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你看著我(大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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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許多年前,有位女孩子頂著一張稚嫩的面孔由父親牽著手引進家門,她在眾人的矚目之下跨過高高的門檻兒,假笑的長者、悲憫的婦人、羨慕的奴仆,他們齊齊看著她,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看這個私生女,又掉過頭來用憐憫的目光瞧少年李澤言。 那些人用手絹擦擦淚,自以為是的與這個“敗落的”天之驕子共情。 “好好的孩子,誰料怎得糟了賊人尋仇!傍晚叫賊人劫下汽車,第叁日才在鄉下廢舊工廠里尋到,雙腿叫人拿刀扎了,用鐵棍子敲了,渾身是血,軟綿綿的站不起身!” “可憐的少爺唷——諾大的家產要叫個野種繼承了去!是我我可要恨死了!” 看不清面孔的人蠕動著他們的嘴唇,在真實的世界里虛偽的關懷著不相干的生死,他們看見比自己生得好的人落難了,便不能接受他的殘缺,甚至還要添油加醋,好好地關懷對方一番。 他們用行動問那個少年,被人奪走了繼承人的地位,你恨不恨她? 現下看來不過是一家大商行的繼承,長遠看呢?萬一這一顆雞蛋孵出萬頃雞場呢?萬一這一顆種子長出茂密森林了呢?萬一這一家買賣做大做強,壟斷全國了呢? 這些東西是屬于你的,若是無這些變故,你便是那運籌帷幄,萬人之上的大老板!你有了私人輪船,你有了私人飛機,你有享用不盡的金銀財寶!你甚至能花大把大把的銀子山去大海里填出一座島!你要看著別人替你吃香的喝辣的去么! 少年李澤言坐在金碧輝煌的晚宴角落里,用黯淡無光的眼神看著那位“一夜之間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女主角,對方耷拉著嘴角,用雙澄明清澈的眼神四處打量,最后落在他的身上,自眼底一點一點如星火般溢出喜悅。 她偷偷的溜過來,揪著裙角自卑的含著胸問,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嗎? 大哥哥,你還記得我么? 大哥...... “大哥!你在做什么!”你猛地睜眼,對上剝落你旗袍的男人,猛地一哆嗦,就叫人用手攥住渾圓的肩膀吻上了唇。 壓在你唇瓣上的那枚吻熾熱灼人,你掙扎不出他禁錮你的懷抱,超前猛的一點頭,二人唇碰齒,磕破了rou。 李澤言呼出的氣息guntang,滿腹的侵略欲望隨著呼吸的吐納溢滿了你的鼻息,二人舌頭卷著舌頭,喉嚨滾動著,咕咕的吞咽著對方的水液,來不及咽下的水漬從你嘴角滑落,很快就被男人追趕著的大舌舔回口中。 你呼哧呼哧的噴著粗氣,眼睛都快瞪出來,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攥住了你的裙擺朝外扯,他手臂常年支撐著身體挪動,墊實了穩穩的力量,只聽得撕拉一聲,旗袍自分叉處被男人繃著手臂撕開了。 guntang的手掌心扣上了你的大腿,你自脊髓上跳著電流,用力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道:“我沒醉!我...醒著!” 你掙開他的手,尖叫起來:“哈...大哥!做過的事我甚么都記得的!人做了事不能反悔的船沉了大海也不能復生的上次是我醉了酒是我誤了事我們不該...” “唔唔...我們不該這樣!我們!” 話未曾說得完,你大腦里的邏輯混亂的沖突在了一起,嘰里咕嚕劈里啪啦的像炮彈珠一樣自肺腑里噴出來,鎮定啊冷靜啊這些情緒統統都消失盡了。 你只想阻止他,你的腦子里只剩下這是大哥,這是你的月光,你不可以這樣做,你在褻瀆他,褻瀆閉目靜養的神明。 雖然...明明是神明脫下了他印滿梵語的外衣,在褻玩你。 高跟鞋在掙扎中脫落了腳跟,伴著刺耳的聲音砸在地板上,你向前傾身被他攥住領口破碎的旗袍領子,兩人額頭磕著額頭,雙目對視,男人強大的氣壓壓在你的身上,他情緒高漲,出聲道:“你是想說...沒醉?” “看來你認為,我只是趁人之危之小人?!?/br> 男人清冷的話語點著你,你慌忙解釋:“不是的大哥,不是這個意思!你是我的親哥哥,你是商行的大少爺,你還會有更好的選擇的,你應該為我娶一位賢良的阿嫂不是么,總歸不應該...不應該是我,我怎么...” 我怎么配呢,我在窗前日日望明月,望到明月下凡來與我親昵,怎會是我吸引了明月呢,自是明月誤了身,垂憐我一二分罷了。 李澤言聽你垂淚講話,攥著你領口的拳頭緊了又緊,他的眼中晃過些憤怒,又轉變成悲愴,自被你厚此薄彼寬帶他人的嫉妒化成了感同身受的悲涼,他忽然的明白了你的意思,出身不光彩的私生子期盼愛慕著的嫡生子有光明的未來,愿意為他鋪路造橋,愿意為他排除異己,愿意為他去碰別的男人。 但他與你并沒有什么不同,同樣的,身體殘缺的人遮蔽了雙眼,希望健康的人能走得更遠,希望健康的人能跳出牢籠。 但你們都做不到,做不到離開對方,哪怕減少一次的體貼與觀望,都不會導致如今的模樣。 已經把愛與恨逼進對方的骨子里了,沒辦法再抽個全身而退。 于是乎...男人笑了。 他一開始的笑得胸腔震動,隨后便帶著喉嚨聲帶共鳴,再隨后仰起修長的脖頸,掙著暴露的青筋,哈哈的大聲笑出來。 叫我愛你、叫我怨你、卻不能叫我碰你享你污染你,這是對我的懲罰嗎?這是對我的修煉嗎,是我悟道多年的道之法則嗎? 取經與悟道,是千年以來所有冥想者堅持一生之事。 雨滴穿過云層,擊落摩訶菩提樹枝頭的綠葉,震醒了冥想之人。 在千年后流傳彌久的各種傳說和記載里,這一聲嘀嗒的剎那,竟成為了人類文明史中一段永恒的傳奇。迦毗羅衛國拋棄了王子寶座的喬達摩悉達多,于這一瞬間在樹下悟得了正道,成為了佛祖釋迦牟尼。 釋迦摩尼頓悟舍棄身份赤足求法,僧人玄奘趁亂離開國門渡洋傳教,善者舍棄七情六欲布施散財,一步一磕頭的朝圣,沉思與苦行,沁透他們生活的每一個朝夕。 你曾在庭院駐足拜月,盼國泰盼民安,盼家和,盼他多看你一眼,他也確實...曾在窗前撩紗久久凝望望過你。 你,是他冥想的開始。 你恍然入夢,你穿著奇裝異服,你笑得各有風情,你趴在他的夢里,躺在他的懷里,你紅著臉飲他的酒杯,你閉著眼點他的星燈。 李澤言跪在你的大床上,他攥著你的手腕并在手心里,將你壓在身下,你的被子被男人丟在地板上,你也跪在軟綿綿的床鋪里。 guntang的欲望直挺挺的蹭著你的臀,柱身摩擦著你的皮rou,柱頭緩緩的流著些熱液,順著肌膚相貼的力道蹭在你的身上。 脹的粗壯的青筋盤布在他的性器之上,rou棍被彈滑有力的皮rou擠壓著,摩擦著,粗大的guitou在你被動起伏的動作下淺淺的cao到你半盛開的花xue,又隱忍的推出去。 yinjing的欲望膨脹到了臨界點,你身體無聲的渴望和哀哀的低聲哭泣挑逗著他神經繃緊的那根弦,女人雙腿之間yin靡又色情的,富含生命力的,叫雄性都想含住吞咽,想抽插繁殖的緋紅映在男人的眼里,看的他搖搖欲墜。 他將一個個含有討好意味的吻印在你的肩膀上,低聲講:“是大哥又怎樣?” 他說:“你對我總是要求甚高,為何對別人那般寬容?” 李澤言噴著鼻息,迎著你戰栗的肌膚,將齒痕留在許墨咬過的紅印子上,酸著牙齒覆蓋別的男人留過的記號,并幼稚的希望這片領地從此只屬于自己。 他問你:“他與我有甚么不同!” 都是一個爹生的子,憑什么他可以得到你? 你被人托著腰腹扣著脖子抬起身板兒來將性器插進去,又被擰著脖子凝視身后的人,你淚眼朦朧道:“大哥,我們總要認清現實!我未曾想過他會到家中來成為我們的一份子,我也未曾想過...” 船沉了的事在你舌頭根浮起來,又被你咕嘟一下咽下去。 你支撐著諾大的家世,不過是為得大哥一世平安無憂,富貴終老,怎能忍心叫他知道這商行敗絮其內的糟心事??? 你抬起腰,縮著屁股和大腿,將脹紅飽滿的rou棍一點點吸著往里吞著,距離上次性愛還未有多久,你摩擦破皮的花唇甚至還有些腫痛,他的rou棍不過進來了小半截,就把你撐的飽飽的,層層迭迭吸附的軟rou勾在性器上,隨著主人情緒的起伏而吞咽。 李澤言悶哼著,穿著粗氣,yinjing不見得又深入了幾分,他的呼吸聲卻深深的重了不少,你水潤的花xue嘀嗒著吐著花液,又窄又熱,惹得他重重的往里cao。 一下又一下啊,伴著啪啪的水聲,好像要插壞你一般。 男人舔著你咬出血的唇瓣,反問你也是問他自己:“什么是認清現實?承認命運的不公么,接受他人的索取么?” 你哭出聲來:“大哥,再給我一些時間,我們會回到該走的路上去的大哥,都會變好的,都會淡忘的,不該這樣...” 李澤言咬牙:“...你看著我?!?/br> “事情早已發生,是我親自所為,至于時間真的會讓人淡化一切么?如果我真有了能夠擺布時間的能力...” “我要你的時間,只為我停止?!?/br> 小廝仆從們被你們的動靜驚醒,捧著洗漱用品和藥酒在門口聚了一堆,他們緊張的等房間里有一個人退出來,好沖進去伺候剩下戰敗的那個。 他們擦著汗,竊竊私語,傳遞眼神,心道大小姐和大少爺又吵起來了,這可怎么得好,家不和萬事怎能興!那新來的可憐的二少爺人又親和勢頭又旺,手頭也慈善,有事無事都賞得金銀,還是早日尋個好主子算個正道! 于是他幾人豎著耳朵等里頭傳些私話,開始是些碰撞的聲響,后來變成了聽不清的對白和低泣,最后變成了...男人女人才知道的吟哦妙樂。 為首的小廝臉色一下漲的通紅,他咬著硬梆梆的后槽牙,噗噗的擦著腦后勺的汗,聽見了不該聽的,又不知怎開口對身后那幾個好事兒的丫頭開口。 巧在二少爺的小廝正急匆匆的上樓來,路過此處替他們解圍,遣散了幾人。 這叫阿明的貼身小廝嘴角起了一溜燎泡,用隨身帶的絲綢布巾擦著眼鏡片,隨口問道:“可見了墨少爺?他今日有無回大宅來?” 小廝忙道不曾,阿明見他神色緊張,心有疑惑,趁其不注意湊過來趴著房門一聽,耳朵一貼,便綠了臉。 他暗罵幾句洋文,甩了布巾撂在胸口的口袋里,手腳輕快的奔下樓去尋他家找不見的主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