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大尾巴狼和花栗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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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男人的rou體是勻稱美麗的,骨骼結實,肌rou飽滿,你懶懶的躺在大哥的懷抱里,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涂的紅艷的指頭順著他的肩滑到頸,又順著頸刮到小臂,他身上還有幾分濕漉漉的汗未消,濕意傳至指尖,被干燥的空氣蒸發殆盡。 你耳垂有些腫,皮膚表層起了斑駁的咬痕,鼓鼓脹脹地是男人咬的,有些癢。 胸口悶著一團濁氣,是壓著未講出口的心事,你明面的與心愛的大哥“針鋒相對”后,反而覺得自己不認識他了——你覺得自己像偷了織女羽衣的牛郎,盡是做些不明不白的混賬事。 男人閉著眼小憩半刻,聽見你劃火柴的聲音,睜開閉著的一雙星目,濃眉緊蹙幾分,伸手握住你的細腕,用指頭夾走了火柴棍。 你愣:“唉——” 李澤言輕吹口氣滅了它道:“少抽些?!?/br> 黑乎乎的灰燼伴著半根生棍兒被他包進手帕棄之床頭,他摟住你的身子自身后壓上來,性感低沉的磁性聲音悶悶的在你的頭發絲里響起:“時間尚早,再歇會兒?!?/br> 你淡淡的嗯了一聲,望著魚肚白的窗外,默默的將香煙壓到枕頭地下,磨蹭了下雙腿想擺個舒服點的姿勢淺眠至清晨。 腿心火辣辣的痛楚讓你無法輕易再次入睡,有些黏糊糊的白精被緊閉的xue口鎖在小腹里,順著花瓣的縫隙緩緩向外流動著,你不想它們弄臟你的潔白睡裙遂忍著夾著腿,只是忍也不是長久之計,這些東西照樣滴滴答答的濡濕了你的裙子。 你強忍腿心刺痛,閉眼翻了身,身后的男人看似淺眠,事實上卻留意著你的呼吸喘息,他輕扶額頭,支起身來輕聲問你:“怎了?” 你抬眼看他湊近的俊臉,莫名的臉熱,扭捏幾下道:“沒事...” 李澤言聞言,見你明明身體不適,卻仍然與之裝假,臉上有些明面上的不滿:“乖一點,是哪里不舒服?” 謊話含在嘴邊,卻只是順著甜絲絲的唾液一起被主人咽了下去,你聽他叫“乖”時便頭熱,聽他問“安”時更是眼脹,你有些恍惚,從前便渴望得到的關懷這是一下子降臨在你頭頂了么? 你岔開雙腿指了下:“...有點疼,磨破了罷?!?/br> 男人明顯怔忡了下,將大手探進你的裙底,溫熱干燥的手指插進濕漉漉的花唇,摸得一手微涼的白精和yin水,李澤言觸碰著溫軟的、蠕動著的軟rou,不覺喉結一滾,嗓子也干啞了起來。 “嘶——”你輕輕縮了下小腿。 他心下了然是弄傷了你,垂下眼睫有些懊悔,輕輕拍著你的背哄你入睡。你睡后,男人裸露著精裝的胸膛,扶著雕花的床頭挪到書柜旁,又摸著浮夸的歐式柜門移到房門處開門,他一開門不要緊,給門口兒瞌睡的小廝們嚇得魂都散掉了叁分。 丫頭小子們自認為少爺小姐一時間完事兒不了,畢竟他們等了大半夜,自星夜披肩等至天際泛紅,都未等到個結果,守了一夜早已是人困馬乏,于是各個抱著換洗的東西歪歪斜斜的靠著墻做起了富貴夢。 受了驚嚇的仆從一睜眼,看見的就是黑著臉的大少爺,心下更是一驚,俗話說的好,悶聲不響的才能干大事,這少爺在大宅里什么也不做這些年,仍然養尊處優的好吃好喝好人伺候著,保不準是個什么幕后黑手,如何得罪得起? “啊,啊,阿拉少爺!您醒啦!” 李澤言低頭看著那幾人縮脖子的樣兒,伸手輕輕帶上了睡著心愛之人的房門,朝他們要了藥酒和熱毛巾,又關門進去。 你前后經歷了兩場性事,早就累極,窩在暖烘烘的懷抱里閉眼就睡沉過去,意識模糊的時候察覺有人似乎正用濕熱的巾子擦你的胳膊和腿。 體感不算差,你歪著頭繼續睡,那人擦著擦著便換了工具,用手指蘸了涼颼颼的藥酒捏上了你腿心里的嬌軟,你猛地一蹬腿,在夢里含糊的喊了句:“...#%許墨!” 待那人湊近聽時,你又有感應的補了句:“...都答應你了...少作弄我!” 一覺睡到日上叁竿,待你從房間里體面的爬出來時,已經頭疼的快要炸開,昨夜的荒唐情事像電影膠片似地在你頭腦里走馬觀花,醒來不見大哥,你也沒臉主動跑人家房間問,商行沉船的事掛在心頭,你卻縱欲過度,真是荒唐至極。 披上一條長絲巾,你走下樓梯,打眼兒一瞧餐廳處差點將剛喝的茶水噴出來!那個被你在情愛正濃時補了一簪子,又隨手丟在別人私宅的許墨許教授,你遺落在外多年的私生子弟弟墨少爺,竟然好整以暇的坐在餐廳讀報紙喝咖啡! 許墨戴著一副白手套,仔細的翻閱著報紙,他讀夠了新聞,優雅的脫去右手的手套,拾起瓷杯示意阿明續杯。 阿明瞧見了你,咳嗽一聲,轉身尋你家那只十八世紀就收藏來的皇室咖啡壺去了。 你見他就不爽,喝你的咖啡,用你的壺!還用的那么稱心應手,一副好好先生云淡風輕的紳士樣子,這人見了你,嘴角立刻上揚,掛著那副人見人愛的溫柔禮貌的笑。 你心中暗自腹誹,男人都是狐貍精!這又和床上那要你死要你活發起狠來又咬人又使勁,發了狠了cao進去射滿腹的陰狠狠的許墨好像判若兩人了! 許墨穿著一件舊制灰色長袍,許是要拜訪些什么舊人的得體打扮,他收起報紙,喊住了你:“起來了?昨晚可有做個好夢?” 你一噎,心里畫滿了問號,我做不做好夢你不知道?嗯?不對,我把你丟那么遠,你是怎么回來的? 他見你不應,也不生氣,只是向后展了展肩,笑著說:“張姆媽準備好了你愛吃的粥,現下溫度正好不燙口,過來一起用些?” 你不想理他,轉身要走,只聽得后頭有人用瓷勺子敲了敲碗沿兒,哎喲了一聲:“從科學的角度來說,清淡營養的食物有助于流血的傷口恢復...你怎么看?” 你...你能怎么看?你扎人在先,拋尸在后,現下還有求于人,你只得憋著氣,氣鼓鼓的像只被人捏住尾巴的花栗鼠,扯下絲巾坐在了他對面用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