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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滅丫的,叫你重生!在線閱讀 - 第6節

第6節

    真的很傷不起啊~?。?!

    這章好肥的,信息量很大有沒有啊~?

    可是為什么木有留言君出沒呢?這不科學啊~!

    正文  第11章 最狠

    此時,陶晴腦子里只冒過兩個字:果然!

    這么大的家伙如此高調地挺尸在正門口,太吸引眼球了!二夫人的貓從三夫人的院子里出來,還沒進家便倒在了門口,這本就是引人遐思的事情,何況府里剛出了事情!

    寧闊皺眉走過去,俯身盯著腳下一團白毛,半天不發一言,因為他認出地上的香囊確實是姚韶然的。

    陶晴兩手握拳走過去,蔣姻自作孽該受罪,可這貓是無辜的??!俞本上前一步在貓脖子上觸了一觸,翻開它的眼皮瞅了兩眼,又將沾滿貓口水的香囊撿起來放在鼻下嗅了一嗅,才抬頭說:“中毒昏睡,照眼下情形看,和香囊有關?!?/br>
    這話簡單得很,卻又說得十分巧妙,明眼人一看就曉得這貓的死和香囊有關,可他卻加了個前綴“照眼下情形看”,即是說這貓的死也許和香囊無關,或者就算有關,也不是眼前情形這么簡單。

    寧闊既然能再朝堂上站著幾年,心思自然透徹,一聽就聽出了弦外之音。

    陶晴只是站在后面挑眉看了看,蔣姻是個聰明人,這次又下了如此大的賭注,那無論做什么都應是十拿九穩才是,可如今卻讓自己的貓如此光明正大地死在門口,這未免太巧合了些,憑著她的心機,應設一個更加精巧的陷阱才是,而且必然會達到“雖由人作宛自天成”的效果??裳矍斑@個實在不甚高明,難道因為時間倉促來不及,可計劃好的事情怎么會倉促呢?那便是故意!

    故意讓一切都高調起來,即使是一個局,不管寧闊信不信,他都要去查清楚,給出一個交代,不然府里豈不會人心惶惶人人自危?陶晴在心里咧了咧嘴,蔣姻這是逼人去騎虎??!

    茵翠見他們回來卻站在門外而不入,趕緊迎了上來,毫無意外地將門口風景盡收眼底,然后水汪汪地呆呆看著小玉。

    別人的家務事不便插手,俞本把香囊交給寧闊,就跟著茵翠進去拔針了。

    寧闊吩咐人去請二夫到悠遠居候著。

    陶晴趕快出聲阻止了:“這種事情,還是讓蔣姻在場的好些,難不成你現在還想瞞住她?”

    關鍵是現在姚韶然已經是嫌疑滿身,去了悠遠居,若最后拿不出結果來,符悠容怕是也要惹人非議的。

    寧闊只好讓那人直接把三夫人請來綠茵苑,這樣的事情豈是可以瞞得住蔣姻的?若不當面處理,只怕有人閑言碎語地說些有失偏頗。

    那邊的姚韶然卻是一頭霧水,綠茵苑的事情她已經有所聽聞,就是怕惹上什么麻煩事才沒有踏出韶光閣一步,眼下寧闊竟然喊她過去,這是怎么一回事?她一路琢磨這到了綠茵苑,卻見寧闊正把玩這自己的香囊,看到她,便笑著問:“這個可是你的?可是你親手縫的?”

    雖然寧闊笑得云淡風輕,可一旁的符悠容臉色卻很不好,想來是出了很多事,那就只能見招拆招了。那香囊不曉得被什么抓撓得到處都脫絲了,還掛著一片一片的水漬,但上面的刺繡和針腳卻絲毫未變,姚韶然只能應下,無聲點了點頭。

    寧闊閉眼長長嘆了一口氣,緊緊盯著她,手里抓著香囊,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姚韶然的臉色在這過程中變了幾變,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她千防萬防,可最終防得住人,卻防不住貓……可即使眼下證據確鑿,也不能認人搓圓捏扁!她膝蓋一曲,“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和寧闊的目光直直對視,凜然道:“將軍、夫人明鑒,香囊確是韶然所有,可里面的藥韶然是真不知情!此話若有半分虛假,韶然愿今夜就不得善終!”

    這樣的誓言夠毒,可再毒也比不過被害者的一句話,蔣姻在里間哽咽著說:“俞御醫保住了這個孩子,恩同再造,不然…… 不然……我只能隨他而去了……”

    寧闊的眉頭的“川”字果然又深了不少,也不知是愁得還是怎么著,他看了姚韶然一眼,“香囊是你的,可里面的東西不是你的?”又扭開臉對著從里間出來的俞本,“能不能有勞俞御醫將香囊拆開看看?”

    既然是要栽贓她,那必然是準備了充足的證據,姚韶然臉色卡白地跪在地上,下藥毒害子嗣這個罪名不是她能擔得起的,心里早開始苦苦思考自己接下來該怎樣應對。

    俞本拆開香囊研究了變天,卻說了兩件事。第一件,香囊里確實有讓人昏睡的慢性藥,即蔣姻前幾日所中之毒。

    第二件是,這香囊的布料應該泡過荊芥!荊芥只是味普通的藥材,可對貓來說,卻是可以為之瘋狂的一種草藥!但香囊本是裝花散香之物,又如何會泡過荊芥水呢?!

    寧闊的眉目終于舒展開來,宅內勾心斗角是他不愿看到的,如今多出荊芥來,這香囊明顯是一個局!可即使這樣,姚韶然還是洗脫不了嫌疑,他有心為她脫罪,便道:“你剛剛承認香囊乃你親手縫制,蔣姻從韶光閣回來便中毒病倒了,所中之毒正是香囊中藏匿的,這一切你又作何解釋?”

    俞本的話對姚韶然來說無疑是根救命稻草,并且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她自然要抓緊了,不肯松手,只說若一切真是自己所為,有這幾天的時間,理應把藥毀了或者是掩藏好了,又豈會藏在自己的香囊里,更加不會故意染上荊芥的味道,等著被貓偷出來!

    自荊芥出現的那一刻,陶晴便不再說話了,一來是因為沒有什么力氣,二來她確實小看了蔣姻,她這一招太狠了,表面來看,牽涉進來的是二夫人和三夫人,可往深里一想,真正無論如何都脫不了嫌疑的是符悠容!因為若把這幾天的事情串聯起來看的話,則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了:

    二夫人從韶光閣出來,便中了毒,差點一尸兩命;這邊剛剛脫險,二夫人的貓就將三夫人的香囊銜出來,而香囊里不但有差點鬧出人命的毒藥,關鍵是還有引誘貓的荊芥草!

    若說蔣姻真是被姚韶然所害也就罷了,可眼前的香囊明明白白告訴大家這是個局,那三夫人就是被陷害的,如今二夫人正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可當家主母卻好好的站在這里!退一萬步,就算姚韶然害了蔣姻,可如今也查出來了,那得益的還是符悠容,因為一下子就少了兩個敵人!

    這不是偵破案件,這是一個推理題目,受害人是蔣姻,或者是姚韶然,不管是哪一個,符悠容都逃不了干系!

    陶晴挑挑眉,僅僅到這里,還不能說明蔣姻夠狠,她真正狠在算準了符悠容的退路!眼前香囊是真的,姚韶然的罪卻不是,可若符悠容公然保下了姚韶然,那旁人定會想入非非議論紛紛;可要是的不保姚韶然,大家又要說符悠容是怕自己罪行泄露,急著殺人滅口!真狠啊,只一招棋便把府里的三個女人都卷了進來。

    可既已看穿了,陶晴自然不會讓事情被某人牽著走,想想便凝聲說:“韶然,縱使事情真如你所說,可蔣姻確實是從你那里出來便倒下了,而藥也真真是從韶光閣出來的……即便將軍和我信你,信你是無辜的,可也不能憑你幾句話就將事情揭過去,不然如何堵住悠悠之口?如今只好把你軟禁起來,你先搬去佛堂那邊吧,一來可以為蔣姻母子祈福,二來也好遠離是非。將軍定會查明真相,給你,給蔣姻一個交代!”

    說完,她又扭頭問寧闊意見,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寧闊只得點點頭同意了。

    地上的姚韶然早將事情理清楚了,她低頭垂目道:“是,謹遵夫人安排?!弊约汉头迫荻济摬涣讼右?,可人家郡主嫡妻的身份擺在那里,便是優勢了。且不論正夫人如此處理確實應該,只說她沒有為自保就將臟水一股腦潑在自己身上,已是莫大的恩德了!

    陶晴點點頭,這招只是緩兵之計了,蔣姻還在里面躺著,不能沒有個說法,但也不能冤枉了姚韶然,更加不能讓自己也卷進去,不然只怕阿諾和姚韶然就真的活不長了,如今軟禁姚韶然,何嘗不是對她的保護?蔣姻千算萬算怕是沒算到這樣的結果吧……

    事情已經敲定,陶晴也沒了多余的精神支撐,打算回悠遠居讓俞本給看看,可剛站起來身體就晃了晃,還好一邊的小丫鬟眼疾手快,給扶住了,沒被人看到。

    一行人剛出了綠茵苑,陶晴便對姚韶然道:“佛堂那邊有齊婆婆在,你去那里住著是為誦佛念經,丫鬟就不必帶過去了……”

    姚韶然面上一驚,趕緊低頭答應了下來,香囊在韶光閣里被人拆開加了東西又縫上,自己卻毫不知情,那必然是身邊的人除了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蔣姻是真狠,拿自己和孩子做賭注,把姚韶然和符悠容都卷進來了,算死了符悠容啊……

    這是真的“無毒不丈夫啊”,忽然好擔心我家女兒……

    正文  第12章 我真生病了

    如此,這件事總算是暫時給壓住了,陶晴心里一松,腿卻有些發虛了,雖是努力撐著,步子還是凌亂了去,腦袋也重得像灌了鉛,接著膝蓋一軟,眼看著就要跪到地上。一直留意著她的寧闊見此情景,立馬兩步沖過來拉住她的胳膊,然后俯身,就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這樣真心不雅觀??!若被人見了實在太難看??!陶晴本想掙扎著下來,可腦仁疼得太厲害,眼皮也頂不住要蓋下來,所以她最后說出口的只是那低低的兩個字“寧闊……”

    寧闊聽到那有氣無力的聲音就知道不好,低頭一看,人已經暈過去了,于是趕緊加快步子往前趕,等到了悠遠居,他額上已經出了一層細汗。

    語秋遠遠看到這架勢,趕緊迎了出來,幫著安置自家主子,悠遠居里免不了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俞本號了脈,又檢查了一番,才說:“受了風寒,休息不夠,外加憂慮過度急火攻心……又拖了這許久,有些嚴重?!?/br>
    說罷起身,去開方子,路過寧闊面前時,又淡淡加了一句,“縱是寧府夫人,但到底頂著優容郡主的頭銜,將軍真是好氣魄?!?/br>
    后面那句本來不妥,可俞本原就是出身侯府,就算是幫優容郡主說句話也不為過。本是句無關痛癢的話,卻將寧闊堵得啞口無言,只可惜陶晴沒有聽到,她若聽到多半要從床上爬起來為俞本鼓掌叫好!

    一邊的語秋眼看著氣氛僵了,趕緊將筆墨端上來擺好,又過來道:“將軍看您累得滿頭大汗,還是先坐下休息一會吧?!?/br>
    她這個心里彎彎繞的丫頭自然留意到自家姑爺雖是滿頭大汗,呼吸卻平穩綿長,那滿頭大汗自然不是累的,許是急出來的也說不定,是以心下忍不住有些樂了。

    由此可見,語秋實實在在是個好姑娘,一心為郡主著想,做夢都盼著自家郡主與姑爺重修舊好……(陶晴:o(╯□╰)o……)

    俞御醫走后,丫鬟將煎好的藥端上來,可語秋面上卻一副發愁的形容,自家郡主還在昏睡著,她實在不忍心將人叫起來,所以喊了半天也沒能把人喊醒。眼瞅著藥都快冷了,寧闊終于看不下去,走到床前接過了藥碗。語秋也終于心滿意足歡天喜地地退下去了。

    所有這些,陶晴統統不知道,支感覺得半睡半醒間好像被人強行拽起來,喝了什么,接著睜開眼就看到一屋的燭光,桌邊似乎有人在看書,那人的輪廓很像寧闊,可當她想努力一下看清楚時,眼前又黑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陶晴總覺得有人正盯著自己,睜開眼,果然看到一雙水汪汪的紅眼睛。那紅眼睛看到她醒過來,瞬間變得更加水汪汪了,嗚嗚咽咽地哭著:“娘親,娘親總算醒了……嗚嗚嗚……”

    陶晴身上像是已經散開了攤在床上一樣,全身都軟趴趴的,費了好大力氣才抬起手摸了摸眼前的小腦袋,道:“阿諾哭什么?娘親只是身體不適,睡了一覺罷了,很快就好,莫哭了……”

    可他到底都是六歲的孩子了,不那么好騙,咬著嘴唇道:“要是無病,怎么會昏睡這么久?娘親不要騙阿諾了,都是因為爹爹罰娘親去祠堂,又惹娘親生氣,然后還不讓娘親睡覺!還有,昨晚,他還不讓阿諾陪著娘親,阿諾現在也生氣了,十天都不會理爹爹!”

    陶晴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兒子”,忍不住想說一句“小子,你真相了”,可話還沒出口,就見小鬼頭臉上一僵,她偏頭跟著看過去,只見寧闊正穿著朝服站在門口。

    見他們看他,他才走進來,笑著讓阿諾將剛才的話再重復一遍,可那死小子把脖子一擰,只對著陶晴說:“娘親,阿諾要去讀書了,中午再來看娘親?!闭f完恭敬地退下了,臨了還小聲嘀咕了一句,“君子非禮勿聽……”

    陶晴抬眼看了一眼旁邊的語秋,那丫頭笑得特別甜美,應該是特別心虛,偷偷告訴自家少爺他娘親如何被他爹爹慘無人道地對待,還真挺值得心虛的。那丫頭借口去看藥煎好了沒,便一溜煙跑了,卷起桌上的書頁都跟著飄了飄。

    寧闊站在床邊看著陶晴,舒了口氣,俯身幫她掖了掖被角,她道了聲“有勞”。

    這兩個字說得客氣又疏離,應該是還在生氣,可她如今病倒在床確是拜自己所賜,寧闊看著她的憔悴形容,又想起俞本昨日說的那番話,心里一團亂,便道:“你躺著吧,我去換了衣服再過來?!?/br>
    因為私自向少爺抱怨的事情,語秋很是心虛,看到寧闊走了,才敢端著藥碗進來。

    床上的人卻在想,這病生得真是時候,不管怎么說,多少把大家的注意力從蔣姻中毒這件事上轉移了些過來。關于生病,其實理性上,她并不怪寧闊,因為到底這身病是自己折騰出來的,可真看到他,心里就是不舒服,總覺得有口氣堵在那里,不噴不快。

    喝了藥,她嘴里含著蜜餞,又想睡了??烧Z秋吩咐人去熱粥,然后就開始在旁邊念叨個不停,無非是說真搞不懂將軍,當初郡主去祠堂他不攔著,如今病倒了,卻在這里整夜整夜地守著,直到早朝時間才離開,云云,連他離開時還幫陶晴理了理被角這樣的細節都不放過。

    陶晴直聽得昏昏欲睡,為求個安靜,只好將她打發出去。讓她去綠茵苑看看二夫人好些沒,又吩咐她到佛堂去問問三夫人缺什么短什么不,關鍵是要傳話給齊婆婆,讓她好生照顧姚韶然,不能讓讓閑雜人隨便出入!

    如今陶晴最怕的便是又一個疏忽,讓蔣姻有了可乘之機,這次的事情雖然暫時打住,卻是憑著當家主母的身份壓下去的,到底沒能給她一個交代。蔣姻她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又差點賠上孩子,卻沒能達到自己的目的,怎么想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好在阿諾和姚韶然都被隔絕保護了起來,至少短期來看形勢是有利的,可以暫時松口氣。

    陶晴真的想睡了,卻沒想到寧闊那廝又來了,還真換了身家常衣服,果然是說到做到效率派的,只是手上的那碗粥是怎么回事?

    “那么久沒吃東西了,喝點粥吧?!彼诖策呑?,伸手準備扶她起來。

    陶晴開始后悔了,后悔把語秋打發出去了,面上卻說:“這種事情,還是喊個丫鬟來吧?!?/br>
    “不妨事?!睂庨焾猿?。

    “剛吃過藥,有些惡心,不想進食?!碧涨缬制沉艘谎壑嗤?,挑著眉說“還冒著熱氣,想必有些燙,要不先放在一邊晾晾吧?!?/br>
    寧闊端著碗坐在那里,一雙眼睛將她深深地望著,漆黑的瞳仁里好像能映出她的影子來,又好像什么都沒有,過了半天才低沉了嗓音道:“你拒絕得這樣明顯,我都不知道該怎樣堅持下去了……”

    初初聽到這話,陶晴免不了一個怔愣,又有些無措,待想明白眼前人家這話并不是對自己說的,立馬就釋然了,只是心里中頗有不解,不就是被自家老婆拒絕喂粥了,有必要落寞至斯,平時看他抗打擊能力挺強的啊。

    而更讓她想不解的是,他眼下對自己妻子一副體貼入微深情不悔的樣子,那兩房小老婆又是怎么進來的?她剛剛從長時昏睡中醒過來,腦筋還不太清楚,也想不明白這些問題,可實在是看不下去跟前這張黯然成傷的臉,默了許久,終于再次開口:“沒有聞到粥香還不覺得,如今聞到了,還真覺得肚子有些餓,要不……”

    寧闊臉上好似有笑容一掠而過,抬臉緊緊看著她,“要不,如何?”

    陶晴努力擠出一個坦然又坦蕩的笑來,試探地問:“要不,你幫我端著碗?”

    剛爬上臉的笑意便因這句話瞬間凍結了,又因為接下來的抽搐,終究碎得連渣都不剩,不過,寧闊本來對她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沒想到會得到令人如此哭笑不得的答案來。

    臉上的表情瞬息間變了好幾變,他笑著垂了垂眼,最后還是把碗舉到了她跟前,道:“也好?!?/br>
    陶晴把力氣都灌注在手臂上,將自己撐著坐了起來,寧闊實在看不下去,到底還是出手幫她披了外衣,又拿絞干的帕子給她凈了手擦了臉。她這才自己拿勺子,就著他端的碗,把粥喝了。

    本來想趕快喝完了事,又因為受了風寒,嗓子疼癢得厲害,她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細細吞咽,感覺太陽都走了好幾個來回了,粥碗才見了底。她本來想問寧闊,就這樣抬著胳膊端著碗累不累,又想到他要是說累,自己豈不是就要欠下一個人情么?所以,最后還是作罷,沒有問出口。

    作者有話要說:  被sky妹子的長評給激勵到了,于是半夜來一發~!

    可標題無能的人真的傷不起啊~!

    還有,關于寧闊,大家都說他渣,本岡決定給他一句話陳詞的機會~!

    寧闊:“你說是我們相見恨晚,我說為愛你不夠勇敢,啦啦啦啦……”

    寧闊不渣啊,后面會說,現在說不就劇透了咩~?劇透什么的多沒意思啊~!

    ps:善良某岡溫馨提示:只看文不撒花不留言不收藏的妹子,鼻尖真的會長紅紅的小痘痘的~!

    正文  第13章 溫情戲

    此后兩天,陶晴徹底過上了“臥病在床”的日子,只要稍有異動,便會引來語秋、阿諾,乃至寧闊的抗議,雖說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可敵方在人數和力量上占盡優勢,她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唯有忍氣吞聲,只盼著身體快些好起來,存夠革命的本錢。

    好在這兩日府里沒有再出什么事情,蔣姻的身子大概還沒養好,沒有力氣玩幺蛾子,姚韶然應該是窩在佛堂一心一意躲是非吧。

    陶晴就這樣悶在悠遠居,直到第三天。太陽還沒有來得及冒出來露個臉,就被厚重的烏云給遮住了,地上仿佛被一張熱騰騰的大餅給罩著,下面的人又熱又悶透不過氣來。陶晴照例窩在美人靠上專心看書,順便養病,可還沒翻了兩頁,就看見語秋帶了個臉生的丫鬟進來了,說是佛堂里的三夫人昨夜病倒了,又嘔吐得十分厲害,請夫人拿個主意。

    這話說得讓人很納悶,人病了,自然是該去請大夫的,找她拿什么主意啊,莫非另有什么隱情,難道姚韶然有什么話要說?陶晴已悶了好幾天,難得今日寧闊不在,沒有盯著她,于是帶上語秋,肩扛探病的大旗人模人樣的出了悠遠居的門。

    關了好久的人甫一出門,竟有種逃出生天的錯覺,陶晴一路行來,只見花開得甚艷,草綠得極翠,一向平平的連假山流水都有了不同往日別有滋味,甚至連要壓到頭頂上來的烏云都黑得像一只只黑綿羊,特別可愛!

    而實際上的景象則是黑云壓城城欲摧,花花草草也籠罩在一片暗黑的之下,幾乎辨不出本來的顏色……

    語秋在后面提心吊膽地跟著,自家郡主竟然選在這樣的天氣出門,還拖著將好未好的身子,千萬不要出什么差錯才好啊……

    等佛堂出現在跟前,陶晴才收住游外的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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