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Cм 番外:兩個世界(四)(主角
白凝剛剛將浴袍掛在衣架上,還沒來得及換掉泳衣,便聽見了叩門聲。 “篤——篤——” 節奏規律而穩定。 她揚起秀麗的眉,以為是少年血氣方剛,迫不及待地趕了過來,輕笑著推開房門。 看清來人的面目,笑容凍在唇角,嫵媚的眼眸驟然瞇起,一張俏臉冷若冰霜。 扶著推拉門的手幾乎沒有猶豫地往回拉,打算把男人重新關回門外。 一只擦得發亮的黑色皮鞋卡進門縫,強行撐開一條縫隙,相樂生不發一語,目光堪稱貪婪地緊盯著白凝看。 一年多沒見,她瘦了些,卻還是光彩照人。 不,應該說——她的魅力似乎更盛從前。 白凝整個后背都緊張地繃了起來,抬腳重重踩向男人的鞋,另一只手也加入戰局,兩手配合著,用了所有的力氣拉門。 腳上傳來尖銳的痛感,被她踩的,被門框擠壓的,相樂生卻寸步不讓,寬闊的臂膀抵住門框,用力將縫隙加寬,半邊身體擠了 進來。 眼見大勢已去,白凝憤憤地咬了咬牙,一邊高聲呼救,一邊往屋子里跑。 “砰”的一聲,相樂生將門重重闔上,利落反鎖,又飛撲過去,把打算打電話求援的白凝抱進懷里,一把扯斷電話線。 “你混蛋!”直到這時,白凝才開口對他說了第一句話,聲音尖利,透著濃烈的厭憎與恨意,“放開我!” “不放?!毕鄻飞鷫阂种刂袧M溢的復雜情緒,一只手繞到身前,緊緊箍住她的臂膀,企圖制住她激烈的掙扎,另一只手捂住 她柔軟的嘴唇,用蠻力拖著她往臥室走。 似乎意識到他打算做什么,白凝的反應更加猛烈,雙手胡亂抓著一切可以借力的東西,花瓶、桌子、椅子,裸露的長腿也四處 亂蹬,不留神踹倒了飲水機,分量不輕的水桶從上面砸下來,黑影罩住她的身體。 相樂生下意識地騰出手臂,生生受了這一記,將水桶從她面前擋開,圓柱狀的物體轱轆轱轆滾了好幾圈,重重撞上墻壁。 趁著他松開桎梏的機會,白凝一個打滾從地上爬起,順手抓起最大的一塊花瓶碎片用來防身,拔腿往外跑。 再度被相樂生抓住的時候,她不聲不響地抬起手臂,鋒利的瓷片尖端對準相樂生的胸口,用力刺了過去。 相樂生早有防備,險險避開,左胸處卻被她劃出一道長長的血口,襯衫破裂,鮮血流溢。 他吸了一口涼氣,握住白凝的手腕,將兇器奪回,扔到一邊,冷不防她另一只手又伸過來,精心蓄了許久的尖利指甲照著他的 俊臉狠狠抓過來,撓出五道鮮血淋漓的抓痕。 相樂生被她有如實質的恨意震懾,抬手抹了把溫熱的鮮血,這才漸漸感覺到熱辣的疼痛。 他聽見她譏誚的冷笑,像另一把更加尖銳的刀刃直捅心臟,刺穿靈魂。 白凝欣賞著曾經的愛人頹廢又凄慘的可憐相,笑道:“相樂生,我勸你在精蟲上腦之前,還是先想一想,你臉上和身上的傷, 等回家之后要怎么和你太太解釋?!?/br> 相樂生抿緊了嘴唇,看了她好一會兒,嘴角也扯住一個沒有溫度的笑容:“我也比較好奇,游家家風清正,容得了兒媳婦出來 找鴨子么?” 白凝反唇相譏:“你也知道我是來找鴨子的,那你送上門來干什么?難不成你老婆養不起你,你又找了份兼職?” 她挑剔地將他從頭看到腳,鄙夷道:“年紀這么大,皮膚也不好,又不會伺候人,能接到生意嗎?” 連她也嘲笑他吃軟飯。 相樂生的太陽xue突突地跳,抬手脫掉西裝外套,扯開領帶,將雪白的袖口挽至手肘處,薄薄的眼皮掀了掀:“會不會伺候人, 游太太試試不就知道了?” 這時,用最快速度洗完澡換好衣服的少年過來敲門,語氣討好:“jiejie,是我?!?/br> 相樂生看了白凝一眼,冷聲喝道:“滾!” 少年被他的語氣嚇住,傻乎乎地抬頭看了看房間號,想要再度敲門確認,猶豫了會兒卻又認慫,心碎離開。 白凝知道他今天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她,索性不再反抗,冷著臉僵著身子被他扛到肩上,扔進大床。 相樂生拉下她一側的肩帶,大掌覆上去,握住柔嫩挺翹的胸。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欣賞著她。 女人表情冷漠,偏偏美得像瑤池仙子。 烏發雪膚,細腰長腿,一只乳陷在他手心里,又彈又軟,另一只乖乖待在單薄的泳衣里,頂端鼓起小小的凸起。 雖然沒有掙扎,但他看得出來,她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寫著抗拒,無比排斥他的親近。 心臟忽然抽疼了一下。 他曾經寵她入骨,卻又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刻,背棄了她。 后悔嗎? 當然是后悔的。 不然,他也不會在無數個深夜,夢見她孤單無助地蜷縮在一片黑暗里,流著眼淚輕聲呼喚他的名字,然后滿身冷汗驚醒。 不然,他也不會在第二段婚姻里,始終處于游離狀態。要知道,他完全有能力將葉元新的心徹底攏在手里,讓她對他死心塌 地,為他神魂顛倒;事業上的處境雖然棘手,只要他能全力籌謀,未必沒有一爭之力。 他更不會在毫無心理準備地和她重逢之后心亂如麻,在她答應讓那只不入流的鴨子登堂入室之時氣怒攻心,完全不計后果、也 十分沒有底線地強闖她的房間,甚至打算強暴她。 人生沒有后悔藥可吃。 他如此卑劣、無恥,喪心病狂,令人發指。 可再度看見她之后,他再也沒辦法抑制內心的思念與渴望,瘋了一樣想要她。 相樂生低下頭,像一頭走投無路的餓狼一樣,叼住粉嫩的乳珠,饑渴地啃噬起來。 他已經心力交瘁,悔恨交加,根本沒有精力、也不想去考慮明天該怎么辦。 酥酥麻麻的快感傳來,白凝抬手用力抽了他一巴掌,罵道:“你們經理沒教過你規矩?我讓你咬了嗎?唔……” 他捧住她的臉,惡狠狠吻上來,唇舌相抵,津液交換,又有腥咸的血液順著他的臉流入她的口腔,苦得要命。 嬌軟的身子被他熟練地揉弄著,他還記得和她在一起時了解到的所有rou體密碼,輕而易舉勾起柔媚的呻吟,引出潺潺的春水。 修長的指節撥開泳褲,鉆進濕軟的xue里,他一遍又一遍吻她,咬著她耳朵,居心叵測地審問:“那位游教授是不是很不解風 情?游家也不許你在外面尋歡作樂吧?你這是旱了多久,竟然饑不擇食來這里找鴨子?” 他真是了解她。 游季中太難對付,即便她遠在美國,依然時時刻刻處于對方的監視之下,若不是用自己的身體做工具,勉強撬開一道缺口,恐 怕就連今晚的喘息機會都找不到。 可是,她淪落到這個地步,不正是他害的嗎? 是,嫁給游季同,是她自己做出的選擇。 可是,若不是他一聲不響地背叛她,離開她,她也不會生出報復他的念頭,急匆匆地選擇各方面都遠勝過他的男人,將自己送 進另一個火坑。 他曾經重塑了她,卻又殘忍地摧毀了她最后的信任。 人在冰天雪地之中待得久了,是感覺不到痛苦的,可他偏要把火把強行塞進她手里,在她溫暖起來之后,又冷漠地奪走,讓她 承受十倍百倍的寒冷折磨。 她怎么可能不恨他? 肢體動作意外的配合,白凝主動分開雙腿,勾住男人勁瘦利落的腰身,雙手纏上他的脖頸。 在他眼底流露出一絲驚喜的時候,她甜笑著回答他:“正好相反,我老公知情識趣,和我很有共同語言,床上也很厲害, 嗯……” 被他發狠隔著布料沖撞了幾下,白凝的說話聲停頓了幾秒,笑得更加燦爛:“還有,季同的哥哥也對我非常關心……” 看著相樂生明顯不對勁的表情,白凝歪著頭,嬌俏可愛地道:“對,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找鴨子不過是圖個新鮮……再 說了,人家有什么不好?長得好看,年紀小,嘴巴甜,jiba也大……啊……” 相樂生恨極,放出胯下硬到極致的性器,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便掰著她的大腿,狠狠地cao了進去?!猇ρΘ18.cΘм 明天休息。 后天應該可以結束這個番外?!猇ρΘ18.cΘм 番外:兩個世界(五)(主角H) 性器重游故地,狠擦著柔嫩的軟rou攻進yindao深處,所過之處泛起噼里啪啦的戰栗快感,布滿青筋的rou柱亢奮得又脹大了一圈。 相樂生咬著牙一口氣cao到盡頭的花心,堅硬的guitou發出沉悶的一聲“砰”,馬眼好像被一張小嘴吸住似的,又癢又麻。 躺在身下的女人臉色rou眼可見地變紅,難以承受地仰高了精致的下巴,露出毫無防備的修長脖頸。 她重重吸著氣,顯然被這又囂張又強悍的占有打了個措手不及,嘴里卻依然不饒人,輕蔑問道:“相樂生,你進去了嗎?我怎 么感覺不到呀?” 被氣到發狂的男人掐著腰,抵著最柔嫩的宮口又快又狠地旋磨了幾圈,明明連呼吸節奏都亂了套,白凝卻毫不猶豫地繼續往他 心上戳刀子:“你軟了好多……嗯……活也不如以前好……能……能滿足你老婆嗎?” 一雙大手控制不住地扼上她纖細的頸。 相樂生紅著眼死死瞪著她,手下漸漸用力,性器在熟悉的溫柔鄉里快速挺動。 身體爽到了極致,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體會到這樣酣暢淋漓的快感。 可一顆心,卻好像被她踩在腳下,踐踏得血rou模糊,疼得他喘不過氣。 明明被他干得呻吟不止,汁液橫流;明明性命掌握在他手中,因著缺氧,那張漂亮的臉已經從紅色變得隱隱發白,可她的眼 睛,還是那么冷漠又清醒,無情地注視著他,冰冰冷冷,好像在看一個令她打從心底里厭煩的垃圾。 有一瞬間,殺念升騰。 掐死她……掐死她就好了。 這令他痛苦、令他不甘、令他陣腳大亂的一切,便可以徹底結束。 而且,這樣的話,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是被他cao干著的。 他可以將她定格成一個美麗的標本,把她重新變成他的所有物,讓她的身體和靈魂,從此再也無法離開他半步。 再然后呢? 陰沉的眼眸驟然斂去了殘存的微光,變得漆黑又空洞。 他寧愿她張牙舞爪地對他進行凌遲,也不希望她變成沒有生氣的一具尸體。 那樣,他連最后的念想都沒了。 桎梏漸漸松開,細嫩的肌膚上出現一圈鮮艷的紅痕,稀薄的空氣終于重新變得充盈。 白凝大口大口呼吸著,雙腿被他往跟前拖了拖,自上而下插得更深。 快感連綿不絕,逐漸推高,將登頂峰,她蹙著眉,冷笑道:“你也只會在我面前逞威風……” 言下之意就是,他欺軟怕硬,也只敢欺負她這么一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 相樂生不再反駁,俯下身含住她柔軟的唇瓣,即使被她的利齒咬出幾個血口,也沒有放開,而是將舌頭探進去,纏住了香軟的 小舌,吸出“嘖嘖”水聲。 有力的大手在她身上撫摸著,揉動著,將殘破的泳衣撕爛、扯落,擲在地上,他騰出手去解襯衣紐扣,和她沒有阻隔地緊貼在 一起。 洶涌的高潮襲來時,白凝用力蜷縮著瑩潤的腳趾,兩手抵在他腰間,不經意間摸到皮rou下略有些硌手的骨骼,訝異之下,心里 有一點兒不是滋味。 感知到yindao內劇烈的收縮,相樂生的動作溫柔許多,九淺一深地緩慢抽插著,輕輕搗弄著淺處的敏感點,給她持續又不至太過 激烈的快樂,等她緩過來之后,才加快了速度。 做了大半個小時,精神備受煎熬,rou體又格外興奮,相樂生有些忍不住,用力深頂幾下,盡數射在她xue里。 他低喘著壓在她身上,緊緊擁住她,血液剛剛凝固住的側臉貼在她汗濕的鬢發上。 他有很多話想同她說。 他想告訴她,當時,并非他狠心將她們全家人拋在腦后,置之不理,實在是葉元新察覺出他的動搖,臨時反悔,拒絕了交易, 只給他一條路—— 保全自身、飛黃騰達。 可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歸根結底,還是他自己露出破綻,才會讓葉元新有機可乘。 他想告訴她,這一年多來,他一直對她飽含愧疚,想要彌補她卻找不到機會;他甚至高價聘請了私家偵探,暗中了解她的一舉 一動。 他知道她不快樂,游家再好,終究不適合她。 一只曾在天地間遨游的鳥兒,被關入黃金打造的金絲籠中,和自由永訣,再好的錦衣玉食,再溫柔的呵護疼愛,都無法填補她 內心的空虛與寂寞。 可是,她如今的處境,全部歸咎于他一人,他有什么立場指責她、同情她、心疼她?他有什么資格要求她的原諒? 濃稠的jingye和體內泄出的yin水攪合在一起,緩慢地順著交合之處往外流淌。 白凝被相樂生壓得喘不過氣,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忍著yindao深處傳來的酸痛,繼續說難聽話挑釁他:“你真的不太行……這 么快就射了……我老公一次能做一個小時……” 她偏過臉,嫌棄地擦拭他留在臉上的津液,又抬腿踢他,扭著腰想讓半軟的性器從身體里離開。 “做完了就快滾……”話還沒說完,白凝便感覺到體內的yinjing又有了硬挺的趨勢,臉色變了變,還沒來得及逃離,便被相樂生 摟著腰抱坐在腿上。 濕淋淋的xiaoxue重新套上roubang,發出“咕唧”一聲,yin靡到極致。 相樂生把她往上提了提,調整成個方便cao干的姿勢,整張臉埋進她的胸,舌頭沿著乳溝來回舔了一遍,啞聲道:“再來?!?/br> 白凝瞪圓了眼睛,驚訝于他怎么沒皮沒臉到了這種地步,怎么竟然愿意把自尊扔在地上任她隨便踩:“你腦子是不是有???聽 不懂人話嗎?我不想和你做,我看見你就覺得惡心,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他抬起一只手捂住她的紅唇,白凝反感地往后躲,在他再度捂過來的時候,張口咬向他。 可直到手上見了血,刺目的血液順著手背流下來,他也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伸出舌頭,靈活地繞著乳珠打起轉來,腰臀挺 送,一下一下插得很重。 白凝漸漸軟了腰,想了想決定不再自討苦吃,松開牙齒,微瞇著眼睛被他抱著狠cao,笑容殘忍嗜血:“相樂生,你別以為你做 的那些破事就這么算了……總有一天……嗯……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她不是大度的人,更不是圣母,被他背叛過、強迫過,他日必將從他身上十倍百倍地討回來! “好……”相樂生啞聲回答。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日,能夠敗在她手上,倒也算死得其所。 大夢初醒,黃粱未熟。 白凝睜開眼睛,深陷在憤恨、痛苦中的情緒尚未來得及收回,仰面看了好一會兒浸泡在黑暗中的天花板,又回過頭看躺在身邊 的男人。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也睜了眼,一雙眸子黑漆漆地盯著她看,臉上完好無損,身上穿著和她款式相同的棉質睡衣。 夢中的所見所感太過真實,那種被人背棄、被人捏在掌心,困于網中找不到出路的絕望之感帶進現實之中,白凝忽然嬌縱地抬 腿踢了踢男人,十分不講道理地指控道:“你憑什么和我離婚?你憑什么強jian我?我討厭你,我恨死你了……” 相樂生不躲不避地挨了她好幾下,在她有些疑惑地看過來的時候,這才回過神,長出一口氣,分開長腿夾住她總是冰冰涼涼的 腳,為她溫暖,同時雙臂用力,把她緊緊抱入懷里。 不知道你有沒有做過這樣一個噩夢。 夢里,你坐在考場上,看著發下來的試卷,發現題目有如天書,你一道題也不會做,急得汗流浹背,面無人色。 臨到交卷之時,你突然驚醒,一顆心踏踏實實落了地,瞬間涌起強烈的慶幸。 將那種慶幸的感覺放大一百倍,大概就相當于相樂生此時的感受。 他抱緊白凝,用力到好像要把她按進胸腔,和自己融為一體,然后啞聲道:“不離婚?!?/br> 頓了頓,他又強調道:“永遠也不離婚?!薄猇ρΘ18.cΘм 《兩個世界》番外完。 特典:點絳唇(上)(白凝X游季中) (假設:這不是一場夢。) 相樂生是在天色蒙蒙亮的時候離開的。 臨走前,他穿好血跡斑斑的衣服,似乎想和白凝說些什么。 白凝背過身子,用被子蒙住頭臉,拒絕交談。 臉上的傷口隱隱作痛,相樂生看著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肩頭,在原地佇立了好一會兒,方才步履沉重地走了出去。 門剛闔上,白凝就翻了個身坐起,光著腳跑到客廳,從包里拿出手機。 游季中去鄰市出了趟差,開會開到夜里十一點,回到賓館又整理了些第二日要用的資料,感覺只是上床打了個淺淺的盹兒,便 被手機鈴聲驚醒。 電話那頭的女人哭得肝腸寸斷,將所有的困意驅走,令他心里涌起不祥的預感。 在他的再三催問之下,白凝才吞吞吐吐地說出自己被前夫強jian的事實。 游季中面沉似水,第一反應就是下了個命令:“不要報警?!?/br> 他們游家,丟不起這么大的人。 對面的哭聲頓了頓,女人忍著抽泣,乖順地應了聲“好”。 游季中很快意識到自己的態度過于冷硬,她身心受創,最需要的應該是安慰與同情。 他緩了緩聲氣,低聲道:“發個位置給我,我現在過去?!?/br> 兩個小時后,游季中驅車來到紫云溫泉山莊,彼時不過早上八點。 敲門之后,他等了足有兩分鐘,面帶淚痕的柔弱女人方才拉開門,身上裹著件白色的浴袍,腳步踉蹌,似乎強忍著什么難言的 不適。 白凝將衣領掩得嚴嚴實實,卻擋不住頸間怵目的傷痕,嗓子早就哭啞,低著頭道歉:“大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戒 心不強,他敲門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客房服務生,所以沒有問就……” 她捂住被人蹂躪得紅腫的嘴唇,上面還沾著血,哽噎了好幾下才把話說下去:“我知道大哥工作忙,卻總給你添麻煩,還帶累 你跑一趟,我……” 來的路上,游季中確實有幾分惱怒。 因著相樂生狗膽包天,竟然趕在太歲頭上動土,染指他羽翼之下的女人。 除此之外,他也生出一絲懷疑,疑心是白凝舊情未了,朝三暮四,這才給了對方可乘之機。 然而,看著白凝凄凄慘慘的模樣,再看看從客廳到臥房滿地的狼藉,地毯上甚至殘留著干涸的血跡,明擺著是經過了一番激烈 抵抗。 完美受害人的資格得到了認證,游季中就算余怒未消,也不好再將情緒傾瀉在她身上。 “我們是一家人,不必說這個?!彼戳税此募绨?,目光在她纖細的頸間停頓片刻,“受的傷嚴重嗎?要不要找醫生過來處 理一下?” 他說的也只是客套話。 醫生畢竟是外人,這樣的丑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好在白凝也知道利害,慌忙搖頭拒絕:“不用,我沒事!不需要請醫生……” 游季中點點頭,又問:“你閨蜜知道這件事嗎?” “不知道?!卑啄忧拥靥ь^看了他一眼,眼尾蘊著鮮艷的紅,又可憐又帶著種不自知的媚意,令游季中想起那天夜里她在自 己身下哭叫的模樣。 “我……我說我不太舒服,讓她自己去玩……”白凝心有余悸似的,將衣襟攏得更緊,布料緊緊貼在身上,無意間勾勒出胸前 半鼓的乳珠輪廓,“大哥,我不該不聽你的話……都是我的錯……我想趕快回家……以后如非必要,我再也不一個人單獨出來 了……” 她把所有過錯都歸在自己身上,頗有些矯枉過正。 游季中心生憐惜,摸了摸她柔順的烏發,態度緩和下來:“不是你的錯,是他該死。小凝,你放心,不出半年,我一定給你個 滿意的交待?!编嚰掖_實權勢滔天,這件事又不好拿到明面上說,只能暫時吃個暗虧。 但這不代表,他沒辦法在其它事上找回場子。 一個吃軟飯上位的女婿罷了,就算在鄧立程的手里,也不過是個隨時可以被放棄的棋子,膽敢動他的人,就要有被他碎尸萬段 的覺悟。 白凝終于找到了主心骨似的,驚惶不安的眼神漸漸安定下來,依賴又仰慕地看著他,抬手抹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涌出來的眼 淚。 “好了?!庇渭局刑罂戳搜蹠r間,“你去換衣服,收拾一下東西,我送你回去?!?/br> 白凝低聲應了,回過身往臥室走,還沒走兩步,雙腿一軟,仰面倒下來。 游季中將她穩穩接住,還沒來得及關心她,眼角余光便瞥見從浴袍里伸出來的兩條長腿之間,停留著一道濃白的黏稠液體。 身為男人,他當然知道那是什么。 喉結動了動,游季中將白凝重新扶穩,啞聲問她:“你還沒洗澡嗎?” 白凝隱約猜到被他看見了什么,面紅耳赤著低了頭,頗有些無地自容,好半天擠出幾個字:“我……我腿軟……走不動……” 這是被做得多厲害,才會連洗個澡的力氣都沒有! 游季中免不了想起占有她的那一回。 那是他這輩子最放縱最瘋狂的一次,可即使他借酒裝瘋,也沒有把她干到走不動路的地步。 男人微妙的攀比心冒出了個頭。 游季中素來老成持重,品性端方。 從初走仕途開始,他便以張載的“橫渠四句”為自己的座右銘,志向高遠,意志堅定。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他懷抱著常人難以企及的遠大抱負,人生中的每一個選擇,都無比正確,做過的每一件事,都無可指摘。 白凝大概是他犯下的第一個錯誤。 可是,但凡文人,總免不了生出幾分綺思,希望有個解語花來為他紅袖添香,暖榻疊被。 游季中讀書破萬卷,除了先哲振聾發聵的傳世之作,也讀過不少花間詞曲。 年少之時,他念到“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總忍不住去想,這含羞帶怯的小兒女神態,到底是怎樣一副模樣。 他讀“刬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因女子大膽與人偷情而不齒,卻又產生了自然的生理反應。 翻到“忍淚佯低面,含羞半斂眉”時,他又好奇,這世間真的有女人哭泣時不惹人厭煩,反而令人心疼憐愛么? 那么多纏綿悱惻,那么多或哀或美的意象,在白凝這里,得到具化。 他往深淵,邁出了第二步。 彼時,他想的是,一次和兩次,其實沒什么差別。 彼時,他十分自信,相信就算和她發展出不倫的地下情事,依然可以將這個秘密掩蓋得天衣無縫,將所有人與事,都牢牢掌控 在手里。 他拿捏得住她,他有把握她不敢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單純善良的弟弟。 她會乖乖聽他的話。 將女人攔腰抱起,她輕得好像一片羽毛,又香又軟。 在白凝慌亂又膽怯的細微掙扎里,他將她抱到浴室,抽開了她腰間的衣帶。 他捏住她的下巴,用淋浴里流下來的熱水把她唇上的血跡清洗干凈,俯身吻上去,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品嘗那兩片香軟。 他握住可愛粉嫩的乳團,看著上面鮮明的指痕和牙印,貼著她圓潤的耳朵尖,嗓音低沉,猶如情人耳語。 他牢牢制住軟弱可欺的靈魂,蠱惑道:“小凝,大哥幫你——把他留下來的痕跡覆蓋掉,把你徹底洗干凈,好不好?”————VρΘ18.cΘм 特典:點絳唇(下)(白凝X游季中H) 濕透了的浴袍落在地上,像禮物的封皮。 長長的黑發落了幾縷在胸口,完美的肩頸比,精致明顯的鎖骨,挺翹的rufang,平坦的腰腹,還有稀疏毛發間隱藏的濕紅秘處, 盡數落到游季中手里來。 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發抖,像掌中受傷的雛鳥,因著驚懼和疼痛而瑟縮。 在被他銜著嘴唇親吻輕薄的間隙,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地溢了出來,寫著無力的拒絕:“大哥……不可以……我們不能……” 游季中不由分說地將她抱坐在洗手臺白色的大理石面上。 這樣強勢專制的男人,即使抬著頭仰視她,依然透出無法忽略的壓迫感,令白凝的呼吸都窒了窒。 有力的大手分開她的長腿,在腿心處也發現了深紅色的吻痕,游季中眼神幽黯,指腹按著小小的圓劃了兩個圈,俯下身,輕輕 吻上去。 他真的在覆蓋她的傷痕。 烙上一層新的,專屬于他的印記。 粗長的指節插進xue里,攪動著里面因乳化而變得稀薄的精水。 當然還有,她自己的yin液。 yindao咬得很緊,游季中難免想起那天夜里她死死吸著他性器的感覺,藏在西褲里的物事膨大腫脹,拱起難以忽視的穹窿。 指節彎曲,勾著黏液一波一波地往外引,排出了許多臟東西。 白的,腥的,黏滑的,穢亂的。 另一只手制住她不停往后閃躲的腰身,把她半抱在懷里。 男人的嗓音里帶著yin色的惡意,沉聲審問她:“你們做了幾次?怎么射了這么多?” 白凝又開始哭。 她無聲地掉著眼淚,不但不令人厭煩,反而讓他更想將她弄壞。 要比現在這模樣,還壞一點兒。 要沒有骨頭地任由他擺布,要所有的眼淚,都是因他而生。 她似乎真的被干得很厲害,兩只粉白的腳在半空中無力地晃,小臉因發白而顯得剔透,搖著頭拒絕回答他的問題:“大哥……你快住手……如果被季同知道……” 她在這箭在弦上的當口,仍不肯屈服,反而搬出弟弟,企圖喚回他殘存的良知和責任感,說明是真的把弟弟放在心上的。 這反應令他滿意,也令他有一點不悅。 他不大喜歡她在被他剝得一絲不掛之時,嘴里還在提別的男人。 手指越鉆越深,白凝終于喪失了最后一點抵抗的力氣,軟綿綿地伏在他肩上,拼命隱忍著,卻因他老練的手段,時不時逸出含 糊的嬌軟呻吟。 摳挖出來的液體,漸漸變得透明,帶著她身體的溫度和香氣,是她情動的證明。 身為男人的成就感得到滿足,游季中拉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腰間,命令道:“解開?!?/br> 白凝忽然回過神似的,被淚水洗得格外明亮的眸子看向他,咬了咬唇,做出最后的反抗:“大哥,你再這樣……我就……我就 把這些事,全部告訴季同……” 她在威脅他。 可游季中,當然是不怕的。 這樣柔弱的、美麗的雌性,哪個男人不想占有?她抬起軟綿綿的爪子,不輕不重地撓上這么一下,反而更加激起他的征服欲, 令他覺得獵物帶著鮮活的生命力,這個吃掉她的過程也格外有趣。 “你不會的?!彼V定地握緊她發抖的手,按下皮帶搭扣,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牢牢鎖住她,自然沒有錯過她眼神中的閃躲與猶 豫,“你如果真的愛季同,就該知道,以他的個性,根本承受不住這種打擊。而且,你知道把這件事宣揚出去之后,你即將面 臨的是什么嗎?” “你的工作,你爸爸mama的安穩生活,包括你堂兄弟大好的前程,都是我給你的,明白嗎?”他放出昂揚的性器,guitou上翹, 像柄重劍無鋒的利器對準她,散發著澎湃的欲望與殺氣,“而且,那個人昨天晚上對你做了這么多過分的事,你不想讓大哥幫 你討回公道么?” 威逼利誘,他一樣也沒落下。 卑鄙又無恥,可那有什么關系呢? 他難得對什么人產生如此強烈的興趣,不擇手段一回,誰也不能奈他何。 至于她,可憐么?當然是有一些的。 不過,花朵生得太美,就是她的罪過。 滿足之后,他會想辦法補償她的。 白凝到底被他抱了起來,壓在浴室濕滑的墻壁上。 她垂著頭,像徹底失去了飛翔能力的金絲雀,不再做徒勞的抗爭。 只不過,她的雙手仍然緊攥成拳,抵在游季中寬厚的肩膀上,不肯回應他的熱情。 這倒也無傷大雅。 游季中喜歡她又純潔又乖順的模樣,她若太過放蕩,他反而會覺得敗興。 堅挺的性器貼著窄小濕潤的rou縫來回滑了幾下,順利找到入口。 他看著她亂顫的睫毛,啞聲道:“看著我?!?/br> 白凝依言看過來的時候,眼睛里又蓄了水光,哀柔凄怨。 游季中緊盯著她白凈漂亮的臉,性器脹到極致,挺腰將自己緩緩送了進去。 里面又熱又緊,無數個皺褶蠕動著推拒他,他松了些力道,讓她在重力的作用下主動吃進他的roubang,沒至盡根之時,guitou恰好 鑿上她的宮口。 她身體的每一處,宛如為他量身定制。 即使被人干了那么久,白凝依然敏感得厲害,單這一下,便顫著聲叫了出來,yindao不停收縮,有了高潮的跡象,一大股花液從 深處噴出來,將他泡在里面。 饒是年過四十,也算身經百戰,游季中仍然忍不住低低嘶了一聲。 原來她不止眼淚多,底下的水也多得要命。 男人很快失了控,大開大闔地cao干起來,每一下都直直搗到最深處,拔出時只剩個碩大的guitou嵌在里面,將所有春液堵住,接 著更狠地鑿進去。 雪白的身子在他的頂撞下難以承受地搖晃,里面越來越濕,越來越緊,roubang搗進水潭發出“噗嘰噗嘰”的yin靡聲響,這響聲甚 至蓋過了水聲。 白凝終于忍不住,哀聲叫了起來,說的話卻讓人更加血脈僨張:“大哥……大哥我不行了……嗚……大哥饒了我吧……” 她一聲一聲“大哥”,不停提醒著游季中,他正在有悖人倫地jianyin自己的弟妹,甚至打算在她身體里灌精。 又讓他生出一種錯覺,好像捧在懷里的,是自己從小寵溺入骨的幼妹,她天真懵懂,發自內心地尊敬崇拜著他這個道貌岸然的 兄長,卻被他拐進浴室,奪了處女之身。 真是妖精。 游季中勉強緩下動作,忍過強烈的射意,看著女人染上緋艷欲色的臉,喘著氣道:“自己把奶子捧起來,喂大哥吃?!?/br> 白凝用力搖頭,身子卻癱軟得不像話,隨著cao弄動作上下晃蕩的雪乳,到底還是落到了他口中,被他含著乳珠吸吸舔舔,嗓音 媚得入骨。 吃夠了香軟胸脯,游季同將她放下,翻了個身子,提著她的腰從背后插進去。 這個姿勢進得更深,且類似野獸交媾,她抬起雪白的胳膊撐住墻面,把眼睛埋進去,嗚嗚咽咽地哭著,細軟的腰肢被他掐出新 的紅痕。 即使沒有鏡子,游季中也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的面目,興奮且猙獰。 他退化成獸,騎在不屬于他的母獸身上,一遍遍占有,將無數熾熱的種子噴灑在她體內,把上一個侵略者留下的痕跡徹底清 除。 射精之后,游季中剛剛松開桎梏,白凝便軟著腿跪坐在地上,兩腿微分,腿間黏稠的白濁滴下,被嘩嘩不停的水流沖走。 他關掉花灑,拿出條干凈的浴巾,將女人布滿歡愛痕跡的身子裹住,抱到臥室的床上。 臥室還殘留著酣戰過的印跡。 被暴力撕爛的泳衣,皺巴巴沾著可疑液體的床單,地上還躺著十幾團衛生紙。 白凝強忍著渾身的酸痛,用被子把赤裸的身子裹了起來,背對著他,肩膀一聳一聳。 游季中緊跟著躺了上去,大手強行掀開被子,攏住柔軟的細腰。 “不……”哭啞了的嗓子帶著特別的磁性,從他的角度,可以看見白凝的鼻尖已經發紅,頗有些可愛。 她掙扎道:“大哥,你……這是最后一次,我們真的不可以再……” 食髓知味,怎么可能就此罷手? 游季中心里暗笑她說傻話,掰著她的肩膀把她翻過來,握著她的手為自己taonong性器,不多時又起了興致。 他抬高她一條腿,挽在臂彎里,從正面再度cao進去。 頂得她一顫一顫,白凝紅著眼睛,軟著身子,沒有拒絕余地地被他狠干,到底忍不住說了句話。 她說:“大哥……這幾天是我危險期……你這樣直接射進去……如果懷孕,這孩子我根本分不清是誰的……” 是丈夫的,是前夫的,還是他的呢? 她在用這種方式含蓄又激烈地挑釁他身為大家長的權威,表達自己的反抗。 游季中沉默了會兒,對她迥異于柔弱外表的大膽感到意外,又有些新奇。 不過,她如果指望他就此停手,或者戴套,未免太過天真。 “吃藥就行?!彼麗鄄会屖值匾槐楸閾崦指袠O好的乳,壓在她身上親吻紅腫的嘴唇。 本來是打算讓她和弟弟盡快備孕的,可橫生此節,最起碼在國內的這些天,他不大可能忍得住不動她。 那就緩緩,左右弟弟醉心于學術,對子嗣方面不太上心,他又早早地完成了任務,父母也不會拿這件事壓她。 某一下頂得歪了,擦過白凝體內的敏感點,她的呼吸變了調,嬌嬌地嚶嚀一聲,立刻被游季中察覺。 “這里么?”平素正經至極的男人心情極好地微微勾了唇角,照著那個位置發動重點攻擊。 身下的女人終于抬手摟住他的腰身,無力地在他的掌控范圍內仰頭呻吟,叫道:“大哥……不要頂……好……好酸……” 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氤氳著欲念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志在必得的笑意?!猇ρΘ18.cΘм 特典完,明天更江臨的番外。 Nρo①⑧.cōм