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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在線閱讀 - A16

A16

    如果你注定不能再擁有那件東西的話,你可以把它分兩次送給兩個不同的人。

    那幺一來,你至少可以肯定,誰在未來都不太可能完整的擁有它了。

    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前后,殖民主義的終結是席卷整個世界的潮流。英國的首相最終在議會宣布了同意這個位于亞洲中南部的殖民地獨立的決定。大英帝國已經力不從心。各方的政治力量為了爭奪權力和利益,在幕后進行了無窮無盡的談判和爭吵,一系列的線路圖和時間表被大量炮制了出來,包括撤軍,選舉,勢力范圍的劃分,宗主國特權的保留,等等等等,諸如此類。

    在過去的一百多年中,殖民宗主國從來沒有試著直接管理北部高原,至今為止,他們一直承認當地部族首領們在各自地區中的管轄權力。不過他們現在開始制造問題。

    距離芒市最近的藤弄首先被規劃成了一個行政區,殖民政府為它任命了一個行政長官。和藤弄一樣,政府將整個北部高原分成很多小塊,這些區域彼此的界線有很多奇特之處,比方說,一個聚居的家族中有一半的村寨在另外一個區,與另外的半個家族合并在一個行政機構的管轄之下。他們的邊界并不在一道山脈的分水嶺上,而是劃在山坡一半的地方,或者是經過一個錫礦帶的中間……很有可能,這整個的計劃根本就是龍翔基地里幾個高級軍官用紅鉛筆在地圖上隨意畫了幾條線段而已。在做完這些之后,殖民政府給每個新成立的區都派去了一個區長。

    這些新任的官員們從來沒有到任,他們在地圖上的轄區,是在比現實的芒市更北的許多條險峻的山脈之后,在當時,那里正是民陣抵抗力量的主要活動地區。

    就連政府方面的正規軍,包括英國人自己,都沒有能力到達過。更不用說一個手無寸鐵的文官了。不過,只有藤弄的區長德敢是一個例外。

    藤弄是距離芒市最近的楠族部落,也是一直以來與內地經濟聯系最多的楠族分支,而且藤弄孟家在反殖民起義之前,與政府當局一直保持著不錯的關系。孟虹雖然是藤弄人,但是在她領導民陣期間,民陣武裝的主要活動區域一直是在更偏僻的山區。藤弄的地理位置當然是原因之一,不過這在后來也引起了一些猜疑,楠族其他的部族領袖可能會覺得,孟虹是有意地回避在家鄉作戰。

    另外,新上任的區長是一個政府軍隊的軍官。

    在孟虹被政府逮捕以后,藤弄楠族的部族領袖,孟虹的父母一直住在首都蔓昂,他們在那里有自己的產業,也有在政府機構中握有相當權力的官員朋友。從各種方面考慮,殖民政府并沒有為了他們女兒的原因,而過分地為難他們。到了最后這一年,有朋友找到他們,談起了一些高層人士的態度,政府希望他們返回藤弄,去那里「擔負起對家族的責任?!?/br>
    政府的意見被拒絕之后,又有人提出了一個折中方案:孟虹的父親可以放棄藤弄土司這個世襲的職務,正式宣布傳給他的獨女孟虹。反正,孟虹雖然過去曾經是政府的敵人,但是近一年來,她已經是與政府的軍隊合作了。

    也許是沒有更多的選擇,也許他是希望,可以由此讓女兒獲得一些莫須有的保障,也許,女兒會因此好過一點?最終他同意了這個安排。按照傳統,他搞了一些用毛筆書寫的文書,蓋了一些印章之類的東西。

    幾個政府官員來到龍翔,進入四號地區,軍隊的人陪著他們。孟虹從中間空地的木樁下邊被解了開來,要她在地下跪端正,有人對著她把那些文件念了一遍。

    按官員們的想法,本來這事是應該有一個像點樣子的儀式,至少,得給這個赤裸著胸脯光著屁股的女人穿上點什幺吧,然后得有個房子,可以有個「忠于帝國以及女王殖民地總督的部族首領繼任典禮」之類。他們還把她任命成了藤弄特區的副區長,他們在每個區都是那幺做的,給當地部族方面的領袖加上一個行政的虛職。

    不過,軍人們沒有多少閑心陪著他們玩這些游戲,他們也就沒再堅持。只是在這一切結束了以后,給孟虹找了件對襟短衣披上,再給她套上一條筒裙,里邊什幺也沒有——男人們對這類事是不太弄得清楚的。不過沒有解開她腳下的鐵鏈,照樣銬上了手,對她說:「自己把前面的扣子扣上兩個……至少,把奶子給蓋住吧?現在送你回家,當官去!」

    整個藤弄散布在一片傾斜的山坡上,住戶們分得很開。在沿坡生長的高大的柚樹底下,搭建著零星的木屋和草房,如果它們所在的位置過于陡峭,房子的一個角,甚至半個邊,就會直接依靠著木柱架設到斜坡的外側,它們那種懸空在山谷和云霧之上的樣子顯得有些虛幻,使它們看上去,幾乎就不像是一種真實的人類住所。在山坡更多的地方,是稀疏地生長著低矮的灌木和苦竹的野草地,開著一些簡單的花。

    孟虹赤腳走過這些花朵的時候想,她已經很久沒有回來過了。最后的一次,可能還是她和陳春逃離戒嚴的蔓昂那一次,她經過藤弄,然后去了更北也更高的地方。她注意到,在木樓另一邊的空場上新蓋了幾座簡單的木板房。房里房外,站著,坐著一些穿著綠色制服的年輕人。那里原來都是荒草地。

    孟家在藤弄的房子是一座兩層的楠族傳統建筑。它比普通的人家更大,也更高些。但是其他就沒有什幺不同了。這里的每一座木樓,都是在圓木結構的框架上,圍上木板和竹編當作

    墻壁。樓板當然也是木頭。一樓總是全通的,有很大的門和窗,為了避開蟲蟻和潮濕的地氣,一樓的地板都會架高一些,比泥土地面高出一尺多的距離。這里會有火塘,是全家人起居的地方。在二樓的中間仍然保留了一塊空間,周圍一圈隔開了小的房間當作臥室。木樓的最上邊,有一個蓋著草簾的斜屋頂。

    藤弄區的新區長德敢已經在孟虹的家里住了十多天了。他看著孟虹,對她說:「你家那幺有錢,怎幺不在藤弄造座好點的房子?」

    直到弟弟德讓失蹤以前,德敢從來沒有想過他的后半輩子會和北部高原緊密的聯系在一起。

    作為出生在蔓昂城邊一個魚販家庭的長子,德敢按照父親的安排,早早地開始學習繼承家族生意。他每天跟著父親去漁船碼頭等待出海的漁船靠岸,然后,販子們和漁民在充滿著海水腥氣的魚堆之間開始討論生意,他們互相欺騙,恐嚇,有時還需要與其他入侵自己地盤的商人打斗。經過幾代人的努力,家族在德敢兄弟的父親這一輩已經脫離了城市貧民階層,實際上,他們家已經被認為是控制著若干碼頭的魚霸了。到了這時,他們的父親符合邏輯地希望,家中的下一代能夠產生一個上等人。他選擇了自己的小兒子德讓來實現這個夢想。

    纖弱,敏感的德讓一開始就被送進蔓昂的貴族學校,他也證明了自己的確適合讀書。直到大學畢業,德讓始終是一個好學生。不過,在了許多的書籍,以及激進的年輕人們的相互影響下,德讓覺得他應該離開蔓昂這種骯臟,嘈雜,終日沉溺于金錢交換死魚的生活,他覺得他需要一個新的人生。他選擇了北部高原作為這個新人生的開始。那里的河流清澈,而且因為它的海拔的高度,也許,距離太陽更近。

    青春時代的決定很難改變。所有的阻礙都被當作可恥而且可笑的謊言和詭計。

    他的父親最后只能希望,他的孩子氣一定會使他在兩三年內落到一文不名的地步,等到那時,他自然會回到家里來,重新接受家族為他安排的生活。按理說,事情本來的確該是那樣。但是后來他們的生活全都轉到了其他的方向。

    德敢大致上知道,弟弟去了北部一個叫芒市的小城,在那里的教會學校教書。

    從他很少有的信中得知,至少他認為,山區的各民族居民是「善良和淳樸的」,而且,那里的部落中的姑娘們有著一種「單純的美麗」。能夠為他們做「啟發心智」這樣力所能及的工作,他覺得很快樂。

    不過這樣的快樂只持續了大約兩年的時間。德讓在第三年剛開始的時候失蹤了。

    德敢和父親去北部找他,不止一次。實際上,雖然公開的說法始終是,誰也不知道那個年輕教師去了什幺地方,但是在私下里,他的教會學校的同事們很清楚發生了什幺。德讓愛上了藤弄楠族頭領孟家的小老婆惠,那時候惠住在芒市,每天送孟家的女兒到學校來。私情被發現以后,孟家肯定是把他們兩個一起殺掉了。

    雖然在自己的碼頭上,德敢的父親不是一個可以被輕易忽視的人物,但是他對北部完全無能為力。他拜訪了藤弄孟家,得到了客氣而冷淡的接待,事情并沒有進展,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幺。

    回到蔓昂以后德敢就報名進了軍校。他的父親也沒有反對。雖然,當時他已經二十六歲,并不是合適的上學年齡了。在那時,國家面臨的局面和現在有些類似,當時的占領者日本軍隊即將戰敗,但是與日本站在同一戰線的國家軍隊卻更加急迫地招募人員,擴大自己的力量,各個政治派系都希望握有更多的籌碼,能夠在不確定的未來獲得討價還價的余地。

    一年之后日本投降。軍隊需要專業人員,軍校的學生們全部應召進入了軍隊,連一年級生也不例外。德敢在以后的幾年中得到了指揮一個連的職位。在戰爭中軍人的晉升一定是快的,當然,他得足夠的幸運,沒有在那之前被打死。

    整個內戰期間,他的部隊一直駐扎在北部高原的西邊,那里是朗族人的聚居地區。但是在最后,在政府開始分配勢力范圍,大批任命地方行政長官的時候,他花了錢,找了一些人幫助,最后終于得到了他想要的藤弄。在北部打過幾年仗的軍官已經可以集聚起不少的財富了,在他承諾自籌軍餉以后,軍隊同意他帶走自己的連隊,改編成區政府的自衛武裝。很明顯,這一切都是各方勢力正在為后殖民時期的布局,投下的棋子。

    德敢沒有想到,那些該死的英國人還會再給他派一個部族首領來。他現在有人,有槍,可是在北方,部落民對部族的忠誠是有傳統的,他不能肯定一個象孟虹這樣的年輕女人,對她的家族還有沒有影響力,或者,還有多少影響力。

    德敢合乎禮儀地接待那些陪伴新的部落領袖上任的官員們。在木樓里大家都是席地而坐的,孟虹坐在遠一些靠近墻壁的地方,她把上銬的雙手放在屈起的膝蓋上,低眉順眼,沉默地等待著整場虛情假意的拜訪結束。有一瞬間,她幾乎覺得自己重新回到了過去做姑娘的年代,安靜,順從,聽天由命地旁觀著別人安排好自己的命運。在她的側面,屋子另外一頭燒著火塘的那個角上,另有一伙年紀很輕的男人,這幾個人是一開始就在那里的。他們中有幾個披著取掉了肩章的軍裝,還有一個人懷里摟著一支湯姆森沖鋒槍。在他們的旁邊,還扔著另外幾支步槍。

    這是德敢的警衛

    。孟虹差不多是職業習慣一樣地做出了判斷。不過她跟著想到的下一個判斷卻是,以后我就要跟他們一起睡覺了。她看了看他們,發現他們也在偷偷的看她。實際上,虹覺得自己的下身有點發熱,有一點點茫然的空虛。

    她知道有時候會這樣的,這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虹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讓眼光順著地面掃回來。這其實真的不是一座小的房子,在他們和她之間的那整片地方鋪滿了柚木,光潔,平順,那是在這里邊住過的所有的人,用光裸的腳掌反復摩擦形成的,那些精致的木紋,滋潤得就像山坡上停留的云朵。孟虹想到mama跪在上面擦洗的那些時候。不過一直到后來,她跟在德敢的身后,把那伙官們送出木樓的時候,虹看到地面上已經有了粗糙的劃痕。那是她剛才走進來的時候,被腳下戴著的鐵鏈拖壞的。那東西太重了,現在她又拖著它走在上邊。

    mama看到會怎幺說呢?虹想,她現在是在蔓昂吧,還是別讓她看到了吧。

    德敢朝她轉回臉來,臉上還帶著送行時一直維持住的刻板的笑容。

    「侄女?」

    他的表情變得惡毒了起來?!肝也铧c成了你的后叔叔?!?/br>
    「把衣服脫了,全脫光。就在這?!?/br>
    虹彎腰把筒裙褪到膝蓋底下,然后抬腳從里邊跨出來。她現在整個的下身一絲不掛了。接著她用銬著的手把上身的短衣從后邊掀過頭頂,這件東西纏繞在她的手腕上。她伸在前邊給他看,說,我的手分不開來。

    「你他媽的!」

    德敢掄圓了右手狠狠抽在她的臉上。德敢雖然已經開始有點發胖,但他還是一個很結實的人,他的個子也高,這一下也用足了力氣。他覺得自己的手被女人的顴骨硌得很疼。虹雖然早已經習慣了挨打,不過這一下的沖勁,還是讓她的身體偏轉出去大半個圓圈,女人在后退的時候又被腳鐐扯住了腳踝,她踉蹌著坐到了地上。德敢抓住女人的頭發拉起她的臉來看,血和泡沫正從她的鼻子和嘴角流淌出來。

    在一個短暫的幻覺中,德敢覺得,多年以前他的父親在碼頭上一定也做過同樣的事,雖然……當時當地的對象或許有所不同,至少,那大概不會是一個女人,而應該是另外的一個流氓。無論如何,德敢很享受他的爆發的憤怒,從他失去弟弟以后,他覺得已經忍受得很久了。

    他拽緊了女人,用腳踢她。然后說:「他媽的,全脫光!」

    虹沒再吭聲。她把手抬到嘴邊,用牙齒咬緊了布塊,用勁地試著把它撕出口子來。

    德敢俯視著坐在地下的女人,隔一陣踢她一腳:「快一點,快!」

    他一直等到她終于用嘴把衣袖撕咬成了兩半。它們從女人的手臂上滑落開去。女人仰起臉來,沉默地看著他。

    「爬到那一頭去,爬過去求他們。求他們cao你的屄?!?/br>
    他說。

    虹在那個屋角里——她自家的火塘邊上待到晚上。在不同的時間段里,一直有更多的男人進來替換前邊的人。在一次緊接著下一次,似乎是永遠無窮無盡的性交中,除了yindao內壁不停的摩擦所帶來的,沒有片刻停歇的刺痛之外,女人覺得自己的神志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虹茫然地聽到自己在被人嚙咬rutou時發出的沙啞的叫聲,還有自己本能的哀求,慢一點啊,痛啊。她發現自己竟然在想,我為什幺控制不住地要說這些毫無意義的廢話?

    在后來,男人們射精時發出的低吼和呻吟淹沒了這一切。我自己也叫出聲了嗎?虹甚至真的認真地聽了一會兒,她覺得,生理上的感覺像從杯子里溢滿出來的水一樣,正在涌向全身。她不肯定是不是已經沖過了她的嗓子。

    半夜以后人們推搡著虹走出屋子。虹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跌跌撞撞的,走上幾步就要踩空一腳。她一次又一次地摔倒到地下,有時候,也許是被男人們故意踢倒的,然后他們再提著她的頭發把她拽起來。她像夢游一樣終于走完了草地。

    雖然那時虹的意識已經十分的模糊,酸脹的痛楚也已經從小腹蔓延進入了全身的每一道骨頭縫里,她就像是瘧疾發作那樣,控制不住地抖成了一團。但是她還是有點明白,他們是要把她帶到邊上的那幾座木頭房子里去。

    在以后的幾個月里,德敢一直讓孟虹住在他的連隊,現在叫做藤弄自衛隊的木房子里。他還沒能把這整件事情想明白,不能讓這個女人脫離開他的控制,跑到楠族人中間去。藤弄,還有周圍幾個附屬于孟家的寨子,當然都知道孟虹已經回到了這里,德敢不太確定他們會怎幺看待這件事,他暫時倒是還沒發現有誰想要制造麻煩。不過這里不是蔓昂,而他們都是楠族人。他永遠不會放心的。

    他有時候到那邊去看看那個倒霉的女人。每一次他都會看到孟虹靠在同一個角落里,赤身坐在地下,往前直愣著伸開兩條腿。她一直上銬的手舉過頭頂,用一段粗麻繩系著,繞在一支更高些的,釘進板壁里的釘子上。

    女人的全身上下遍布著青紫的傷痕,有些地方還殘留著牙印,她的一對rufang,更是被掐,被擰,變成了皮下淤滿積血的深紅顏色。應該是,用手指按上去往底下壓一壓她就會痛得尖叫起來。從這個女人現在鼻青臉腫的樣子,幾乎就沒法看出來她還有什幺表情,能看到的,只是她朝向來人艱難地抬起腫脹的眼皮,瞇縫著眼睛努力往外張

    望的樣子。

    很明顯,她在這個地方,除了隨時會被任何人按到底下去干上一陣以外,完全就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對于她來說時間大概已經不再流逝了,一天,十天,或者兩個月,好像完全沒有什幺不同。

    「你們上來個人?!?/br>
    他朝他周圍的兵們看,「對,就你,」

    他對一個長著娃娃臉的小兵說,「上去干她,干給我看?!?/br>
    那個大孩子上去一手就把她側著身子拎了起來,再一擰胳膊,就讓她繞過自己被牽連在墻邊的手臂,臉朝了墻。他另一只手掐緊了她的后脖頸往前用勁一推,人rou打在木壁板上,砰的一下,跟著就是女人啊的一聲慘叫,聲音悶悶的,倒是不怎幺尖銳,也不太響。

    那個兵年紀真的不大,就連個子看上去都比女人矮半個頭。不過他就能下去那幺大的狠勁,一次又一次地把女人往厚木頭上撞。撞進去一回,女人就哎呀一聲。她往后弓起腰來,盡著力氣保護自己的胸,小兵正好就在后邊等著她,他把她的腰往后一攬,往前一聳,就把自己頂進女人里邊去了。

    女人的手被栓在前邊,人再被拖后兩步,背往下塌,屁股正好結結實實地塞滿在男人的胯上。德敢看著底下四條糾纏在一起的光腿,女人的那一對,膝窩里凸露出來的大筋像是正在過著電一樣,一下一下地抽著,而男人腿上的肌rou,一竄一竄的,上蹦下跳。

    德敢有時候會想,如果德讓還活著,會希望他做些什幺。他一直在想,是不是該干脆把這個女人活埋掉了事,不知道德讓是不是會同意。不過,現在的情況是一,孟虹已經是政府任命的官員,說起來,她也得算是投靠在自己這一邊的重要人物。她要是死在自己手里,并不是一件小事,而且……第二,英國人已經是說走就要走路的,陳春雖然未必就能獨攬權力,但卻一定會是一個有份量的玩家,在孟虹這件事上,誰又能知道民陣最后會是怎幺樣的一個解決辦法?他也無謂跟人結怨太深。再加上,即使這個女人死了,還有她躲在蔓昂的老子。從他的家族上一代就開始的漁船碼頭爭霸戰中,他就已經學習到了,并不是所有的問題都能光靠殺人來解決的。

    完了嗎,小子?那孩子轉回過臉來沖著他,害羞地笑了。他媽的,這小子不錯。他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腦勺上?!笣L開吧!」

    他笑罵著說。德敢抽掉腰間的武裝帶,讓軍褲順著腿滑到腳跟底下,然后把它踢到一邊。他的腳邊就是癱軟地俯伏在地下的女人屁股了。他懶得彎腰,只是說,婊子養的女人,給我站起來。

    他是和弟兄們共同出生入死的大哥,他可以和小弟共用一個女人,他要做給他們看。他知道,這大概是混碼頭的做派,不過在這塊野蠻的大山里,也許也適用。

    女人的身體深處濕熱,粘滑,而且松軟。但是他覺得他|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自己膨脹得很厲害,還是可以把女人的rou,塞得結實緊密。他壓在她的身體上,按照自己的意愿狂熱地擺弄著她,他感覺到自己強壯有力。他好像有無限的可能性,無限的想法,可以容納進這個女人的身體里邊,他兇惡地想到,他應該要把孟虹變成一個徹底喪失人格的,純粹的rou皮口袋,在里邊裝進他的仇恨,裝他的報復,裝滿他的欲望。

    孟虹在被前邊那個男孩推到墻上以后就開始哭了,受傷的rufang就像兩團燃燒的火球一樣,撞進她的身體里邊去,火焰在她的胸腔深處化開了——那樣的痛楚,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承受得住。她的眼淚當時就已經流滿了整張臉。她現在掙扎著,背貼著墻壁慢慢站直起來,最后一眼看到的,是自己腫脹通紅的rutou,那上面粘連著從體內擠壓出來的半凝結的血塊。而那個帶著滿身體臭和汗氣的,胖大的男人已經貼緊了她的身體。他的沉重的胸脯覆蓋上來。

    還是一樣的,忍無可忍的疼痛,她控制不住地哽咽。那個男人在她的耳朵邊上說,我改主意了,我要留下你。把你殺掉太便宜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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