摔的酸疼的臀瓣,哀嘆起來,用不了多久春藥的藥效便會發作,到時候自己肯定會強上了楚尋寒,一想到那個時候就頭疼欲裂,她盤腿坐在地上,托腮沉聲道:“我要告訴你一件很可怕的事?!?/br>
    楚尋寒挑眉道:“什么事?”

    她傷感的看著他俊雅的眉眼,痛心疾首道:“等會我春藥發作了,我會強暴你?!?/br>
    楚尋寒眸光一暗,意味不明道:“說清楚?!?/br>
    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我從小就中了一種至陰的毒藥,至今無解,只能靠藥物延長壽命,如今救我性命的藥材世上尋遍無跡,東方宮主就想了一個狠招,讓我與有至陽內力的人交合,吸取他們的內力,直至把他們吸成一具干尸,我不同意,她就給我下了春藥?!?/br>
    楚尋寒聽罷雙目陰鷙狠辣,胸腔仿若烈火燎原一般將自己的五臟六腑焚燒殆盡,恨不得要將那個下毒之人碎尸萬段,他澀啞道:“是不是只有吸取別人的陽力,你才能活下去?!?/br>
    卿綰呼吸一滯,幽幽道:“我本不欲害人,你除了在山洞那次脅迫過我,之后倒也沒怎么欺負我,我并不想要了你性命?!?/br>
    他斂眉低嘆,狠厲的眉眼鋒芒盡收,低聲道:“不用擔心我,只要你能活下去,我做什么都可以?!?/br>
    卿綰哭笑不得:“你一身武藝來之不易,何必為了我這個廢人耗盡,我剛剛被關進來時偷到了東方宮主懷里的藥瓶,里面有你迷藥的解藥,但你吃下需要好幾個時辰方能活動,到時候我可能控制不住我自己強迫了你,不過我這一次也就吸取你幾年的功力,到時候你恢復了功力還是趕緊走吧?!?/br>
    楚尋寒怒不可遏,反而怒極反笑,怪異道:“你就那么不想碰我嗎?”

    卿綰不予作答,反倒起身把瓶里的解藥抖出來,捏住一顆勢要塞進他的嘴里,他緊緊閉住嘴巴不讓她得逞,她狠狠掐住他的兩腮都沒有撬開她的嘴,她有些泄氣:“你沒了武功,就當不成魔教教主了?!?/br>
    他冷笑:“我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還當什么魔教教主?!?/br>
    “詭辯!”

    卿綰見動用武力不行,索性垂首尋思起新的法子,她突然眼珠一轉,沖他鬼魅的笑笑,竟看的他背脊汗毛豎起,陡然一涼。她扒下他的褲子,握住軟塌的yinjing,上下擼動起來,軟軟的柱身在她細滑柔嫩的掌心漸漸灼熱勃起,卿綰對著鈴口輕輕吹了一口氣,guitou不受控制的顫了顫,讓楚尋寒難耐的哼嚀了一聲,卿綰湊到他的耳邊,吐氣如蓮:“我看你還能撐多久?!?/br>
    卿綰側臥在他的耳邊,她肌膚上散發的檀香陣陣襲來,讓他不受控制的心猿意馬,天旋地轉起來,他劍眉緊蹙,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張嘴喘息,只為享受片刻的歡愉。

    卿綰揉捏著他兩顆沉甸甸的卵蛋,在上面搔刮撫弄,挑弄的他心癢難耐,卿綰半握這粗硬的棒身,迅速的擼動,不知過了多久,楚尋寒額上布滿細膩的汗珠,腮幫子仍是緊閉,只聽得見他鼻息的粗喘。卿綰taonongguitou的速度加快,對著溢出白濁的鈴口用力按壓,鈴口驀然間噴出一股一股的jingye,打濕了她還未撤回去的手。

    楚尋寒終是克制不住射精的快感,鈴口的爆發撫平了這幾個月的孤枕難眠,他暢快張嘴的低吼一聲,卿綰眼明手快的把解藥塞進了他的嘴里,抬起他的喉嚨,強迫他咽了下去,見陽剛的喉結滾動一下,卿綰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氣,在他胯下的毛發蹭了蹭手心的jingye,慢吞吞道:“教主,你意志不堅定??!”

    楚尋寒神情驟然凜冽,暗黑鷹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陰鷙的瞳孔里暗流浮動,像是獵豹蹲守獵物一般沉悶的窒息,他露出詭異陰險的微笑,咬牙發誓道:“等我恢復了功力,定要將你cao弄的死去活來?!?/br>
    卿綰對此嗤之以鼻,她捏著楚尋寒緊實剛毅的臉頰,把它隨意拉扯成各種形狀,不怕死道:“既然你要弄死我,我何不先欺負死你,捏個回本兒?!?/br>
    楚尋寒板著俊臉,冷笑佯嗔:“你年紀小,我不跟你計較?!?/br>
    卿綰一怔,似是想到什么,秀眉狠狠的蹙了一下,默默的收回手下床趴在桌子上閉目養神,剛剛小腹竄過一陣燥熱,竟然想把身側的男人壓在身下好好的疼惜一番,見鬼了吧這是,她怎么可能想疼惜那個變態,定是春藥的藥效開始起作用了。

    沒過一會兒,卿綰就覺得自己的思緒不受她的控制,開始神游物外,她抬眼迷蒙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男子,楚尋寒亦是被她神志不清的模樣給怔住,蒼白無瑕的臉上染上兩團紅暈,朱唇輕合,強忍著內心的躁動,抽搐不安的看向自己,他心下了然她的春藥開始發作。

    他唇邊浮起一抹邪妄的微笑,柔聲道:“過來?!?/br>
    卿綰懵懵懂懂的朝他走過去,趴在他的身上,男人成熟陽剛的身子被她柔軟纖細嬌軀壓在身下,他鷹眸晶亮的盯著眼前動情迷蒙的女人,沙啞道:“親我?!?/br>
    卿綰溫言立即低頭捉住他的薄唇深吻起來,香舌勾著他的糙舌嬉戲鬧騰,伸手解開他的衣物,撫摸著強健有力的身軀,蓄勢待發的肌rou堅硬似鐵,她揉捏著他胸前漲的yingying的乳珠,含在嘴里舔弄輕咬,嘴里又硬又大的果子讓卿綰不禁“嚶嚀”一聲,腦子里緊繃的弦戛然而斷,勾住他的脖頸,溫軟如玉的身子緊緊貼著他赤裸的身軀扭動起來。

    白嫩豐潤的身軀在寬松的衣裳里若隱若現,如瀑的青絲披散開來,罩住她纖細的背脊,楚尋寒被她蹭著也不好受,被她熱情的擁吻使胯下的小兄弟早已硬挺直立,腦海中只想瘋狂的占有眼前這個女人,偏偏渾身無力癱軟,只得低啞引誘道:“快,握住它,送進去?!?/br>
    卿綰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伸手抓過漲的紫紅的yinjing,送進自己早就春水四溢的花xue里,強插進去的快感讓兩人不情不自禁哼嚀一聲,楚尋寒是被花xue中層巒疊嶂的快感咬緊所致,卿綰則是被他粗壯的yinjing強行插入給疼的,她的神志略微恢復一絲清明,就見自己跨坐在楚尋寒的身上,他往日陰沉暗黑的鷹眸正癡癡貪婪的盯著自己,而他的小兄弟正深深埋入自己的身體里,卿綰只覺得驚悚的很,可片刻間,情欲席卷而來,把她所剩無幾的理智摧毀的不見蹤跡,她撐著的他的胸膛,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嬌喘媚啞的喘息刺激著楚尋寒的體內躁動的野獸,他急促吞咽著口水,敦促道:“快點,再快點?!?/br>
    卿綰有些委屈撇撇嘴,她明明已經動的很快了,為什么他嫌她動的慢,yinjing已經撐開到她體內的最深處,酸麻漲感讓她不得不滿了下來緩解磨人的快慰之感,卿綰保持著不快不慢的起伏秩序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碩大的guitou似要把她的花心搗成敏感多水的海綿,花xue收縮有致狠狠夾住了青筋暴起的yinjing,卿綰突然抖動身子,嚶嚀一聲,軟到了在他的身上,深插在她體內的yinjing被花xue直瀉而下的花蜜澆灌淋濕,楚尋寒覺得自己陽物都要漲的快要炸裂開來,他喘著粗氣欲求不滿道:“你快起來繼續動啊?!?/br>
    卿綰趴在他的胸口,搖搖頭,軟綿綿道:“我……我沒有力氣了?!?/br>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楚尋寒光潔的額頭青筋勃起,鷹眸浮起血腥凌厲的森然殺氣,他真想把身上這個沒用的女人蹂躪致死。

    身側雙手的指節因暴怒而顫動了一下,令楚尋寒不禁一怔,喜出望外的活動了一遍僵硬的手臂,他伸手摩挲著胸口喘氣的小腦袋,情欲森森的口氣讓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寶貝,還記得我剛剛說的話嗎?”

    胸前毛茸茸的小腦袋搖搖頭,繼續趴在那一動不動,楚尋寒環住她瘦弱的背脊,一個轉身把她壓在身下,兩人交合的部位泥濘不堪卻沒有絲毫的分離,花xue內突然被他強力快速的抽插,讓卿綰不自覺的摟緊了他的頭頸,嬌柔道:“啊……好舒服……”

    楚尋寒麥色的肌膚上也因強烈的快感染上一層薄薄的紅霞,他在她的滑嫩的上臉蛋狠狠的要了一口,低聲笑道:“那是你弄的舒服,還是我弄得舒服?”

    卿綰顫抖著身子,淚眼連連看著欺負她的男人,默默撇過頭去,顫聲道:“當然是我弄得舒服?!?/br>
    楚尋寒伸手竄到兩人的交合處,手指靈活扳開花瓣扎到凸起的珍珠,捏搓著腫脹的小花核,同時身下扔快速的聳動,兩處令人窒息的快感讓卿綰忍不住戰栗起來,雙目泛紅委屈的盯著身上的男子,楚尋寒愛憐的吻吻她的眉眼,手指沾了沾兩人交合之處的蜜液,食指擠開層巒疊嶂的花xue,順著濕漉漉的柱身,捅了進去。

    “啊……”卿綰忍不住驚呼,驚恐的看著使壞的男人,他那根手指似是有有意識的在她花xue內胡亂戳點,刺激花xue內的敏感點。

    卿綰哀求道:“不要這樣?!彼氖种赶褚恢恍∠x子一樣在體內肆意游走,弄的她又疼又癢,花xue快要被他給擠破了,她忍不住一哆嗦,花xue拼命收縮起來,夾得楚尋寒反射性想收回手指,卻被花xue里的層層疊疊的rou壁夾得不可動彈,花心深處噴涌而下的蜜液朝roubang和手指涌去,燙的楚尋寒野獸般的低吼一聲,攥住她的紅唇,熱烈的啄吻起來。

    等她花xue內痙攣的沒有那么厲害后,他才大發慈悲的抽出手指,握住她的腰肢,大力的聳動起來,兩人的私處緊密相連,rou體摻雜著水聲發出的“嘰咕”搗弄聲聲聲不絕,花xue被粗硬的roubang繃到極致,卻仍是張弛有度貪婪吸收guitou滲出來的精華,jingye搗弄出來的白濁在他濃密黝黑的毛發間積少成多,形成了一股股白黏渾濁的液體,guitou頂開了被撞的酥軟的花心,微微痛楚遠遠不及他給予她的極樂快感,楚尋寒不停的在她的唇上碾轉親吻,纏綿呢喃道:“插死你……干死你……”

    粗硬的毛發刮弄從花瓣中著冒出頭的花核,早就充血敏感的花核哪能經得起他這樣的折騰,卿綰被身下瘙癢的刺激,越發膩聲:“嗯……不……”

    楚尋寒聽著她的軟語哀求,心中的強烈瘋狂的占有欲更甚從前,他剝去她的衣裳,雙手抓住胸前的綿軟,肆意揉搓,強健的腰身狂野的律動撞的她整個人都不住的往上挪動,他低頭含住活奔亂跳的小白兔,上面晃動的紅艷殷桃看的他簡直口干舌燥,他急切的吸允著嘴里的嫩桃,口中女子馨香的軟綿之感簡直令他神志發狂。

    楚尋寒抬起她的雙腿搭在肩上,自上而下的頂弄抽送,春藥激起的情欲本能迫使她抬臀迎合他的沖撞,私處溢流出來的水漬順著她的股溝流到錦被上,打濕了一片深色的yin靡痕跡。

    他雙目泛紅死死盯著胸前搖擺不定的兩只雞白兔,低沉沙啞的粗喘從喉間溢出,胯下的擊打越發兇猛,平坦的小腹被他猛烈的進攻給搗起一個凸點,隨著他的深入時隱時現,他看的眼神越發火熱,越是cao弄她,身子就像入了魔一般犯起一股瘋狂想占有的執念,蜜液被他搗弄的肆意橫流,兩人的下體都被打濕的徹底,卿綰被他抱著嫩臀不斷插入,白嫩的臀瓣被他指節掐出了深深淺淺的紅印,她嬌喘一聲,臀部一陣緊繃,又一次的迎來了高潮。

    楚尋寒咬緊牙關不再隱忍,一次次的花xue高潮把他逼得快要神經衰弱,他向來也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一個挺身,聳動著臀部將濃稠的jingye噴射而出。

    射精之后,他把卿綰摟在懷里,心滿意足的親親她的挺翹的鼻尖,體內的真氣正在不斷流失,丹田仿佛空蕩蕩的,讓他越發摟緊懷中的女子,他因為吞下她的丹藥,白白平增了二十多年的功力此刻還給她也好,就算她吸干他的內力他也毫無怨言,只是他不想就這樣死去,沒了他,她還會繼續去找另外的男人延續生命,想到那些該死的男人會玷污她純潔的身子,他就恨不得將那些男人全部殺光。

    楚尋寒面目平靜,眸光幽深的看向屋頂,內心卻是心絞如麻,昏昏沉沉的卿綰蹭蹭他的胸,便口趴在他的胸上漸漸睡去,楚尋寒愛憐不舍撫摸著她柔順的青絲,早就將她當初想殺死自己時的憤怒酸澀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這個女人又笨又蠢,還好吃懶做,連這讓他如何舍下她一個人留在這險惡世道上。

    這是門外傳來清脆的開鎖聲,楚尋寒長手一揮,掉在地上的錦被轉眼間吸在他的手上,他把卿綰遮的嚴嚴實實,不泄出一絲一毫的春光才訕訕作罷。

    東方喬剛進來時被屋里濃郁的情欲味嗆得忍不住皺眉,她立在門外冷聲道:“出來,我有話和你說?!?/br>
    楚尋寒嘴角浮起意味不明的冷笑,尋思道:“看來她早就知道小桃兒投了解藥,可她為什么沒有阻攔,還是她另有陰謀?”

    ——————————————分割線——————————

    卿綰燒了那本吸星大法,沒有任何猶豫不舍,東方喬想利用楚尋寒練就吸星大法,讓他吸取其他人的內力來傳給自己,她跟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又有什么區別,她是想活下去,可不是以這種方式活下去,這樣她覺得自己惡心屈辱。

    不過她偷偷燒了那本秘籍,東方喬估計不會放過自己,卿綰看著一旁專心捏泥巴的鳳無玉,嘆了口氣道:“無玉,你起來,跟我走?!?/br>
    他麻利的起身,沾滿泥土的手在衣擺上蹭了蹭,卻絲毫沒有改變它的原貌,卿綰本想訓斥他,可看著他蒼白近乎透明的肌膚上,黑曜石般的鳳眼正笑盈盈的看著自己,卿綰頓時就沒了氣兒,拉著他往院墻那去,那有個狗洞,正好可容一成年人爬出去,卿綰眼下尚不能自保,如今得把他安全送出府才行,在這小院幾日利用院里的花卉偷偷做了一些香料,她不敢撒在自己身上,生怕東方喬察覺有異,而東方喬是男子為洪水猛獸,就灑在了無人理會的鳳無玉的身上,這樣可以引來jiejie派給她的暗衛,她的失蹤必定會讓如景出動暗衛找尋她,而北晉皇室與暗衛的聯絡法子就是憑借特殊的氣味。

    東方喬帶來的人只有那個蒙面女子,但不知道院外是否還埋伏著其他人,但愿她們不會刁難鳳無玉才好。

    卿綰把寫好的信封塞進他的懷里,認真道:“我們玩個游戲,你爬出去跑得越遠越好,如果我找到了你,你就答應我一件事;如果我沒找到你,我就答應你一件事?!?/br>
    鳳無玉咧嘴拍手叫好:“好啊好啊,我要你給我買好多好多糖葫蘆?!?/br>
    卿綰笑道:“那你可要躲得遠遠的,如果有個蒙面的黑衣男子找到你,你定要把我塞給你的信封交于他?!彼遣荒軌虬阉麕Щ赝醺?,而他傻成這樣也讓卿綰不放心他一個淪落在外,萬一被人欺負了去可怎么辦,只得讓暗衛護送他去葉嵐蕓那避一下風頭。

    “等等?!?/br>
    鳳無玉聽話的點點頭,正欲蹲下去時,卿綰卻喚住了他。

    “你要記住我跟你說的話,你要是被壞人給騙走了,就再也吃不到糖葫蘆了。還有,你要聽那個黑衣人的話?!彼齾柭暰?。

    “那還能見到你嗎?”微挑的鳳目眨了眨,囁嚅道。

    “如果你不聽我的話,那我們便再也見不到了?!?/br>
    鳳無玉烏黑的鳳眸泛起一層白霧,他用力的點點頭:“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br>
    卿綰看著他腿腳靈活的朝外爬去,沉甸甸的心口好似堵住了一般,連呼吸都有些撕心裂肺的疼痛。要不是昨晚她看見楚尋寒拿劍指著他的胸口,三尺青鋒上寒光滲人,便知他對他起了殺心,不然她也不會這么快的將他送走。

    卿綰幽幽嘆氣,如今又剩下她一人了,她揉捏了會兒酸痛的長頸,才慢吞吞的朝屋里挪去。果不其然,楚尋寒和東方喬兩人正襟危坐在桌前,眼神凌厲的打量著她。這兩個人前幾天還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現在到統一了戰線合伙對付她,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東方喬見她進來了,冷哼一聲,拂袖便走。

    卿綰捂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氣,坦誠道:“秘籍是我燒的?!?/br>
    楚尋寒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抬眼淡淡道:“你燒了也沒關系,里面的內容我已全部牢記于心?!?/br>
    臥槽,這么厚一本書,他怎么背完的?卿綰嗤笑道:“那你以什么身份替我解毒,我的情人還是我的侍郎?東方宮主沒有告訴過你嗎?我已經成親了?!?/br>
    他筆直的坐在那,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知道?!?/br>
    卿綰迷惘不解,心中怦怦亂跳,她煩躁的說道:“你們到底想如何?”

    楚尋寒走到她面前,淡淡道:“我不奢求什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包括我甘下賤守在你身邊,練就這樣陰邪的武功都是為了你,縱然知道你一嫁為人婦,我氣急敗壞,想殺了那人泄憤又能如何,殺了他不過是耽誤時間,反倒誤了你性命?!?/br>
    他撫上卿綰的臉頰,額頭抵上她的,嘆息道:“就算你恨我,我也會如此?!?/br>
    卿綰沒有推開他,低低道:“值得嗎?即使我不會愛上你?!?/br>
    他苦笑一聲:“我這一生作惡多端,或許這就是老天爺對我懲罰吧,懲罰我愛著的女人永遠不會愛我?!?/br>
    卿綰默默的注視他片刻,輕笑出聲:“你會后悔的?!?/br>
    她剛剛說完,雙手撐著他的雙肩,踮著腳尖在他的額上快速落下一個吻,剎那間,仿佛聽得尖銳刺進皮rou的輕嗤聲,卿綰放開他時,他左胸前正插上一柄匕首,他呆若木雞的盯著她毫不留情的握住刀柄往體內更深處捅進,鮮血染紅了他的視線,眼眸酸澀難當好像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他只覺得心口疼的厲害,仍是緊緊抿著唇看著她:“你要殺了我?”

    卿綰漠然看著他眼角那顆淚滴,輕聲道:“你別怕,用不了多久我也會死,到時候等咱地府碰了面,你再隨便折磨我都可以?!?/br>
    “為什么……”他沒有推開她,目光牢牢的攥住她,低沉的聲音卻愈發微弱。

    “我不想這樣活著?!彼⑿?,仍是初見時的秀美端雅。

    卿綰背后的劇痛將她渙散瘋狂的神志拉回現實,她被東方喬一掌拍打在地,猛烈的咳嗽起來,麻木不仁的忍受身后的刀斧劈砍般的鈍痛。

    她低聲失笑,笑中充滿了愁苦傷痛:“沒用的,我已刺中他的心室,你救不了他?!?/br>
    東方喬點住他周身幾處奇xue止血,他身下已沉積一大灘嫣紅鮮血,人的倒影浮在血面上有說不出的陰森恐怖,她拿出傷藥布條替他包扎起來,楚尋寒氣若游絲,虛弱對東方喬道:“不要傷害她?!?/br>
    東方喬神色悲憫,嘆道:“冤孽啊,還好你的心臟在右邊,要不然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br>
    她轉過頭來對她狠厲道:“你既然沒有心思活下去,那我就告訴你當初殺害你母親的兇手就是你父親!”

    “你胡說!”卿綰厲聲反駁,“我爹娘成親以來,琴瑟和鳴,恩愛如斯,不知羨煞多少旁人,他怎會殺了我娘親!”

    東方喬陰測測道:“你父親獨孤蕭何不過是個偽君子,當初他若不是強占了柳柳的身子,使至她懷孕,她怎可奉子成婚嫁給他!”

    “不……我爹娘是真心相愛的……”她喃喃低語,也不知道是在說服誰。

    東方喬目光穿過她蒼白的面孔,似乎在凝思往昔,緩緩道:“當初我初入江湖便遇遭人暗算,是柳柳救了我,與她相處的朝夕,我愛上了她,當我表達我內心的思慕時,她也并未看不起我,反而與我越發交好,我知道她也是喜歡我的,從那一刻開始我就發誓我會永遠的守護她。后來我傷后便帶著她去周游四國,從而遇見了你的父親——獨孤蕭何?!?/br>
    她自嘲的笑笑:“獨孤蕭何很喜歡柳柳,可柳柳對他并無男女之情,她也不喜歡對她大獻殷勤的我師兄,你與她在這點上似像非像,柳柳在男女之事上不過是懵懂未知,而你是冷血無情。后來獨孤蕭何用下作的法子得到了柳柳,我一時被嫉恨沖昏了頭腦,不顧她的解釋,離她而去,后來她成了睿親王妃,而我卻只能沉迷酒色,我找了許多男人,卻再也找不到當年的遇見柳柳的感覺?!?/br>
    她頓了頓,又道:“十年后,我前去北晉看望柳柳,那時她早已懷胎十月,我告訴她,只要她心中還有我,我愿意利用她難產的假象騙過眾人,帶她遠走高飛,可她不愿割舍你jiejie還有你,我只好作罷,陪她安心生產后就隱退江湖,不再見她??墒仟毠率捄嗡跄懿煊X不到柳柳與我之間的情誼,被嫉妒蒙蔽的男人遠遠比你想到的可怕。他在生產那日喂柳柳吃下安胎藥,沒想到卻是致命的毒藥,他打算一尸兩命,你的好父親寧愿毀了你娘,更想殺害還未出生的你?!?/br>
    “不……不可能!”她失聲反駁,卻在東方喬面前顯得那樣蒼白無力。

    “我說過,獨孤蕭何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當時我一門心思只為保住還未出生的你,并未注意到獨孤蕭何動了手腳,柳柳臨死之前才道出他曾給她喝下一晚藥,可柳柳竟然不恨他,”她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跟著便身子瑟瑟發抖,怔怔留下眼淚,“柳柳懇求我不要為了她報仇,可我怎忍得下這口氣,等我壓下你體內的劇毒去找他索命時,他卻已經自盡而亡,仇人已死,我卻悔不當初,若當初我不那么沖動丟下她自己離開,她也不會嫁給獨孤蕭何;若我在她生產之時不去找她,她也不會因我而死?!?/br>
    楚尋寒鷹眸微瞇,想不到東方喬竟與她的母親還有過這樣一段往事,他此時卻也只能依靠目光緊緊攥住著跪坐在地上的卿綰。

    東方喬話語間充滿悔恨痛苦,絕代風華的容顏此刻也好似蒼老了十歲,卿綰覺得喉間泛苦,獨孤蕭何與程柳的故事是她從小聽jiejie說起,聽王府里面的老人傳頌,他們的愛情是她對這個世界僅存的美好祝愿,可搭建在心里十幾年的信念被驀然間毫不留情的摧毀,她不愿相信這個事實,若是娘不愛爹,為什么……為什么……難道兩人的柔情蜜意是逢場作戲嗎?

    “呵……”卿綰忍不住笑出聲,覺得這一切都荒唐可笑,到底什么是真又什么是假,自己的父親殺了自己的母親,又把自己害的半死不活,受盡病痛折磨,整日惶惶不可終日,這仇這怨她到底該找誰,一直以來內心的怨恨痛苦竟是自欺欺人嗎?她腦子亂的很,頭疼的快要裂開一樣,眼睛好像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奇怪!她沒有哭泣啊……

    卿綰伸手在眼下濕漉漉的液體摸了一把,湊到眼前一看竟是鮮紅的血液,還有帶著她自己的溫熱體溫,她……她眼睛流血了嗎?

    卿綰呆呆的看向一旁的東方喬,她竟是大驚失色的驚呼道:“別動,不要再哭了!”

    她沒想哭啊……這血她也不想浪費的啊……可雙瞳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越流越猛,像泄閘的洪水,沿著她的臉頰蜿蜒而下,在她的衣裳下,從里而外開出一朵朵盡態極妍的紅花。

    楚尋寒干咳不停,突然

    “噗”地噴出一口血泉,胸前的白布被染紅,心被拉扯,痛的燒刺穿骨,目光卻死死的盯住她,生怕她突然消失不見。

    卿綰目光漸漸渙散,兩人的影像逐漸模糊不清,沉沉黑幕籠罩了一切。只聽得見耳畔東方喬的失控的驚呼和楚尋寒駭人的干咳,

    卿綰覺得自己被關在一個密不透風,黯淡無光的小房子里,一眼望過去全是濃郁密集的黑,黑的令她看不見自己的五指,看不見前方道路;四周萬籟俱寂,任憑她怎樣呼喊、驚叫都無人回應,她只得縮在角落思緒放空發呆。

    忽然耳邊傳來一陣縹緲清透的低沉男音,哼著輕快的小調,悠然吟唱:“燕,燕,飛上天……氈上有千錢……”

    好熟悉的歌謠,似是在哪聽過,她忍不住哆嗦,這里這么暗該不會有鬼吧?卿綰忍不住出聲:“你是誰,別裝神弄鬼?!?/br>
    遠處的男音忽近忽遠,悠悠飄來:“乖,一會兒就不痛了?!?/br>
    卿綰納悶,她沒感覺疼啊,就是這太黑了,不過他的聲音好溫柔,全身暖洋洋的,似是在哪聽過,她又道:“我不疼,你是誰啊,能幫我點盞燈嗎?”

    男音長嘆一聲,凄然道:“阿綰,好好活下去?!?/br>
    卿綰終于想起了這聲音的主人——獨孤蕭何,看來剛剛的聲音只不過是她腦子里的幻想而已,一個早就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出現呢?難怪她會覺得熟悉,那首歌謠還有剛剛的話語是那晚他自盡前走到她床前對她的囈語,不過時隔十幾年,她那時睡得迷迷糊糊,她也記不大清那天晚上還發生了一些什么。

    只是他想要害死自己,為什么最后要告訴她讓她好好活下去?卿綰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愿相信爹殺害了娘親,但卻找不到任何證據為他辯解,他自盡的干脆利落,沒有留下只言片語,多么無懈可擊的畏罪自殺啊……

    不知過了多久,卿綰以為自己會永遠呆在這個黑屋子里時,耳畔傳來熟悉的竊竊私語:“師妹,你太糊涂了?!?/br>
    “師哥,事已至此,所有的后果我一力承擔?!?/br>
    “罷了罷了,為今之計只有用針把她眼周的毒血逼出來,但……”

    “但是什么?”

    “余毒未除,她視物能力不會恢復如初?!?/br>
    “會……瞎嗎?”

    “可能會……”

    他們還說了什么,卿綰卻沒有心思聽了,她悠悠的嘆了一口氣,只覺得累得很,想睡一覺,睡著多好啊,沒有這糟心的煩心事。

    她強迫自己入眠,那首民謠又在耳畔回唱,慈祥和藹的男音繞梁不絕,聲聲不息。

    等她再此睜眼時,此時不復初始的黑暗,而是模模糊糊的晃影,她又眨了眨眼睛,模糊的影子沒有絲毫變化,她猜測自己應該是高度近視了,可惜這古代沒有眼鏡,不過總算是撿回一條命,雖然也不知道能撐多久。

    “小桃兒……”暗啞低沉的男音傳來,溫熱的大掌抓住了自己縮在被窩里的手,掌上的老繭摩挲著她滑嫩的手背,似是戀戀不舍。

    卿綰偏過頭來,但只能看清一團似人的黑影,她試探道:“楚尋寒是你嗎?”

    人影動了動,撫上她的額頭,低低道:“你的眼睛……”

    卿綰努努嘴:“還沒瞎,就是有點模糊,不礙事,反正人生來不過一具臭皮囊,死了也帶不走,老人們常說這輩子吃的苦越多,下輩子越是命好,說不定我下輩子投胎成了皇帝,坐擁三千佳麗,指不定有多快活?!?/br>
    他低低笑道:“盡是胡言亂語?!?/br>
    卿綰突然想調戲一下他,開口便道:“說不定下輩子你還成了一女的,我肯定納你為妃?!?/br>
    他半開玩笑道:“妃子多無趣,我要做便做你的正宮皇后?!?/br>
    卿綰可不樂意了,這人醋勁又大,怎么擔得上皇后的賢德,只得婉轉道:“你難道沒聽說妻不如妾嗎?”

    “我還聽說過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br>
    “……不要這么較真?!?/br>
    他突然俯下身抱住她,高大的身軀竟有些微微顫抖,他緩緩道:“還好你回來了……”

    卿綰嘆道:“我還能去哪……你的傷還好嗎?”

    他沉吟半晌,淡淡道:“你刺得我很疼?!?/br>
    卿綰心中有愧,仍是認真的說道:“我自知對不住你,可是如果你再執迷不悟的話,我還是會殺死你?!?/br>
    “呵呵……”他笑的有些凄涼,十指緊扣住她的,“好,那我們就同歸于盡?!?/br>
    卿綰聽此竟有點心酸,心情郁郁,她用空閑的一只手抱住他,此刻她刻意回避她已為人妻的身份,一連串的事她好累,累得話也不想說,只想躲在他溫暖的懷中,她苦笑一聲,低低道:“你這個呆子,其實我不叫龍桃,你為什么不問我的真名?!?/br>
    他低沉道:“真名又如何,你永遠都是只屬于我一個人小桃?!?/br>
    兩個人就這樣緊密相擁、頸項交纏,誰都沒有出聲打破這片刻的親昵安靜。

    他突然出聲:“我以后不會去吸他人武功來為你續命了?!?/br>
    卿綰不解,他怎么這么輕易的同意了,還未等她出口相問,他低聲道:“鬼神醫和東方宮主重新研制了一種丹藥為你續命……”

    “哦……”原來耳邊竊竊私語的男聲是鬼神醫啊,他來的可真快,“我才昏睡了一日,他怎么就來了?”

    “不是一日……”他平淡無奇的嗓音似是壓抑著巨大的苦楚,“是整整二十日……”

    原來她竟然睡了這么久,她有氣無力的問道:“怎么突然就找到法子了?”

    “鬼神醫發現了一種與你毒性相似的毒藥,但毒性遠遠不如你中的毒,所以他研制出來的解藥藥效也沒有我們交歡的效果好……”

    卿綰淡淡道:“這樣就可以了,人生能有幾個十年,我遇見你,你肯為我賣命,我也沒有什么遺憾的了?!?/br>
    他在她的額上落下深深一吻,鷹眸里是她看不見的璀璨光華:“可我覺得還遠遠不夠,我想和你度過無數個十年,縱使鬼神醫研制出相似的解藥,可藥材難尋,我馬上就會出發去東赫為你尋藥,你一定要等我……好嗎?”

    他話里的乞求讓卿綰有些動容,她嘆了一口氣,悠悠道:“你不要對我這樣好?!?/br>
    “怎么?怕自己愛上我嗎?”他不禁莞爾,嘴唇微揚,薄唇輕輕滑過她的眉眼。

    “……”哎,他說的好對,這種情況該如何應對,才能顯得自己逼格夠高。

    還在卿綰沉思時,他卻道:“你和你丈夫燕好過嗎?”

    什么?卿綰一頭霧水,他問這個想干嘛,這種事情怎么好意思說出口。

    楚尋寒見她不答,冷哼一聲:“我明白了?!?/br>
    你明白什么了?說話能不能一下子說完!卿綰有些抓狂。

    他拿著丹藥湊到她嘴邊,冷聲道:“吞下去?!?/br>
    卿綰開口:“這是……”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塞進了嘴里,“咕咚”吞到了胃里。

    卿綰怒道:“你給我吃的那兩顆藥是什么!”

    他沉聲安慰道:“只有一顆,不過是吸取男子內力的藥而已,眼下他們丹藥還未研制,我怕你再度出事,只好出次下策,你別一臉憤恨的看著我,我現在也受了傷,不能劇烈運動?!彼嫠p輕理清鬢邊的碎發,又在她微蹙的眉心揉按,松開與她十指緊扣的大掌,跪坐起來。

    卿綰只覺眼前的模糊的黑影好像在不停的晃動,她開口問道:“你想干什么?!?/br>
    楚尋寒脫掉自己的褻褲,側躺在她的身邊,又把她挪成側躺的姿勢,拉過她一手覆上他微硬的yinjing,道:“我動不了,只好你來動了?!?/br>
    卿綰頗為頭疼,她現在心情挺復雜的,眼前這個男人一心為自己,弄的她想拒絕他都覺得自己罪大惡極,想撤回自己的手,卻被他狠狠的抓了回來。

    他苦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愿意,還是我來吧?!?/br>
    他放開她的涼手,握著yinjing自己擼動,寒癡癡望著近在咫尺的無神的女子,鷹眸此刻布滿瘋狂的情欲,他瘋狂的揉搓自己的下身,仿佛正在意yin幻想自己已將她壓在身下隨意玩弄。鋪面而來的男性氣息讓卿綰有些微微失神,楚尋他粗啞的低喘似要將她拉入地獄與他一同腐化。

    不知過了多久,楚尋寒眼前仿佛炸開五彩煙花,薄汗密布的軀體突然僵直,他迅速的扯過卿綰的褻褲,抬起她一條腿,把急欲爆發的yinjing送進干涸的花xue中,抖動著臀肌,緊接著仰頭發出一聲低吼。卿綰還是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情況下,被人射在體內,花xue被撐的疼痛欲裂,灼熱的jingye在體內噴涌,像是他在自己的體內小解,竟然她覺得異常羞恥。

    她羞赧的推拒他,卻不注意觸碰到他汗濕的臉頰,上面短短yingying的青渣咯的她手心癢癢的,她撩開他黏膩的發絲,尷尬道:“有時間刮刮胡子啊,別浪費了這么好看的臉?!?/br>
    他從她的腿間抽出微軟的yinjing,黏膩的手掌隨意的在被子上蹭了蹭,嗤嗤笑道:“好?!闭f罷便伸著腦袋用胡渣在她的臉上蹭來蹭去,卿綰被他緊緊摟在懷中,咯的她毫無反抗之力,yingying的胡渣滑在臉上又癢又疼,她使勁捏住他的臉,笑道:“原來你還有這么孩子氣的一面啊?!?/br>
    他握住捏他連的玉手,低低悶笑道:“你好久都沒這樣捏我了?!?/br>
    卿綰暗自思忖,莫不成這人還是個抖m?困意席卷而來,卿綰打了一個呵欠,困倦道:“我好累,先睡一會兒?!?/br>
    他拍拍她的背部,把她摟在懷里,抓過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輕聲道:“睡吧?!?/br>
    等卿綰醒來時,楚尋寒已不見了蹤影,只有鬼神醫坐在床邊給她號脈。

    卿綰好奇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的?”

    鬼神醫得意的對她眨眨眼睛,又突然想到她視力不比從前,眼下什么都看不清,只得嘆氣道:“你的暗衛找到了鳳無玉,又看到了你的求救信。然后我們就馬不停蹄的搜尋這附近才找到了你。你放心,燕王還什么都不知道,鳳無玉也被我們送到了葉嵐蕓身邊?!?/br>
    他頓了頓,不可思議說道:“這個魔教教主可真跟我想的不一樣,竟然愿意為了你不遠千里去東赫為你求藥,那地勢險惡,又瘴氣密布,倒是難得一見的情深?!?/br>
    卿綰心里有些抽痛擔心,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出事,他是男主應該沒那么容易死吧,她面不改色道:“還是我調教的好,活活把一直狼調教成一只羊?!?/br>
    鬼神醫道:“不過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你竟然也能為他守身如玉?!?/br>
    卿綰心下發憷,問道:“守身如玉?我沒有啊?!?/br>
    “那你吃下幻心丹干什么?!?/br>
    “什么是幻心丹?”卿綰一頭霧水,難道楚尋寒給她吃下的另一顆藥是幻心丹嗎?那他騙自己只吃了一顆丹藥又是為何?

    鬼神醫干咳一聲,聲調有些不自然,更多的是看好戲的幸災樂禍:“幻心丹女子吃下后,就相當于男子不能勃起,咳咳咳咳咳咳?!?/br>
    所以她以后和原秋墨燕好時,無論他怎樣挑逗自己下面就不能出水了是嗎?臥槽!這人可真陰險??!

    鬼神醫添油加醋道:“這就是你調教出來的綿羊?!?/br>
    卿綰扶額憂郁道:“可有解藥?”她可不可以撤回剛剛那句話,狼就是狼,怎么調教都改變不了陰險狡詐的本性。

    鬼神醫意味深長的說道:“這不需要解藥,藥效一過便自動消除,少則三月,多則半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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