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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想要簽約好好寫,就是不知道稿費能不能養活自己不想上班的一條死狗 第11章 第11章 任懷風笑了,頗有自信地說:蕭四公子若是不信我,想必也不會踏進任家的門了。 蕭四郎道:你愿意拿自己兒子來代替這個孩子,這份忠心聽起來似乎不太可信? 任懷風道:我為的從來都不是忠心。 蕭四郎道:那你為的是什么? 任懷風道:是你們蕭家要做這件事,我才來摻和一腳,若你們蕭家要造反,我照樣也跟著造反去了。 蕭四郎冷笑道:看不出來你任三還是個癡情種! 任懷風不答話,吩咐豬毛進來:把這孩子帶到柳姨娘屋里去,讓她分神照顧一下。 豬毛聽話地從蕭四郎手里接過孩子,什么都沒有過問。 蕭四郎問道:你就不怕你那柳姨娘吃醋? 任懷風淡淡一笑:吃醋豈不更好?權當成了我私生子了,旁人不信也得信。再說了,我府里的孩子,就她那屋里的兩個與你帶來的這個差不多大小,這也是沒有辦法。 蕭四郎不接著說下去了,任懷風從屋里給他找來醫藥箱,他自顧自地處理傷口。 孩子就放你這兒一晚上,明天早上我就來帶走。 任懷風道:明天早上恐怕你還脫不了身吧?你不敢帶回蕭家,也不敢帶到其他地方去,既然我已經知道了,最好的方法就是一直放在我這里,畢竟我這兒小孩子多,不引人矚目。 蕭四郎斷然拒絕:不行! 任懷風笑道:這幾天你不可能一直帶著這孩子,你自己逃不了,孩子也跟著受罪,要不然你打算放到佟家去? 提到佟家二字,蕭四郎猛地看向任懷風。 任懷風淡然道:我知道你與佟家三小姐交好,最信任的也不過她一人,但她一介女流,若不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何必拖累她呢?畢竟還是心愛之人 任三!蕭四郎怒了。 任懷風卻不動如山:我不是拿捏你的把柄,你也不必如此動怒。孩子放在我這兒,等你什么時候安全了,就來帶走。我保他毫發無傷,如果做不到,你便來殺了我。 蕭四郎冷哼道: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任懷風不再繼續糾纏,他聽到院子里好像有腳步聲,來人不在少數。 緊接著老管家的聲音響起:小伯爺,宮里的禁軍來搜查刺客 蕭四郎全身戒備,與任懷風面面相覷。 任懷風拖著蕭四郎上床,低聲道:把衣服都扒了。 蕭四郎不動手,任懷風道:你這衣裳一看就有嫌疑,怎么還想好好穿著等人抓? 蕭四郎聽罷就脫光了自己,哪知任懷風也把自己扒光了,直接跨坐在蕭四郎的腰腹上。 蕭四郎一驚:你要干什么? 任懷風不回答,他弄散了自己的頭發與蕭四郎的頭發,兩個人看起來都很凌亂。 蕭四郎欲掙扎,任懷風沒給他這機會,只對他說:不會讓你露臉的。 二十幾名禁軍到達任懷風的臥室前,聽到的是壓抑的口申吟與喘息聲,禁軍頭領在門口站住了腳,猶豫了片刻,朗聲道:任小伯爺,我等奉命搜查刺客,還請任小伯爺行個方便。 里面的人頓了一下,任懷風罵了一聲滾! 禁軍頭領卻不可能真滾,今天晚上必然要將那人捉拿,更何況奉安伯府自從沒了老伯爺,在京城的貴族圈子已經毫無分量,禁軍頭領思量再三,準備破門而入。 那就得罪了! 十幾人沖進了任懷風的屋子,任懷風來不及遮掩,老管家也驚呆了。 那躺在任懷風床上的,分明是個男人。 任懷風伏在男人的身上,兩人正做著那等事,任懷風隨手扯過一件衣物,將自己的腰腹遮住,怒不可遏地瞪著禁軍頭領:好大的膽子!給我滾出去! 禁軍頭領在驚懼之余,仍然想著自己的任務。 他先是行了一禮:任小伯爺還請恕罪,我等是奉命追查從宮中逃匿的刺客,擔心刺客進了奉安伯府,恐會傷及到任小伯爺。 任懷風扯著嘴角冷笑:是嗎?那你查到刺客了嗎? 禁軍頭領道:還沒有。 任懷風道:那誰給你權利闖進來的? 禁軍頭領:我我還請任小伯爺恕罪! 任懷風道: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把我奉安伯府不放在眼里了,信不信明天一早我就到天家跟前去告御狀!擼了你的烏紗帽! 禁軍頭領差點兒腿一軟,往地上跪下去了。 任懷風還□□著身體,只是重點部分被遮擋著,他的心情看起來很不好。 這間屋子搜完了沒?搜完了趕緊滾! 在禁軍眾人看來,任懷風著實有些軟弱,雖然發了火,但還是不敢態度強硬。 整間屋子的確沒有什么可疑之處,幾個禁軍掃了一眼,就看透了。 有個小年輕,湊到頭領跟前說:那床上的男人,臉被頭發遮住了,看不清,不知道 任懷風頓時火冒三丈:你他娘是誰?眼睛往哪兒瞅?還敢看爺的人!信不信爺挖了你眼珠子! 禁軍頭領也沒看清床上男人的臉,但想到要捉拿的那人身邊帶了個孩子,又是那樣尊貴的身份,怎么可能與任懷風做出這等事? 都他娘的給爺滾出去!任懷風氣急敗壞。 禁軍頭領實在不敢再惹這位浪蕩子發火,便斟酌著詞句告辭。 一行人往外退,任懷風突然喊了一聲:站??! 禁軍頭領莫名:任小伯爺還有何吩咐? 任懷風陰鷙地盯著他:今日之事,若是我在外頭聽到半句風聲,絕不會放過你! 禁軍頭領連連點頭:卑職絕對守口如瓶。 但被這么多人撞見了,怎么可能一點風聲都透不出去? 禁軍走后,老管家看著任懷風跟他床上的男人,欲言又止。 任懷風道:老管家,你也出去。 老管家嘆了一口氣,走了。 等所有人一走,蕭四郎騰的一下彈起身,一臉陰沉地看著任懷風。 任懷風道:看著我干什么?我好歹幫你逃過一劫!再說,他們又沒看到你的臉,即便傳出去,也不過是我任三的名聲敗壞,反正我的名聲已經那樣了,不在乎多這么一樁。 蕭四郎迅速穿上衣服,任懷風也差不多套上了里衣,他生得還算俊美,如果拋去那些浪蕩名聲,也還算是個翩翩佳公子。 蕭四郎沉默了一會兒,道:你真相信那么多人能不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